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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菀惊讶,这都知道,孙祺的确在松鹤书院,是家里花不少银子,走关系进去的。
李海棠:……
松鹤书院的,是巧合,还是……
张峥同样发现问题,把孙祺资料,记录在案,打算回头找孙家的人问清楚情况。
据说,横死之人需要超度,孙祺被毒蛇咬死,林紫才点香,绣往生咒,倒也说得过去。
房内整洁,没发现什么书信,只有一个半新不旧的荷包,上面绣着松鹤,一看就是松鹤书院统一发放的东西。
案子毫无头绪,又快到了晌午时分。
李海棠和张峥分开,和自家野人夫君去了铺子,接豆包。
豆包见到爹娘,乐滋滋地,身边还跟着糖包。
整个铺子,只有两个孩子。
伙计头疼,就这两个小的,差点把铺子给掀翻,他跟着跑了一上午,差点断了腿,只希望两个小魔星赶紧走。
方芍药不在,陪着糖包来的是方嬷嬷,见两个小包子难舍难分,只得陪着。
“豆包,和糖包小姐姐再见,娘先送你回家。”
李海棠有些头疼,想要休息一会儿。
请仵作,对方的路不近,约莫天黑才能到京都。
李海棠打算睡一觉,养精蓄锐,希望在尸体上找到有用的线索,以便尽快破案。
“不。”
豆包拉着糖包不放手,难得有人陪着自己,他和糖包约定,一起吃鸡蛋羹,南瓜饼,玩泥巴,捉虫子。
糖包从家里带来一直死虫子,扔到一个小娃的面前,对方比豆包还大,吓得哇哇大哭。
二人就坐在对面,欣赏那人的哭相。
被虫子吓哭了,真的很没用。
伙计正在和李海棠告状,用不了多久,小霸王就得易主,从来没见过这么淘气的娃子!
“豆包,你怎么能这样做呢?”
明明是豆包和糖包一起使坏,李海棠只能教育自己的孩子。她色内厉荏,声音有气无力,豆包一点都不害怕。
糖包咧嘴笑,不哭不闹,要不是伙计告状,真看不出两个小包子会使坏。
“豆包,你这样欺负人是不对的。”
李海棠说得干巴巴地,不知道怎么教育的好。
豆包眨眨眼,他没做什么,怎么就不对了?
虫子不是他带着的,他们就扔在地上,是那个比他还大的小子,不小心踩上,自己吓哭了,怪他咯?
“娘,坏!”
豆包觉得自己很冤枉,转过身,不搭理娘亲,用屁股对着李海棠。
李海棠非常无语,转身对着萧陵川使眼色,自己的儿子,自己教,她搞不定。萧陵川犯难,他说的太深奥,豆包肯定听不懂,要不,还是不管了吧?
第868章 好处
被爹娘教育,豆包很郁闷,从始至终,他都没做坏事,就是看着虫子,被那个比他还高的娃子碰到,观察一下那人的哭相,顺便幸灾乐祸,他做错了什么?
虫子是糖包的,拿来的时候,虫子已经死了。
“虫子,死的。”
豆包强调,回头看自家爹娘一眼,而后又背过身,撅着小屁股,咬咬嘴唇,呜呜,爹娘不要他了,爹娘坏!
“这个……”
方嬷嬷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她低头看看糖包, 自家的小小姐做这种事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每次来铺子,伙计都变成一副苦瓜脸。
送走一行人,又露出笑脸,顺便介绍下京都的其余好取出,宁可把生意推给别人家,也不想魔星再次上门捣乱。
原因无二,糖包喜欢玩虫子,而这些来铺子玩耍的小公子小小姐,都出自高门大户,被保护得极好,哪里见过这个啊!
因为此,方芍药不止一次地狠揍糖包,奈何两岁的小丫头皮实,被打屁股也不哭,方芍药非常怀疑,是不是老天爷把糖包的性别搞错了,其实应该是男娃的吧?
