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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的女子低声地呻吟着,云雨交合本是满心愉悦的,而他却……
第8卷 第715节:血洗无尘宫(十六)
宫千缈没想到自己原来也这么豪放,欢爱后精神异常地好,反倒是白斩月好像有些体力不支的样子。
无所事事地倚靠在他怀里,白斩月则拿起地上的衣裳给她穿上。想起方才,脸又不禁地红了许多,转眼看白斩月觉得他好像脸色不怎么好。心疼地摸了摸,问道:“月儿,你身体受不了了?”难道是她的缘故?纳闷地揪着自己的手指不敢看他,觉得蛮不好意思的。只是以前比这激烈的都做过,怎么不见他这个样子呢?
“小丫头片子,别胡思乱想了。”白斩月不无好笑地捏了捏她的鼻子,“就你想把我累着了?那还需要个千万年的修行。”
他一说宫千缈立马不服气地嘟起了嘴巴,辩解道:“我才不是小丫头片子,我是个女人,女人!”她故意地加重了女人这两个字的音调,眼眸不善地盯着他。白斩月的心情看来不错,抱着她连声笑道:
“呵呵,缈缈是个女人,是我白斩月最爱的女人!”
“这还差不多!”嘟囔了几句,朝着周边看的时候觉得这地方看着很陌生,于是道:“月儿,我们不是在蒲蕊峰的那个水帘后面的洞里吗?这里是什么地方啊?”
她仔细地大量了下,这里也算一个很大的空间,有些像山洞的样子,洞壁上还有很多类似爬山虎这类的植物。中间的地方有一个一丈方圆的小水潭,潭中伫立着一块假山石,上面还有水轻缓地落下来将假山都浇得湿透了。他们现在坐的地方是离水潭几步之遥的一块平坦的石板,侧对面则是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狭窄缝隙,估计那就是出口了吧。
奇怪,这地方她以前压根儿就没有来过啊。手抓着脑袋,想了半天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好了,这里是落绸以前修行时候的地方,根本没人知道这个地方的存在。”白斩月也不瞒她,很爽快地跟她解释了。
宫千缈死瞪着眼,诧异地说道:“什么?落绸?”哎呀,她怎么忘了他们在那个地方找到了落绸,白斩月还答应帮他疗毒的。现在他们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落绸的毒不碍事了?
“他……”
眼帘下垂遮挡了瞳眸中的情感流露,勾唇一笑,轻声道:“落绸他在隔壁。”
嗄!什么?落绸就在隔壁?想起刚才的事又想起他的话,宫千缈想死的心都有了,那落绸是不是知道了她跟白斩月在……哎,怎么会这样?欲哭无泪,真是欲哭无泪。
“放心吧,他什么都不知道。”她的神色白斩月尽收眼底,同时也不禁地感到好笑,这女人迷糊起来还真不一般呢。
第8卷 第716节:血洗无尘宫(十七)
“我现去外面看看,你去瞧瞧落绸调息好了没有,他中毒很深要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行。”白斩月将她送出去,指着相隔一不远的一个洞口对她说道。她乖巧地点了头朝着那边去了,白斩月则冲着相反的洞口而去。
“落绸!”她急步而行,进去一瞧落绸真的在里面打坐。他周身漂浮着如絮团般的青蓝色灵气,墨黑的长发轻轻扬起落下,双唇始终紧抿着。白色的袍子上沾着几滴暗黑的血渍,想来可能是白斩月为他驱毒时候不小心吐在身上的。
“落绸。”她又小声地喊了一句,怕自己太大声而吵到了他的打坐。
发丝垂落,那双静如秋水的眼眸也跟着就睁开了,看见面前的宫千缈他是一脸的冷漠。或是说,他有些不愿意见到她。
“你不该来这里!”本以为他的第一句话会是感激他们救了他之类的,冷不防地听到这句话,宫千缈霎时有一种心冷的感觉。什么叫不该来这里,难道他们想解救无尘宫帮助他这都错了吗?
