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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把萧锋驱逐出陆水城,难道还治不了龙家?何必要兴师动众地砸游龙帮的场子呢?”
“叔叔,侄儿有个办法,可治龙家。”傅晓志跟着傅里真许久了,从傅里真身上学到了很多阴险的东西,见状明白咋回事了,便附身下来,要向傅里真提建议。
傅里真瞪了他一眼,喝道:“说,什么办法?”
傅晓志笑道:“叔叔,兴师动众砸场子,肯定不行。不过,咱们可以去堵他的场子啊!不让人进去赌,不就行了吗?游龙帮的**还有收入?那些想赌的人,不全进鳄鱼帮的**了吗?”
“哈哈哈哈……好小子,可以啊,你学到叔父的一些真本领了。好,此事交给你了。不过,要找个借口来,比喻说,发现游龙帮**一带有新四军的侦察兵出现……”傅里真是有仇必报之人,鸡肚心肠,虽然只是与龙镶玉斗了气,两人还是订了婚约的,但是,他感觉不治治龙家,很难要回面子啊!所以,又出下三滥的手段了。
他翘指称赞了傅晓志一番,又补充了一点阴计。
“哈哈哈哈……还是叔父高明!好,小侄马上去办。”傅晓志被赞了一下,得意大笑起来,抬头之时,看到欧阳红含情地望着他,不由更是得意。
他屁颠屁颠地跑开了。
139。狗咬狗的好戏开场了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暂时没有战火的陆水城车水马龙,热闹非凡。
此时是夏未初秋,夜晚的天气凉爽,普通人是出来乘凉,富贵人是出来找乐。
城南游龙帮的志博云天大**,楼高三层,每层都近两千多平方米的场地,一楼是赌跑马的;二楼是赌溜狗、斗鸡、掷骰子、台球;三楼是百家乐、廿一点、轮盘、番雄、大小。
同样,在城北还鳄鱼帮的乐翻天**,规模较少,种是一样多。傍晚时分,傅晓志就带着一个连的兵力,在志博云天大**外围拉起了警戒线,称是发现了新四军的探子,正在搜索抓捕逃犯。
如此一来,那些好赌之人,便纷纷转场,跑到城北的乐翻天**去了。情况突变,游龙帮的弟子守到晚上八点,还不见伪军撤兵,开始意识到伪军是故意的,便派弟子跑到大戏楼向龙正啸报告情况。
龙正啸此时刚从傅府回来,傍晚时分,他三次驱车去傅府求见傅里真,都被挡驾了,心里颇为烦闷。恰好今夜大戏楼没有名伶的戏,客人相当较少。
接此报告,龙正啸明白是傅里真掏的鬼,不由愤然地对着办公桌就擂了一拳,骂道:“这个傅里真真不是东西!难怪萧锋非要找他报仇不可!看来,胡振兴将军确实是傅里真害死的。他娘的,老子都快要与他成为亲家了,无非今天正午小妹心情欠佳,一时冲撞了他,他就想法治我游龙帮。哼!这个王八蛋,总有一天,老子要收拾他。”
那弟子躬身抱拳,接口说道:“是啊!帮主,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傅晓志就是堵住那些人不让进咱家的**。哪里是在抓什么新四军士兵呀?哪次见那些黄皮狗子这么积极抓人的?不明摆着故意整咱家**嘛!再说,敝帮给傅里真进贡的少啊?”这弟子叫龙正英,是龙正啸的堂弟,长得很精灵,不过,他也不是添油加醋,确实在如实禀报情况。
龙正啸一时有气无处出,便指着坐在对面沙发上的龙镶玉就骂:“臭丫头,你看看,傅里真向咱们下毒手了吧?你都快嫁给他了,何必跟他较劲呢?咱们的**,养的弟子是最多的。近二百弟兄啊!这傅里真真要对咱家**封场几天,咱**就得倒闭,那么多弟子喝西北去呀?”
