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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男配以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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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凝儿望了眼卧房,“他跟长洛公主也认识?”
    “不认识!”穗儿赶紧回答,“我有次出去给我家公主买东西时,街上遇到的他。总之,不是个好人!”
    听说跟长洛公主没关系,凝儿便没再多问。
    ——
    不多时,苏云阳从里面出来,看见穗儿,他道:“待会儿我让人送药过来,按我的方子给你家公主喂药。”
    他说完也没久留,阔步流星地离开了。
    穗儿进了卧室,见榻上的长洛这会儿睡得安稳多了,并不曾醒来。想到苏云阳,她有些生气又觉得遗憾,如果公主醒着,看见他会很高兴吧。
    造化弄人,公主都要和亲了,他还冒出来做什么,不是平白惹公主伤心吗?
    晚上长洛醒来的时候,觉得整个人都好多了。
    穗儿扶她起来用膳,她却没什么胃口。北陆的膳食她本来就用不惯,如今又生着病,就更觉得难以下咽。
    穗儿有点着急:“不吃东西怎么成呢,公主你昏迷了许久,肚子都是空的。”
    长洛倚在迎枕上,眼皮都懒得抬:“我不饿。”
    清平从外面推门进来,端了一碗蟹肉粥,看见长洛醒了,她笑着过去:“我让人照着咱们大越的口味做的,姐姐吃一些吧。”
    长洛想推拒,又想到自己是来和亲的,得养好身子,这次主动接了过来,试着尝了一口,味道很好,不由莞尔:“有心了,多谢。”
    “不用谢我,是膳房的人做的,我也就是动动嘴皮子的事。”
    长洛望她一眼:“你这一路上心事重重的,如今到了北陆,瞧着心情好多了。看来挺喜欢这地方的。”
    清平微怔,笑道:“是啊,这里的雪……很美。”
    长洛点点头:“是不错,可惜我无福消受,一来就病了。”
    “没事,姐姐养好自己的身体要紧,以后还有看雪的机会呢。”
    ——
    次日,因为惦记着阿兄答应她的事,清平起得格外早。
    其实,是一晚上都没怎么睡,激动得睡不着觉。
    不知道今日入宫,能不能见着元宵。都快六岁了,肯定又长高了一大截。
    清平望着镜子,纠结地问凝儿:“你说绿色的这套衣服好看,还是粉色这套好看。”
    她如今只能穿侍婢的衣服,只有两套,平日根本不会特地比较哪个好看,如今她骤然这么问,凝儿愣了下:“公主你怎么了?”
    清平回神,随手拿了绿色的那套:“没事,我就随口问问。”
    她又犹豫了一下,说:“就绿色这套吧,你也穿这套。”
    这次入宫凝儿也去,阿兄说带她一个婢女的话目标太明显,多个凝儿会好点。
    两人换好衣服,戴上面具出来的时候,铭轲已经等着了。看见她,忍不住摇头:“你见过主子等奴婢的事情吗?磨磨蹭蹭的。”
    “我老早就起来了。”清平反驳,她太兴奋,还仔仔细细上了妆。不过戴上面具的那一刻,她才反应过来……白折腾了!
