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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强]金科玉律-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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岔子的。”

    彭晏身边只带了一个师爷进京,这师爷姓许,跟了彭晏二十几年,是彭晏心腹中的心腹。见重云如此回答,许师爷便道:“大人难道不觉得蹊跷?一个十多岁的少女,就算胆识再有过人之处,可眼见一个吊死鬼挂在面前,却也该有疯癫之举。然依着属下观瞧,这郑娘子不但镇定的很,且目光如炬,很有几分老辣的意思。大人不是一直想。。。。。。”

    彭晏一摆手,制止了许师爷接下去的话。

    他如今表面上虽说把皇后娘娘赏赐的几个侍卫当成了心腹,然而骨子里还是怕皇后用这些人监视自己的举动。

    彭晏与重云道:“那凶徒肆无忌惮,想必不会就此罢手,你派个功夫好的专门盯在郑家小娘子的院落周围,一旦有风吹草动,立即出手相助。”

    重云虽不明这其中的用意,却还是谨慎的应下。

    第二日清早,管家亲自带着人去码头迎岳家两位爷衣锦还乡。府中只少数人知道昨夜惨案,岳云又下了封口令,多数人自然是欢欣雀跃的忙着迎接两位进士老爷。

    阿离穿了一身家常旧衣,梳着一对可爱的垂螺髻,芬儿还体贴的用樱桃紫的彩色缎带扎了两个蝴蝶结,鸦翅一般乌黑的秀发柔顺光滑,托显得阿离的小脸越发晶莹似雪。

    房氏虽然不准阿离出去走动,却也防备着外面老爷派人来唤,就把松儿留下与阿离作伴。

    松儿有些看不上阿离,就坐在小杌子上冷眼瞧郑离和芬儿打络子。花样子都是松儿没见过的,就像她自己也算手巧的,可会的也不过就是象眼、梅花、方胜、同心等。

    然而看了几眼郑离手中的动作,不算麻利,却意外的和谐。

    松儿涎着脸把小杌子往前凑了凑,笑道:“郑姑娘打的这个络子有什么名堂?”

    阿离眼睛微微抬起,轻笑道:“胡乱琢磨的,能有什么名堂?我是瞧大伯母常腰间佩的那个玉环的络子有些磨损,便想做一个孝敬。只是我粗手笨脚的,大伯母未必喜欢。要非起个名字的话。。。。。。”

    阿离举起手中只剩下收尾的络子,想了想:“倒像只兔子,不如就叫玉兔抱环。”

    芬儿紧忙笑道:“姑娘形容的极恰当,咱们大奶奶就属兔,那玉环又是大爷送奶奶宝贝,用它络在上面本身就是个吉利事儿。大奶奶的生日在即,姑娘这番心意比什么都强。”

    “我身上一针一线,吃穿用度,都是大伯母供着,除了几样小玩意,怕也没什么能拿出手的。”阿离自惭的一笑,用银夹剪把多余的线连根拔去,一只活泼可爱的小兔子跃然手上。

    就连松儿看了都爱不释手,拿在掌心看了许久。

    阿离心思一动:“几位姐姐是大伯母的心腹,过几日可打算送些什么呢?”

    “嗨,我们这些当奴婢的,怎好强出头?不过是按照旧年的例子,每人或一双绣鞋,或一块帕子。。。。。。好在咱们奶奶从不嫌弃,还每每自掏腰包,叫大厨房单独做一桌的席面叫我们解馋。”

    松儿想到果儿和枣儿俩这几日不分昼夜的忙活针线,心里一阵烦躁。她的手艺属三人中最差的一个,奶奶喜欢自己伺候不假,却从没穿过自己做的鞋袜。

    松儿又是三人之中最要强的一个,想到今年大奶奶的寿辰时,自己八成又要垫底,心里就不舒服。

    阿离只扫了一眼松儿的表情,就知她心中作何念想,遂笑道:“可惜,我早想好了那日要送大伯母什么,再送便是重了。”

    松儿一听就明白话是讲给自己听的:“姑娘索性行个好,转送了奴婢。奴婢一定记得姑娘的情意。”

    松儿紧紧攥着手心里的络子,眼神中满是期盼。

    阿离笑而不语,反叫说自己干渴,叫芬儿去拿些甜梨。

    “昨夜的事情你多半从大伯母那里听说了。我年纪虽小,可心里明白,那壁画必定是被什么仇家给害死了。可怜我与她数面之缘,心里早认定她是个极好的女孩子。凶手怎么就下得去那样的狠手!”

