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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发生了什么事？”应自遇竟然。
这个时候大家该怎么说？
“刚刚我们真的冤枉了凤衣小师兄！”
“竟然真的不是他！”
“怎么办，我们刚刚把她气走了吧，万一她不回来了怎么办？
……
大家这个时候想到了凤衣的好，想到了凤衣的修为极高，想到他刚刚受到的委屈，可此时他们到哪里去找凤衣？
但，可以肯定的是，刚刚一起冤枉了凤衣！
整个倾心宗被毁，同门又死去多达三分之一那么多，他们还气死了前来帮帮的凤衣小兄弟，现在怎么办？
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殿下，要不，您派闻师兄去找找凤衣小师兄吧？！”
“我们愿意承认我们的错误……”
“不必！”凤帝歌抬头，目光冰冷，“她刚刚明明可以解释清楚却没有，这分明是没有我倾心宗。”
太子殿下生气了！
他们大气不敢出，太可怕了！
“谁胆敢把后面的事情说出去，便是不尊倾心宗，直接逐出倾心宗！”帝歌说完，自己坚持在众弟子中穿行。
行至最前头，他才停了下来：“把他戴上。”
华墨思只得把应自遇带上。
瞬移离开。
倾心宗的弟子一脸懵，殿下也未交待其他，就这样走了？
现在怎么安排？
好些人至今都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太子生气走了，凤衣被冤枉了。
可凤帝歌哪里好受了？
回到太子府，整个人往前一倾，吐出一口黑血。
华墨思立马想到他的身体，他立马给凤帝歌输送修为。
“不必了，没用！”凤帝歌摆摆手。
“你到底怎么了？”华墨思严厉追问。
“一朝回到从前而已，世叔不必担心，我没事。”凤帝歌说道。
只有凤帝歌自己清楚，他的空间被黑雾占据，再也没有从前的清明，这意味他的身体会恢复到从前的病弱。
这样的自己怎么能让凤无心看到？
如果她知道了，一定会豁出性命去救他！
这绝对不行！
明知道她不可能为了灵族人轻易开启亡灵大阵，可他故意相信了，只让为了让她离开！
“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华墨思焦头烂额，追问。
“世叔，我想请你去修真界保护心儿？”凤帝歌从不求人，可他非常不放心无心一个人去。
“你……你这又何必？”华墨思看不懂他的意思。
第707章 牺牲自己换一种可能（1）
“即使你不说，我也会跟她一起。你放心，我会用乔装过去，但你这儿呢，确定没事？”华墨思很不放心帝歌，总觉得他隐瞒了自己。
“没事，休息几天，恢复了便没事！”帝歌微微一笑。
可越是这样安慰才越不对劲，但明显帝歌不会告诉他。
“只要我在，就会保她无事！”华墨思微微沉吟，道。
说完，华墨思离开，留下帝歌一个人在书房。
偌大的书房曾经也有他一个忙碌到天明，那时他几乎没有抬头的时间，可自从她回来后，再忙碌他也会抬头去寻找她的身影。
她总在他抬头能看到的地方，或打坐冥想，或看书画符……
一切都在变好！
可是，为什么亡灵大阵会让他的内在空间变成黑暗？
他不能去问凤无心，所以顾不得当下自己的身体没有恢复，立马将应自遇进行提审。
此时他修为耗尽，而应自遇却被魔物俯身，所以他同样布下了大阵！
待到一切完成，一盆狗血喷下去，滋滋声随着应自遇曲卷着像棕熊，“啊！啊啊！啊啊啊！”
似乎应自遇在跟魔物争抢！
黑暗四周神火照耀，强烈的光线叫魔物只能龟缩一角。
“我怎么在这儿？”应自遇浑身腥臭，但一双眼睛在见到帝歌时震惊到连连往后。
这明显有事对凤帝歌隐瞒！
“见过太子殿下！”反应过来，应自遇立马请安。
凤帝歌打量他，才慢慢开口，“第一次见，是你送梵瑶回家，后来再见，是你得到了参加武举的名额，每一次对你都有不同的印象，单纯善良，别有用心？”
“殿下，您救万名于水火，您对百姓的恩情值得万民敬重，但还请太子继续为民着想，停止您在俗世界建立宗派的行为！”应自遇说。
这已经不是请求，而是要求。
“为什么？”帝歌问道。
“是不是我说了为什么你就能答应我？”应自遇抬头，问。
“说。”帝歌没有回答，而是追问。
“整片大陆分为修真与俗世两个界面，两个界面并不是自然形成，而是两个界面达成一致的公约后形成。如果你在俗世界建立修真宗派，便会打破公约。公约失效，大陆将会陷入混乱。”应自遇再次磕头点地，“殿下，您爱民如子，绝对不忍心看到自己臣民流离失所，所以，请您停止建立修真派的决定吧！”
“你的意思修真界不会入侵我凤图大地？”凤帝歌冷笑，“那你如何解释国师被修真一族抓走？”
“这……国师大人本来就是修士，修士自然会被他们抓走！”应自遇道。
“正好，我整个凤图即将人人都是修士，有本事你叫他们全部来抓！”凤帝歌冷笑。
应自遇语噎，“你怎么能这样？”
“不过你可以详细跟我讲讲公约或者其他事情，说服我。”凤帝歌道。
“真的？”应自遇一听有希望，格外激动。
凤帝歌没有任何表情，斜坐在椅子上，右侧小白狗蹲着做，左右的神火分身纷纷扬扬，似乎要将这片黑暗撕得粉碎！
第708章 牺牲自己换一种可能（2）
