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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子奋斗日常-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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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明月顿了一下,“谢谢你。”
  “谢什么,爷愿意。换成别人,倒贴爷都不愿意。”他看着她头顶上的发旋,恨不得拿手指头去戳一戳,好让她抬起头来看自己。
  秦明月垂了垂眼,又问:“那你能告诉我,到底是谁想害我吗?”
  “你想知道?”
  她点点头,因为对方的口气,莫名有些不安。
  “想听真话,还是想听假话?”
  秦明月抿了下嘴角,“你说呢?”
  祁煊笑了下,摸了摸鼻子。
  “假话就是没人想害你,是拍花子的想掳了你去卖掉换银子花。像你这种水灵灵的小姑娘,可是能换不少银子的。”调笑的口吻,气人的说法,突然话音为之一变:“至于真话嘛——”他顿了下,“贺斐家里那婆娘因妒生恨,而有人也不想让你活了,所以——”
  他顿了一下,换了话音儿:“所以我觉得你还是跟了爷吧,有爷护着,也没人敢招你。”
  有人不想让她活?
  是谁?
  几乎是没有任何障碍,秦明月想到贺家和莫云泊家里的关系。
  一个国公之子,家里人获知儿子想娶一个戏子为妻,可不是该找了人将之置诸死地!毕竟电视剧里小说里,可都是这么演的。
  出乎意料,秦明月竟不觉得震惊,也是祁煊之后说的话存在感太强,让她还来不及错愕感伤。
  像这种类似‘跟了爷’的话,祁煊对秦明月说过不止一遍,以前她都是恼羞成怒,现在却没了这种感觉。因为她总会忍不住想起,在她最孤立无援的两次,不对,应该三次吧,总是这个人出手帮了她。
  莫家人既然想要她的命,他们能顺利的离开苏州,想必这人也从其中做了什么。那他们来京城,是不是这人意料中的事,还是即使他们不来,他也有办法将他们弄来?
  震惊的同时,秦明月突然有一种面前有张天罗地网的感觉,压得她几欲喘不过来气儿。
  也因此,她并不再想敷衍对方,略微踌躇了下,道:“郡王爷的心意,明月领了。可明月曾说过,不为妾不做小,自己的夫君不允许纳妾。”她自嘲地笑了一声,又道:“这话并不是虚言,而是明月真心实意是如此想的。郡王爷身份高贵,而明月却如那地上尘埃,两者相差何止千里,所以郡王爷还是别拿明月开玩笑了。”
  说完,她大抵觉得有些难以面对祁煊,脚步匆匆地走了。
  而站在原地的祁煊却是摸了摸下巴,咕哝了一句,“爷本来就没想纳你当妾啊……”
  只是这声音近乎耳语,而秦明月又走得太快,自然是没听见的。
  *
  祁煊一直尾随秦明月到了广和园,才转身离去。
  而秦明月明明知道对方一直跟在身后,却一直佯作不知,好不容易进了门,她才松了一口气下来。
  进了园子,老郭叔念儿他们还没回来,秦明月回了房,悄悄将身上的衣裳换下,收了起来。
  等老郭叔他们回来,提出自己的疑惑,秦明月自是找借口敷衍过去了。
  她并不想让大家知道之前在李府发生的事,认真说来是不想秦凤楼知道。其他人都没有多疑,倒是乐叔别有深意地看了秦明月一眼,却并未说什么。
  而与此同时,李府。
  钱淑兰捂着脸呜呜地哭着,李夫人面色复杂地坐在一旁。
  旁边还有李思妍,也是满脸复杂以及震惊的模样。
  她根本没有想到,暗地里竟然发生了这么多她不知道的事。


第63章 
  ==第六十三章 ==
  细思恐怖。
  以前不是没听她娘说过;钱淑兰这丫头是个心计多的,让她凡事长点心,她一直没放在心上;直到此时李思妍才真正意识到这话里头的真谛。
  回想起来;从那次偷偷去广和园看戏;她当着淑兰说了秦生;淑兰总是有意无意在她面前提他。于是她就越发对那人好奇了,也因此她总想见见他;看他下了台到底是什么样。
  哦,对,不是他,而是她。
  她其实是个女人。
  也幸好是个女人!
