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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子奋斗日常-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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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理由。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门当户对,说起来简单,但那对有些人来说却是难之又难。
  戏子那是什么,那是下九流的贱籍。而莫云泊,她虽不知道他的具体身份,可他是贺斐的表弟,又是从京城来的,不管是什么样的身份,也不是她能配上的。
  不是秦明月自贬,而是事实确实如此。
  尤其这是一个可以纳妾的世道。
  这里的妾,不是现代那会儿的小三,想打就可以打的,打了还人人喊好,人家是合法的身份。有哪个富家公子哥是不纳妾的?
  秦明月的心忍不住颤抖了起来,握着帕子的手也微微颤抖着,想跑开,却依旧强制忍着。
  “都是明月任性,累得莫公子踏雨送我。”她依旧低着头。
  “不碍事,其实,我也是想送你的。”
  这大抵是莫云泊第一次对秦明月说出这种表明心迹的话,因此而显得有些紧张。语毕,他似乎觉得有些唐突了,忙轻咳了一声,有些叹道:“也是这苏州城实在太小了,每次都能碰上荣寿。”
  秦明月很想告诉他,亲,不是苏州城太小,是你被人盯上了,所以才会次次都这么巧合。可她并不是背后论人长短的性子,且她对这两人的关系并不太清楚,有些话还是不好当面直言的。
  “我看莫公子与祁公子关系似乎十分要好,平时总是形影不离,难道你们是亲戚关系?”她试探地问。
  莫云泊失笑了一下,“我和荣寿并不是亲戚,只是朋友罢了,不过却是过命的朋友,荣寿曾在机缘巧合之下救过我的命。荣寿他这人怎么说呢?是个好人,就是有时候有些管不住嘴,性子也有些怪,其实并没有什么坏心的。”
  是呀,所以他很好心的告诉了她,以她的身份连给莫云泊提鞋都不配,两人根本不可能有什么结果。
  其实也不能说祁煊这事做得不对,撇除一切其他因素,只看他说的话,这些确实是实话,只是实话总是刺耳的,所以她觉得格外没办法忍。
  人总是惯于自欺欺人,不愿意去看去听一些自己不想看到也不想听见的事情。其实存在的一直存在,只是不想去面对罢了。
  秦明月哦了一声,沉默下来,两人又往前默默行去。
  雨似乎越来越大了。
  莫云泊见秦明月衣角暴露在雨下,不禁把伞往那边举了举,却任自己小半截身子暴露在雨中,不一会儿就淋湿了,他却似乎丝毫不以为然。
  秦明月眼角扫到这一幕,莫名有些鼻酸。
  明明很长一段路,却在不觉中走完了,看到惠丰园的侧门,秦明月有些不舍,同时也松了一口气。
  她站定脚步:“莫公子,我到了,谢谢你送我。”
  “不谢。”莫云泊顿了一下,“其实你不用叫我莫公子的,你可以叫我子贤。”
  子贤。
  秦明月轻轻地在心中这么默念了一声,感觉心里越发的苦涩。
  她强撑起笑:“莫公子还是赶紧回去吧,这雨下得越来越大,莫是冻着就不好了。”
  “我送你到门口。”
  正说着,秦明月突然跑到雨中,一面往门那里小跑,一面回头冲这边道:“没事,我两步就到了。”
  果然不过一眨眼的功夫,秦明月就到了屋檐下。
  她对这雨中的莫云泊强扯起一抹笑,又点了点头,才匆匆推开门走了进去。
  外面的雨,依旧茫茫地下着。
  *
  秦明月站在院门前深吸了几口气,才抬腿迈了进去。
  刚到门前,堂屋里齐刷刷的眼睛都望了过来。
  大家正在吃午饭。
  鉴于庆丰班流传已久的习惯,也是人越来越少后,大家都相对显得十分亲密,也因此每次用饭的时候,都是满满一大桌,而现在多了虎子几个小家伙,显得更是热闹。