“哥,你说什么呢?啊?你现在咋变成这么势利呢?你的良心给狗吃了?我是你亲妹啊!那傅里真算什么?他不过是鬼子的一条狗。你为了那点钱,就这样欺负自家的妹子?我问问你,我和你是不是同一个爹、同一个娘生的?是你替我作主,让我嫁给他的。我可没答应!哼,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龙镶玉也不是吃素的,闻言大怒,站起身来,走到龙正啸的办公桌前,拍着桌子,大吼起来,声声质问龙正啸,言罢,转身摔门而去。
“嘭……”
房门关得老响了。
“你……你……龙镶玉,你给老子回来……他娘的……这……这算什么?反了?”龙正啸气得脸色铁青,浑身哆嗦,结结巴巴,吐词不清,说话都颠三倒四了。权威受到挑战啊!
“老大,消消气,消消气。嘞,你坐会,我去泡茶。”龙正英甚是机灵,见状不妙,紧急灭火,抢身过来,扶着龙正啸坐到藤椅上,然后去烧水,去泡茶。
“不用了,我给善养太君打一个电话。”气归气,但是,一坐下来,龙正啸还是想到了一个办法,就是致电善养寺子。
他吩咐龙正英一句,便抓起了办公桌上的电话,拨到了宪兵队去。不过,善养寺子此时也不知道去哪里了,不在宪兵队。龙正啸放下电话,甚是苦恼。
龙正英忽然心生一计,说道:“老大,警察局李局长不是与傅里真不和吗?傅里真封咱们的场子,你何不和李局长通通电话?将情况告诉他,请他想法子帮帮忙。平常时,你打麻将,输给他那么多钱,他应该会帮忙的。”
“也对!”龙正啸感觉龙正英言之有理,赞了他一句,便抓起电话,拨到了李立意的家中。
李立意今晚喝多了,平素又与龙正啸交好,闻言之后,便怒发冲冠,答应派警察封鳄鱼帮的场子。龙正啸放下电话,笑了,说道:“走,驾车去城南的乐翻天**附近看看。”
龙正英哈哈一笑,答道:“好嘞!”便拉开房门,抢先下楼去了。果然,当他们堂兄弟两个驱车到达城南时,发现一大堆的警察在胡乱的抓乐翻天**的赌客,名义是抓捕盗匪。龙正啸坐在轿车里,笑道:“走,回咱家**去。”
待回到城北的志博云天大**时,发现了鬼子的几辆轿车,傅晓志跪在地上,正在挨打。
龙正啸喃喃地说了一句:“咋回事?”不等轿车停住,便推开车门,跳下车去,近前一看,却是龙镶玉拉来大岛智子和几名鬼子士兵来撑腰。大岛智子有求于萧锋,知道萧锋在利用龙镶玉,龙镶玉在大戏楼被龙正啸骂了一顿,不服气,便驱车前往定安别墅,请求大岛智子前往城北志博云大**撑腰。大岛智子驱车到达,跳下车门,就扇了傅晓志几大耳光,把傅晓志打得牙血直流、眼泪汪汪的,赶紧跪地求饶,下令马下撤兵。
一场闹剧,就此收场。
那些在乐翻天被赶出来的赌客,又跑回志博云天大**来了。龙正啸笑呵呵地赶紧躬身相请大岛智子到大戏楼看戏。大岛智子摇了摇头,摆了摆手,转身上车,驱车而去。
140。收人钱财替人消灾
“娘的,龙正啸真以为他的翅膀硬了吗?啪啪啪……”傅里真今天没心情,晚饭后在小院子里散步,听了傅晓志捂着腮子的报告,气得破口大骂龙正啸,用拐杖敲得地板啪啪响。
“报告,鳄鱼帮帮主许旭辉求见。”就在此时,门卫推门进来,引见鳄鱼帮帮主许旭辉。
“许帮主,对不起!本司令今夜想帮你一把的,没想到,给李立意那个狗杂种弄砸了!你放心,最近,我会找个机会收拾他的。”傅里真转身面对许旭辉,不待他说话,便主动圆场了。其知道许旭辉的来意,更重要的是,他看到许旭辉那鼓鼓的大皮包,里面肯定放着不少大洋啊!
