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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雷的眼罩被摘了下,一侧站着的那个拉着他的人并不是快艇里和他一起到来的人,西装革履,眼带金边镜框,一点都不像是个保镖之类的人物,看起来倒像是金融行业里的人。
见仇雷打量,男人也不在意,将仇雷头上的眼罩扔在一旁这才问,“路上可适应?以前走过水路吗?有没有晕船?”
看似关心的话语每一句都是一种试探。
四周是比较大的一个客厅里,客厅的装饰属于欧美风格,仇雷扫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他能肯定眼前的男人并非传说中的关三爷,关三爷受伤了,可这人却好好的站在他面前。
他陪着笑说,“还好,我以前送货的时候走过水路,不过这么长的水路还真没走过,幸好并不晕船,感觉挺新鲜的。”
“是吗,那就好。”男人笑眯眯的说,“曹家村子当时的状况你清楚吗?那些条子是从哪里开始包抄的,你还有没有印象?你在曹国辉那里是专门做什么的?”
仇雷微微弯着腰,回应的越发恭敬,“我是专门负责往外送货的,那天我正好要带着兄弟们出门送货呢,突然就枪声震天响,我带着兄弟们想去武器库那边,结果武器库被炸掉了,我们只能绕路想着走暗道,我身边的那几个为了掩护我都死了,只有我一个人进了暗道里,等我出了暗道躲了一些日子,伤养好后打听那天的事,才知道曹哥他们被抓了,我偷偷回过一次村子,那里还有人守着,我也没敢进去,那段时间条子们打击的太厉害了,我一直都是东躲西藏,也不敢联系那些以前认识的人,就怕被他们出卖。后来听说三爷放话在找曹家村的人,我打听了段时间,确认这事是真的了,这才联系道上那边的人。”
男人点了点头,“你不吸?毒?”
男人的每一次问话总是三百六十度的大拐弯,仇雷点了点头,以前沾那么一点点,后来被曹哥提拔,曹哥说想要出人头地,这玩意不能沾,我就戒了。
男人难得眼带佩服,“你行啊,这玩意还能戒掉。”
“当时受了老大罪。”仇雷撸起袖子给男人瞧,胳膊上密密麻麻的全是烟蒂烧下的疤,“当时受不了的时候,我就一边抽烟一边往胳膊上烫,曹哥也是觉得我挺有毅力的,所以让我跟在了他身边。”
“你说,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曹非,和曹哥一样的姓!”
“曹非啊,我叫任正炀,我还挺喜欢你这股劲头的,走走走,我带你去小食堂,我们先去喝一杯。”
仇雷犹豫着说,“三爷,三爷说要见我。”
“三爷这会没时间见你,等有时间见你了我会安排的。”任正炀拍了拍仇雷的肩膀,他的手劲挺大,不过拍了两下,仇雷就有种自己肩膀骨头被拍碎了般的感觉。
任正炀带着仇雷在院子里逛了一圈后到了所谓的小食堂,这小食堂其实就是个小酒吧,里面有好些人在喝酒,见了任正炀,大家忙忙朝任正炀打着招呼,任正炀拍了拍仇雷的肩膀,“都是自己人,你喜欢玩什么,好好玩,输了有我兜着呢,那边笼子里还有美人,你可以随意挑选,不过你记得要带工作服,免得有个什么问题。”
仇雷受宠若惊的和任正炀说着谢,不过在这种场所,还是没法放得开,基本是亦步亦趋的跟在任正炀的身后。
任正炀拿了两瓶酒,两个人找了个位置坐下,天南地北的聊了一会,一瓶瓶的酒下肚,没一会功夫仇雷便已经面红耳赤,任正炀问他玩两把不,仇雷迷蒙着眼睛摇了摇头,任正炀问他想放松一下不,仇雷犹豫着点头,两个小美妞便扶着仇雷朝住的地方走去。