    铭轲打量着凝儿和清平,侍婢的衣服宽松,不显腰身,这么站在那儿显得两人身形差不多,清平个头稍稍高一些,但因为有面具,看不出她有什么出挑的地方。
    铭轲很满意,有凝儿在,他自己都很难认出哪个是清平,穆庭蔚这种跟清平不熟的人,就更认不出来了。
    “记住你答应我的,别给我惹事。长洛的事解决之前,不准跟穆庭蔚相认,听明白了吗?”铭轲提醒她。
    清平点头,很规矩地跟他行礼,像模像样的:“太子殿下放心,奴婢都记下了。”
    铭轲嗤笑一声:“走吧。”

第82章

穿着侍婢的衣服; 手里捧着进献的夜明珠; 走在熟悉又陌生的皇宫里,清平觉得跟做梦似的。
    她从来没有想过; 有朝一日自己会以清平的身份出现在北陆的皇宫里。
    皇宫还是她记忆里的样子,却又有所不同。
    当初她来时; 皇宫里的主人还是那个孱弱多病的小皇帝; 北陆的国号还是大霖。
    而如今朝代更替; 风云变幻,穆庭蔚成了这里的主人。
    想到即将见到的那个男人,她一颗心悸动起来,呼吸有些不稳,下意识抓紧了手里捧着的匣子。
    直到抵达太元殿外面; 清平掌心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内监扯着尖细的嗓音宣他们入殿觐见,清平与凝儿并肩跟在铭轲后面,一步步走上台阶; 步入大殿。
    肃穆的朝堂之上,两侧整齐站着文武大臣,清平垂眸走上前; 随着铭轲一起行礼。
    抬眸间,她望向龙椅上深沉冷峻的面孔; 心跳瞬间停滞了一般。
    他穿着玄衣龙袍,冕珠遮了半边脸,让那本就犀利如鹰的目光变得深沉,越发难以琢磨。一张俊逸的脸清瘦; 凌厉,下颌弧线绷着,周身散发的凛然与霸道,让这个朝堂都为之一振。
    这是大晟的国主,北陆帝王,令周边小国闻风丧胆的人物。他生杀予夺,高高在上。
    “平身。”他声音淡漠,威严,还带着上位者的傲慢与不屑一顾,冷到骨子里。
    这样的穆庭蔚,清平有些陌生。
    阿兄怕她见到穆庭蔚会不受控制地扑过去,但事实上,她即便先前真有这份心,此时也有些怯懦了。
    直到见到穆庭蔚的这一刻,清平才清清楚楚地意识到,她变回清平不是一场梦。她和穆庭蔚分别了整整一年,也是真切发生了的。
    明明当初他们俩都好好的,一切都好好的,他快登基了,她跟他说不准纳妃,他很爽快地答应她,甚至那日在离开镇国公府前,他还捉弄她。
    当时她琢磨着元宵的五岁生辰快到了,还想等晚上的时候跟他商量一下怎么给元宵过生辰。
    可是如月突然来找她说乔阳出事了,她跑到山上去找乔阳,误会她跳崖,在山顶与她说话,紧接着遇上黑衣人,
    然后失足跌落悬崖。
    一切的发展都太快了,毫无征兆,她甚至来不及做好准备。
    再醒来就已经半年过去了,她回到大越,见到父母。
    她还没彻底接受这个事实,阿爹和阿娘又说穆庭蔚跟南诏联合,要支持南诏国攻打大越,他们要送长洛姐姐来和亲。
    再然后,母后为她争取到了来北陆的机会,今天得以站在这里。
    清平觉得自己的人生,比戏文里唱得还要荒唐,就像老天爷的一场捉弄,她至今都没有喘口气儿的时机,这段时间整个人都是懵的,混沌不清醒。
    可是这一刻,距离感和陌生感清晰得让她整个人一下子回归了现实。
    穆庭蔚和铭轲二人的对话,她一句也听不见,鼻头是酸涩的,眼前的视线也模模糊糊,晕染着水雾。
    曾经在镇国公府的点点滴滴,她如今回想起来恍若昨日。可对穆庭蔚而言,是不是过去很久很久了呢?
    她没忍住,低低地抽噎了一声,声音很轻,旁边身着官袍的柳从勋身形陡然怔住。
    他面容僵硬,许久之后,似乎鼓足了很大的勇气一般,带着复杂的神情侧目,望向了旁边的婢女。
    她遮着脸,有泪水从面具下面滑落,晕染在唇角,将那张唇染得红润,夺目。
    望着那抹略显熟悉的身影,柳从勋脑海中一个可怕的念头闪过,还来不及细思,铭轲太子告退了,那婢女跟着转身,退出大殿。
    柳从勋循着那抹身影望去,攥紧了袖中的拳头。
    ——
    回到驿馆,跟着铭轲进了他的房间,清平才想起来问他:“你今日跟他说什么了,长洛姐姐和亲的事呢?”
    铭轲难以置信地看着她,把她面具摘下来:“你不是跟着呢吗,刚刚沉默了一路,这会儿跑来问我这个问题?”