    阿离用帕子擦了擦眼角。

    松儿也是一脸怅然:“谁说不是!咱们大房虽然不常与三房走动,可府里这些丫鬟多半都愿意与壁画交好。”

    “听说,壁画和原住在这后院的什锦关系密切?”

    阿离的话音一落,松儿的脸色骤变剧变。

    “姑娘打哪儿听来这些鬼话!什么十斤八斤的,姑娘千万别在大奶奶面前提。”

    松儿的脸逼近阿离,眼睛冒着凶光紧紧盯着她:“姑娘信我这话,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她丢下络子拔脚就要走,阿离却气定神闲的在其身后笑道:“依我看,壁画就是被什锦的冤魂害死的,要不她心虚什么劲儿。”

    松儿脑子像炸开了锅,头皮发麻,脚底虚软。

    这小姑奶奶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什锦是家里的大忌,不但大奶奶不敢提,就连二夫人和二奶奶也不敢论及一个字。

    当年非议过什锦的丫鬟婆子,有多少人被丢去庄子上做苦役,又多少人哭爹喊娘的被赶出知府后宅。

    阿离轻移步子,踮着脚尖贴在松儿身后:“我那晚亲眼看见壁画在小跨院给什锦烧纸呢!她不是心虚是什么?”

    松儿一个没站稳,直接跌坐在了地上,两眼茫然的看着地面。

    “你是家生子,是大伯母进府之后才被拨到身边来做的一等大丫鬟。我早听说之前大伯父院子里管事的是什锦姑娘,忽然一夕间成了岳爷爷身边的婢女,遭人嫉妒也是情理之中。或许壁画就干过什么亏心的事儿,被什锦来索命也就合情合理了。”

    松儿羞恼急切:“郑姑娘不要信那些道听途说的混话,你当什锦是什么好东西!勾搭大爷还不够,变着法儿的撺掇三爷去和二夫人要她在房中。死的时候不知怀了谁的野种,也敢往老爷身上安。她这样下作,便打死了也不可惜,不怪外院那些小厮都说她的闲话。”

    阿离心弦一震:“哪些小厮说了她的闲话?”

    松儿想也不想便道:“福中,福喜还有。。。。。。”松儿说了两个名字后忽然止住,惊恐的看着郑离:“郑姑娘,那,那些小厮。。。。。。”

    阿离呼出的气息比平时更慢了三分,“这几个小厮可是前几月被杀害的苦主之一?”

    松儿忙不迭点头:“这几个小厮都是伺候老爷出门的,平日没差事的时候就喜欢与外院的丫鬟媳妇们调笑,说话难听的很,我们内院之人少于他们往来。大奶奶进府的时候,什锦还只是个小姑娘,没想到二三年间便出挑极了,大奶奶也怕她生事,总拘着她在后跨院里做针线,可什锦骨子里透着轻佻,觑着奶奶不留神便会溜出去,也不知怎么的,偏就进了老爷的眼,是二夫人亲自来与大奶奶讨了什锦去前院伺候。什锦出事前,那些小厮们便风言风语,说什锦一心想要当岳家的三夫人呢!”

  
 14、家宴

    果然和自己所料不错。

    那日去岳云的书房,阿离就感觉到蹊跷,二门处的看守未免太多,且小厮们一个个噤若寒蝉,连瞧那些从内院里出来的丫鬟婆子们都不敢。如此看来,大家早就察觉到小厮们的死和什锦有关。

    联想芬儿所说,那些小厮一个个死状凄惨,可见凶手是恨极了他们。又割去了每人一只眼睛,大约是在控诉这些小厮们眼中对什锦充满了淫/秽的念头,

    可是壁画呢?壁画又错在何处?

    若为同一个凶手所为,壁画究竟是不是内院中唯一一个被加害的女子?

