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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傲气的模样不知是继承了谁,要说礼貌,方方面面她都做的到位,可就是感觉不到她的半点儿谦逊,特种队那边的队长都说了,这小丫头,不服性别
tang,不服权势,不服官衔,要想让她服气,得靠实力。
所以说,古往今来,真没什么人能让她服气,当然,除了之后一路从光影队跳出来、跳上特种大队队长的位置、又一路杀向总军团首长位置的霍斯然。她服。
林政委为难,“刘军长,您说这该怎么办?”
刘军长放下杯子,看着门口,道:“她不都说了么……你还不懂?”
林政委一个蹙眉。
“查。就先从她手底下管着的两个连队查起……一旦查到什么事,直接,汇报给我。”
“是。”
***
蝉鸣声响彻了整个夏天。
秦桑榆躺在营地大楼的露台上,大树的枝枝蔓蔓稀稀拉拉地遮挡在头顶,她脸上盖着帽子,险些被晒到中暑去,一直晒到军装上都渗出盐渍,她才一个翻身起来。
这事儿看来没那么容易了了。
这光影队,她怕是也有命进来,没命出去了。
呵。
人生说不准谁欠谁,该得意时,就只需尽欢,否则下一瞬,还不知沉尸于哪儿。
***
大夏天的,秦桑榆到了兵营宿舍楼下,紧了紧腰带,戴好帽子,扒着外露的水管管道就爬上去了。
四五连的宿舍在六楼,她觉得自己爬到了,就凑过去。
窗户挡着,她脸露不出来,露出来又怕给宿舍里其他男的看见,咬牙,手扒着管道的突起扒得指甲都快掉了,喘息都开始不稳。
在上铺看书的少年,不知怎么,就听到了窗外巨大蝉鸣声之间的动静,往外看了看,外面树叶轻晃,阳光烤晒着一切,什么都没有。
他抿唇,还是觉得不对劲,探下身去,勾住窗户稍微关了一点,借着光势的变化,终于看到了窗户后面那一小团黑黑的阴影。
几乎下意识地,他顿了顿,朝窗户外伸手过去。
秦桑榆一愣。
那只伸出来的手,谁的?
她也下意识地,腾开了一只汗津津的小手,上去,抓住了他。
修长的手指,顿了顿,借着,反握住她的,那股湿热的滑腻感他很熟悉,接着,是窗户后低低的隐忍的一声——
“危险。不要爬了,我下去。”
明显是怕吵醒舍友,低低跟她说的。
两个人隔着一扇窗户,达成共识,秦桑榆不甘心,抓住他的手不让他撤回,凑上去咬了一小口。
少年脸红,很快缩回了手去。
拿开身上的书,从上铺下来,爬到了下面去,舍友们都在睡觉,两个醒着的在上铺无声地用口语打牌,没人注意到他在做什么。
少年拿了本书在手里,推门,出去了。
……
夏日炎炎。
秦桑榆一身军装热得快起痱子,脱了又不敢,只能解开两颗扣子扇着风,见陆青下来,她立马起身,穿过树荫,走向他,蹙眉:“拿书干什么?”
书很薄,他递给他,秦桑榆把玩两下,刚好扇风。
她一笑,很得意,有璀璨魅惑的光晕在美眸里荡漾开来,美得让人眩晕。
“你大中午的又来做什么?”少年抿唇,克制住心里的异动,问道。
“偷。情。”
秦桑榆一字一顿地说着,上前,拉过他的手,滑腻腻的小手跟他第一次完全握在一起,就要拉他走,这场景,刺激得少年眼皮剧烈一跳。
他拉过她,神色微微紧绷,呼吸有些急促,太阳晒到他眯眼,看着她,艰难道:“……我没有答应你。”
秦桑榆一愣,倒是块犟骨头,凑上前,道:“那你下来做什么?抓我的手做什么?你甘愿的。我又还没有逼你做什么过分的事,你情愿、或者是想要下来找我的,现在跑哪儿来得及?”
