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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希望凌霄死,只是因为他是个很好的王。谁会希望一个好好的生命在自己面前消失呢?
不过,马上反应过来,在外人面前,她最好表现得跟凌霄恩爱。
其实,云岫也曾问过她同样的问题。
只因云岫特殊的身份,她当时对他比较警惕,所以未表现出异常,回答得很得体。
及时反应过来的柳柳装作娇羞的样子。
答道:“那是当然。若不喜欢他,不爱他,怎会冒着生命危险当他的妃子?”
青衫男子笑了笑,也不知道是不是相信了她的话。
问道:“既如此,若有救他的法子,你会不会尽自己所能帮助他?”
“有这样的法子?”
柳柳眼睛忽地闪亮。
“我当然愿意。你快说,需要我做什么?”
她跟凌霄相处日久,知道他是个好王,有他当王是栖霞国的幸事。
这样的王,应该活着。
有凌霄在,凌沁便无能施展。
想到这儿,又补充了一句。
“就是要我的命,也不要紧。”
反正她没几天好活了,若能死得这样轰轰烈烈,这样有意义,名垂青史,那也是一件幸事啊。
“不用死,”青衫男子答道,“只需要你跟他尽快生个孩子出来。”
“生个孩子?孩子能救他?”
柳柳难以置信地问。
本来她还有些儿怀疑,怀疑青衫男子别有企图。
他极有可能在利用她。否则,能有挽救凌霄的法子,他为什么不去跟凌霄说。
反而要鬼鬼祟祟把她引到这儿来。
可是,为凌霄生个孩子,对眼前这个人有什么好处?
☆、为他生个孩子4
青衫男子答道:“是的,孩子可能可以救他。若你们生不出孩子,凌霄可能会失去王位,甚至丧命。”
“如果,换别的女人为他生孩子,行不行?”
柳柳极为难地问。
要她失身于凌霄,她勉强可以考虑。
但她生命无多,一定撑不到生下孩子的那一天。
“你不愿意?”青衫男子扬高了声调问。
“不是啦,”柳柳急忙辩解,“我是担心时日无多,我一个人生的机率太小。万一我生不出来,又没有别的女人为他生,不就麻烦了。”
“这倒也是。”
青衫男子点头赞同。
“别的女人也行,只要能生下凌霄的孩子就好。你能做到吗?”
“我尽量吧。”
柳柳琢磨着,不论这位男子的话是否是真的,让凌霄生个孩子总不是坏事。
所以,她就尽量做到吧。
“嗯,那就好。”青衫男子冲柳柳点点头,打算离开。
“等等,”柳柳叫住他,“还有别的法子吗?”
青衫男子脸上现出忧虑之色,随即坦然。
“没有了,就是这个法子。”
看他又想走,柳柳及时抓住他的袖子。
问:“你到底是谁?”
“等你生下孩子,你会知道的。”青衫男子想挣脱柳柳的手。
柳柳抓得死紧。
叫道:“不行,你现在就得告诉我,不然,我要告你非礼我。哼哼,这可是佛门净地。”
青衫男子啼笑皆非。
指着柳柳抓住他衣袖的手问:“到底是谁在非礼谁?”
柳柳大言不惭道:“事实上是谁非礼谁,这点不重要。关键是,别人听见我的呼救,会以为是我在非礼你吗?”
“男人就是这点吃亏。”
青衫男子无奈地笑。
“不过,你可以试试看,看会不会有人过来抓我这个淫贼。”
柳柳被他将住。
刚才在佛堂,明明看见那个和尚对他施礼,认识他,对他很恭敬的样子。
☆、打听不出他的来历1
看起来,他一定是这庙里的常客,或者是什么有地位的人。
就是叫了人来,多半也没有用。
象是看透了她的想法似的,青衫男子及时答疑。
“我是庙里的大施主,时常捐香火钱,他们对你的说辞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哦。”
柳柳暗道,这佛门还真是块净地。
“如果我亮出我的身份呢?他们还会违护你?”
