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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子奋斗日常-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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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这些本可早就防范的。
  四喜一脸羞愧,低着头:“王妃教诲的是。”
  秦明月笑道:“好了,不要多想。咱们都是头一次,都是在摸索前行罢了。只是咱们的情况不同其他人,错不得罢了。至于这苏金牙,他还另有用处,咱们如今不宜得罪他,这才是为何我明知他在敷衍我们,还是愿意与他保持表面这一份香火情的原因所在。”
  这时,站在窗子边上的吴把总突然道:“王妃所言甚是,这里确实不太平。”
  吴把总的面色和声音都有些凝重,秦明月等人当即意识到是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了?”
  吴把总扬了扬手里的千里镜,“王妃您看。”
  秦明月上前接过千里镜,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了过去。
  那里正是两条战舰之一,只见甲板上聚集着一些人,似乎在甲板上的士兵交涉着什么。
  “这些人就是那些被抢了的商人。”
  秦明月失笑:“难道他们还想让水师的那些人赔了货不成?”
  又是一些和四喜差不多想法的人,我出了高价请你们保驾护航,你们就必须保护中间不出事。
  可谁这么保证过了?没见到这些商人都是下了船以后出的事。秦明月甚至猜这些商人之所以被抢,是不是这些水师的人勾结外面人干出来的。
  不得不说秦明月是一语中的了,此时在那艘战舰上,位于三楼的舱房中,有两名男子正在说话。
  “这些人真是眼皮子浅,不过是被抢了些货而已,至于找上门来?合则还想让我们给他们赔不成!”窗前,一名留着满脸短髭的中年男子边往甲板上看,边啐骂道。
  另外一名坐在椅子里,正悠哉悠哉喝茶的男子,懒洋洋地道:“这些人家财有限,俱是掏了全副身家想出来一把博个大的,谁曾想竟会发生这种事,会失态无状也是正常。”
  留着络腮胡的男人气哼哼地走过来,在旁边坐下:“不是我说你,找一些这种人出来作甚?!没得丧气,咱们赚何处的钱不是赚,非得给自己添堵?”
  喝茶的男子大约四十多岁的模样,生得长脸细目,一派斯文。若是不知他是水师里的军官,大抵会以为这是哪儿来的白面书生,实则认知此人的都知道这姓黄的把总是出了名的笑面虎,黑心肠。
  他与面前的这个络腮胡的中年男人胡把总分管珠江口一带海域,原应是广东水师的人。可自打朝廷禁海以来,水师军费就屡屡被削减,许多舰船都被挪为他用。再加上如今运河承担着整个大昌所有的运输,也致使水师士卒大量流失。与巢湖水师一样,广东水师不如福建水师拱卫着江浙一带,也遭到了波及。
  及至开隆十年,广东水师正式被并入福建水师中,统称福建水师。
  不过这广东水师衙门却是并未撤掉,如今由一位姓赵的参将兼领,而黄把总和胡把总就是他手下之一。
  黄把总大抵也是被损怒了,气急反笑:“你倒是给我说说,你想赚哪儿的钱?姓赵的手有多黑你不知道,他吃肉,连点儿汤都不给下面人喝。咱们手下有没有他的眼线你自己清楚,也就只有这种小鱼小虾他不放入眼里,可对我们来说小鱼小虾就是大鱼大肉了。”
  他笑容更是冷,嘴角勾着刻薄的弧度:“我看你是搂了几天银子,把脑袋给搂成浆糊了。只有动这样的人才没有牵扯,我看你是想银子想疯了,忘了自己有几斤几两重!”