    摘了面具,看着她通红的眼眶,铭轲一愣:“你怎么还哭上了?”让她见穆庭蔚是想让她高兴一下的,早知道就不带她了。
    “他到底怎么说的?”清平还在执著于这个问题,“我刚刚……脑子有点乱,没听到。”
    铭轲无奈地叹息一声,去桌边坐下来:“说帝京适龄的男子随长洛挑选。”
    说起这个铭轲心里就不太舒服:“你说大晟皇帝这样做,不是仗势欺人吗。嫁给世家子弟,那和亲就没有保障啊,那为什么还要答应和亲?这跟拒绝和亲没什么区别,顶多就是没有撕破脸,面子上好过而已。”
    “对了,我听说歌娅公主也是要在世家子弟里挑,这么说来,他好像也没想要真跟南诏国联姻。”
    听着铭轲的话,清平唇角上扬几分,心里舒坦不少:“我就说他不会娶别人吧,你和父皇还不信。”
    “但是歌娅公主来了这么久都没选中驸马,为什么?她必然是想嫁穆庭蔚的。六日后宫中摆宴,我们与南诏国使节公主都要参加,届时也会有诸多优秀世家子弟在场,是为歌娅公主和长洛选驸马准备的宴席。”铭轲顿了顿,看向清平,“宴会之后,你如果想寻机会与穆庭蔚坦白,我,不拦你了。”
    “真的吗?”清平拉着铭轲的胳膊,又惊又喜。
    “穆庭蔚没接受歌娅公主,如今也拒了长洛,若你能够成为大晟皇后,我们将不惧南诏国,这对大越是一件好事。阿兄,也要为大越子民着想。”
    铭轲拍拍她的手,喟叹一声:“自己选的路,一定要幸福给我看。”
    从铭轲房里出来,清平激动的内心平复后,又余下一丝忐忑。
    想到今日见到的穆庭蔚,她其实都不敢确定,坦白之后会是什么样的。更加不知道,他会不会如原来那般待她。
    清平摇了摇头,让自己不再多想,之后去看长洛。
    ——
    长洛的风寒虽然来势汹汹,却也并没有很严重,三日后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等到入宫赴宴前夕,已经彻底痊愈。
    晚上,穗儿帮长洛准备着明日赴宴需要穿的衣物,长洛坐在案前摆弄各种草药。
    众多堂姊妹当中,大家都练习琴棋书画,只长洛是个例外。她对那些不感兴趣,只对草药情有独钟,用毒方面也是最出众的。
    当初在大越,为了跟苏云阳斗法,更是让她制毒之术提高了不少。
    她这几年没别的什么爱好,只喜欢摆弄这些东西。以前是为了让自己更厉害,如今,兴许是想缅怀些什么吧。
    穗儿看着她,有些心疼。她跟她家公主一起长大,自然是对她了如指掌。公主每次摆弄草药的时候,都是想着那个人的时候。
    那个人当初毫不犹豫的离开,一点点的不舍都没有,公主干嘛还那样在意呢?
    穗儿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跟她提苏云阳的事。
    长洛却突然抬头,问她:“穗儿,你说明日选驸马,我选个什么样的好呢?”
    旋即又苦笑:“其实选谁也没什么区别,都一样……”
    穗儿看着她,一时没忍住,上前犹犹豫豫地开口:“公主,有件事,奴婢一直瞒着您。”
    “何事?”长洛把玩着草药,漫不经心。
    穗儿垂头,紧咬下唇,好半晌才豁出去了似的,对她说:“苏神医来看过你!他是宫里的御医,您生病昏迷,是他给您诊的脉!”
    说出来了,穗儿心里也舒坦了,又看她家主子逐渐愣住的面孔,她有些忐忑,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对还是不对。
    片刻之后,长洛嗔她一眼,讪笑道:“哄我做什么,他这种人哪里愿意做什么御医?”
    “奴婢没骗您,就是他!”
    长洛脸色白了几分,捏着茶盏的手微微颤着,什么也没说,仰头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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