  就在李思妍沉浸在自己思绪之中;那边李夫人正在低声安慰钱淑兰。大抵的意思就是让她以后不要再去招惹那叫秦生的戏子了;安郡王是个难缠的人。至于因为钱淑兰今日闹的这一出给李府带来的麻烦;却是提都未提。
  “谢谢姨母,今天多亏了你,其实兰儿就是气不过。莫家的六姑娘说子贤哥哥在苏州时喜欢上了一个戏子,这戏子就是那秦生;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来京城;我就是怕子贤哥哥知道她来京城了……”钱淑兰一面说,一面哭,哭得稀里哗啦,小脸儿上一片狼藉。
  李夫人拉着她的手,安慰地轻拍了两下,温声道:“好了,姨母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是今日既然当着那安郡王承诺过了,你以后万万不要再招惹那秦生。”
  钱淑兰抹着眼泪点点头,至于到底听没听进去,谁也不知道。
  李夫人眼中闪过一抹阴霾,打算等会儿派人给亲妹妹送个信去。自然不能挑明了说,暗示一二就好,虽是亲姐妹,可彼此双方都嫁了人,早已没了当初的亲密无间。
  等钱淑兰走了以后,李夫人叫来身边的心腹婆子去黔阳侯府传话,这才看向一边坐着的女儿。
  “娘怎么跟你说的,这钱淑兰打小就是个心眼多的,让你长点儿心,你不听,瞧瞧!”直到此时,李夫人才显现出自己的恼怒来,脸色特别地难看。
  李思妍有点闹不懂了,虽她确实是被人利用了,可娘对着淑兰什么都不提,对自己却这般恼怒。还有方才娘对刘妈妈说的话……
  自己生的,李夫人哪里不懂女儿的心思,当即拿手指戳戳她的脑门子,道:“你以为你娘愿意低三下四给人求情?还不是不想得罪你小姨!那钱淑兰就和你小姨年轻那会儿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这种性格改是改不掉了,我又何必明言惹人怨怼。她们愿意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反正你以后离她远一些,能躲就躲,躲不过也得躲,免得连累了咱们。”
  “娘的意思是——”
  李夫人摇头讥讽一笑:“你就看着吧,这钱淑兰不会就这么消停的。”
  果不其然,钱淑兰前脚回去后,黔阳侯夫人就得到了李府这边传过来的信儿。
  待人走后,黔阳侯夫人冷笑一声,对身旁人说:“我这姐姐就这样,即想做好人,又想撇开是非,只当人是傻子,可这种墙头草的性格,才是最惹人厌恶的呢。”
  旁边站着的一个婆子,只是垂头敛目,也不说话。
  黔阳侯夫人似乎并不在乎这点,从贵妃榻上懒洋洋地站起来,“走,去看看三姑娘去,今儿恐怕受委屈了。也是年纪小,不懂事儿,一个小戏子而已,伸伸手就捏死了,何必费这么大的功夫,还把自己牵扯了进去。”
  *
  广和园的大门前,用木板做了个可以立住的木牌,木牌上贴着一副约有人高的画。
  画的基调以黑色为主,唯二其他的颜色就是红和白。
  红的是女子身上的衣裳,就像似血一般的红,铺满了整副画的大半面积,透露出几分魅惑的诡异之色。而白的是女子的脸,白皙若瓷的脸上,有一双黑色瞳仁站了绝大多数的眼睛,显得特别的突兀。也让人一眼望过去,就看到女子那双犹如黑井似的眼睛。
  女子是半伏着身的,只露了大半张侧脸,而最令人诧异地则是女子带笑的唇边,挂着几滴鲜红色的鲜血,给这幅画平添了几分阴森之感,却又阴森中带着几分绝望的凄美。
  这幅画,是秦明月的主意。
  在她心里,开新戏免不了要宣传,可怎么宣传呢?