  胡把总老脸微窘,“你说这些作甚,我不过是一时气恼,口不择言罢了。”
  黄把总嘿嘿冷笑:“口不择言最好,我就怕你心大了。”
  这时,门突然被敲响了。
  “进。”
  一个身穿黑色短打的汉子走了进来,“回把总的话,那些人已经被打发走了。”
  黄把总微微一点头,这人便下去了。
  胡把总歪在椅子里,笑呵呵的,“还别说,这些人真好对付,随便打发打发就走了。”
  黄把总睨了他一眼,“不然你以为我为何会选了这样的人动手。”
  “还是老黄你高,以后弟弟我就跟着你吃香的喝辣的,荣华富贵享用不尽。”说着,胡把总眼珠子一转,道:“对了,那艘船真不动?”
  黄把总冷眼看他,死性不改!
  到底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他还是耐着性子解释道:“他们走得是姓赵的路子,除非你想把事儿闹到姓赵的面前。”
  胡把总嘿嘿一笑,搔了搔头:“那就算了,我还是歇着吧,听下面人说那艘船这次带出来的都是好东西,估计银子大把的,不能动手倒是可惜了。”
  静了一会儿,两人又说起新任水师提督的事。
  “我听人说这新任的提督是个嫩脚虾,被那边几个副将像耍孙子一样糊弄,成日里就顾得去喝花酒了。”胡把总不知是从哪儿听来的小道消息,笑眯眯地和黄把总当乐子说。
  与之不同,黄把总却是满脸冷肃,胡把总往这里瞄了一眼,被吓了一跳。
  “怎么?”想起这个老搭档素来的秉性,他忍不住道:“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事儿不成?”
  黄把总摸着手腕上的檀木佛珠,缓缓转动着,每次他心中有什么拿不住主意的事,都会有这个动作。
  半晌,他才道:“这事你少搀和进去,反正咱们这里天高皇帝远,那边就算闹破天去,与我们也没干系。”
  见他这样,胡把总更是好奇了,“难道还真有什么事不成?!”心痒得宛如猫抓。
  知晓他是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子,黄把总斟酌一下,才道:“反正我觉得安郡王没表面那么简单,当初河南闹洪灾,多少人明眼看着,就是不动。偏偏他就能把事儿给办成了,还能将天捅破个窟窿。那次在他手里,你算算掉了多少人的脑袋,你何时见过朝廷一次杀过这么多官?恐怕圣上都没有这种手笔。所以,我估摸着瞧低他的人,恐怕要吃个大亏。”
  “瞧你说得这么邪乎!”
  可胡把总细细想着,却是越想越觉得慎。
  正想着,他又听黄把总道:“对了,我打算再做两趟,下个月就收手不干了。”
  这话可把胡把总给惊的,他们好不容易才背着赵参将想出这种来钱的法子,这才干了没多久,怎么就要收手了。
  他连连追问,黄把总就是不说。
  最后还是被他问急了,才说出原因:“我感觉要出事。”
  这话说得太玄乎,可胡把总却是心中一个激灵。
  他和黄把总认识几十年,两家人就住隔壁,打小就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后来长大后,都是接了老爹的位置做了把总。一起喝酒,一起吃肉,一起被那姓赵的龟孙子当苦力使。这么些年,胡把总还是第二次听黄把总说感觉不太好。
  第一次是他们年轻的时候,按制下海巡防,当时也是老黄说感觉不太好,硬生生地将他给拉住了,两人一起装吃酒吃坏了闹肚子。而那次出去巡防的人刚好碰上一伙海寇,连船带人都给炸没了。
  事后,胡把总心有余悸。
  “那真不做了?”
