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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男配以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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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还曾去尤旋坟前祭拜,磕头,为自己的妹妹赎罪。

    在所有人都指责尤旋活该的时候,柳从勋是唯一一个为她鸣不平的人。这对已故的原主来说,应该是最后的一丝温暖了。

    柳从勋是个好人,如今的他应该还在四处寻找妹妹的下落吧。

    念着他当初的刚正,尤旋不介意给他一个兄妹相认的机会。

    柳从依是最爱面子的人,单被下人按着磕一百个响头,便足以将她的内心摧毁。

    兵不血刃,却是打击她的最好的法子。

    尤旋叹了口气,坐在马车内,随意地撩开窗幔看着外面不同于大越的大霖街巷,闻到阵阵酒香,她只觉五味掺杂,口中苦涩难当。

    她晃神之际,一抹颀长挺拔的身影自她的马车旁走过,猛然间,似乎有几分熟悉。

 第7章 第 7 章

    这个熟悉的身影,怎么似乎在哪里见过?

    尤旋原本已经死寂的心突然重新燃起希望,目光下意识追寻那人而去。

    只是前面行人太多,眨眼间却找不见了。

    “停车!停车!”她疾呼着,马车还未完全停稳她就不顾一切冲了出来。

    茗儿怕她摔倒,吓得急急忙忙跟上去,看着四处东张西望找人的尤旋,关切地问:“姑娘,您怎么了?您在找谁?”

    尤旋愣愣地站在原地,有些怅然。

    她刚才看到谁了呢?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只是方才的一瞬间觉得有个人的身形好熟悉,好熟悉……

    她一梦从大越来到大霖,一个完完全全陌生的地方,那个人怎会给她一种熟悉之感呢?

    莫非,是原主的情感干扰了她?

    尤旋思来想去,似乎只有这一个解释能够讲得通。

    “姑娘?姑娘?”茗儿担忧地又换了两声,见她回神,茗儿问,“姑娘是不是觉得哪里不舒服,前面有家苏氏医馆,听说是位神医,姑娘可要进去看看?”

    尤旋摇摇头,目光落在对面一家酒馆的牌匾上,后又迷惘地看向茗儿:“茗儿,你有没有做过什么令自己特别后悔特别后悔的事?”

    “姑娘在说嫁入京城的事吗?没关系,都过去了,如今咱们都和离了,以后慢慢淡忘了就好。”

    淡忘了就好……

    可是疼爱她的父皇母后和阿兄,岂是那么容易忘却的?

    她如果不那么贪酒,就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重新上了马车,茗儿看她情绪不对,犹疑着问:“夫人,咱们接下来去哪儿?”

    尤旋道:“回去收拾东西,回寄州。”

    如今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她无所依从,想父皇母后又无法回去,也只能先去原主的老家住着。

    ——

    苏氏医馆

    穆庭蔚进去时,神医苏云阳正在给病人望闻问切,他在旁边稍坐了一会儿,起身去了医馆后院,负手而立,静静望着院内的芭蕉叶出神。

    苏云阳与他年龄相仿,医术高超,两人是半年前在与南蛮之战时认识的。

    那时候南蛮与大越联合,以毒物扰乱他大霖军心,险些吃了败仗。后来幸好苏云阳云游至此,为将士们医治解毒,才助他平叛南藩,使得大陆一统。

    原本苏云阳是打算一直云游四方的,只是因为穆庭蔚体内的情蛊难解,又是他平生罕见,这才留下来开了这苏氏医馆,一边救死扶伤,一边为他寻找解毒医方。

    苏云阳为病人诊治后来到后院,看到穆庭蔚上前行礼:“公爷。”

    穆庭蔚侧目:“此处没有外人,先生无需多礼。”

    苏云阳本就是个散漫的性子,闻此直起腰板:“公爷自己的病自己也不上心,倒让在下亲自找人三请五请。”