“你偷溜出宫,会亮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吗?”
青衫男子冲柳柳含笑眨眨眼。
那模样,就象是她做了错事后,被熟识的小伙伴发现。小伙伴在向她暗示,你放心,我不会告诉你妈妈。
柳柳懊丧。
她对这个青衫男子一无所知,人家却对她知根知底的。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至理名言啊。
跺脚道:“你不告诉我你是谁,我凭什么要相信你的话?”
青衫男子答道:“你相不相信都没关系。只要你想救凌霄,总可以试试,这个法子对他有益无害,不是吗?”
柳柳再次无言以答。
青衫男子说的,句句在理。
“你看,这竹上的鸟窝。”
青衫男子指着头顶的竹林说。
柳柳抬起头,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过去。
满目一片青翠,细细密密的竹叶在随风摇摆,却连半根羽毛,半个鸟窝的影子都没瞧见。
“鸟窝在哪呢?”
柳柳问。
半天却没听见人回答。
低下头,这才发现身旁空空荡荡的,除了清幽的竹林,半个人影都没有。
青衫男子已不知去向。
柳柳看看自己空荡荡的手,这只手刚才明明抓着青衫男子的衣袖的,如今却连一片布帛都没能剩下。
这才知道自己上了当。
什么看鸟窝,分明就是在转移她的注意力。
他好借机逃跑。
她又上当了,今日她在这个青衫男子面前,老是落了下风。
柳柳气恼不已。
☆、打听不出他的来历2
狠狠地将脚边一颗石子踢出老远。
好象还不解气似的,对着面前一棵粗如手臂的翠竹一脚踢过去。
不想她穿的是绣花鞋,鞋面很薄,这一下用力,脚趾头钻心地疼。
柳柳疼得抱着脚直跳。
面前被她踢了一脚的翠竹却直直地挺立着,象是故意在嘲弄她。
柳柳放下抱脚的手,双手叉腰,对着翠竹一通大吼。
“今日本姑娘没有带刀,下次带了刀来,看不把你劈成碎片当柴烧才怪。”
一阵风吹过,翠竹的枝叶在风中簌簌地摇摆。
柳柳得意地说:“这下害怕了吧?哼。”
一摆头,扬长离去。
她刚一离开竹园,适才同她谈话的青衫男子不知从何处又钻了出来。
望了眼空无一人的林中小径,轻轻地笑了一声。
然后拍拍被柳柳踢了一脚的翠竹的枝干,安抚地说:“你放心,她色厉内荏,不会把你怎样的。”
翠竹在风中摇摆着,仿佛在点着头。
柳柳冲出竹园,穿过两个庭院,回到适才打算抽签的佛堂。
不老不小的和尚还坐在供桌前敲着木鱼。
柳柳一阵风似的跑到他面前,卷起的风吹熄了一根蜡烛。
和尚放下敲着的木鱼,念了声:“罪过。”
重新点燃了蜡烛。
柳柳问:“刚才在这儿同我说话的那个人,穿青衣服的,他是谁?”
她心中气恼,想着这庙里的和尚同那个青衫男子沟壑一气,因此对他说话也不再如刚才那般客气了。
和尚答道:“他是庙里的施主,时常捐献香火钱,时常来庙里走动,听主持讲经。”
“他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
“这个……”
和尚沉吟着。
柳柳赶紧将他:“出家人不许打诳语,你可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他是谁。”
和尚双手合十,对柳柳施了一礼。
说:“女施主,不是贫僧说谎,贫僧实是不知道他的来历。”
☆、何必束缚自己1
柳柳瞧他的样儿不象是在撒谎,因此问:“那你们庙里谁知道?主持知道吗?”