“我们所在的大陆称之位沧溟大陆，乃是一位上神历劫所创，他在这儿安家落户、娶妻生子、建国立业，成为新大陆，但只是普通的大陆，并没有修真。”
“可大约在十年前左右，上神的敌人纷涌而至，紧接着在这儿发生了神、仙、魔、妖四族大战，很多上神在此次战事中陨落，属于他们的灵力等等回归天地，十分惨烈，茅山便诞生于此。”
“上神陨落，修为回归，大陆却被天界封印……”应自遇继续讲，当这儿却被凤帝歌打断了。
“你的意思沧溟大陆被隔绝？”凤帝歌皱眉，外面没有灵力进来，内部的灵力如何循环？
不能循环，只有内部消耗！
这根本就不是一条活路，凤帝歌的手指微微一动，他几乎能看凤无心将来要面临的困难。
凤无心必须打破这重封印才能继续往前走！
“对！”应自遇道，“茅山史上是这样记载的。”
“书呢？”帝歌问。
“口口相传。”应自遇说道，“随着各门派接连消失，俗世界也估计也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了。”
“你可知道这结界谁布下，可有破解之法？”凤帝歌问道。
“殿下，不可！”应自遇又急了，“当初被封印便因为这儿已经成为天界厌弃之地，若是打破封印，整片大陆将立马被碾碎！”
帝歌微微一沉，随即抬头，“继续。”
“继续？”应自遇随即才明白，继续说道：“但却又一位上神极其门下子弟没走，上神不知所踪，但门下子弟却四处分散，如殿下的养父镇南王府、灵族等等，便是那位上神的门下。”
凤帝歌一沉，灵山所睡的神便是这位上神？
“可如今的修真一族却不是这位上神的门下，而是当初大战活下来却没及时离开的四族，他们分别成立了日耀宗、听音阁、霓龙宫、魔心殿，后这四派又收了大量人族子弟扩大门派企图与上神门下对战。”
“上神一举灭了霓龙宫，甚至连最初龙图国也被抹杀！龙，在当时是整片大陆的禁忌。”应自遇说道。
这是，凤帝歌想到了龙泣，真正的龙魂，还靠着凤无心修炼出了龙身，如此强大，莫不是当时遗留下来的东西？
“但上神并不管其他，后来更是选择睡觉，门下弟子成为他的守护者镇守，独立与宗派与国家之外。”
“大概三万年，随着修真之人越来越多，有人发现修为提升较从前困难，再后来越来越难！”
“大约在两万年前，越来越多人因为资质普通成为普通平民，拥有资质的人继续修真，然而大陆的灾难却越来越多，普通百姓没法抵抗，当时有普通百姓的统治者向修真者求救。”
“公约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形成。”
“修真一族帮助普通平民繁衍生息，并在定期在其中挑选资质合适的人延续修真，但普通平民被剥夺修行的权利，负责修整土地，帮助大陆衍生自己的循环！”
“两者，互不干扰，这边是公约。若是一方轻易插手，公约被破，灾难接踵而至，谁能承担后果？”应自遇此时露出了完全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忧愁。
第709章 牺牲自己换一种可能（3）
应自遇没说，就在公约立后，俗世界所有关于修真的秘籍全部被毁，甚至有三四种炼制丹药必备的草药被灭绝！
总之，俗世界所有到的种种限制应自遇都没有提到。
“可是，五年我们一直在修行，如果按照你所说，我们应该早就打破了公约，灾难呢？”凤帝歌反问。
“殿下，您还是不愿听小人的？”应自遇愤怒了。
“我应该听从你的，将自己的命运交给修真一族？”凤帝歌冷笑，“你应自遇顺应修真界给你的天命，可我凤帝歌不是！”
“太子殿下……”
“灾难来了，我会挡，我会护，也好过被修真界牵着鼻子走！”凤帝歌微微直起身子，根本没把应自遇所说认真思虑。
“太子殿下，以卵击石，你没有把握，何必将整片大陆弄得水深火热？”应自遇激动，从激动站了起来，质问。
“你不是我，怎知没把握？”凤帝歌测过视线，“你知道这是什么火吗？”
应自遇望过去，他不知。
“这是供奉神火，你知道灵山为何独立于修真之外吗？”凤帝歌起身，“你的祖宗没告诉你那位上神在灵山睡觉吗？”
“啊？”应自遇显然不知道，但随即脸色发紧，难怪灵山与众不同的存在，原来是这样！
“亡灵大阵开启，那些亡灵来自于哪里？”凤帝歌突然问。
“外域！”应自遇被突然一问，回答的特快，说出之后他便后悔了，但也只能继续说道：“苍冥大陆不论是被封印之前还是封印之后都不曾有过轮回之路，所有亡灵只有最终魂归天地、消失于天地一条命运。”
“但，书上记载，亡灵大阵乃是用来召唤亡灵，若是亡灵还存在，必定简单。可若是已经消散，打开亡灵大阵会有说明后果谁也说不出来。”
“我茅山派在当初分修真与俗世时，选择留在了俗世界继续履行我派的教义——斩妖除魔，维护和平！”
“外域？这是不是意味着封印被打开？”凤帝歌问道。
“可以这么说！”应自遇点头，“但亡灵大阵最多就是在真个封印上撕裂一个小细缝，算不得什么。”
一个小细缝就叫他差点死去，如果封印破除呢？
未来无心成长一点会想尽办法破除封印，那是不是意味着他一定会死？
他会死在封印的破除之时。
这个人一定不能是凤无心，一定不能是她！
“你既然又如雄心壮心，那便想想你为何要开启亡灵大阵吧！”帝歌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