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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对着镜子面无表情的想了想之后,又解开了脖子处的那颗口子。
顿了顿,又把胸口的那颗也解开了。
太热,嗯,这样刚好合适。
他觉得自己没问题了,这才朝明歌的房间走去。
没有敲门,想学着明歌把门拧开呢,结果他发觉,这女人把门反锁了。
这女人,竟然反锁门?
窦骁气呼呼的想敲门,手举起了却落不下去。
万一明歌睡着了呢?
万一她不开门呢?
万一,万一她真开了门,问他做什么,他怎么说?
他今天,好像是来保护她的,要是,要是欺负她的话,好像也说不过去。
这么一想,好有道理。
窦骁便转身,打算打道回府。
然而门却在这时候打离开,明歌斜斜依靠在门上,望着窦骁笑。
屋子里没有开灯,路灯从窗户哪里照进来,依稀可以看到女人贼贼的笑容。
不对,是狡黠又魅惑的笑。
就像,就像是一只小狐狸,一只摇晃着尾巴抛着眉眼在勾/引他的小狐狸。
窦骁面无表情。
其实心跳有点快。
明歌伸手去勾窦骁的脖子。
可下一刻,窦骁却低头弯腰,把被明歌先前就踢在门口的拖鞋拿着放在明歌的脚前,“把鞋穿上。”
他实在是受不了这女人的邋遢,不穿鞋,脚上多少细菌啊,想想就好恐怖。
明歌:……
她觉得自己的媚眼抛给瞎子瞧了。
明歌不主动穿鞋,窦骁便抬起她的脚帮她将鞋子穿了上。
他的手并没有及时离开。
而是顺着她的腿肚缓缓往上。
这细滑修长的腿,竟然让他有点爱不释手。
他觉得自己有病,但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手继续往她睡裙里摸……
一夜荒唐,窦骁醒来的时候,看着身边空荡荡位置,略疑惑,略惆怅。
难不成他做了个春/梦?
不过看到旁边歪歪的枕头,以及枕头旁扔着的手机,他的心起起落落着,一时都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焦躁。
浴室里水声哗啦啦,窦骁像是个尽职尽责的家庭主妇,不仅把被子枕头叠放的整整齐齐,还把床单拉好,嗯,屋子里所有的东西也都归纳到原位。
至于地上的衣服,自然也是叠成了方块形。
嗯,终于感觉舒服了好多。
明歌正好洗漱完出来,看见整洁的焕然一新的房间,一时间怀疑自己走错了地方,还是窦骁的声音拉回她思绪。
“头发怎么没吹干?”
“不习惯吹风机。”明歌说:“你要不要也去冲一冲。”
窦骁点了点头,拿了自己的衣服进了浴室里。
明歌走到床边,伸手一扯,把枕头和被子都扯歪了。
这家伙弄这么整齐,让她看着好不顺眼……
窦骁出来的时候明歌在客厅里化妆呢。
一抬眼看到歪了的枕头,窦骁立刻扶好。
两个人一起出门吃了早餐,去了窦家。
或许是有窦骁的提前招呼,纵然窦母不喜欢明歌这种娱乐圈里混的女人,却也没有在席面上为难明歌或是冷脸。
他们这种豪门贵族里的人,就算有什么事,都是私下处理,绝不会拿在台子上来让别人平白看笑话。
毕竟哪怕都是一个窦姓,面面上相互看着极为热络和气,但私底下的勾心斗角却是一点都不比那些宫斗差劲。
因为有着宿主那一世的记忆以及主位面的剧情,明歌在这窦家也算是如鱼得水应付从容。
晚上带着明歌离开窦家的时候,窦骁略惊讶,他觉得这个女人,除了会挑衅他之外,在别人面前,真是处事圆滑事事周全。
那张蜜里调油一般的嘴,不管多少人询问她窦尔厉的事情,她都能把话题不着痕迹的转移到天边去。
这样的人才,不做销售简直太暴殄天物。
窦家的人不喜欢内斗。
所以掌舵人知道窦骁要娶莫明歌这个女人的时候,都是极力反对。
毕竟娶莫明歌,就意味着窦骁和窦尔厉彻底的撕破脸,于家族来说,这简直就是灭顶之灾。
窦骁也不辩解,直接把窦尔厉和邓婷婷的视频递给了窦家的掌舵人。
那人看完视频,沉默着久久不说话。
窦骁继续把窦尔厉的一些与官员们私自勾结做的一些张狂事迹的证据摆在了窦家的桌子上。
窦家事事低调,高调对他们来说就是自取灭亡。
但窦尔厉是个霸道张扬的男人,他能被外界喊为厉阎王,就足以说明,他注定不会是个低调的家伙。
窦骁的这些资料证据都是明歌给他的。
他就算再镇定,在翻看完这些资料的时候,还是惊讶又震惊,“明歌,你哪里来的这些东西?”