第1720章 血玫瑰
刚进房间,仇雷便急切的去脱衣服,一边脱一边去摸身边的女人,他太急迫了,手刚放上女人的胸口,因为没看路,一个踉跄的朝屋子一旁的桌子角撞去了,头撞在桌角而后倒在地上晕死了过去。
两个女人相互看了一眼,胆子大一点的抬脚去踹仇雷,“喂,醒一醒,死了没。”
仇雷的额头被撞了一个大包,不过鼻子还有气,应该就是撞晕了,其中一个女人把仇雷的状况和任正炀汇报了一遍,任正炀在电话那头说了几句,两个女人将仇雷拖上床脱光光,然后照了仇雷的好几张裸。照,那种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哪里有疤痕哪里有痣都照得一清二楚。
等仇雷醒来的时候,整个人光溜溜的不说,怀里还躺了个美人,他揪起美人的头发一瞧,完全不是他的菜,直接一脚把女人踹下床,然后快速的起身将衣服穿好,又去卫生间洗漱了一番。等他出了卫生间,女人已经坐在沙发上了,一脸嫌弃的盯着他,“我还真没有见过睡完之后第二天就把我踹下床的男人,你这是把老娘当了什么,充气玩/具也特娘的经不起你这么折腾吧。”
仇雷照镜子整理着自己的头发,闻言从镜子里打量女人,“昨晚我睡的你?我怎么没印象,你别在这里讹我的钱我告诉你,我没钱,一毛钱都没有。”
“你还真是敢做不敢当。”女人站起身,将自己的真丝吊带穿上,扭着屁/股走到仇雷的旁边,染了黑指甲的手搭上仇雷的肩膀,“钱我多的是,你那点臭钱老娘还看不进眼呢,我啊,就是想试试警察家属的男人能力怎么样。”
仇雷的脸上半点吃惊或疑惑的表情都没有,他斜睨了女人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指一眼,“连中指食指都染了,不怕得妇科病吗?”
女人瞪着仇雷,“你什么意思?”
仇雷推开她的手,“别碰我,还有,别在这里和我吱吱歪歪,我最讨厌多嘴不识趣的女人,要么闭嘴要么滚。”
女人气得伸手就去搧仇雷的脸,“你还真把老娘当了那些***的不成。”
手腕下一刻被仇雷抓住,仇雷随手抓起桌子上的笔刺向女人的眼睛。
笔在离女人眼睛只有不到一厘米的位置停下,仇雷盯着女人说,“女人只有两个用处,一个上床一个生娃,除了这两样之外你还想做什么?我对女人没半点耐心,你最好别挑战我的底线,这虽然是三爷的地盘,可你这种女人,少一个也没人会在意。”
仇雷刚一松手,女人后退了两步站定在门口,哈哈大笑了两声说,“好好好,今天你说的话我记住了。”
女人一出门,仇雷就抬头望向了屋子中央大灯旁边的监控。
从床头柜的抽屉里翻出了烟和火机,仇雷半躺在床上干脆开始一根又一根的抽烟。
现在这种状况是他根本就没想到的,从先前女人的话语里,仇雷猜想这些人应该是已经知道了他是警察的家属,至于为什么不抓他去拷问,或者不明着来问他,而只是用这么个女人试探,或许这些人对他是不是警察家属这一点并不确定。
这地方他是插翅也难飞的,既然这些人已经开始怀疑他了,那他倒不如以不变应万变。
反正最坏的结果就是他死在这里,以前还有明歌会惦记他,可是如今明歌不在了,不管他生或死,都没人惦记他。
敲门声在这个时候响了起,不等仇雷起身,房门已经被推了开,任正炀面上含笑的朝仇雷打着招呼,“三爷今天下午有点时间,想见一见你,你和我走吧。”
“那可真是太好了。”仇雷高兴着说,“我还以为三爷日理万机,要很久才会见我,正愁这两天待着没事干呢。”
“你想干什么事。”任正炀推了推眼镜笑眯眯的问他,“还想做老本行吗?要不我帮你引见一下三爷这边负责货物那块的人?”