    阿离拉起地上瘫软的松儿,亲自倒了一杯清茶在她手中:“你和我细说说,壁画与什锦究竟有什么厉害关系?”

    松儿强打起精神,冰凉的手握着水杯,思忖片刻才道:“什锦太漂亮了,而且漂亮的没有忌惮。什锦十六岁那年跟了老爷,可私底下一直与三爷有往来,为了讨什锦,三爷不知和二夫人打了多少饥荒,据说连前三奶奶也是因为这个郁郁而终,才一场风寒后去的。壁画的心思众所周知,只想着三奶奶的孝期过了,就央着三爷把她抬为姨娘。可过了这么久,三爷的心从始至终都只在什锦身上打转儿,壁画焉能不恨?”

    “壁画也在背后非议过什锦?”

    松儿连连摆手:“那倒没有。壁画很得大家的看重,她轻易不讲究别人的闲话,三爷在意什锦的时候,壁画更是与什锦姊妹相称,亲热的不行。就是什锦头七的时候,还是壁画帮着前后料理了不少事。什锦的哥哥嫂子十分感激,当时我们都瞧在眼里呢!”

    郑离对松儿的话将信将疑。

    她并不是认为松儿说谎,而是觉得壁画在人前的表现未必真实。

    否则那一晚,壁画怎么就鬼鬼祟祟来自己的跨院来烧纸,又要弄个震杀四方的吕山镇尸符埋在树下?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上门。

    壁画的手脚肯定不干净,这岳家一桩桩命案绝不是什么鬼魂作祟,而是有人要给什锦申冤昭雪。

    肯舍性命做这种事,不是至亲也是心爱之人。

    门外传来“咚咚咚”的敲击声:“郑姑娘,大爷进院子里,请姑娘前去说话儿呢!”

    阿离紧忙起身,松儿也不失时机蹲下身子给郑离整理裙角,扎紧了垂螺髻上两条可爱的小缎带。

    一个月前还消极怠慢的松儿,此刻却如同换了个人般,亦步亦趋紧跟在郑离身后出了跨院。沿途经过,不知多少丫鬟婆子看直了眼睛,连出来打帘子的果儿见状,也是惊的半晌没言语。

    正房被打扫一新,房氏摒弃了往日惯用的沉闷之色,把帘幔桌布都换了大红的喜庆图案。房氏喜欢的那对绯胸鹦哥歪着小脑袋,不时脆鸣上几句,十分悦耳。屋中点了名贵的龙涎香,紫金香炉中不时冒着青烟,让人顿觉心情舒畅。

    阿离默默看了两眼,原本放在窗台和方桌上的两支花瓶不见了,代替的是两个果盆,满满当当搁着酸李子、甜梨和西南快马送来的沙果,红石红,绿是绿,颜色更赛牡丹月季。

    看来大伯母虽然没有指责自己在花房中的事情,但终究是有了隔阂。

    正屋主位上端坐一三十四五的男子,相貌很是普通,不及岳云一半。可眉目深邃,笑容和蔼,叫人见了便可亲可敬。

    “这就是阿离?”男子便是岳家的长子岳临诗,新科二甲第七名。

    阿离趁势行了大礼,岳临诗笑意不断:“这孩子生的眉清目秀,又知书达理,我瞧着竟还和咱们家大奶奶有几分的神似。”

    房氏知道这是丈夫逗趣自己,便嗔笑道:“可见你是哄我们开心了。快说说这一路上有什么见闻,也好叫我和阿离长长见识。”

    岳临诗只挑那顺当的说了几桩,至于三弟怎样为难自己,殿试时又是怎样的凶险,他且一概不提。

    房氏全心全意信赖丈夫,自然不知岳临诗所经受的委屈。

    “父亲的意思是叫我在长安踏踏实实预备选馆,我心里也这么计算。”岳临诗轻声道:“舅兄知道消息,便打发人在青龙坊赁了个小院子,虽然离着皇宫是远了些,可安静,离着曲池又近,说不得哪一天皇上带着娘娘们泛江曲池的时候,咱们还能远远瞅一眼。”

    房氏心驰神往,恨不得立即收拾箱笼随丈夫奔往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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