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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音是如此的理所当然,又是如此的理直气壮,我不由气结:“这句话你刚刚也说过了!”
三皇叔低下头在我的脖颈上磨蹭来磨蹭去,温热的?息喷洒在我的耳垂上,引得我浑身一颤,三皇叔低低笑了起来:“你看,你的身体很喜欢本皇的!”
见我有反应,三皇叔在我的脖颈上放肆地流连。种下一个又一个的草莓,我气得磨牙,尖叫道:“这句话你都说了三回了!”
三皇叔却是十分无赖地继续索取着,语气悠闲而淡然,仿佛是在说今天是下雨天,不用带伞一般:“是吗?本皇怎么一句都记不得了?”
说着他竟然轻轻叹了口气,说道:“看来是本皇中毒太深,得加紧解毒才行!唔……”
又是一番云雨,我被三皇叔吃干抹净,已经累得不行。然而三皇叔却跟打了鸡血一样,没几分钟就爬上来,打算再次奋斗。
我抡起身旁的枕头朝他砸去,他勾着唇畔轻松地接过,动作没停,嘴里的话更是没停:“本皇现在觉得腿上全是寒气。”
我没好气地回道:“是啊,你们全家都是老寒腿,你给老娘滚下去!不要再折腾我了,我快累疯了!”
三皇叔却是摇了摇头,依然欺身上前:“如此美味怎可不享?”
我叹息一声,带着求饶的声音说道:“你都享受了那么多回了,以后再慢慢享受好不好?来日方长!”
三皇叔嘟嘴,显然是不同意这样的观点:“晓晓如此美貌,本皇恐他人忌惮,必须夜夜享用,今日是第一夜,更要吃饱喝足!”
我的嘴角抽了抽,感情三皇叔是中了传说中的情侣眼里出西施的毒了,听说每一对在一起的情侣总会觉得对方是世上最好的那一位,而除了自己以外的所有同性同胞都在觊觎自己的爱人。
我长长叹了口气,想到他之前吃醋,中毒虚弱的样子,只好由着他去,但嘴里也警告道:“这是最后一次了!”
三皇叔十分愉快地应了下来,然而这个腹黑的家伙总能找到各种各样的理由要求继续刮奖,强制再来一次。
到最后我已经双手发软,连打他的力气都没有了,反观三皇叔,面色红润有光泽,浑身散发着年轻人朝气蓬勃的神采。
我哑着嗓子,半眯着眼睛道:“最后一大次一小次,纪念次,各种次都已经满足你了,你就放过我吧。”
三皇叔用满含怜惜地神情看着我,如玫瑰花般夺目的唇畔渐渐勾起。绽放出一个璀璨耀眼的笑容,那笑容不似以前那般清冷,这次带着旖旎,如浓墨重彩的牡丹花,娇艳无比。我一时间看得痴了。
而三皇叔却是十分满意地继续勤劳地耕耘,我不由望天,这个该死的腹黑男,居然对老娘用美男计!
可是破了身的三皇叔似乎比以前更有风华了!
啊,怎么办,这个挠人的小妖精越来越缠人了,可是再这么下去,老娘非瘫了不可啊……
烛光闪闪,我半眯的眼睛彻底眯了起来,我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时候竟然十分没骨气地睡了过去。迷迷糊糊中只感觉有一个温暖的怀抱将我牢牢地抱住。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等我醒来的时候身上倒是舒爽了不少,贴身的衣物也已经被人换过,然而当我想抬手撩开床缦,却发现自己完全没有力气。
天哪。我居然被一个古人吃到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真是太没用了!
我深深吸了口气,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外面的人好像听到了动静,掀开床缦,带着笑意说道:“姑娘,您醒了?”
我转头看去,看到金子笑得根朵花似得,立即涨红了脸:“那头狼呢?”
金子扶着我软趴趴的身子,为我穿戴衣物,笑着说道:“主子进宫了,边疆的瘟疫更加严重,皇上召主子进宫商谈,恐怕得晚上才回来!主子说让属下代替雨儿伺候您,二十九已经准备好了鸡汤等着姑娘了。”
我的脸更加红,好在金子并不取笑我,简单装扮一番后,金子让二十九将食物拿了进来。
当我看到桌上角落里的食物时,脸色大变,该死的二十九,他是不是跟老娘有仇,想害死老娘不成?
