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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他手打开说:“你有让我huā痴的资本吗?自恋狂。用不用我跟你去?帮你挑挑,宫里不是有衣服吗?你去内务府让八哥帮你找两身不就行了吗?”
老十还是一脸的不高兴,我看他一眼说:“你干吗看到靖琳一脸的不高兴啊?”
我今天又偷懒不去礼部了,老十倒乐意我这样子,他说不喜欢我老往外跑。
她拉了拉儿子的手说:“带他给他阿玛请安啊,他阿玛前一段病着,不敢让这孩子离的近了,怕过了病气。”没想到太子对他儿子这么好。
他走到我身前,托起我下巴看着我说:“怪不得老三会犯那种错,我都恨不得把你收到宫里来,你真是能让我们觉得很高兴。”
是啊,他好像又长个子了,加上吃的不错身材也壮实了不少,头发也长了许多,显的人更加飘逸了,帅哥一枚,不知道在现代他头发也是这么长吗?
她看我这样子笑了起来,坐在我旁边看着我说:“你是个姐姐吧?十哥喜欢你的。”
“皇阿玛回宫了,你知道不知道?”老十静静的跟我说,我一惊,只是点了点头。
他淡淡的说:“承羽,皇阿玛跟你说了什么吗?”
味道?我怎么不知道啊?我还是好奇的看着她,她好像看我没听明白又说:“每个人都有味道的,哥在带这香草前的时候,是种甜甜的很舒服的味道,现在却是这香草的味道重了些,不过也让人很安心。十哥身上的味道我说不好,不过这房间里有一种男人身上才有味道。”
他笑着说:“皇阿玛别看对太子特别的宠爱,其实是很疼我的,只是我脾气暴一些,别的人对我不太看的上眼,皇阿玛倒跟我说过挺喜欢我的。”
老十给了常远个出宫的差,我自己转到了毓庆宫前,看到气色相当不错的太子,笑着跟他打了招呼。
弘晰轻轻拉了他额娘下说:“额娘,我想回去了,过会儿再给阿玛请安吧。”
我皱着鼻子在房间里闻啊闻啊的,除了本身的香草味道,哪有她说的老十味道啊。
皇上喝了。茶说:“着凉了吧,小毛病,朕已经留索额图在那边照顾他了。”
我无所谓的耸耸肩坐在了下首的椅子上,太子的脸一下子拉了下来瞪着福晋,她也觉得太子的脸色一下子很不好,有些不太自在。
她还是第一次来景仁宫吧,看着我和老十住的房间笑了出来,我奇怪的问她笑什么。
她揉着脑门说:“我姐说她喜欢你的时候,我还小,偷偷来看过你,当时我就知道你是女的了,只是我姐一门心思觉得你是男生而已。”
他裂了下嘴说:“我不喜欢她,她心机比慧琳要重,冷不冷?”说着拉着我的手,我倒有些不自在。
十三弟原来就跟皇上提过想去兵营锻炼一下,一听这个高兴的应了下来,我知道皇上的心思已经离开些太子的事情上了。
无聊的我,看着中秋里走外转的和小福打扫着我们的战场,院子里好冷,呼出一口白气,看着现代少有的冬日的蓝天白云,好舒服啊。
太子的语气冷了下来对我说:“承羽时候不早了,你早些回去吧,皇阿玛这次可能要个把月才会回来,你有什么事情就过来跟我说就行了,不要受了委屈。”
太子把我让到宫里,我想了想过门不入不合适就跟了去。
靖琳起身给他打礼,他就是一点头,也没说什么,靖琳就一直看着他在屋子里忙活,我是谁也没理接着写我的字。
我喝了。茶鄙视的看着他说:“废话,他是老子,你是儿子,你病了他能不担心吗?你没见那次额太打了我,皇阿玛那火。我个认的儿子都这样子,你是他亲儿子他能不急?”
我低下头看看说:“不习惯也穿这两三年了不是?宫外做的和宫里做的不都一样吗?”
伸个懒腰走出屋外,中秋已经在正屋给摆上了早饭,刚送走老十。
皇上听完想了下,我不知道我说的他听明白了没有,太子就是和索额图一样喜欢权利,皇上就是不让索额图陪他,他也会找别的爱权利的人来陪他的。
那俩小的一起指着我说:“他。”我汗,这就把我卖了啊?皇上笑的更凶了。
我好奇的看着他说:“我在宫里,你出宫干吗?”
他看我有些不高兴倒笑起来,伸手拿下我嘴角的饭粒,在我惊讶的眼神里把饭粒吃了,我的脸也随着一红。
心里想着,心情也压抑起来,奋力吃起饭来。
他不好意思的笑着点了点头,我哈哈的笑倒在床上说:“看不出来你也有服气的人,老十,如果天有一天变了的话,我怎么办啊?”