果然,许旭辉向傅里真欠欠身,感激涕零地说道:“谢谢司令!谢谢司令!小的今夜来此,主要是来看望司令的。感谢司令一直以来的关心照顾!刚才,小人路过龙盛百货的时候,看中了司令喜欢的一只皮包。小小心意,不成敬意!”说罢,便将大皮包递与傅里真。
“许帮主,客气了。这么小的事情,竟然劳你费心。谢谢啊!辛苦了!走,到厅堂里坐坐。”傅里真接过皮包,感觉还挺沉的,便客气起来,邀请许旭辉到厅堂去喝茶。他向来都这样,看菜吃饭,看礼请人进厅堂。
“司令,小人得回去善后,今晚被警察局抓走了三十多个小兄弟啊!”许旭辉是来求傅里真办事的,哪有心思喝茶?哭丧着脸,向傅里真诉苦。
“许帮主,这个……你放心,我马上给李立意那王八蛋去个电话,让他放人。”傅里真收人钱财,替人消灾,伸手拍拍许旭辉的肩膀,便转身走进室内,跨向房,抓起电话,要求接通李立意家的电话。
李立意听说是傅里真来电话,只得接电话,刚抓起电话,他便圆滑地说道:“哎呀,是傅司令啊?哪阵风让你如此关心小弟啊?哦,有件事,小弟向你报告一下,今晚,警察局接报有新四军的人混进了城南乐翻天**,结果小弟派人去抓了三十多个人,经审讯,发现是有人故意散布假消息。现在,没事了,小弟已经让手下人放人了。”
“哈哈哈哈……李老弟,你真是忠心耿耿对皇军啊!维持治安,防止新四军的人进城闹事,警察局做的对啊!治安要向你以及警察局的弟兄学习。老弟,明天正午,老哥请你到口福楼吃顿便饭。请你赏脸。”傅里真知道李立意很圆滑,但是,没想到李立意这么圆滑,奸笑两声,便盛赞了李立意一番,又邀请李立意见面吃饭。
“哈哈,老哥,小弟能有今天,都是向老哥学习,以老哥为榜样的。哦,对了,明天正午,小弟要城外的逍遥村催收粮食,皇军给的任务重啊!”李立意知道傅里真请自己吃饭,是假情假意的,便也找了个借口搪塞。
“哈哈哈,老弟过誉了。愚兄倒是把催粮食的事给忘了。好,那就改天吧。改天!老弟晚安!”傅里真又奸笑两声,也知道李立意在搪塞自己,便顺手推舟,此事作罢。
两人在相互道好之中,放下了电话。
电话声音大,许旭辉听到了,看到傅里真放下电话,赶紧躬身道谢:“谢谢司令为小人解围!谢谢!小人告辞了。往后司令但凡有什么吩咐,小人一定尽力办好。”
“好啊,许帮主,以后本司令就多多仰仗你了。”傅里真也挺客气地相送他出府,目送他上车。毕竟,收了人家一皮包的大洋啊!
“叔父,那小侄的牙板咱办?”傅晓志看到傅里真收了一大皮包的大洋,不由口水直咽,碍于许旭辉刚才在傅府,他不便说什么,现在,许旭辉走了,他便委宛地提出要求。因为他今晚挨了大岛智子四个耳光,是替傅里真挨的,其中右腮牙板被大岛智子打掉了。
说罢,他眼泪汪汪地望着傅里真。
“混帐东西,明天去补补,不就行了吗?嘞,拿去镶个好牙板。”傅里真如何听不出来,他骂了亲侄子一句,从皮包里拿出一筒大洋,塞到傅晓志的手里。
“谢谢叔父!谢谢叔父!”傅晓志感激涕零地朝傅里真欠欠身,转身而去。然后,他到院子里绕了一圈,便偷偷地潜进了欧阳红的房间里,钻进欧阳红的被窝里。
141。老同学聚会却不欢而散
萧锋美美地睡了一个下午,然后下楼去吃晚饭,回到房间里洗个澡,便教万有力学习收发电文。 。。
八点多钟,唐小宝探听情况回来,向萧锋报告了游龙帮和鳄鱼帮两个大**发生的事情。萧锋得意地仰天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