糖包找不到玩伴,就连亲哥灌汤包都嫌弃她,兄妹俩几乎不在一处。
这不,好不容易糖包找到玩伴,谁料,却是这般,带坏了一岁多的小娃。
方嬷嬷老脸一红,自觉没办法和李海棠夫妻俩说什么,是糖包带坏了豆包。
“夫君,这怎么说啊?”
李海棠无力地垂头,豆包才一岁半,她说这些,他能听明白?
看着小包子委屈的模样,她不忍心说什么,只能自欺欺人,豆包基因好,等长大就懂得了。
“糖包,去,你家。”
豆包不搭理爹娘,拉着糖包的手,想了想,才断断续续地表明自己的意思。
爹娘是坏人,所以他不想回家,和糖包小姐姐在一处,有好吃的,还有虫子玩。
李海棠:……
小包子脾性大,她说什么了?豆包就要离家出走!
“豆包,跟着于嬷嬷回家,娘亲给你做软软的饼饼,好不好?”
李海棠无奈,使出杀手锏,用美食诱~惑。家里有王婆子在,做小点心也是一绝。
“糖包,去。”
回家可以,糖包这个好玩的小姐姐在一起,他们在家里捉虫子,吃糕糕。
豆包认为自己非常聪明。
“方嬷嬷,不如这般,让糖包去庄子上住几日?”
李海棠见此,叹一口气,难得豆包找到小伙伴,拉着糖包不撒手,她不能再做恶人。
方嬷嬷刚要拒绝,这样贸然上门,等于给对方找麻烦,她还不等开口,糖包小丫头学会抢答,“好!”
“要不就这样。”
李海棠对方嬷嬷道,“你也跟着,临去之前,让人去告知芍药一声,等她得闲,去庄子上做客,顺便把糖包接回去。”
多个小娃,不过多一张嘴,还能让儿子开心,她当即拍板。
“那老奴带着小小姐,就却之不恭了。”
方嬷嬷想,每年七八月,方家的铺子都要进行一次盘点,最近自家夫人忙到焦头烂额,的确没时间带着糖包一起。
糖包听闻能和豆包一起玩耍,咯咯地笑出声。
小娃的快乐如此简单,找到喜欢的玩伴,吃到爱吃的食物,就恨不得手舞足蹈。
而人越长大,懂得越多,要求越多,从而忘记初心。
午时过后,太阳没有那么烤人,却依然火热。
树叶被太阳晒得蔫巴巴,蒸发干了水汽,没精打采地打着卷儿。
树荫处,摆着大大小小的茶棚和茶摊,一文钱一碗凉茶水,来往的行人,直奔茶摊,要喝个过瘾才赶路。
街上时不时有运货的苦力,汗流浃背,衣衫就和水洗过一般,而后又在太阳的暴晒下干涸,形成一圈圈白色的盐渍。
马车停在阴凉的地方,李海棠和自家野人夫君到车厢里简单冲洗,而后又换了一身衣物。
如此,就舒服多了。
“夫君,想到一会儿要面对死人,大热天的,我就脊背发凉。”
李海棠靠在松软的垫子上,喝着冰镇乌梅汤,眯着眼睛享受。
“如果怕,就不要逞能。”
萧陵川对死人见怪不怪,并没站出来阻止,他明白,娘子选择做一件事,绝对不是平白无故的,肯定有某种理由。
“谁让我欠张峥的人情。”
李海棠翘翘嘴角,换位思考,若她是张峥,自己布局两个月,好不容易想赚点钱,肥肉马上到嘴里,被叼走,那真是恨不得呕血。
那件事,她办的不地道,当然了,张峥的手段不光明,也不算无辜。
看在张如意的面子上,再加上六套院子,让她帮忙验尸,就看看吧,也不会少一块肉,没什么好矫情的。
再者,说不定凶手是庄木,刚好可以借机牵扯出杨序案。
帮着破案,陈淳给了她好处,庄可那,又透露出庄木藏宝地,还能顺便帮助香梨,自己换了张峥的人情,一举多得。
“我一直以为京都附近,天子脚下,夜不闭户,没想到会是这般。”
到京都也有几日了,感觉这边百姓还不如边城过的太平,生活得小心翼翼的。
“你戴着玉佩,这个辟邪。”
萧陵川把自己身上的玉佩,挂到自家娘子的脖子上。
杀人太多,有时候是不得已,他已不相信鬼神之说,可真不相信的话,他的娘子是从哪里来的?
