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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燃尽了,秋老汉怎么没有醒呢?众人的目光又望向明歌。
明歌扫了一眼众人说,“可能是祖宗看他会说话,让他留下解闷了吧,唉,他要是在天黑之前还回不来,估计就是荣幸的被祖宗们看上了,你们也别太悲伤,他能在祖宗们面前效力打杂,可是他的荣幸啊!”
本来还想嚷嚷着我要去和祖宗亲自说的村长这下子嘛话也说不出来了。
有人在秋老汉的鼻子底下触了触,倒是还有口气呢,不过明歌说了不能移动,要不就永远都醒不来了,众人也就不敢移动秋老汉,虽然他们心底对明歌的话多多少少还有疑虑,可总归也是有那么几分相信。
村长在短暂的无措之后找回了理智,朝着明歌叫,“你对秋老汉做了什么,众目睽睽之下你敢再杀人!”
他转头又望向村民们大声叫,“大家一起上,今天不这妖魔附体的女人钉在钉子上,这以后还得祸害村民们。”
明歌抬眼,下巴微抬的她与村长对视,“村长伯伯,你要是不相信医婆的话,你自己亲自见一下祖宗,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吗?你不愿意去见祖宗,又在这里大叫大嚷的,你这是为啥?”
村长哪里会任着自己如秋老汉一般,生死被明歌拿捏啊,最关键的是他根本不信明歌这一套说辞,“你胡言乱语的,什么见祖宗,分明是你妖言惑众做了什么手脚,你邪魔入体,伤害村民,今天你最好乖乖就范,早死早超生,下辈子说不定还能投胎个好人家!”
明歌盯着他,“村长伯伯,什么时候村里人犯错以及生死处置是由你一个人说的算的?医婆都已经带了祖宗的话回来,你却还这样一意孤行的,你就不怕祖宗们生气惩罚你、惩罚村子里的村民们吗?”
说到这里,兀自笑了一声的明歌叹气道,“村长伯伯,人做事天在看,凡事留一线最好,你是村长,要惹怒了祖宗们,惩罚可要比别人多一倍呢,你确定你要违背祖宗们的意思吗?你不为大家考虑,你难道就不想一下你家的二娃子?”
村长被明歌说的面上肉块直跳,他瞪着明歌大声朝周围的村民们叫,“你们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她绑起来。”
这话说的,绑明歌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啊,先前那些个人还想把明歌乱棍打死呢,可结果呢,那些棍子全都莫名其妙的脱离他们的手中掉在了明歌的面前。
他们倒是想把这个看起来一点都不正路的女人给绑了呢,可现在也只是想想而已,谁也不会真上前去找不快。
有年纪大一点的,对村长道,“这事儿有蹊跷,要不先缓缓,等秋老汉醒来了再说!”
“那也得把这女人绑了!”村长却不容置疑,“万一这女人杀了秋老汉跑了怎么办!”
这还真是个问题呀,万一秋老汉醒不来,可不就是死了么。
但没人愿意出面去绑明歌,村长连连点了村子里几个壮汉的名字,让这些人上前去绑明歌,或是找黑狗黑鸡的,给明歌泼两盆子血去邪气。
倒是有人去抓黑狗黑鸡了,可没人愿意上前去绑明歌。
有娘们们拉住自家的汉子和村长讲理,“他叔,这女人刚刚这邪门,大家也都看出来了,让我男人上去绑她,万一我男人和秋老汉一样躺在地上醒不来可咋办?秋老汉婆娘和人跑了,我以后总也不能和人跑了去吧!”