“我认识一个黑客朋友。”明歌一脸的若无其事,“他给我黑来的。”
顿了顿她又说:“还黑过你的电脑,她说你电脑里连一部**都没有,说不定是个基佬。我怕你变成基佬,干脆化身为天使拯救你来了。”
窦骁哭笑不得,他已经习惯明歌这种满嘴跑火车的冷幽默了。
哭笑不得的同时,看着像一只小猫儿般一脸傲娇的明歌,心底好似又有种甜滋滋的情绪在蔓延着。
她其实,好似真的拯救了他。
窦骁甩出这些窦尔厉所做的对家族不利的各种证据,就是想让窦家放弃窦尔厉重新培养一枚暗棋。
但重新培养谈何容易,这事怎么也得不着痕迹的从长计议,毕竟如今窦家的暗势力都是由窦尔厉掌控。
窦家试图劝说窦骁暂缓与明歌成亲的事情。
但这事,窦骁坚决不让步。
他手上那些东西要是流传在外,窦家立刻就会被别的家族碾压。窦骁以此威胁,窦家人无奈,只得退步。
在与明歌订下结婚日期之前,窦骁应窦尔厉的邀去医院见了一趟窦尔厉。
第2060章 喂那个病娇你过来我们谈谈人生
窦尔厉被明歌伤的很严重。
但若说很严重吧,又都不是致命或是毫无回转。
这些伤最终都会好起来,但这之前,窦尔厉每天都在床上遭受折磨。
窦家人非常乐意窦尔厉这一次能劝说着窦骁不要娶明歌这个女人,所以他们都很关注窦尔厉和窦骁的这次的对话。
但结果不尽人意。
一直以家族为重的窦骁,这一次却非常坚决。
躺在床上的窦尔厉,他因为眼膜被明歌的拳头砸的受损,如今一只眼睛还被纱布裹着。
他甚至都不能坐起身,只躺在床上用仅剩的一只眼睛望着窦骁,“我和那个女人,不死不休。”
他喉咙声带受损,发出的声音就像是锯木头的声音一般,实在难听的很,“窦骁,你不娶她,你还是我的侄儿,我会用自己所有的能力来帮助你弥补你。”
声音顿了顿,下一刻他声音拔高,本就难听的声音,更加刺人耳朵,“你若娶她,就和我窦尔厉是敌人,我不会对你再有半点的心软,哪怕你们隐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你们找出来。”
窦骁一直听他说完才笑了笑,“叔叔,你若真把我当了亲人,真对我心软过,就不会在我新婚之夜,与我的妻子在我的床上做那种事。”
窦尔厉目光一厉,大概是想说话,刚一张口,就剧烈的咳嗽了几声。
窦骁也不躲闪他的目光,笑了声继续说:“叔叔该不会是觉得,因为是你的照顾,我才能坐上这天娱一把手的位置吧,这种话您可别说了,我承受不起。”
窦尔厉咳嗽声缓了之后,冷笑了一声,“就靠你那窝囊的父亲,你以为凭你自己能在窦家混出个什么出息,若不是我,你说不定只是个窦家那些成天无所事事只靠月钱活着的浪荡公子罢了。”
“所以叔叔,你睡了我的妻子,我还要对你感恩戴德吗?”
