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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镶玉闻言,芳心一阵巨震,娇体阵阵颤动。萧锋所言,她天天都有所思的,她并非那种没有脑子的姑娘。只不过,她确实得承载着游龙帮的兴哀而嫁。
此时,她侧头泪汪汪地望着萧锋,内心甚是痛苦,甚是矛盾。而萧锋是有备而来的,对于后果,他早就想好了,所以,他瞬间能滔滔不绝,劝说龙镶玉别动怒,别动粗!只要不动手,他就能说服她,征服她。
见此形状,萧锋心里更加有数了,于是,他又附耳低语:“龙姑娘,不瞒你说,我堂兄便是板源独立师团长板源井武将军。你也看到了,大岛智子对我多好啊!连吃宵夜,她只单独带着我一人。况且,我已经得到你了,你杀我,我爱你,我宁愿伸长脖子挨你的刀。但是,你杀了我,又有什么用?你只会引来灭门之灾!而你和我结合,你们龙家将会得到更多更大的好处。至于傅里真,我不是说大话,我要弄死他,易如反掌。我只要在我堂兄面前,多说傅里真几天的坏话,傅里真全家都会被灭门。对我们大、日、本皇军而言,傅里真和那些皇协军只不过是我们圈养的狗。我们说他是傅司令,他就是傅司令。我们说他是不争气的狗、没用的狗,那么,他就会很快被拉去屠宰场挨宰。”
说罢,萧锋又亲吻她的脸颊,亲吻她的双唇。
“你说的是真是假?你倒底是人还是鬼?呜呜呜……”龙镶玉蓦然推开萧锋,泣声质问,一双泪眼幽怨地仇视着萧锋。但是,她没再剑拔弩张,而是芳心忐忑,脑子发涨,再也无法判断萧锋到底说的是真还是假。
“当然是真的。你呆会可去找大岛智子质问。而且,善养寺子正在热烈追求大岛智子,你知道为什么吗?那是因为我在大岛智子手下工作,大岛智子得靠我向板源将军美言。同样,善养寺子如果能和大岛智子结合,那么,他的提升,将会速度更快!当然了,你只可质询大岛智子,而不可以向其他人泄露我的身份。否则,你会有杀身之祸,游龙帮会被灭门。我堂兄板源井武是很心狠手辣的,你回忆一下他年初攻打陆水城的情景就知道了,那可是不择手段。至于傅里真,你也不必急于断绝与他的来往,慢慢冷落他吧。等到他感觉该死心了,你再向他亮明底牌。至于我,则会暗中助你和游龙帮一臂之力的。皇协军和善养寺子都威胁不了你和游龙帮,只会给你们游龙帮更大更多的好处。为了证明给你看,我会向大岛智子申请秘密处决现任维持会长龚国栋,助令兄尽快地坐上陆水城的维持会长之职。如何?”
“当真?”龙镶玉芳心又是一阵巨震,泣声颤问,伸手抹拭了一下泪水。
“嗯!那是我爱你的誓言!那是我爱你的行动!你等我两天功夫,我会将龚国栋的人头扔到大街上。”萧锋点了点头,举手言誓,甚是铿锵。
然后,他松开她,抱起她,扶她站好,又附身将自己所穿的那套鬼子军装拾起,穿在她身上。因为她的旗袍不能再穿了,既有血染,又被汗水湿透了。
“好!我再信你一回。如果你办不到,我宁愿玉石俱焚,游龙帮与你们在城里的官兵同归于尽。”龙镶玉终究是年轻的姑娘家家,被萧锋三寸不烂说动了,说服了。她看着“板源井一”如此温情地为自己穿衣,芳心或多或少有些触动,于是,她点头答应放过“板源井一”,却也撂下一番狠话。
然后,她抓起小皮挎包,将旗袍塞了进去,艰难地迈着脚步,拉开房门,扶着墙壁,一瘸一拐地离开了怀石料理餐馆,驾车回归大戏楼去了。
萧锋则是穿着白衬衣和西裤,提着军刀,尾随走出厢房,将一大叠纸币塞到侍应生手中,就加快脚步,离开餐馆。到达楼下,一直盯着餐馆的唐小宝,见状急拉黄包车过来。
萧锋看见来拉自己的黄包车夫竟然是唐小宝,不由一怔,斜眼一看,又看到了正在呼喊卖烟的万有力,不由笑出声来。于是,他踏上黄包车,由唐小宝拉着,回归万隆复兴大饭店休息去了。
137。婚前就很矛盾
龙镶玉驱车回归大戏楼,里面熙熙嚷嚷的,很是热闹,便低头快步行走,却感觉腹下有些疼,便扶着墙壁走。 。。
恰巧,傅里真领着一帮人来吃饭,刚好吃完饭,龙正啸送傅里真下楼,看到龙镶玉这个样子,很是奇怪,上前争抢着问:“镶玉,怎么啦?又和什么人打斗啦?受伤了?你咋穿成这样子?要是给皇军看到了,可大事不好!”