她脸色跟着一僵,嗫嗫道:“你的毒还没有完全清理干净吧。”
“你会为你的行为而后悔的。”落绸漠然地盯着她,眼眸往她身后一转,叹了一声道:“千缈,也许当初我就该一剑杀了你。可惜我终是因为一念之差而害了无尘宫,女色有祸劫数难逃。我真的后悔了,后悔了。”
他这一番话说得宫千缈是莫名其妙,可惜他那样子又不像是还要继续解释的。她张嘴想问个清楚,落绸已经起身来了。手里豁然地亮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宝剑来,刺目的耳光猝不及防地闪进瞳眸让她双眼很不舒服。
“以后,还是留在无尘宫吧。”宝剑入鞘,哐啷一声在耳边余音回绕。翩然转身,徒留一脸茫然的宫千缈。
他这话什么意思,为什么还要她留在无尘宫?
“落绸!”宫千缈赶紧地追上去,拦住他的去路道:“我已经嫁给了白斩月成为他的妻子,怎么可能继续留在无尘宫?我不管你是什么意思,我愿意留在什么地方是我自己的选择,用不着你教训我什么是对和错@文·人·书·屋@。我之所以来这里是因为离歌道长的缘故,不然我都不想再次踏足无尘宫。那日我走的时候就告诉过你,此后世上再无宫千缈此人,而我只是白斩月的夫人。”
气鼓鼓地瞪大了眼,当面就斥责了他一番,孰料落绸的反应很淡甚至是一点都没有给激怒的样子。拿着剑继续往前走,道:“那时候,你会愿意的。”
第8卷 第717节:血洗无尘宫(十八)
“切,鬼才愿意呢!”真是没想到她好心救他换来的竟然是他那般不知好歹的结果,早知道就不管他了。宫千缈愤愤不平地想着,气冲冲地走在最前面去找白斩月了。
“谁惹我家娘子生气了,瞧着小脸给气的。”白斩月斜靠着一块山石吹着风,看她满脸不快地走来边伸手把她给拦住了。
宫千缈闷闷地摇了摇头,道:“这是什么地方?”
“见雪峰。”白斩月尚未回答出来,后面来的落绸已经替他答上了。宫千缈一见他满肚子都是火气,也不给他什么好脸色看,转而拉住了白斩月的手臂问道:“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无尘宫似乎已经被人给控制了,要想反败为胜就得把无尘宫的人先救出来,这样起码是人多不怕被先杀。
“有人把无心果树的果实混合于香炉中,无尘宫的弟子几乎都受到那种香味的侵蚀被抓了,要是我猜的不错他们应该都被关在了罗岩峰的第三层。”众所周知罗岩峰是无尘宫掌管刑罚的涓成长老所管辖之处,外人却不知罗岩峰地下第三层有一个专门为妖魔而设置的无底暗穴。很多被抓的妖怪到了里面几乎都是魂飞魄散了的,而现在他们将无尘宫弟子关在那个地方,对无尘宫而言还真是天大的笑话。
抓了那么多年鹰反而被鹰给啄瞎了眼睛!
“想必那个将无心果树果实混合在香炉中的只是一个平凡人吧。”折下一根草茎要在嘴里,满眼得意地说。无尘宫向来是修仙灵地,他们防的都是那些法力高强之辈,谁会猜到会被一个平凡之人给陷害了。
“这个人就是白琉璃,我说的对不对?”他的笑宛如三月里绚烂的春花,最是生机勃发和凌然于他物,那种独占鳌头的姿态尽显。
落绸出其不意地点了点头,眸色深邃瞳眸紧缩着,咬紧了牙最后还是蹦出了肯定的字眼。
“是她!”是她去查点过各峰的青香,也是她亲自端来了那一碗清粥才致使他灵力被封被关在无心果树中。
“她是无心的。”白斩月叹了一口气,将他们听到白琉璃与白麟的对话说了出来,末了好补充了一句:“她不过是个被人利用了的傻女人。”
落绸转了身,道:“我知道从意愿上她不会做伤害无尘宫的事情,可实际上她的确已经做了。”
宫千缈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难怪她觉得事情有些怪异,肯定是白麟妒恨二十年前和二十年后的白琉璃都只喜欢落绸一个人,故而施计借白琉璃的手来除掉无尘宫。这样一来,即使落绸最后没有死成无尘宫还有人活着,那么他们都会恨着她让她无所依靠……
呃,好一招借刀杀人!
