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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林家碧玉-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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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顿了顿,视线触及到一旁尚未出声的施二,眼前一亮,忙笑着建议道,“夫人看,不如将此事交给施兄?小子才疏学浅,咳咳。又难免年轻气盛。施兄年纪大些,对北边各处都熟悉,做事也比小子稳妥。”

    原本坐着的施二眉头一动,细长好看的柳叶眉刚刚挑起,还未来得及张口说话,便听得林晚笑着训斥道:“亏你小子想得出来!自个儿办不成的麻烦事儿就推给别人,你小子也不害臊!那些个名师大儒,性子本就高傲些。也必定心志高远,轻易不为外物所动。但要说传教授学,造福天下,这些人也未尝不愿。你若是请不来,那是方法没用对。”

    韩四忙嘿嘿笑着请罪道:“夫人教训得是,小子汗颜。只是这事儿,小子愚笨,还真没找着好法子。小子当真不如施兄有法子,夫人看?”

    林晚斜了韩四一眼。朝施二笑道:“同渊以为呢?”

    施二忙起身朝林晚跟卢俊昭行了一礼,又同韩四对视了一眼,脸上笑意绽放。恰如春日百花竞放一般。“若夫人不嫌弃。同渊愿意一试。”

    “如此也好,”林晚眼里笑意流淌,同卢俊昭相视而笑,“韩小子跟着爷去平梁府,同渊就暂且留下,回头我还有事情嘱咐你。”

    韩四跟施二忙答应着行了礼。这才告辞退了出去。

    申时,北荣院里丫头小厮们忙成一团,七手八脚地收拾着被卢俊昭拆了个稀巴烂的院子。几个管事嬷嬷从正院里得了吩咐就开始四下奔忙着,这会儿个个都是一脸喜色,看着丫头们又抬了好些烟火等物件出来。一一摆好了,预备着月底的宴庆。

    在这片忙碌中。卢俊昭拥着林晚出了正院,低头吻了吻林晚的脸颊,又沉声嘱咐了曹嬷嬷跟邢嬷嬷,这才放开林晚,大步流星出了侧门,骑着马一路往城门口奔去。同行的还有韩四跟周川等人,连带着还有渭源城衙门里剩下的几百精兵,浩浩荡荡地绵延了一路。

    元宵节过后,渭源城重又恢复了先前的热闹,街上的百姓们三三两两挤在一处,瞪大了眼睛看着北荣院出来的人群,随后又兴奋地拉着周围的人一阵打听。

    望天楼的酒客们向来消息灵通,不过一会儿就打听出了好几个消息,个个都让人啧啧不停。酒客们三五成群的人翘着二郎腿,斜着身子靠在椅背上,一边慢条斯理地喝着酒,一边兴奋好奇地谈论着消息的真假。

    申时末,何展鹏带着人到渭源城各处大街小巷上贴了个告示,说明元宵节动乱原委,直指北燕人背信弃义,城里又是一阵义愤填膺的喧闹。城门口的守卫也遭了秧,被愤怒的人群堵着一阵乱敲。

    正月二十,元江一带的大战刚歇了没两天,渭源城驻军守将孟文德带人夜袭北燕驻军,烧了粮草大营。北燕驻军还没回过神,孟文德已经带着人到天河城绕了一圈,毫发无损地撤了回来。

    天河城城门紧闭,人心惶惶,街上商铺关门抵缝,好些人家拖儿带女直接往就近的城镇逃窜而去。

    城外的火光照亮了半边天,孟文德前脚带着人刚从天河城撤回来,草原八部的骑兵后脚就越过元江打到了北燕的中军大帐。

    这一场大仗又打了半夜,直到辰时,太阳高照,天河城外的动静才慢慢歇了下来。北燕驻军伤亡惨重,退守天河城。草原八部攻城不下,只得先占据了天河城外的草场,伺机而动。

    与此同时,寻城守将徐录风听闻北燕人背信弃义,杀入渭源城,怒发冲冠,气得掀翻了桌子,直接带军攻入北燕月河城。两万大军兵临城下,月河城知县吓得面色发青,当场就晕了过去,其余人等手忙脚乱地往各处递信。