“没……没什么事……我今天不舒服!”龙镶玉暗暗叫苦,结结巴巴道了一声,强忍着那份剌痛,赶紧跑进厢房里。
傅里真心想龙镶玉可是老子快要过门的媳妇,谁敢欺负她?便赶紧追进厢房里,关切地问:“镶玉,到底咋回事?谁敢在太岁爷上动土?”
龙镶玉心情欠佳,而且,她刚才与萧锋的事情,也不难于启齿,便没好气地说道:“你喝醉了,快回去休息吧。”说罢,便伏头于餐桌上,不再理会傅里真,希望他快点走开。此时此刻,越多人关心她,她心情也越不好。
就在此时,龙正啸及伪军几名军官也抢身进来。
傅里真是阴森之人,他如此关问龙镶玉,还没得到好脸色,不甘心,也感觉没面子,便气呼呼地说道:“喂,你可是老子快过门的媳妇了,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咱俩可是一家人啊!”
龙镶玉一听,气恼地说道:“傅司令,别老子老子的,本姑娘可没答应嫁给你。你别说的那么粘乎。”
傅里真酒气冲天,也冲脑门,一听之下,心里更不舒服了,蓦然一拍餐桌,骂道:“龙镶玉,你说什么屁话?你还配不上老子呢!你不就是一个江湖卖解的吗?哼!给脸不要脸!你不嫁给老子,那你早说啊!你又与老子订婚干什么?害得老子把妻妾都休了,现在孤家寡人一个。”
“喂喂喂,傅司令,我妹子今天心情不好,你也喝多酒了,算了吧。”龙正啸闻言,心里可来气了,但是,他身为匪帮老大,不便当众发火,便边劝边推傅里真出去。
傅里真一甩手,龙正啸脚步踉跄,退了数步。
龙镶玉在游龙帮可是几百条汉子捧着的姑娘,牛得很;在江湖上,谁见了她,也得说上几句讨好的话,除了小时候,她这十几年来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看到傅里真又是拍桌子,又是瞪眼珠,又是直骂娘,更是出手甩开她兄长,她不由气愤恼羞,蓦然也一拍餐桌,双手叉腰,大声说道:“傅里真,你敢看不起老娘?你算什么?你不过是日、本、人眼中的一条狗罢了。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呸!什么东西?快给老娘滚出去!”
这话说的够粗也够直接的。
几名伪军军官倏然脸色大变,纷纷伸手抚枪。
傅里真气得脸色泛白又泛青,扬手指了指龙镶玉,张着大嘴,直喘粗气,竟然久久说不出话来。
“傅司令,回去歇会吧。晚上,龙某贵府拜访,给你赔罪!”龙正啸生怕事情闹大了,赶紧又推又劝,将傅里真推出了厢房。几名伪军军官见状,急忙跟上。
“哼……”
龙镶玉望着傅里真的背影,又一脚将餐桌踢翻,然后提包出门,直奔三楼自己的闺房。
龙正啸把傅里真哄上车,小跑回来,探头看看厢房没人,便直奔三楼龙镶玉的闺房,嘭嘭地把门敲得其响。但是,龙镶玉正在沐浴更衣,丫环打开房门。
“那臭丫头呢?她今天吃枪药了?”龙正啸抢身进来,气呼呼地质问小丫环。
“老爷,龙姑娘在沐浴呢!”小丫环吓得冷汗直冒,结结巴巴地禀报龙镶玉在沐浴。
“哼……呆会让她下楼到我办公室来。”龙正啸闻言,又气又恼,背手转身,抛下一句话就走了。
龙镶玉却没去见他,沐浴后便躺**、上了。她忽然感觉“板源井一”的话是对的,傅里真是狗仗人势啊!本姑娘尚未嫁给他,他便对本姑娘当小丫环一般,想骂就骂,想打就打了。倘若真是嫁给他了,那本姑娘算什么?就是他的贴身丫环,晚上陪他睡觉,白天由他打骂出气?哼!