  传单外面正发着,先到有礼也正在做着,不免就将心思动到了海报上头。
  有海报做宣传,才相得益彰。
  可现当下的画儿却是以抽象为主。这么说吧,找个画艺大师来画个肖像图,女子大多都是鹅蛋脸或者瓜子脸,男子大多都是方脸或者国字脸。至于为什么会这样?一来是当下人并不懂立体素描的道理,二来也是画作都是以时下人欣赏为主流。
  例如唐朝画里的美人儿都是丰腴的,彰显高x丰t,而宋明时期,女子大多都是削瘦的,以削肩纤腰为美。至于男子,哪个朝代都讲究天圆地方一脸正气相,自然要是方脸国字脸才好。
  只有那些舶来的洋教士所擅长的洋画,才能回归本身事物的几分真实感,可还是不如融合了当代各种审美观以及立体素描等理念的秦明月。
  秦明月是不懂作画,但无奈她身边有个擅长画的,这个人就是何锦。
  作画本是何锦个人爱好,造诣谈不上很高,但也还能入人眼。秦明月突发奇想要弄张海报。将这事提了,又听说何锦本人就会画画,便把自己的想法和建议提了提。
  而何锦也是个一点就透的,听了秦明月说,只是琢磨了一晚上,就懂得了其中的真意。
  而这幅海报就是何锦之作。
  海报提前半个月就挂了出来,吸引了无数过路行人纷纷侧目。
  整副画的基调颜色与作画模式,都颠覆了当下人们对画作的认知。看着倒是像那些洋人们的洋画,可细看却又不是。再没见过这么特别漂亮的画儿,更甚是说再没见过画儿上这么美的人。
  不光美,还有几分妖异感,一看就不是寻常人。
  可不是寻常人嘛,海报的最下端用白色颜料写了几个大字和一行小字。
  大字写着《秦画》,小字则写着新戏开演的时间。
  这样一副画给人了无限的遐想与猜测,让人忍不住就会去想画中的女子到底是谁,为何表情又是如此的凄楚与绝艳,还有那嘴角的血到底是怎么回事……
  停驻脚步的路人纷纷进戏园子询问,这才得知画中的人叫做秦画,而广和园马上要开的戏也叫做《秦画》。
  有不少人当即就订了新戏开演当日的座儿,也有人碍于高昂的票价而却步。不管怎样,因为这幅画,京中最近有不少人在议论《秦画》这部戏的,甚至广和园以及秦生的名字也被人提了一遍又一遍。更甚者还有不少人为看画儿而来,这倒是秦明月当初始料未及之事。
  *
  到了开新戏的当日,广和园离最大的那个戏厅中坐满了看客,能加上座儿的地方都加满了,特别热闹。
  俱是早先看过《嫦娥》的人,知道这广和园的戏不一般,再加上之前广和园提前做了宣传,门前又摆着那幅画儿,所以早先便有许多人订了座儿。
  不仅如此,还有许多人没订到座儿的。实在没办法,何锦和秦明月商量后,决定今日多开一场。下午和晚上各一场,也就是意味着哪怕在不加场的情况下,秦明月也要一日演两场戏。
  不过秦明月倒并不觉得有什么,打从李府回来,她就宛如打了鸡血也似,显得格外振奋与努力。也是危机感太重,总觉得自己必须做出点儿什么来,给自己增添一定的砝码,至少不要再像之前那样,别人想打死她,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也似。
  且不提这些。
  三声锣声响过,戏厅里便安静了下来。
  这一次不同于之前的戏,开场并不是婉转而悠扬的乐声,而是一种很奇怪,很诡异的声音,让人听着听着,就不禁觉得毛骨悚然起来。
  暗红色的幕布就在这种让人头皮发麻的情况下打开了,开场就是一个男人跪在地上,一面念念有词,一面在地上烧着纸钱。
  “……画儿,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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