    “朝中有事。”穆庭蔚说话言简意赅。

    “我找公爷前来,也是有件棘手的要事。”苏云阳知道他寡言,便直接切入正题,“公爷体内的情蛊乃是雌雄一对儿,若想解此蛊毒,必须与种下雌蛊的女子阴阳相合。在下研制许久,前段时间终于炼出了与公爷体内蛊虫相配的雌蛊,谁知昨日保管它的小童粗心,致使蛊虫不翼而飞,至今不知踪影。”

    怕他气恼起来找那小童出气,苏云阳又接着说:“这事是我大意,如此大事不该假手于人,那小童已经被我教训过了,还望……公爷原谅。”

    穆庭蔚拧眉:“可能再炼制出一只来?”

    苏云阳一脸惆怅,摇摇头:“炼此蛊虫极为不易,须天时地利人和,更需罕见的药材千年血竹为引,如今缺了这位药……”

    穆庭蔚缄默。

    千年血竹可遇不可求,就连宫里都没有,苏云阳用自己珍藏多年的千年血竹为他炼制解药,已经十分不易了。

    “先生,那只雌蛊是否还在帝京,要如何才能找到?”

    苏云阳想了想:“雌蛊娇弱,飞出去存活不过两日,必须尽快寻找人的身体作为寄托。仔细算来,那蛊虫应该尚在京城,兴许已经入了哪位女子体内。公爷若想解此蛊毒,须找到那位女子才是。”

    穆庭蔚沉思未语。

    帝京女子千万,如何能寻得到?何况,若那蛊虫入了已婚妇人体内,他又如何破坏旁人家庭?

    从苏氏医馆出来,穆庭蔚思虑良久,对着贴身侍卫萧飒吩咐:“若雌蛊入了女子体内,她的手腕处会有朱砂样的胎记,你派人在京中暗中查访。”

    他顿了顿,又补充一句:“只查未婚女子便可,若找不到,便是天意。切记,暗中行事,不可扰民,更不可走漏风声。”

    ————

    回到秦府,尤旋和茗儿主仆两个便开始收拾行囊。

    尤旋出身商户,家中良田铺子不少,她又是爹娘的独生女儿,当初抬进来时单嫁妆便有八百箱,且每箱都是少有的珍宝。听说时下京中的高门贵女出嫁,也没这个数的。

    按照这里的规矩,夫妻和离嫁妆仍旧归女子所有,所以尤旋连一颗珠子都不打算给秦延生留。

    清点着库房里的嫁妆,尤旋瞥见腕处的朱砂胎记,拧了拧秀眉,大拇指在上面摩挲几下。

    既然她如今是在书中的世界,堂姐炼制的情蛊究竟是如何再一次进入她体内的呢?这段时间当真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姑娘怎么又发呆了?”

    茗儿的话让尤旋回神,她摇摇头,吩咐道:“咱们两个女孩子带着太多金银不方便,这些东西你去找几个有身手的人一路护送。”

    茗儿应着转身出去,到门口却看见秦延生,回头喊了一声:“姑娘。”

    尤旋闻声回头看过来,目光落在秦延生身上时冷了许多。

    秦延生走进来,看到那一箱箱清点过的东西,他道:“不用清查什么,这些东西自从抬进来我便没打开过,我还不至于动用女人的嫁妆。”

    尤旋不理他,亲自将最后清点过的珠宝合上,落了锁。

    秦延生默了一会儿,又道:“你虽在京城待了一年,但鲜少出门,只怕找不到可信任之人。这么多东西,你们两个女孩子怎么带回去,可需要我找人帮忙?”

    尤旋好笑地看着他:“成婚一年有余,你对我不闻不问,如今和离书都签了,又何必假作好心呢?秦大人,你要的柳从依的奴籍文书我也给你了,等我出了这秦家的门,咱们就真的不必再有什么瓜葛。”

    秦延生看着她,面露愧色,欲言又止:“去年在尤府回廊下,我与柳从依相谈甚欢,当时的确因她的才情而有些心动。后来知道我的未婚妻不是她,虽有失落,却也没再将此放在心上。只后来她无声无息地离开尤家,我以为你是因为回廊的事心生妒忌,容不得人故意赶她走的,故而对你……是我的不是,误会了你,我该向你道歉。”

    “秦大人什么都不问就给人定了罪,你不是刑部和大理寺的人真是百姓之福,否则这天底下得出多少冤假错案?”