三皇叔终于得偿所愿,让我们一起大喊,皇叔皇叔,威武不输!
第一百二十一章 他吃点青菜就够了
金子正在为我盛鸡汤,余光瞥到我黑沉的脸,看了一眼二十九,小声问我:“姑娘,您怎么了?是今日的菜肴不合您胃口吗?”
我牢牢盯着角落里的食物,紧紧抿着唇,金子轻声道:“要是姑娘不喜欢吃,属下让人换一桌菜肴?”
我摆了摆手。指了指角落里的东西道:“把它端过来!”
金子和二十九面面相觑,二十九依言将东西端了过来,他以为我害羞,便卖力地解释道:“姑娘,这是二叔特意让顺乾那小子送来的虎鞭,说是给主子补身子用的。主子知道后很是高兴,并特意从宫里差人说他会晚点回府用午膳。所以属下便让小厨房先炖了,等主子回来正好可以喝,主子还问起姑娘有没有醒,有没有……”
他的话还没说完,我已经端起虎鞭,咕噜咕噜一口气喝下了大半碗。
金子和二十九一愣。??抬手阻止我,二十九更是惊愕得不得了:“姑娘,那是给主子补身子用的……”
我挥手拍掉他们争抢的手,不满地说道:“你们主子身强力壮。哪需要这些?”
想到昨天晚上的种种,我忍不住抽了抽?子,三皇叔就像一头喂不饱的狼,战斗力十足不说,还每一次都是深入浅出,撩拨得我不得不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等我沉沦之后他反而好整以暇地在旁边细细地品尝着我,直到我说出绵软的情话才肯放过我。
可几分钟以后他又跟打了鸡血一样地开始辛勤地耕耘,美其名曰,佳人称赞,丁当不负佳人的期许,最终连我的求饶声都被他吞入腹中,简直是腹黑得无以复加!
都说刚开始尝鲜的男人会比较勇猛,会每隔几天都想要再次尝鲜,可看三皇叔昨晚的架势,估计会无时无刻不想要旖旎!
要是再给他喝下这么大一碗虎鞭,那我岂不是连骨头都要被他吃了?
想到我到现在都提不起多少力气,我不由恨得牙痒痒。
我将碗端起,继续咕噜咕噜地将虎鞭汤喝下,与其便宜三皇叔不如喂饱自己!
我算是明白了,床笫之事必须占据绝对的优势,否则只有被人彻底吃干抹净的下场。
我已经深刻检讨过了,昨天没有发挥实力,主要原因还是体力跟不上,喝下这碗虎鞭汤。我定能再展雄风,压倒三皇叔,取得突破性进展!
二十九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忍不住喃喃道:“主子又猜对了。看来他今晚一定很高兴。”
我咽下最后一口汤,抬起袖子擦了擦嘴巴,问道:“你刚刚小声地在说什么?”
二十九讪笑着说道:“属下是说姑娘把主子的汤喝了,主子怎么办?”
我看了一眼被炖得酥软可口的鸡汤。二十九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不是女人喝鸡汤,男人吃虎鞭吗?怎么到了主子和姑娘这里要反一下呢?
二十九瘪了瘪嘴,伸手要将鸡汤端到角落,结果有一双手比他更快。
我一把抱过鸡汤的碗,左右开弓,在二十九和金子石化般的表情中将鸡汤消灭得一干二净:“咯……”
我打出一个响亮的饱嗝,咳嗽两声道:“我已经补得差不多了,你们吩咐小厨房今日就不用炖补品送过来了。”
二十九嘴角不停地抽搐,声音细细小小地说道:“可是主子还一点都没吃呢……”
我朝着一旁碧绿欲滴,让人一看就十分有食欲的青菜努了努嘴:“你们主子八块腹肌,霸气侧漏。他吃点青菜就够了!”