本姑娘才不吃他那一套,大不了,游龙帮和皇协军拼一场!
138。阴险毒辣的小人
这女人一来气,就有点不顾后果。 ( 。 。 m)傅里真本来就是小人,而且还很阴险毒辣,不择手段。他自己也明白,自己和那么多的皇协军,其实就是日、本、人的狗。但是,这句话,不能让他听到啊!现在,龙镶玉居然当众骂他是日、本、人的狗,把他气得够呛的,都差点背过气了。
他坐上轿车之后,还喘不过气来,直到回到傅府,这才喘过气来。虽然他把妻妾都休了,但是,他的一妻三妾还是跟他住在一处别墅里。这处别墅就在城北的中兴路上,这中兴路上一带,都是达官贵人的住宅,不是别墅,就是几层楼的小洋房,几乎都有前庭后院的。
他的妻子邹丽娟、大妾洪冬樱、二妾马菊兰、三妾欧阳红看到傅里真是被人架着下轿车的,赶紧跑来服侍他,搀扶着他去卧室,端茶倒水,拿毛巾给他擦脸,给他按摩,替他抚顺他闷在胸口的那口气。
“他娘的,龙镶玉,你这泼皮,尚未过门,就敢跟老子叫板,看老子不治死你们龙家,不拆了游龙帮。”气顺了,傅里真又爬起身来,破口大骂龙镶玉。
“老爷,咋回事呀?这龙镶玉不是你快要过门的媳妇吗?你疼她都疼到把我们给休了,她还想咋样?”邹丽娟闻言,便心生一计,来个火上添油。
“是啊,老爷,你不就盼龙镶玉给你添丁吗?现在咋样?她那么大的脾气,是不是怀上了你的种?”大妾洪冬樱见状,也拉风箱,让傅里真的火烧得更旺。
二妾马菊兰、三妾欧阳红可不敢吭声,因为这两个年轻的女人,在傅家没地位,还经常挨邹丽娟的骂和打。
“呼呼呼……娘的,来人,叫韩坚带人去,把城南的**,全给老子砸了……”傅里真在妻妾的添油加醋下,气晕了头,喘了几口气,大喝了一声。
“司令,有啥指示?”副官傅晓志是他的亲侄子,闻声而来,在傅里真**前立正敬礼,请求示下。然后,他又斜视了欧阳红一眼,希望她能传递什么信息,以便及时了解傅里真的心思。但是,欧阳红此时正在弯腰收拾傅里真刚换下来的衣服,准备交给丫环去洗,没看到她的情、夫、傅晓志的眼神。欧阳红年轻啊,傅里真娶了这么多的妻妾,身体可应付不过来,所以,她就偷偷地搭上了傅晓志,以慰她的寂寞,填补她身体的空虚。
“不不不,老爷,这可使不得。在你的支持下、引荐下,龙正啸现在已经有了、日、本、人撑腰,那些**,善养寺子现在也是有股份的。游龙帮现在是财大气粗,不能随便动的。”关键时刻,邹丽娟怕惹出大事来,毕竟她是傅里真的元配,而且,她还生活在傅家,更加是曾跟随傅里真见过世面的女人,赶紧相劝傅里真。
大妾洪冬樱向来都是看邹丽娟的脸色行事的,闻言之后,便也劝道:“老爷,冲动不得。要治龙家,办法是多种多样的。你能把胡振兴弄死,能把萧锋驱逐出陆水城,难道还治不了龙家?何必要兴师动众地砸游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