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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三夫人潜入冬翎国很可能是来找同盟了,又或者冬翎国也有北疆的皇族?
她舍弃了我这个亲生女儿,显然是不打算把我带回北疆,那她找的会是谁?
想到三夫人的眉眼,我的脑中浮现了一个人,我追问道:“三王爷的母妃是不是北疆人?”
三皇叔点了点头:“不错。梅妃是北疆和亲的嫡公主,擅长用毒,本皇毒发时,她曾经施针为本皇续命,可惜本皇身上的毒性太强,连累了她。”
连累?
恐怕梅妃正是那个下毒之人,而为了防止事情败露,牵连三王爷。她故意死在寒麟毒上,好让三皇叔觉得自己永远欠三王爷一条命,从而让三皇叔保三王爷一世荣华。
好狠毒的心!
可是三皇叔已经对梅妃先入为主,加上我没有证据证明是梅妃下的毒,若是这样贸贸然地告诉三皇叔,恐怕会伤了他的心。
三皇叔抬手抚着我的眉心:“在想什么?”
我脱口而出:“在想三王爷……”
三皇叔原本柔和的眼眸一下子变得冰冷,好像一把冰刀,一寸一寸地切割着我的肌肤,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缓缓道:“……的母妃。”
三皇叔这才收敛了通身的寒气,他收手,将我圈得更牢了一些,下巴磨蹭着我的额头,清冷而淡雅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是吗?”
我十分狗腿地握住三皇叔的手,在他的手背上吧唧亲了一口,以示衷心,三皇叔这才放过了我。
他将我抱进了马车,马车里比外面要温暖一些,我打开帘子透气,看着外面急速后退的风景,疑惑道:“这好像不是去将军府的路啊,三皇叔,你要带我去哪儿?”
三皇叔大手一撩,将我抱在腿上:“既然三夫人没死,我们便可以继续去做未做完的事!”
未做完的事?什么事?
我茫然地看着三皇叔,却发现三皇叔的面色突然变得阴沉而古怪,我眨巴着眼睛不解地看着他,三皇叔这是怎么了?刚刚说话的时候不是很高兴的吗?怎么一下子就变了脸色?
当我的视线往下看去时。我顿时明白了三皇叔的感受。
三皇叔将我抱在大腿上,我侧着身子躺在他的敏感部位,本来这个场面应该有点小粉红的,结果三皇叔的小宝贝一点反应都没有。我忍不住轻笑了起来。
三皇叔有点懊恼地掰起了我的脸,看着我狡?的微笑,他眸光发亮地盯着我的眼睛,声音带着一丝暗哑:“快给本皇解封,本皇憋得难受。”
这一下我笑得更加欢脱了,三皇叔一把扣住我的下巴,眸子中带着不赞同的意味:“晓晓,若是把本皇憋坏了。你后半辈子的幸福怎么办?”
我笑眯眯地说道:“皇叔不要担心,到时候我会组建一个后宫团,给他们伺候我……”
“你敢!”三皇叔将我整个人拖到了他的身上,伸手在我的腰间揉捏着。又顺着我的腰肢往下摸去。
我吓了一跳,连忙按住他的手,求饶道:“我胡说八道的,这世上哪有人比三皇叔好啊!”
“晚了!”
三皇叔低头狠狠擒住了我的唇畔,他的吻太霸道,加上马车颠簸,我有点透不过气来,我抬手推搡着他,他却伸手在我身上游走。
我立即用手去抓他作乱的手,这正好和他的心意,他立即用一只手抓住了我的两只手,一个翻身将我压在身下。
三皇叔的马车虽然很大,但空间有限,我被压着动弹不得,他轻笑一声,轻轻扯开我的衣襟,在我的锁骨处留下了一朵朵绚丽的花朵。
我浑身酥痒,一股异样的心情笼罩在我的心头,我强制地咬着牙忍受着。
这时,三皇叔低沉醇和,带着笑意的声音缓缓传来:“现在知道本皇的感受了?”
该死的,他是故意的!
我气得磨牙:“我纵使感同身受也不给你解封的!”