林紫死得凄惨,据说横死的冤魂,怨气极大。
“鬼也怕恶人吧,不然杨序为什么不化身厉鬼,弄死庄木?”
李海棠说完,不自觉地搓了搓手,总感觉马车内更加地凉了。
小憩一个时辰,又吃了点东西充饥,夫妻俩再次来到京兆伊衙门。
张峥正站在衙门大堂上,来来回回地踱步,他这会儿怕李海棠反悔,答应的事,转眼就改变了态度,不认账了。
“瞧您说的,张大人,我是那种人吗?”
对方不相信她的人品,李海棠很无奈,她想了想,这种事自己的确做得出来。但是,有好处,她还坑人,就是她的不对了。
第869章 姜氏
一行人原地落座,期间,张峥拿着册子,说起自己记录的线索。
暗处总有一双眼睛盯着他,他心里非常不爽。
没想到只和李海棠接触下,一起协力办案,身边还跟着她的夫君。
张峥轻轻地咳嗽两声,尽量不去想这个,而是把注意力,都放在眼前的线索上。
林紫的夫家,同样做生意,家里有几间铺子,养着车队,专门从北地走货,卖蛮子的特色挂毯。
这两年,边城不太平,尤其和蛮子开战,两国城门关闭,蛮子的东西,就更难运送。
孙家很有头脑,就自己在边城包了个小作坊,专门制作挂毯,而后运送到京都,谎称是从蛮子运送过来的。
就这样,两国开战,孙家生意不受影响,挂毯价格却提高不少,一来一回,孙家赚了不少银子。
孙祺对赚钱没兴趣,却在读书上有点天分,他和林紫不算青梅竹马,也定亲好多年了,原本准备在孙祺考中后办喜事,日子都定好了,谁料,喜事变成丧事。
被毒蛇咬死,这得多倒霉啊,而且衙门的人也说不清楚毒蛇是怎么来的,可能偷偷钻进来的,那只能孙家自己认倒霉。
儿子还未成亲就惨死,孙家老两口受不住打击,把责任丢推在林家身上,说林紫是天煞孤星转世,若是过门守寡,二人也命不久矣,一定会被克死。
就这样,林紫坏了名声,只能安分守己地待在家里,每日绣花,看看话本,还要为孙祺守节。
“她绣的是往生咒,字体繁琐,至少有一个月了。”
李海棠说起超度,孙祺死的时间不短,怎么才想起来的?
这其中,是不是受到影响,或者有蹊跷?
张峥非常赞赏,李海棠特别厉害的地方,是总能一针见血,抓住问题的关键点。
“不只是一个月,其实大概有三个多月。”
张峥当时就敏锐地察觉到这个问题,而林紫的堂姐解惑,其中有两个月,京都的气候转换太快,林紫身子不适应,断断续续地风热,喝苦药汤,卧病在床,如此反反复复,两个月左右才好。
“三个多月以前?”
李海棠眨眨眼,那不是和杨序案的时间重合在一起了吗?
如果想要牵扯在一起,可以解释成,林紫听说了杨序案,想到她的未婚夫孙祺,于是绣了往生咒。
“李神医,这个牵扯有点勉强。”
张峥皱眉,从表面上看,这是一起独立的案子,和庄木没半点关系。
不能因为庄木犯案,就把所有发生的案件,推到那人身上。
“我也知道。”
李海棠不否认这一点,但是杨序案,同样发生在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