她卷翘的睫毛上有阳光在跳动,还有一滴汗水,因为太热了,滴下来了。
少年抿唇,一
副隐忍的样子,却终是忍不住,靠过去,手轻轻抬起,将她睫毛上那滴汗拂去了。
秦桑榆也是一颤,这尴尬且暧。昧的动作也撩。拨到了她,看了他一眼,她凑上前轻轻将他指尖的那滴汗舔掉,嫣红的小舌擦过他的手指,软嫩丝滑,冲他一笑,攥紧他的手,道:“走啦!”
来不及反应,就已经被她拉走了。
烈烈炎日下整个军营都在休息,鲜少有人走动却并不是彻底没人,她拽着他贴得墙根走,跟地下党一样,少年时不时被她力道拽的扑倒在她身上,秦桑榆做贼一样地轻笑着,拽着他最后到了军火仓。
那边武器弹药都怕潮怕凉也怕热,常年有空调恒温。
两人从二楼坏了的风机窗口进去,俨然像是找到了个夏天最适宜呆的秘密基地。
少年依旧,沉稳、倔强,嘴上不肯松口。
他看书,她就在一旁睡觉或者折腾,再或者,跟他捣乱。
秦桑榆穿的一向多,到哪儿都热,陆青想过要开口问她,为什么夏天不穿T恤非穿军装,但,想起曾经军营那些男人看她的眼光,话到嘴边又咽下去。
军官宿舍里一样没空调的,每每中午,就不得不,带她来这里。
少年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或许,他是疯了。
舍友们问过他中午都去哪儿,他说,在图书室看书,好在宿舍里没人喜欢呆那种地方,也就没人去考证。
就霍斯然一个人没问过,只是,脸色凝重地看他一眼。
少年心虚,但坐他身边,也终究什么话都没说出来。
***
“……月末时候军事演习,跟中央军区那边儿一起的,你们嘛,也就是拉过去操练操练,有个什么狗屁任务的给你们,弄得好了,结业考核时候,有加分……”
拉队训练到一半,秦桑榆瘫地上,闲来无事般跟他们扯皮聊天。
“秦教官你就忽悠我们,那演戏肯定可重要了,那个什么狗屁任务,也肯定不简单,跟我们说说嘛,免得我们到时候在中央军区的人面前丢脸……”
“练得好你怕个屁丢脸!”秦桑榆没好气地踹他一脚,周围人哄笑开来。
“总之,你们好好的,别受伤,那演习的破地方,地形可差了,加不加分的没什么,万一伤筋动骨,就拖好几个月进程,划不来……”
“啊?教官?会受伤?”
“你打个架还受伤呢,废话……”
正聊着,一个身影慢慢靠近过来,笑着,等他们聊完了,轻声道:“桑榆。”
☆、124 够了……不要来了……(3000+)
正聊着,一个身影慢慢靠近过来,笑着,等他们聊完了,轻声道:“桑榆。”
秦桑榆一抬头,是个脸熟的身影,她立马窜了起来暇。
“靳岩。”
“嗯,你拉练完了吗?我刚好也在附近,有点事跟你说。”他摘了帽子,跟她说话的时候直视她的眼睛,微笑。
“好。岛”
两人一边说着话,一边走到旁边去了。
队伍里,陆青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斩都斩不断。
“哎,你们说这个十连的靳教官跟咱们秦教官什么关系?经常见他来找秦教官!!秦教官这人吧,凶得跟恶鬼似的,嘿,可偏对他和颜悦色的,还老冲他笑,拍着肩膀勾肩搭背的,你们说……”
“说个屁啊,有小道消息就说,不说赶紧滚!谁他。妈老听你瞎猜……”
“哎哎,我听说啊,咱们秦教官来之前就跟他认识,两家有关系,亲得不行不行的,你们说秦教官从特种队那边儿特意下来,是不是就为了找他呀……”
少年轻轻靠在沙包堆上,听着这些话,心头的烦乱越来越强烈,遏制不住。
呼吸也渐次不稳起来,胸口一起一伏,却总有一股郁气吐不出去一样。目光不受控制地凝视着远处那亲密笑谈着的两个人,她的一举一动,都烙在了他心上。
……
秦桑榆好像察觉到了那少年的不高兴。
以往训练他都看着她,目光淡淡的,但很专注,两个人的互动有种悄然的暧。昧,让人心痒。今儿,他却突然不理她了,眼神不是淡漠地盯着地面,就是不看她,一脸沉郁淡漠地看向远处。
“陆青!你站着,给我留下!!”散场时秦桑榆喊住了他,心头也一阵窝火。
夜幕降临,天色都黑的看不清楚东西了,训练场散得只剩下两个人。
“你到底怎么了?跟我说清楚!今儿一天都好好的,说我怎么招你惹你了吧!”