为了彰显决心,这句话我几乎是喊着说完的,腹?的三皇叔带着清浅的笑意低头继续在我的锁骨处留恋:“无妨,长夜漫漫,本皇有的是时间……”
我几欲抓狂,三皇叔继续火上加油道:“况且本皇很享受晓晓两颊绯红,羞涩迷离的眼神……”
他慢条斯理地一下又一下地触碰着我最敏感的地方,我终于忍不住轻吟出声,该死的,老娘把持不住了!
我颤抖着从袖子里摸出了银针,然而三皇叔却是将我的银针收了起来,淡笑道:“本皇突然不急了……”
今天的章节都奉上啦,大家晚安,让三皇叔陪伴大家入眠吧
第一百章 主子,您就不能治治三小姐吗
老娘都准备给你解封了,你居然跟老娘玩起了小心思!
看着三皇叔如诗如画的脸上满是旖旎的笑容,我眯了眯眼睛,他这是打算让我求着他给我银针,然后再给他解封?
我十分傲气地将眼睛瞥向一边,淡笑道:“本姑娘也不急!皇叔你可千万不要误会,本姑娘脸红不是因为心跳加速,而是因为马车闷热。透不过气,是热的。”
三皇叔幽深的琥珀眸子微微眯了眯,他淡笑着低头,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睫毛上,我不自觉地眨了眨眼睛。
“是吗?本皇不信!”
说着,三皇叔冰凉的唇畔若有似无地滑过我的眼睑,在我的眉骨处落下一个轻巧的吻,他也不离开,一直停留在离我一寸的地方,温热的呼吸撩拨着我的睫毛,冰凉的唇畔时不时地触碰着我的眉骨。
他唇畔上的肌肤带着纹路,摩挲在眼睛上时仿佛能导电。电得我手指发麻,心肝儿好像坐上了秋千,就那么一下一下地晃荡着。
清雅的药草香萦绕在我的?尖,我艰难地咽着口水。任由三皇叔摆布。
三皇叔见我还能忍,打算伸手偷偷地潜入了我的衣襟,我见状立即扯开嗓子大声高歌:“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什么样的皇叔是最呀最变态,这个样的皇叔不是最可爱!”
我本来就不是唱歌的料,别人五音不全,我五音能唱出六音来,所以三皇叔听到我举世无双,美妙绝伦的歌声当场就蒙圈了。
见三皇叔目瞪口呆地看着我,我一下就乐了,反反复复地唱着这几句,三皇叔皱着眉死死盯着我吧唧乱动的嘴。
外面赶马车的二十九实在忍无可忍,鞭子都快挥得飞起来了,一道充满幽怨,一脸不忍直视的声音从车帘外面幽幽地传了过来:“主子,您就不能治治三小姐嘛?”
三皇叔的脸一下子变得黑沉,我不由大声笑了起来,治我?哈哈,二十九,你恐怕得失望啦!
二十九的声音带着一丝痛苦道:“主子,都这么久了,您还没把三小姐拿下吗?您是不是那方面不行啊?不是属下多嘴,您不麻利点。再这么下去,您恐怕就要……”
“闭嘴!”三皇叔冰冷的气场一下子充斥了整个马车,一道劲气如一把有形的剑直逼外面的二十九,一声闷哼声后。世界安静了。
三皇叔放开了我,一个人黑着一张脸坐在马车的正中间,整个人身上如覆盖了一层寒冰,被属下嫌弃某种能力不行。这对三皇叔来说是多么大的打击。
原本我打算用温柔的话语打破三皇叔心里坚硬的寒冰,然而我说了好几句好话,三皇叔仍然笔直地坐在原地,一双眼睛死死盯着马车的帘子,显然是在忍受着极大的怒火。
我怕我再捣乱,他会真的冲出去宰了二十九,便乖乖地缩在马车的角落里看着外面的风景。
外面很黑,除了高大的树木外几乎看不清东西,不过抬头倒是可以看到璀璨的银河。
古代的空气就是好,连带着夜空也干净不少,一抬头就能看到毫不遮掩的夜空,这感觉真的很舒服。
我吹着夜风。抬眸盯着远在天边又近在咫尺的繁星,不由用手臂抱住了自己的膝盖。
有人说天上的一颗星星就是一个离去的人,我突然想到若我是毒女,我为三皇叔解了毒,他能够健康地生活下去,可如果我哪天突然穿越回去了,他该怎么办?