“贫僧不知。”
和尚说完,又坐回到蒲团上,开始敲木鱼。
“呯呯”的空落落的声音在佛堂内回响。
柳柳恨不能上前抢了他的木鱼。
但想着自己出来的时间不短,大概护花四杰已经将准备工作做好了,因此没有再耽误。
青衫男子的事,以后再调查。
狠狠地瞪了和尚一眼,掉头走开。
来到前殿,离大门还有一段距离,便见一个身着碧绿衫子的大家闺秀在一个婢女的搀扶下,从轿中出来。
轿前轿后均有人护驾,共有十数个人的样子。
身旁两位香客在窃窃私语。
“那是谁家千金啊?真够漂亮。”
“漂亮是漂亮,可惜没有福气娶啊。”
“可不是么,瞧那排场,肯定是个大户人家的小姐。”
“非但是大户人家,还不是一般的大户呢。”
“怎么,你知道她是谁?”
“我?我当然知道,嘿嘿,告诉你吧,她就是沈家大小姐沈惜容。”
柳柳一听“沈惜容”这个名字,顿时吃了一惊。
她先前听护花四杰说过,醉香楼的女花魁的真实身份便是沈家千金沈惜容。
难怪她觉得眼前这个女子走路的姿势很熟悉。
护花四杰说得没错啊,果然是个绝色女子。
柳柳便想上前看个仔细。
食色,性也。
她喜欢看美男,也喜欢看美女。
柳柳挤在众香客中,来到前殿门前。
前殿的人似乎比刚才更加多了,也更加拥挤。
沈家的家丁努力将人赶开,留下一条通道,以便让沈惜容进入殿内。
沈惜容从柳柳面前经过时,离得较近,柳柳清楚地看见了她的眼睛。
她确定,沈惜容的确便是曼箐。
当初在醉香楼,她曾见过曼箐,那时,她用白纱蒙了面,只露出剪水双瞳。
☆、何必束缚自己2
柳柳时常看人眼睛,看得多了,单从眼睛便能认出一个人。
沈惜容刚要跨进殿门,突然身后一个女子唤她。
“沈小姐,惜容,你也来烧香啊。”
声音又尖又细。
沈惜容回过头,柳柳也转过头,所有的人都转过了头。
要看看到底是谁在说话。
这一看之下,所有的人都不禁大失所望。
只除了沈惜容。
因为她单从声音,便听出了是谁在叫她。
因此,见到声音的主人,丝毫不觉为奇。
只见一个身穿水红衣衫,粉脸红唇,满头珠翠的女子正满脸堆笑,朝沈惜容走来。
真的是粉脸红唇。
不过,那粉是不是太白了点?
还有,她的唇是不是太红了点?
让柳柳想起了电视里面的吸血僵尸。
知道这么想不太厚道,可她就是止不住要想。
女子妖娆地朝前走来,手扶着一个小丫头的手。
经过柳柳面前的时候,一股香风扑面而来,让柳柳禁不住打了个喷嚏。
本来殿前极为安静的,柳柳这一打喷嚏,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她身上来。
便有人悄声赞叹。
“原来这儿还有个美女,可惜是个小家碧玉。”
“小家碧玉好哇,我们才有娶到手的希望。”
“哼,就凭你这样儿,也想娶人家?”
“那可说不准,好歹我家有三间大瓦屋,还有两头耕牛,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呆会就去问她要家门八字去。”
沈惜容也看见了她,眼中有诧异之色一闪而过。
柳柳才不在乎,大大方方地站着,任由人看。
不过,眼睛在对上沈惜容的时候,不为人察觉地微微笑了笑。
沈惜容又是一惊。
水红衣衫的女子却愤然不平,脸上现出怒容。
想骂柳柳,不过嘴唇动了动,又将话收了回去。
她现在没工夫跟一个衣着普通的小家女子计较,她要同沈家大小姐套套近乎。
☆、何必束缚自己3
香味浓烈,让柳柳几乎又想打喷嚏。
赶紧捂住鼻子忍住了。
不过,在看见水红衣衫的女子衣领上的一圈白粉的时候,忍不住笑了一声。
旁边的人才把目光移到沈惜容和这个女子身上,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