娇小的身躯走到他面前,噼里啪啦就是一通逼问,仰起的小脸美眸耀眼夺目,藏着委屈的火气。
少年脸色隐忍,说:“你就这么明目张胆地把我留下?就不怕他们乱说什么,流言四起?”
“爱怎么起怎么起,”又不是空穴来风,秦桑榆胸口的恼意散不去,仰着小脸,又逼近了一步,“你就说吧我哪儿惹你了?摆那副臭脸做什么?我哪儿对不起你了?”
莫名其妙!!
少年心里原本就只是有些不高兴而已,这样被她一点,嫉妒的火焰就这样猛地燃烧起来,盯着她,还在隐忍:“……我就不能有,偶尔不因为什么而不高兴的时候……”
“屁话,”秦桑榆仰头紧盯着他,“你下午除了训练什么都没干,就跟我在一起了,还要狡辩?”
怎么可能不是因为她?!
少年的隐忍第一次到了极致,脸上紧绷的肌肉在抽动着,终于破功了,扑上去,一把将她压在了身后的树上,居高临下,低哑道:“是你的错,没错……秦桑榆,是不是你先招惹的我?可你……又是不是不止招惹了我一个而已?”
被猛地扑倒在树上的秦桑榆心脏“砰砰砰”剧烈地跳动着,水眸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凝视着他,依旧不明白地嗫嚅:“我都招惹谁了?除了对你,我明明什么也没干……”
嫣红的唇瓣一动一动的。
什么也没干!!!
这几个字,惹得那少年妒火更盛,眼眶里染满猩红的血丝,很是吓人,拳头都攥紧了抵在树上。
秦桑榆脑子猛地转过了弯儿来,一个无辜的恍惚,说:“难道是靳岩?……可他……”
“唔……”
可下一瞬,少年已经妒火烧尽了理智,迅猛地俯首而下,猛地攫获了她的红唇!!准准确确,密密实实……
迟来的那一个吻,那个反复挑。逗撩。拨却总在最关键的时刻被迫停下的吻,总算来了!!!
少年吻技生疏,热情却汹涌澎湃,他的吻带着报复般的惩罚性,妒火熊熊燃烧着。秦桑榆“唔”得一声后便被袭击得溃不成军,丝毫没有想到表面清隽淡然如他,吻竟那样凶猛,霸气!!她被弄
tang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小手搂住他的腰,揪着他的衣服,被迫捶打了他两下!!
“……”少年闷哼一声,这才感觉到她呼吸困难,松了一下,她嫣红如花瓣般的唇这才喘过气般轻启了,他这才再次覆上去,禁不住地,舌尖深深探入了进去……
触电般的感觉,在两人间,伴随着紊乱的呼吸,迅猛地流窜到全身!!
都那样生疏,不知怎样才能更舒服的两个人,凭借着本能,相互勾。缠、吸。吮、咬噬……几乎要活吞了彼此,男性的力量原来那样强大,一个大力便攥得她的手腕彻底无法动弹,少年满身流窜的酥麻像过电一样,深度的渴望越来越强烈……她娇。嫩的舌尖,柔韧调皮……他吮得她好像要化了,几乎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