我抿了抿唇,侧眸看向三皇叔如神抵般的轮廓,此时他已经开始提笔处理公务,不过一张脸还是绷得很紧。
他也依然腹黑,处理好的每一个文案都扔给二十九,要求他七天内完成。二十九可怜兮兮地吸着?子一一应下。
我看着他们主仆有趣的画面不由勾了勾唇角,未来如何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已经离不开这张如诗如画的脸,这个腹黑到骨髓里的男人……
一室安静,三皇叔一直在专心处理着文案,我看着看着便睡着了,迷迷糊糊中我感觉有一双温暖的手臂环绕住了我,我靠着结实的臂膀。安心地寻找了一个舒适的姿势,轻轻呢喃了一声:“三皇叔?”
一道低沉醇和,如阳春白雪般令人融化的声音,带着一丝诱哄,轻轻应道:“本皇在!”
我抬手摸索了一阵后,捏住了他修长的无名指和小手指,三皇叔的手一顿,而后我的唇边一凉,一个吻落在了我的唇上,我砸吧了两下嘴,在三皇叔的轻笑声中进入了梦乡。
我不知道这一觉睡了多久,但睡得很是舒心,可是后来不知怎么的,总有一只手在我的耳边挠着我,我抬手拍掉,那只手又巴巴地挠着我的耳廓,我实在被烦的受不了了,便一下子坐起了身,不满地看着三皇叔。
扰人清梦!
三皇叔含笑的眸子看着我,他的眼睛有点红,里头有不少血丝,看样子是一夜没睡,我扁了扁嘴问道:“三皇叔你怎么不休息?你不会是把当自己是铁人了吧?”
三皇叔挑了挑眉,我顺着他的眼神看向自己,马车里,三皇叔用来写字的小桌子已经收了起来,换成了柔软的垫子和被褥。
宽敞的马车是足够我和三皇叔两个人并排躺着的,可我却是一个人横过来睡在了马车正中间。一条腿更是肆无忌惮地压在三皇叔的肚子上。
看到自己如八爪鱼一般霸气侧漏的睡姿,我不由咳嗽了两声,而后规规矩矩地束手束脚地准备躺向一边。
三皇叔轻笑一声将我揽在怀里,淡淡道:“走吧。”
“走?去哪儿?”我迷茫地看着三皇叔伸手挑开了车帘。
三皇叔先走出了马车。轻松地跳下马车后朝我看来,我也跟着钻出马车,三皇叔淡淡道:“去做未做完的事。”
我更加茫然,三皇叔牵着我的手,将我抱下了马车,他像变戏法似得从身后拿出了一件披风披在了我的肩头,而后将我搂在怀里:“山上风大,小心着凉。”
我环顾一圈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另一个山头。这个山头看上去好像有点眼熟,但是因为我刚刚睡醒,视线还有点朦胧,加上天际还未泛白。看东西模糊,所以我没辨认这里是哪里。
三皇叔搂着我朝前走了一段路,走到了一个更高的地方,我朝前看去,一幅锦绣山河图绽放在我眼前。
我惊讶地看着对面,连绵不绝的山峰此起彼落,高大巍峨地伫立在前方,苍郁有力。
山峰中有气势宏伟的河流呼啸奔腾着往下倒去,带起千层浪花,我不由惊叹出声:“天哪,这太美了!”
我这声音不大,可山谷对面却传来了我的回音,我惊喜地看向三皇叔:“你怎么发现这里的?”
山谷对面又传来了我的回声,却没有三皇叔的,半响后三皇叔指了指对面。
我回头看去,此时的天空已经渐渐泛白,隐隐有红色的光晕从云端弥漫开来,只一眨眼功夫,橘红色的云彩如鸟儿的翅膀一般飞快地飘散开来,我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气,深深地被眼前的景象所吸引。
绚丽的云霞越聚越多,一轮红日从山的那端如害羞的小姑娘一般渐渐拨开云雾朝我们看来,顿时万丈光霞从山峰顶端向下泻去,照亮了原本沉睡着的山河。
山河仿佛一下子活过来一般,渐渐地展露出生命的颜色,顿时一阵鸟鸣声响彻云霄,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