其实二哥这人挺简单的啊,想什么都表现在脸上了,不知道跟别人是不是这样子,我才发现,他们在我面前总是少带了一张面具,一群人的时候也会少带,弄的我知道的他们和别人眼中的他们差别越来越大。
皇上看着我那一脸的期待,我也只好说:“你都这么问我们了,一定是觉得哪儿不合适了呗?”皇上点了点头,笑了。
老十接话说:“回皇阿玛,儿子从吏部回来的时候,去看过了,裕亲王不在,保泰在那边呢,工程进度还不慢。”皇上满意的点了点头。
我随手把手巾扔他身上说:“你臭美什么呢?我想着别的事儿呢,吃你的饭,事儿妈。”
这大冷的天儿,不然她应该就去huā园看了吧,想反正我自己没事儿就让她进了屋。
皇上点了点头对我说:“你说的虽然有些大不敬,可也不失为一个解释,朕先听着吧,不过放心了些。对了,你们去国子监看过没有?朕让裕亲王负责重修国子监的事情,你们没事儿了就去看看,他岁数大了,身子骨也不如从前了。”
他听完笑的更凶了,也许他真的有多少年没有这么笑过了,他的笑声引来了嫡福晋。
他拍拍我后背说:“不过前提是你不离开我身边,不然我可怕我胳膊没那么长哦。”说完呵呵笑了起来。
她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我让她安心看书,也拿过了纸墨坐在她边上陪着她,两个人就这样子安安静静的待在宫里,倒也自在。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变的很有担当,回想着刚来时他那莽撞的样子,还是四哥在背后帮他一把,现在他已经独挡一面,我突然特有安全感。
我好奇的看着他,他笑着说:“你们仨是跟谁学的啊?这一问道你们不想回答的就一低头不出声了。”奇怪,这说的很像我的作风啊,他们就是原来不想回答也要回句儿臣不知啊。
我看了看十三弟对皇上说:“皇阿玛你看十三弟这一年个子长了不少,和老十差不多高了呢。”
我指指对面的椅子,他也不客气的坐下和我一起吃起饭来,我抬眼看了他下轻声说:“最近外面有什么风声吗?”
我白他一眼说:“你就装吧你,看你装到什么时候。”说完不再理他接着吃饭,他来自现代这点是肯定了,可是他不提,我干吗跟他屁股后面一直问?
老十拍着胸口说:“你真是吓我一跳,我在想太子这次生病的事情呢,我没跟着去,不过我感觉皇阿玛是故意让索额图留在那边陪太子的。”
“我没有告诉我姐,她到现在还以为你是男的呢,也是奇怪了。不过我不会去说的,呵呵,我也挺喜欢哥的。”她笑迷迷的对我说,她和十三弟长得更像些。
而且太子娇生惯养的唯我独尊,对谁都不看成眼里,跟皇阿玛那谦虚对人也是有背的,所以皇阿玛对太子挺失望的。
常远在院子里练着剑,见我往正屋走去也跟了过来。
我起身冲他笑笑,看他点了下头,又给福晋请了安往外走去。
我恶狠狠的看着他俩,你俩有种,看我不找机会整你们,然后冲皇上傻呼呼的笑了下。
看他们娘俩回去,我也松了口气,常远从远处走过来跟我说:“我找你一大圈,你怎么在毓庆宫?”
皇上把我叫到身前,重重的点我脑门下,我夸张的往后抑了下,谁知道背后多了条胳膊,不对是两条,我回头一看,十三弟和老十一起扶住了我,我有些尴尬的站好冲皇上笑了笑。
我笑着说:“我跟着不合适啊,这风土人情我不懂,再加上万一我水土不服,病到半路,这不是托累了皇阿玛?你还说咧,你这次病到德州,皇阿玛担心的不行。”
“我在考虑去干吗呢,我今天不想去当差了,你这是要去干吗啊?”我看她手上拿着书过来的,随手看她在干吗,《诗经》饿的亲娘啊,忍。
她一听儿子这话显然松了口气说:“也好,那承羽,我送送你吧。”说完带着儿子送我到门外,我让她回去,天还有些凉。
常远看了我下,想了想说:“目前没有,不过我感觉快了,呵呵。”
十三弟走过来轻声说:“十哥你真聪明,皇阿玛这次有个密旨,是不让索额图回京了。”
出来后,十三弟拉着我说:“你刚才那一通子解释,我看皇阿玛都让你说晕了哦。”
这皇宫大,各又都有各的事儿,别看说是前后宫住着,可是我见这东宫太子的机会并不多,人家忙啊,咱闲,呵呵。
他和大哥一直不合,大哥疼我的感觉像哥哥像亲人,这个二哥疼我的感觉却让我感觉像在利用一样,原来没觉得,今天倒有这种感觉了。
他笑完了,看我盯着他看,笑着问我在看什么,我笑着说:“我看你能笑多久,笑累了不?要不要喝点儿水接着笑啊?跟你多少年没有这么笑过似的,真是。”
我看他也累了,就不烦着他了,他挥挥手,我们三个告退了。
这小子一见我,忙给我见礼说:“弘晰给承羽皇叔请安。”我笑着冲他摆了摆手,他也跟着对着我笑了笑,我给李佳氏行了个礼,唉,侧福晋也是嫂子啊。
皇上就着我的话看了十三弟一眼说:“嗯,十三阿哥也是个大人了啊,今年去丰台大营吧?”
他一下子回神,不好意思的笑笑说:“没事儿,听到皇阿玛说这话,我心里挺高兴的,我回来前还有些怨皇阿玛把我们放在德州不管了呢。”
时空变来变去,有些事情还是变不了,呵呵,我在心里苦笑着。
他坏笑着说:“误会什么?我可没十爷那爱好喜欢你这个假小子,我当你是小孩子哄着呢。”
拍都拍了接着说话:“你病了,还让皇阿玛在你身边陪着你?他都这岁数了,你也不怕传染他,你可是感冒了啊,不对,伤风了啊,那是会传染的啊。”那会儿没有感冒这词呢。
晚上老十跟我大概讲了些皇上跟太子的事情,他嘴里的太子怎么和我认识的差别这么大啊?
皇上语重心长的说:“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朕是希望这些儿子们可以跟这些大臣们往好的方向学,不希望他们身上沾染那些陋习啊。”
听他这么说我有些放心,也有些不高兴起来,从那晚后,老十再没有提过收了我的事情,是不是他不想留下我了?那个女人倒显得更适合老十。
我捏着他脸说:“你脸红了哦,看来你很崇拜皇上的啊。”
她掩着嘴说:“哥,你是不是和十哥睡一个房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