  堂屋的正中间摆了两个桌子,大人们一桌,小孩子们一桌。二华子是个喜欢热闹的,以前庆丰班里就属他年纪最小,这会儿来了许多同龄的伙伴,就凑在虎子们那一桌。
  连秦风楼都出来了,经过这么长时间,秦风楼的腿伤其实差不多已经养好了,只是秦明月固执地认为伤筋动骨一百天,一致要让他养够三个月。平时秦凤楼总是一个人呆在房里无聊,和秦明月说了几回,秦明月先是不许,后来秦凤楼让郭大昌去木器店买了个木轮椅回来,秦明月才允许他出房门,只是尽量不让他动到腿。
  见秦明月这时候回来了,大家都有些诧异。
  坐在主位的秦风楼愣了一下后道:“月儿,吃饭了没?大家都在吃,过来坐。”
  同时,念儿跑去搬了张凳子过来,放在秦风楼身边,“月儿姐,你快坐,我给你盛饭去。”
  秦明月一面坐了下来,一面笑着对大家说:“刚好赶上了,看来我回来的正是时候。”
  “你……”只说了这么一个字,秦风楼就停了下来,刚好念儿把饭盛来了,他也当即就打住。
  “快吃,咱们刚开始吃没多久。”
  于是一众人又坐下吃起饭来,有说有笑的,有讨论戏里剧情的,也有说些琐碎事的。那边小孩儿们一桌也十分热闹,二华子是个热闹人,再加上虎子他们现在也都和戏班里的人混熟了,倒是不见拘束。
  一餐饭用完,秦明月推着坐着轮椅的秦凤楼回房,念儿他们几个小的则留下来收拾残局。
  进了房里,她撑起秦凤楼将他往榻上扶,秦凤楼望着她欲言又止,还是没忍住:“我听二华子说,你去见子贤了?”
  二华子这个耳报神!
  秦明月在心里这么说了一句,倒了没遮掩,点点头。
  秦凤楼望着她的表情更加纠结了,“小妹——”
  “大哥,怎么了?”
  秦凤楼在心里组织了下语言,才道:“我知道子贤贤弟芝兰玉树,品行高洁,可是——”似乎一下子就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他的言语凌乱起来,“可、可是,咱们……”
  所有人都明白,似乎就是她不明白,其实她不是不明白,就是心里不想明白罢了。
  秦明月按了下大哥的手,笑着道:“大哥我明白的。”
  秦凤楼的表情一下子悲恸起来,他垂了垂眼帘,才艰难道:“我小妹这么聪明善良,以后一定会碰见一个好人。”
  “嗯。”
  只可惜好人,却不是他。


第39章 
  ==第三十九章 ==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着。
  秦明月每日就是演戏排戏; 排戏演戏; 每天都忙得连轴转。莫云泊倒是曾来找过她两次,俱都被她以太忙拒了。
  贺斐也来过; 只可惜现在秦明月失去了想与他周旋的心情,有个莫云泊夹杂在其中; 她总觉得自己再做出那种事,是玷污了这段刚开始就被自己掐死的恋情。
  不见; 就可以不去想; 不想; 心里就不会烦; 只可惜她不找事,倒是事情主动找上门来。
  这一日; 李老板脸色难看的将刚下台的秦明月叫出去说话。
  “明月丫头; 咱们也打了这么久的交道了,叔拿你当自己人,你老实跟叔说,你在外头得罪人没?”
  秦明月当即一愣; 摇了摇头; “我几乎不怎么出去,怎么在外头得罪人?”
  听到这话,李老板点点头; 脸色有些复杂道:“也是,你几乎不出门,怎么得罪人; 是我想差了。你别多想,好好演戏,就当这事我没说过。”
  秦明月忍不住追问道,“李老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李老板却是敷衍道:“没啥,真没啥,就是出了点小麻烦,估计是我弄错了,跟你没关系。”
  一通打哈哈后,李老板就匆匆走了,却给秦明月心中留下了疑虑。
  到底她也想不出什么所以然来,就将这事暂时抛之脑后。
  却未曾想到,李老板这边刚跟她分开,扭头就去找了刘茂。
  “你是说有人跟你打招呼,让你把庆丰班从惠丰园撵走,不然就封了你的戏园子?”刘茂满脸都是诧异,甚至还有些失笑。哪个王八犊子这么大的胆子,他罩的地方也敢乱来。
  “李七巧,你不会是在跟本公子开玩笑吧?”