  黄把总一咬牙:“真不做了。不信你看着,姓赵估计要倒大霉,反正咱们如今干得这差事多得是人抢,以后咱们离这一摊子远点儿。”
  *
  回到广州后,秦明月他们只人下了船,就让吴把总连船带货都送去了苏州。
  反正吴把总说可以走,至于怎么走,那就不是秦明月能操心的事了。这些东西在广州卖不出好价钱,且他们也没有销路,只能将东西托给王铭晟,反正江南那边豪商多,王铭晟又是江南总督,总有销出去的路子。
  而秦明月回到住处,则是拿出一瓶西洋人卖的花露水开始研究起来。
  会注意到这样东西,也是由于刚来广州时祁煊带着她四处撒金,每次去了哪家商行,店里的伙计都会给她介绍这东西,仿若是个女人就该爱不释手也似。秦明月倒也因为心生好奇买了一瓶回来,却被那味儿给熏得不清。
  真不愧洋人给这东西起了个花露水的名字,可不就是现代那会的花露水!对比薛妈妈她们调制出的香露,真是天与地的差别。
  也可能洋人与汉人的口味不同,薛妈妈她们调出来的香露以淡雅为主,讲究的是馨香幽幽,香而不冲鼻,而洋人的花露水显然要辛辣许多。
  且留香也不如香露久。
  秦明月不免在上头动了心思。
  其实她大概能猜出大昌的一些贵妇们为何会对这花露水爱不释手,图的就是个新奇,也是这洋人的花露水确实做得精致好看。
  瓶子小巧,只有巴掌大,瓶身或是细长或是扁平,上面凸凹着花纹。而螺纹已经被运用在这琉璃瓶身上头了,把盖子慢慢旋开,会露出一个小口,可以倒出液体。
  而大昌的香露,哪怕是从脂粉铺子里买回来的,也是以瓷瓶所盛,瓶盖也不是旋上去,而是用木塞。哪怕那瓷瓶做得也算考究,终于不如琉璃瓶来得博人眼球。
  世上最好赚钱的两个对象,除过小孩,就是女人了。
  尤其是女人,有这么一句经典话,女人的衣柜里永远缺少一件衣裳。
  她们总是对漂亮的、精致的,可以让她们美丽的东西,难以抵抗。
  秦明月找来香巧,询问她制作香露的具体步骤,并将之记录下来。细细斟酌,确定其中的可操作性后,给祁煊去了信。
  祁煊很快就来了信,说会派人将薛妈妈送来广州。
  这期间吴把总他们从苏州回来了,一船的货换回了近二十万两白银,欠王铭晟那边的生丝钱已经扣下,也就是说光这一趟秦明月他们就净赚了二十万两。
  当然这里头不算祁煊花出去的买船钱,不可不谓是暴利,怪不得那些人趋之若鹜恨不得打破脑袋都要往里挤,甚至明知道里面潜藏着巨大的风险也不管不顾。
  因为只要做成一趟,够吃一辈子了。
  不过秦明月也清楚第一趟之所以会赚这么多,一是那船生丝紧俏,二是也多亏了王大人,由他出面帮忙把货销出去,恐怕那些商人们都是捡了高价出,没一个敢压价的。
  她又给祁煊那边去了信,祁煊那边回信说,不用给那边分银子,坐到他这个位置,银子就是摆设。还说有使得上那边的,尽管派人过去明说,能帮的那边都会帮。
  说是这么说,当秦明月后来成立启明商行时,还是给那边分了一成的干股,并出具了文书,当然这是后话。
  *
  薛妈妈很快就到了广州。
  她到的时候,秦明月并不在,而是又出海去了。
  回来后,她与薛妈妈说起调制香露这件事,才知道薛妈妈原是出自宫里,祁煊还小的时候就在他身边侍候,后来祁煊出宫建府,她就跟出来了。
  薛妈妈是宫里的老人,跟着人学了一手制香的好手艺。历来好东西都在皇宫里,宫里的女人用的胭脂水粉香膏香露这类物什,从不是打外面买回来的,俱是自己做的。
  对此,秦明月欣喜之余,更是多了不少想法。
  她让薛妈妈每一样都做了几种出来,又从其中选出几种她觉得可供操作的。
  秦明月有这么一个优点,那就是从不会小瞧任何人,大昌这么多商人,不可能没有商人想过将大昌女人用的这些东西卖到西洋去。在琉璃的黑市时,她曾注意过这个让人觉得蹊跷的地方,后来特意问过一个与她做过交易的洋人之后才知道,原来不是没有人卖,曾经大昌的这些东西也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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