她这一说,几个娘们立马附和着叽叽喳喳着朝村长说着话。
村长气得就差没吹胡子瞪眼,拿了角落里的绳子撸了袖子亲自去绑明歌。
可没想到,他刚走了没几步,脚下一个踉跄,就摔了个狗吃屎。
大冬天的人穿的厚,跌倒在地没啥,可耐不住村长的额头刚好就撞在地上的一块石头上,一抬头便是满脸的鲜血,可把众人给吓坏了。
明歌摇头长叹,“瞧瞧,这是祖宗给你警告呢,让你再不听祖宗的话,唉,你说你一个村长,本该听祖宗们的话行事啊,你怎么就爱和祖宗们作对,你这样一意孤行的,莫不是想着大家都能听你的命令行事?哇你这样子就和那些戏台子上唱的暴君差不多了吧!”
“你胡扯!”一个小村长和君王比,这话要是传出去,明天村长就会被斩九族,所以听了这话,地上挣扎的村长还没起身呢,就伸手指着明歌气呼呼的叫,“你胡扯,你妖言惑众,你邪魔入体!”
“你瞅瞅你,你过来过去就这么两句话,你没说的厌烦,我都听的厌烦了!”明歌嗤笑,“我是妖言惑众,还是祖宗显灵,大家都用眼睛看着呢,你们啊,一个个的要不相信,完全可以亲自去问问祖宗,这又不是什么很难的事儿,至于在这里猜忌来猜忌去吗?”
说敢说不信啊,说不信就亲自去问问祖宗,祖宗死了几百年了,见祖宗和死有什么区别啊。
第1186章 寻君
村里的娘们们凑在医婆的四周,询问着医婆刚刚见祖宗是个怎么回事儿。
村长起身拿过自家婆娘递来的毛巾捂住额头的伤,大声呵斥这些议论纷纷的娘们们,“别听医婆的,医婆肯定是被这妖女收买了!”
医婆一辈子装神弄鬼的,可不能让自己临老临老的,饭碗子被砸了啊,她就算心底再想让明歌马上死翘翘,这会子也得圆好自己的话,“村长这话可错了,我要是被秋氏明歌收买,也就不会通知村长你绑人了,她先前被她囚禁,受的苦可比村长你多得多,若说这在坐的谁和她有仇,那绝对是非我莫属,可我是医婆,祖先们的话,我不能不告诉大家,更不能撒谎!”
村长肯定是说不过医婆的,而且他额头受伤,血得及时制住,所以说了没几句就败下阵来,被自己的娘们扶着回家去了,有村民已经小跑着去找隔壁村子里的赤脚郎中,这个时代,稍微一点伤口一点感染破伤风就是死路一条,大家都不敢把村长这小伤当小事。
连医婆都为明歌作证了,且村长也拿捏不住明歌,那个叫嚣着要给明歌好看的秋老汉还在院子里躺着,众人自然不敢去出头再招惹明歌。
明歌重新回到了宿主的小木屋里。
屋子里被那些村民们翻腾的乱糟糟的。
宿主的屋子里的很多东西,似乎也被那些人顺手牵羊的牵走了,尤其是床上的那些兽皮。
这些东西,总是得让那些人加倍的吐出来。
不过现在明歌却没工夫。
现在的她,很累很累,非常累。
躺在床上的她,将身上仅披着的兽皮全部都裹在肚子上。
这几天她一直用灵气护着肚腹。
这里有宿主未出世的孩子,有一个孩子在她的肚子里。
她不能让这个孩子消失,不为别的,为了宿主,为了宿主在最后一刻,知道自己肚子里有个小孩的时候那种激动雀跃的欢喜。
可是,可是明歌却已经清晰的感觉到,有液体沿着大腿/根处一点点的在流出。
为什么还会流血?
是她走路太多的缘故吗?
她现在该怎么办?