  刘茂能笑,可是李老板却笑不出来,他哭丧着一张脸道:“二公子,小的真跟你没跟您开玩笑,那人说是贺家的人。贺家那是谁啊,那是咱们这儿的土地爷,头顶上的天,贺家的人怎么会跟小的一个开戏园子的开玩笑。二公子你快想想办法吧,这担子太重,小的真扛不了了。”
  刘茂脸色顿时惊疑起来,猛地一下站了起来,紧紧拽住李老板的衣领子,“你说是谁?贺家?!”
  李老板如丧考妣地点点头,“对,贺家,就是那个贺家,贺知府的贺家。小的本来也不相信的,可对方自己点明了身份。”
  刘茂的脸色乍红乍白,说不出的精彩,良久他才道:“行了,这事我知道了,你先回去,我没给你递话,你别轻举妄动。”
  李老板点点头,由毛六领着出去了。
  留下刘茂一个人站在房中,原地捣腾了好几圈儿,才终于下定决心去找贺斐。
  刘茂是不信贺家会去针对一个小小的戏班,可想到最近那位爷对秦明月如此上心,他心中也是心下晦暗。
  这里头牵扯的东西太多,刘茂虽是个纨绔,却能管中窥豹。若说心里怨不怨?屈不屈?
  不怨,但是很屈!可人生在世,总有些身不由己的事情,纨绔了十几年,刘茂还是第一次尝到什么叫做苦涩的味道。
  真苦,苦得鼻子发酸,还得强撑着笑。
  *
  因为贺斐如今对刘茂颇为看重,所以刘茂很容易就见到他了。
  见到人后,刘茂也未打盹,就把李老板所说的事情说了一下。
  他只是平白直述,并未掺杂任何感情色彩,其实这件事虽说有些蹊跷,但刘茂心里并不是没有数。贺大公子不可能会做这件事,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大抵是贺家的哪位主子知道贺大公子看中了个小戏子,这是在从中插手呢。
  刘茂觉得贺大奶奶的可能性是最大的,他虽是个男子,但不是没听他娘说过一些琐碎话,也是知道这贺大奶奶是个不能惹的主儿,拈酸吃醋得厉害。从贺大公子娶妻多年,却未纳一妾就能看出。
  这苏州府的各个府上,谁家没背地里笑话过贺家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倒是攀了个高枝,可惜请了尊活菩萨进门。明明是长子嫡孙,至今贺大奶奶无所出,贺家那一家子人还得装作无事样,也不知道是在骗谁。
  当然这话是绝不能拿到外面说的,打死都不能说,不然就是不想在苏州这地界混了。
  按下这些且不提,听完刘茂的话,贺斐当即脸色难看起来。
  “你先回去吧,这事我心里有数。”
  刘茂也没多问,点点头就走了。
  而贺斐却是独自一人呆在书房里,外面的下人只听到里面稀里哗啦一通乱响,就知道这是谁惹大公子生气了。
  可到底是谁找天借了胆子?要知道大公子轻易不动怒,既然动了怒,那就代表有人要遭殃了。
  待贺斐从书房里出来,依旧是惯有的稳重沉静的模样,他未回芳荷院,而是转道去了贺夫人住的院子里。
  “娘,我打算抬个妾回来。”坐下后,贺斐对贺夫人道。
  贺夫人一身枣红色绣金撒花褙子,下面穿着紫色绒面马面裙,头梳桃心顶髻,一水的翡翠头面和首饰,端得是雍容华贵。明明四十多岁的人了,还仿若是三十多点儿的样子,长脸细目,看得出来年轻的时候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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