金子和二十九一副被雷劈了的神情,两人对视一眼,不由地用眼神交流了起来。
金子朝二十九眨了眨眼睛:“难道昨天主子不够威武,没有满足姑娘的那个那个什么吗?”
二十九郑重点头:“肯定是,姑娘昨晚一直在喊啊,哦,嗯,可主子却没多少声音,一定是主子不够卖力,活儿不够好!”
金子担忧道:“那怎么办?二叔送来的虎鞭还有吗?”
二十九勾了勾唇:“二叔送了一麻袋的虎鞭,要不我偷偷让人炖两盅给主子?正所谓活不够好就用多来凑,两盅虎鞭下去。定助主子一臂之力!”
金子十分欣慰地闭了闭眼睛表示万分的赞同:“有道理!”
两人就在我的背后偷偷地密谋了许久,等我吃饱喝足后二十九立即收拾碗筷偷偷地溜了出去,金子则笑眯眯地看着我。
我被她笑得发毛,忍不住问道:“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
金子只笑着不说话,还露出了一副我懂的神情,我忍不住抖了抖一身的鸡皮疙瘩。
就在我打算对金子严刑逼供的时候,金子问道:“姑娘,昨日你说要去五王府找人。今日还去吗?”
我抿了抿唇,我倒是想去啊,可是我腿脚发软,下面还没恢复过来,连走路都困难,这么弱不禁风地去,岂不是很容易就被发现了?
见我摇头,金子又道:“不如姑娘说一些特点,属下也好先让人打探一番。”
我点头,金子不愧为红影第一,做事还是很有章程的。
她的建议没错,五王爷是驻守边疆的王爷,很得皇帝器重,身边肯定也有不少幕僚,要是等进了五王府再找人,恐怕会浪费很多时间,不如先打探好,找出几个相符的人,到时候再一一细查,那就事半功倍了。
我思索了片刻,将钟杰的性格特点说了出来,一个人的容貌是很容易改变的,名字也可以千变万化,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不管穿越到谁身上,性格特点是很难改变的。
听完我的描述,金子说道:“属下昨夜已经夜探过五王府,对五王府的情况大致了解了一些。姑娘说的和五王爷其中的一个幕僚很接近。”
“哦?那你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幕僚带来吗?”我立即坐直了身子期待地看着金子。
金子点了点头,复又想到什么,有点犹豫,我抬了抬手。示意她有什么话可以直说。
金子抿了抿唇道:“不过那幕僚似乎是五月便陪伴在五王爷的身边了,要比姑娘说的时间再早一个月,似乎时间上有点不太契合……”
那就不是了?
金子的本事我是信得过的,连金子都查不出来,看来钟杰躲藏得很深:“那你有没有查过马夫,或者五王爷贴身的家丁什么的?”
金子点了点头:“都查过了,只有一个人没查过,那人被五王爷保护得极好。派了十八个高手十二个时辰贴身保护,属下怕打草惊蛇便没有进去查探。”
保护得这么好?
我的手指忍不住敲打在桌面上,以钟杰的心思,肯定能够得到五王爷的重用。五王爷派人保护也在常理之中,那么这个人肯定就是钟杰!
可那么多高手在旁边保护,金子进去或许能得手,却也会引起五王爷和三皇叔之间的嫌隙,该怎么做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除去钟杰呢?
我的手指不停地敲着桌面,脑中快速地运转着,想着各种对策。
这时,一个黑影跪在地上说道:“姑娘,五王爷送了请柬给姑娘!”
五王爷?来得正好!我可以先从五王爷下手,用言语挑拨一番,让他先对钟杰失去信任,然后再逐步拆散他们的联盟。
“把请柬拿进来!”我站起身有些激动地说道。
然而黑影却是没动,我皱起眉,金子咳嗽两声说道:“主子昨夜下令,若是五王爷靠近凌皇府百步之内,便让人将五王爷扒光了挂在城门口做吉祥物,和西番的勇士们一起为冬翎国祈福,所以请柬已经被主子烧毁了。”
我的嘴角抽动了一下,问道:“那请柬上有说约我在哪里见面吗?”
金子踌躇道:“望月楼,可是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