“真的?”仇雷一脸激动,“那可真是太好了,任哥你放心,有你这句话,日后您就是让我赴汤蹈火我也万死不辞。”
穿过一条长长的曲廊,又穿过一座花园,仇雷和任正炀说话之际还不忘打量周围的环境,他发觉这个三爷貌似比较喜欢中国古代的建筑,或许是个中国人。
“不用你谢我。”任正炀说,“我一见你就觉得挺有缘的,能随手帮你一下自然是要帮的,说不定日后还有需要你帮我的时候呢。”
等穿过了花园的月亮门,一抬眼就看到了前面院子里那张三米大床上一躺一坐的男女。
圆形的大床顶上有帐幔垂落,风一吹帐幔飘飘,床上的男人穿的是一套短裤短袖形式的睡衣,女人则穿的是一条黑色的连身裙,因为躺着的缘故,她修长的交叠在一起双腿让人目光一亮,沿着她的脚踝移到她的大腿处,忍不住的就想伸手去撩开她的裙子继续朝里瞧瞧。
女人是爬在床上的,男人正弯腰帮着女人裸露的背上涂抹着什么,两个人都是背对着任正炀和仇雷。
男人问女人,“怎么样,舒服吗?”
女人轻哼了一声答,“不太舒服你别压住我的腿。”
“遵命女王大人。”
从看到女人脚踝处那个月弯型的伤疤开始,仇雷的五指就紧捏在了一起,目光更是定定望着床上的男女。
任正炀没有要出声打断床上二人的意思。
还是女人抬头瞟了眼,看到任正炀和仇雷,招呼着说,“阿雷,你来了,小炀你这次办事倒是挺利索的呀,这么快就把阿雷带来了。”
床上的那个男人闻言扭头,目光先是瞟了任正炀一眼,他这目光看似轻淡,那一瞬间任正炀却有种被刀子在心口捅了一下般差点没窒息。
男人的目光最后定在了仇雷的身上,从他望着仇雷开始,仇雷的腿肚就不停的在打颤。
还是女人哼了一声,侧身踹了男人一脚道,“看什么看,没见过你亲爹也罢了,你这直勾勾的眼神可别把你后爸再吓跑!”
第1721章 血玫瑰
男人收回目光不满的把头枕在女人的腿上,“我这后爸实在不咋地,瞧那弱鸡样,估计一巴掌就能拍死,而且还丑成这么副天怒人怨的样子,看着都恶心,你还是帮我重新换一个后爹吧。”
“滚!”女人拍了一巴掌男人的头,“老娘喜欢的就是他。”
她说话着的时候已经坐起身朝仇雷和任正炀走来。
等她完全转过了脸令仇雷可以看到她的全貌的时候,仇雷的心突然就狂跳的厉害。
他从看到明歌脚踝处的月牙到听到明歌的声音,大脑就一直是一种浑浑噩噩无法分清现实与梦幻的状态。
毕竟女人和男人的对话那么熟络,根本不像是他的明歌。
可现在看到明歌这张脸的时候,仇雷的大脑在短暂的恍惚后就被狂喜淹没。
是他的明歌,是他的明歌,不仅没有一点损伤,脸蛋还白白嫩嫩的,就好似将养了好久,水灵灵白嫩嫩的明歌简直就像是个十八岁的大姑娘,不对,应该是像没当警员前的小美女,当了警员后,明歌皮肤被晒成了小麦色,虽然健康,可是却没有一般女孩子的那种娇软白嫩。
此刻的明歌简直就像是浑身被漂白了一遍,明知道还是自己的明歌,可仇雷怎么看都觉得变扭。
明歌走近仇雷,伸手触到仇雷的脸上那几道刀疤上,“怎么回事?又和谁打架了吗?伤成了这样子,也怪不得你那个便宜儿子嫌弃你。”
一旁的任正炀实在听不下去了,咳咳了两声说,“三爷,没事的话我就先离开吧,我那边还有一大堆的文件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