    月河城的战事还没开打,另一头,平梁府驻军主将孔庆怒斥大秦朝廷懦弱无能。后来听闻西宁王府卢二将军彻夜疾驰奔回北边,孔庆激动难耐,语不成调,当着五万大军的面,表明愿意跟随卢俊昭直接攻入北燕。此举一出,军中沸腾,将士们摩拳擦掌,都积了一肚子的火气,等着跟北燕打一仗。

    正月二十一,镇国将军卢俊昭带着五万大军直逼北燕同平梁府接壤的另处——襄城。襄城知县弃城而逃,百姓唾骂。不过半日时间,襄城在一片平和中归入了西宁王府治下。

    一时间,北燕边境烽烟四起,乱成一团。

   

第二百八十一章 清理



    正月二十二,平梁府阳光明媚,春意渐浓。不同于北燕境内各处的慌乱惊恐,平梁府各城里都是一片热闹的景致。冬日积下来的冰层慢慢融化,郊外被冬雪覆盖的小径在暖阳的烘烤下渐渐融了冰,雪底下冒了头的嫩草也露出脸来,翠绿翠绿一簇一簇的,热外惹眼。

    小河沟边的垂柳也抽了芽,仿佛一夜之间褪去了死气沉沉的焦枯,换上了另一副生机盎然的面孔,嫩绿的柳条枝丫随风舞动,别有一番风景。

    各家少爷姑娘们结伴出游,三五成群,个个都是笑意盈盈,争相欣赏这明媚如画的春光。不少文人士子门也聚在一处吟诗颂词,好不热闹。

    永安城和渭源城的书院处更是热闹。虽说还没建成,但书院是依山而建,取其自然之势而行,各处亭台楼阁错落而立,或隐于山水间,或藏于绿茵花丛中,这副景致本就极美,自然吸引了无数游乐的人群。这人一多,自然就不好动工,书院的监工无法,只得请了衙门的人来,好说歹说将一众文人士子兼游人劝了回去,随后才吆喝着开始动工。

    定安城里这会儿也热闹了起来。过了十五,街边的商铺依次开了门,小贩们也挑着货担出来吆喝了,一大清早,大街小巷上就是接二连三的唱喏声,好一阵热闹。

    各家奴仆们也都三五成群聚在一块儿一边晒着太阳一边说着闲话。这个说今年天好,那个说家里小子订了亲。也有说北边战况的——从鸡毛蒜皮的事儿一直扯到京城里朝廷的动静上头去,越说越热闹。

    只是秦家大宅却是大门紧闭,二门不开,宅子后门的一条巷子里了无人烟,没有半丝儿人气。

    院子里也是死气沉沉地,紧闭地油漆大门挡住了外头的明媚的日光和喧嚣的热闹,只衬得这宅子里越发冷清。偶尔路过的丫头婆子都是低头弯腰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匆匆而过,半句话也不敢多说。

    正院后头的书房院子里鸦雀无声。小厮们垂手站在垂花门处,大气都不敢出,只眼观鼻鼻观心,一副雷打不动的模样,定定地站着。

    书房里弥漫着一股压抑沉闷的气息,仿佛是夏日大雨前的天一般,阴沉沉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秦老爷子一身灰布旧袄,颓然地瘫在椅子上。头发斑白,面容苍老,脸上皱纹叠起。呼吸声急促而吃力。手指一下接一下地拍着椅背,整个人看着比先前老了十几岁。

    秦二老爷秦如寿呆呆地看着老父,脸上一片死气,随后目光呆愣地看了看秦大老爷,良久才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来:“父亲,四弟……”

    秦如寿的话还没落地。胳膊上猛地一疼,忙又将喉咙口的话咽了回去,疑惑又焦虑的看向一旁的秦如海。

    秦如海面色极为难看,眉头紧拧,眼里聚满了阴沉。朝秦如寿摇了摇头,看着秦老爷子地模样。半晌才微微叹了口气,眼里带了几分自嘲,脸上也多了一抹苦笑:“今儿一早永安城来了信,施二郎现管着永安城书院的事。三郎跟施二郎交好,那孩子也是个明理知事的,让他去书院读两年书吧。两位爷既然让人带了话,那就是有意给秦家恩惠,对秦家不至于赶尽杀绝。秦家嫡支小一辈,总能留个人。”