脑子里有无数位面里的记忆,有她学到的很多很多的知识。
可在女人流产征兆以及该怎么让女人不流产这方面,明歌却没有一个清晰的认知啊。
平躺在床上的明歌,闭着眼一遍遍的修炼着光明咒。
这个孩子,一定能够生下来的。
她心底一遍遍的告诉着自己,她一定可以护住这个孩子。
晚上的时候,有村民们鬼鬼祟祟的在明歌的屋子周围游荡。
大概是想偷偷看看明歌是回家了,还是卷着铺盖跑路了。
一直在修炼的明歌,她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看起来就像是死了一般。
屋子里凌乱似土匪扫荡过,锅灶冷冰冰的,冬日的寒风从破烂的窗户缝里吹进屋子,渗人心骨。
躺在床上的明歌,就好似感觉不到这些冷意,她全心全意的修炼着光明咒,用灵气一层又一层的包裹着她肚腹处的那个小生命。
村们们都没敢进屋子里来,只在门口听着响动,又在窗户处朝屋子里乱瞟着,他们不太清楚明歌是死了还是活着,也不敢开门进去,只能疑惑着离开。
第二日,一直眯眼的明歌蓦然睁开了双眼,望向门口的位置。
马儿踢踢踏踏的声音响起,没多久,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这敲门声每响三下都会顿一顿。
敲了三次,一个京腔男子的声音响起,“请问屋子里有人吗?”
这声音优雅轻缓着继续又说,“我不是坏人,途经这里,只是想借碗水喝,小歇一下,顺便打问一下前面的路。”
男人的声音温温柔柔,就好似冬日里的一缕暖阳,山涧的一股子清泉,让人听着便觉着身体里有活力注入了般。
明歌望着屋顶轻声道,“门没关,进来吧!”
这一说话,她才发觉自己的口有些干,好似很久没喝水了。
外面的男人走下台阶将马儿栓好,到了门口说了声打扰了,这才推门而入。
屋子里因为门窗紧关不见阳光的缘故,显得有些昏暗,男人在门口站了站,待看清了屋子里,这才抬脚而入,“搅扰了!”
明歌微微侧头。
阳光就像是跟着男人的脚步进入了这昏暗的屋子,本阴冷昏黑的房间里下一刻就被阳光洒满,有那么几束阳光甚至落到了明歌床前的脚边。
明歌眯了眯眼,因为男人逆光的缘故她并没看清男人的长相,只觉得这人身材很高大,瞟了他的影子一眼,她口中说,“无妨,没有热水,凉水在水瓮中,侥幸没冻住的话,你可以喝点!”
男人却没动,他在扫了眼凌乱的犹如强盗打砸过的屋子后,目光就落在了床上一直都没动的明歌身上,“姑娘这是怎么了?”
明歌口干不愿多说,“无事,你想喝水请自便!”
男人便没有再说话,他在去了水瓮旁掀开木盖子一看,里面已经冻了冰,灶膛更是冰冷的没有一点热气,他干脆从屋子外面抱了柴禾,在灶膛里点了火放了柴禾,又煮了开水,先给明歌端了一碗!
明歌依旧平躺着,只是一手微微护在肚子旁,然后侧头打量地上忙碌的男人。
男人看起来岁数并不大,穿的一声青色的衣服明显是上好的丝绸。
脚上蹬的马靴边上还坠了几颗珍珠装饰,腰间一块羊脂玉莹润透白,水头极好。
这样一个男人,应该坐在富丽堂皇的屋子里,奴婢成群围着他服侍。
可现下,他爬在地上生火,忙忙碌碌的烧水。
等男人望来的时候,明歌不着痕迹的收回了目光,她接过男人递来的一碗开水说了声谢谢!
离得近了才发觉,男人不仅通身气派,五官亦是清雅隽秀,但他给明歌端碗的时候,手指腹上有拿剑才会有的茧子,这男人,分明还是个练家子。
这肯定不是个江湖游侠,也不是什么行走千里的商人。
明歌的确渴了,将碗中的水一喝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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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7章 寻君
虽然知道这男人身份不一般,进到她这屋子里也着实可疑,不过如今的明歌一穷二白也没有让人惦记的东西,最主要的是,男人再厉害,她也不放在眼中,所以也就不至于去时刻惊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