第8卷 第718节:血洗无尘宫(十九)
“我去无底暗穴,你,带她走。无尘宫的事不需要外人来帮忙,更用不着她。”
夕阳已经几乎快要落下了,那一线不肯落下的残光在地平线上久久不肯消失。余晖侧照下,他的脸上竟然生出了一层如寒冰般的冷意来。墨发微扬那眸子也越发地清冷了,平静地看着有些犹豫的白斩月,道:“有的东西,我不愿意要,知道吗?”
“我也不愿意给。”白斩月亦回笑相对。宫千缈狐疑地看着两个打着哑谜的男人,心忖道:难道他们做了什么交易不成?
不过白斩月又转眸看着她,毫不避讳地在落绸面前将她抱紧了,笑道:“你看我这个调皮的妻子有那么好驯服吗?要是把她给带走了她肯定要跟我急的。你也别为难什么,我们之所以会来都是因为离歌,不为其他,”
“那好,你们去盯着白麟,无底暗穴交给我。”眼眸瞥了他一下,转向宫千缈时看见的都是她满眼的怨愤。心头怦然一跳,眸子转移他处暗暗地说道:她不再是无尘宫的弟子,你与她更无半分瓜葛。白袍飘转了一下,他已经飘然离开好远。
宫千缈一把拉着白斩月的衣裳,质问道:“你们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没有啊,你想多了。”白斩月很无辜地耸耸肩,拉着略作沉思道:“无底暗穴是无尘宫的地盘,落绸不会有事的,我们现在就去看看那位琉皇后和秦王陛下。”
宫千缈半信半疑,收了手道:“我暂时相信你一次,要是让我发现你骗了我,哼哼,我可不会轻易饶了你。”
“娘子大人,相公我真是怕怕呢。”他故作害怕地缩了缩身子搂紧了她的腰,逗得宫千缈忍不住地笑了几笑,抱他在怀里两声安慰了好多次他才恋恋不舍地放开手。
浮云阁
夜深了,天上几点孤星闪烁,地上一片漆黑。两个花衣侍女挑亮屋中的灯火,为她铺床叠被之后便退在了一边,回禀道:“皇后娘娘,床铺已经铺好了,陛下说今晚不过来安寝了请您早些休息。”
坐在不远处榻上的一个女子高挽着流云髻,额上步摇流苏垂落挡住了光洁的额头,眸子澄亮地瞪着她们冷笑道:“怎么,那个暴君今晚又要杀人了?”
“皇后娘娘饶命,皇后娘娘饶命啊!”两个侍女被吓得面无血色,不停地朝着地上猛磕着头,解释道:“奴婢不知,求娘娘饶命啊!”
第8卷 第719节:血洗无尘宫(二十)
“下去,我想休息了。”
白琉璃很是生气地甩了袖子气闷不已地发了令,两个侍女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出了浮云阁。这些日子来因为白琉璃和白麟置气,凡是被她赶出去的人白麟都不会留下活口。这些人都是白麟从宫中带来的,白琉璃不知这个但她们却是无比清楚的。幸好她没说不要再见她们,否则她们这两条小命就保不住了。
侍女走后,白琉璃狠狠地将门给关上了。白麟没有在外面留下什么侍女兵士来看管着她,但却让人在这个地方设置了一个结界,每一个人都能随意进出这里唯独她不可以。今天若非她以死相逼,白麟是断然不会让她出去的。可是出去了又能怎样,她这不还是又回来了。用白麟的话来说,她这辈子都逃不开他的手掌心。
逃不了了吗?真是这样的?白琉璃心烦不已,满脑子都是落绸的影子。她真的不知道那碗粥有问题,不然她宁愿死都不会让落绸吃下去。看着落绸倒在面前的时候她恨死了自己,但随着白麟的出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