    秦如海说到此顿了顿,见秦三老爷秦如福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脸上明晃晃地写着不赞同二字,秦如海自嘲更甚,也不理会秦如福的目光,语气里却多了几分颓然:“真宽厚也好,装模作样也罢,如今这时机正好,卢家要收平梁府,西宁王府的两位爷都是聪明人,不至于让一个秦家坏了事儿。总得做做样子,让平梁府各大世家宽心,也让平梁府的百姓们看看王府的宽厚仁慈。”

    “大哥这话说得……怎么就到这样的地步了?”秦如福吸了口气,脸上的赘肉都挤到了一处,一声接一声地叹了好一阵气,方才试探性地开口劝道,“三郎跟施二郎哪里是交好?咱们家跟施家,也就是点头之交的情分。那施二性子古怪刻薄。三郎又不爱读书,去书院还要看人脸色,三郎的性子虽温和,也不该受这委屈……”

    秦如福的话未说完,秦二老爷秦如寿猛地扫了瞪了秦如福一眼,深吸一口气打断了秦如福的话:“大哥说得极是,我觉得也好。”说着又目光凌烈地扫了眼秦如福。

    秦如福怔了一瞬,张大了嘴巴,到底还是将口里的话重新咽了回去,挤出笑意劝道:“二哥别动气,既然大哥二哥都说好,我也不说别的了。三郎年纪轻,又没经过事,就是受点委屈也无妨,我就是一时没想明白……只是,”秦如福迟疑了一瞬,瞄着几人的脸色吞吞吐吐地问道,“四弟那儿,要不要遣个人接回……”

    秦如福的话刚说到一半,冷不丁地被秦老爷子凌厉的目光一扫,生生止住了后半截的话,惊异又后怕地看了眼秦如海。

    “从今儿起,秦家没有这个人!”秦老爷子的声音冷厉中透着股掩饰不住的苍老沙哑,神情颓然又复杂,眼里自嘲悔恨无奈什么都有,不过片刻,又仿佛瞬间沉寂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冻的死寂,“老大留下,老二老三都出去。”

    秦如寿欲言又止地看了老父一眼,满脸忧虑地叹了口气,到底还是起身,拉着秦如福一道出了书房。

    少了两个人,书房里瞬间又显得空旷了起来。秦老爷子目光无神地盯着有些陈旧的房梁,声音疲惫而无力,似自言自语,又似在吩咐秦如海:“通敌叛国是死罪,祸及九族,北边已无秦家立足之地。可除了平梁府,秦家又能到哪儿去?我这一辈子,于家国无功,更没教导好儿子,愧对列祖列宗……”

    秦如海满身颓然地垂着头,张了张口,到底还是没说其他,只静静地听着老父的嘱咐。

    “秦如山犯了死罪,大爷二爷宽厚,可秦家人不能不知耻!秦家人也该聚一聚了,你写信,让各处的人回来,都听听秦如山的罪行。我这个秦氏族长愧对祖宗,也该卸任了。”

    秦老爷子顿了片刻,抬手盖住眼脸,将眼里那股悔恨悲凉压了下去,声音疲惫地低喃道:“秦如山犯下大罪,我这个当爹的罪不可恕,你们当兄弟的也难辞其咎。三郎性子宽厚,老实本分,让他接任秦氏族长。”秦老爷子声音越说越低,仿佛睡着了一般,一动不动地躺在摇椅上,浑身上下落满了悲凉寂寥。

    秦如福没应声,眉头皱起,见秦老爷子没别的吩咐,遂站起身来,看着外头明媚的春光,语气平淡地叙述道:“徐家当年几近家破人亡,可二十几年后,照样热闹非凡。秦家比不得徐家,可也得有个看得长远的领头人,否则二十年后,秦氏一脉终将绝迹。三叔家里有个孙子,跟二郎一样的年岁。我见过他,老成稳重,当得起秦家族长一职,父亲也见一见吧。”

    良久,才听得秦老爷子语气颓然而无力地应了一声:“也罢。”

    正月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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