    尤旋说话不饶人,就差明着说他狂妄自大,自以为是了,惹得秦延生脸色有些难看,却又知道她没说错什么,便没为自己辩驳。

    “我过来找你没别的意思,这一年多来是我对你不住,心中有愧,只想尽力弥补一二。刚巧镇国公这两日要去寄州,他有贴身卫队保护,如果愿意一路护送你们和这些珠宝,想来是最安全不过的。”

 第8章 第 8 章

    尤旋不在乎什么卫队的保护,不过“镇国公”三个字却是真的吸引了她的注意。

    镇国公穆庭蔚驰骋沙场多年,又大权在握,在这大霖国内若说最有可能知道大越的,绝对不会是皇宫里那个毛孩子皇帝,只会是他穆庭蔚。

    清平想过了,既然堂姐的蛊虫能重新飞回自己的体内,说不定大越还能找到呢?至于茗儿不知道,兴许只是因为大越不与外界接触,所以旁人才没听过的。便如她,之前不是也不知道北陆那边究竟有哪些国家吗。

    所以如果穆庭蔚护送她回寄州,那这一路上她是不是可以找机会打听一下?

    如果有,哪怕万里之外她也要想法子回去,虽然变成另外一个人的事有些离奇,但父皇母后那么疼她,她把小时候的事仔仔细细说给他们听,不怕他们不相信。

    如果没有,那她也就真的死了这份心。

    ————

    尤旋采纳了秦延生的建议之后,秦延生去了镇国公府。

    彼时穆庭蔚正在练箭,听了秦延生的话后他默然擦拭着手里那把宝弓,默了许久才道:“她的嫁妆我可以帮忙,但是带两个女人不太方便。”

    他身材高大健硕,比秦延生高出半个头,刚毅的脸上是疆场厮杀多年留下的肃穆和冷冽,周身散发的气场是令人望而生畏的摄人魄力,以至于很容易让人忽视掉那张英俊到极致的面容。

    秦延生虽然与他沾些远亲,也算一同长大,但此时面对这样一个人也不敢离得太近,只颔首回道:“公爷身边都是武将,带两个女子的确不大便宜,只是此处离寄州路途遥远,她们两个人自行回去有些让人不放心,只能劳烦公爷……”

    穆庭蔚看着他,目带打量:“既然在意,为何休妻?”

    秦延生苦笑:“不是休妻,是她想走,自己写的和离书让我签的字。”

    “看来你将人娶回来,却没好好相待。”

    秦延生惭愧。

    “既然后悔了,就哄一哄。”

    秦延生道:“觉得自己之前想错了一些事,心里很乱,如今也不知对她什么感觉。和离书既然签了,她想自由,也便随她去吧。”

    穆庭蔚沉默一会儿,点头:“也好,大丈夫何患无妻?”

    听穆庭蔚说及这个,秦延生不由笑了:“前段日子听母亲说,伯母想为你说亲,却被你拒了。我二十岁成亲已算晚的,公爷如今都二十有四了。”

    穆庭蔚擦着弓的动作微滞,脑海中不自觉便浮现出一名娇俏明媚的女子来。

    想他一代帝师,大霖堂堂镇国公,半年前与南蛮一战流落南岛,差点儿沦为大越公主的面首,说出去只怕要让人笑掉大牙了。

    最可气的是,他还被那位公主下了情蛊,至今每月毒发之时都痛苦难当。

    “我自幼在军营长大,不懂跟女人相处,麻烦。”穆庭蔚将擦好的弓递给属下,对着秦延生淡淡道,“寄州的事有些急,日程提前了,明早让她们在码头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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