“我与婷婷相互爱慕,她在十六岁的时候,我就想着要娶她了,只是当时她对我有点误会,想嫁给你气我。窦骁,这件事情的确是我不妥,但你用和莫明歌成亲的方式来报复我,太幼稚。”
窦骁笑,满脸的讥讽,“叔叔,用这事报复你,还不是我会做出来的事情。我娶明歌,不过是因为喜欢罢了,我可不像你,喜欢一个女人竟然都不敢娶,只做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事。”
窦尔厉又在咳嗽,他声带受损不能说太多的话。
窦骁从桌子上倒了一杯水又插了吸管递给他。
窦尔厉摇了摇头并没有接水。
他是谁,他是窦尔厉。
非亲近之人递来的水,尤其这个侄儿视他如敌人一般,他又怎么可能会喝。
窦骁何尝不知道他的心思。
唇角上扬着讽刺意味十足,“叔叔好生养伤吧,我还要准备与明歌的婚礼事宜,就不打扰叔叔了。”
窦尔厉瞧着窦骁转身的背影,一边咳嗽一边说:“窦骁,你别后悔。”
走到门口的窦骁脚步停顿,“叔叔,忘了告诉你,明歌怀孕了,还望你看在后辈的份上往开一面。”
话说完,也不管窦尔厉是个什么态度,窦骁合上门便走。
窦家有个传统,只要怀上窦家的亲系孩子,不管那女人犯了什么错,一切都得等窦家的孩子生下再说。
而且要是窦家的内部人谋害窦家的孩子,一旦事发,将被逐出窦家。
这也是尽大量的保护窦家人在勾心斗角的时候不会伤及后代。
直到门被关上,窦尔厉这才伸手将床头的那些全部挥在地上。
结果刚长好的手腕受震,疼得他又是一声哼。
和窦尔厉的谈话结束后,窦骁去了明歌住的地方。
知道窦尔厉的心狠手辣,他担心明歌的安全,特地将明歌送到了他自己的一处不被外人知道的宅子里,又雇了保镖在别墅四周二十四小时巡逻。
别墅里自带的安保系统都是最先进的,明歌在这里,让窦骁稍稍放心一点。
很奇怪,向来不太注重欲望的窦骁,他最近,几乎与明歌夜夜笙歌。
他有时候在半夜惊醒的时候,感觉到扒拉在他身上,简直像只树懒一般的明歌,侧头盯着眼前女人的眉眼,越看越觉得,这女人就是个妖精。
一个让他神魂颠倒,没有了半点人生准则,甚至令他没了自我的妖精。
而他,甘之如饴。
早上的时候,一瞧明歌起床又不穿鞋,窦骁无声叹了口气,弯腰将拖鞋拿在明歌的面前为她穿上,又帮她将散乱的衣服以及头发整理好,这才说,“快去刷牙。”
明歌点了点头,却不动,明歌觉得,窦骁今天的心情似乎很好,所以她放肆的搂住窦骁的脖子,两腿夹/在了窦骁的腰上,低头在窦骁的额头亲了亲,“你抱我洗手间洗漱好不好,今天我当你一天的女儿,你抱我洗漱,喂我吃饭,给我穿衣服换衣服……”
声音娇娇的嫩嫩的,是真把自己当了个小女孩。
窦骁眉头微微蹙着,不行两个字还没出口。
明歌便威胁他,“你要是不答应,我就用没刷牙的嘴亲你,让你口中脸上全是我的口中。”
这威胁实在太过歹毒,窦骁不得不屈服。
不过他是个生意人,惯会讲条件,“我和窦家人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