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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
——他这样就算是生气了吧??
她仰面躺了一小会,一双水眸泛红含泪,听见了厨房里的动静,他好像洗完手就直接做饭了。
小手覆在额上一会她便起身,小脚着地的时候软了一下,差点酸的摔倒。
“……”她咬牙撑住,手轻轻拢了一下头发便往厨房走去,隐约看到里面正烧着一锅水,不知是要煮什么汤,接着便看到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冷冻鸡块,他案板上切好的一堆调味品都可有可无的,就在他拿菜刀抄起来要放进去的时候她赶忙阻止,哑声说:“不能这么放,鸡汤不是这么做呀。”
霍斯然眸色一冷,如地狱的罗刹般看着她。
她抖了一下。
接着瞪大眼睛捂住口鼻,迅速转身打了猛烈的喷嚏!“阿嚏!!”
她都忘了自己还在感冒,秋天只穿单薄的睡裙光脚踩在地板上,说话鼻音都还很重,打了个喷嚏便觉得浑身顿时冷起来。
霍斯然眸色一变,丢下手边的东西擦了擦手要抱她回卧室,她却掐开他的手臂抱住他的腰,抬起小脸璀璨笑着说:“首长,我来给你做饭吃吧,你还没有吃过我亲自做的菜,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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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 不可避免的争吵(3000+)
霸情冷少,勿靠近;118 不可避免的争吵(3000+)
那温暖灿烂的笑容近在眼前,让霍斯然看得生生恍惚了一下,心口暖得窒息,却很快回神。爱残颚疈
脸色冷得吓人,霍斯然冷笑一下扣紧她的后脑低低道:“叫我什么?”
首长?
她笑容一下子蔫了些,忐忑地小声重复:“首长。”
他又恍惚了一下,只觉得此刻她这么清脆地叫他有些撩。拨的味道,他的确是喜欢在省军区那时候她见着他就怕,动不动就小脸绯红,话都说不利索的感觉。可现在毕竟不同,他俯了身圈住她慵懒冷声命令:“换一个。妃”
她理所当然知道他在说什么,咬了唇,别开眼叫不出口。
霍斯然在心里冷笑——就这种段位,还想装腔作势地哄他讨好他?
他心下一片冷寒懒得理会,一把勾过她来倏然将她打横抱起!她最好还是回房间给他好好呆着砩。
这样算是亲近讨好失败了,林亦彤小脸一阵红一阵白,攀着他的肩膀有些慌,想来想去都想不到好办法,等他到卧室房间放她下来时她只好圈紧了他,一双晶亮的水眸瞪圆了小声说:“不放,除非你让我回厨房做饭,否则死都不放!”
他懒得理,直接起身,她却还在脖子上挂着。
他蹙眉要扯,她就闹起来,手脚并用往他身上缠,知道这样的闷气发展下去对谁都不好。
霍斯然不舍得用力,冷声道:“放手。”
“我不!”
“我再说一次……”
“我就不!”
霍斯然冷笑,这下反倒不走了,淡淡道“好,不放是么?”,揽着她往上躺了躺接着单膝跪上床,一声清晰的拉链拉开声惊到了她,接着双腿就被分开,顶住,他大掌掌控着她的小脸俯身重重吻下去,揉着她的腰恨恨道:“你当这样我就拿你没辙!……要闹是么?好我给你闹……”
身下说着就硬起来,如烧红的赤铁,抵着她都发疼,霍斯然疯狂地吻着她快让她窒息,颤声求饶,小手后悔地扯着他的衬衫往后拉却半点作用都没有。霍斯然大力抚过她的后背,感觉到她浑身惧怕地颤抖了一下,已是心疼了,加上他本身怒火烧身,再不加控制便真的要霸王硬上弓了。霍斯然低喘着克制,最终狠狠咬了一口她的颈,由她发出的一声疼痛的尖叫作为结束。
抬起头时粗喘叠加,两个人四目相对,他冷眸含怒,她满眸无辜。
刚刚的澡算是白洗了,从刚刚到现在闹出一身汗来,她水眸清晰地凝着他,因为感冒鼻音很重,却还是轻柔抱住了他的脖子说:“我今天,在首府大学见到景笙了。他四天前就已经被放出来……斯然,这些你都是知道的吧?”
霍斯然的身躯,猛然一僵。
想来她应该是想的很清楚,一切如果不说出来就没办法解决,这样摊开来谈,最好不过。
薄唇冷冷抿着抿成了一条线,霍斯然盯了她半晌,接着将她的手拉下来,将着装整理好,起身走出了房间。
……
一顿饭做到八。九点才开始吃,她咳嗽,穿着一个初冬的厚外套,找了半天找不到抽油烟机的开关,跑出去拉拉沙发上男人的袖子,他冷眸睁开,支着头的手放下来握紧她柔凉的小手,过去帮她开。
做饭他是外行,只好兜来转去护在她身后,她感冒了味蕾不灵,汤和菜都先给他尝过再调味。
霍斯然心情终于好了点,轻轻揉着她的头发问:“今天都跟他说了什么?”
她用胳膊肘拱拱他:“去拿碗筷,到外面吃了。”
霍斯然只好先拿了碗筷出去,等她过来摆好时,中间的汤上蒸汽升腾,模糊了两人看彼此的视线。
“他今天跟我说,关于705军舰的那件事,不是他做的。”纤睫轻轻垂着给他盛汤,汤是刚沸腾过的她端的很平稳,跟她的声音一样平静。
霍斯然僵了一下,冷眸抬起隔着薄雾凝视她:“……你相信?”
她手一颤,一丝汤溅到她拇指上,烫得疼了一下,她把汤放下给他推过去,轻声说:“他说他没说假话。”
“而且今天我打电话问过省军区那边,虽然是机密但是陆师长告诉我说,那个真正的幕后人已经抓住。身份背景和特警队的职位都是幌子,实际身份是境外的情报间谍。陆师长说现在人已经押回中央军区,批审文件下来后会按多重罪名判药物死刑。”
她缓声说着,带着鼻音的嗓音说这么正经的话有些搞笑,她水眸里却晶亮一片,有一丝湿热。
“这些,你都是知道的吧?”
霍斯然已经拿起的筷子重新放下,冷眸扫过去盯住她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她纤眉微蹙,小手攥紧了压抑着激动颤声说:“……人是你抓的……这么重刑的罪,你应该不会抓错人的,是不是?那景笙他……”
“就因为他跟你说了一句不是他做的,你信了,所以更加坚信这件事上是我故意给他使绊子,只为了强迫你嫁给我;而不是他犯了罪命悬当口,我却看在你的面子上逆了军法保他无事!”霍斯然冷眸里散发着嗜血的寒光,冷笑着切齿质问她,“你就是这么想的,是吗?”
从他参军以来这么久,这么久的时间里他都没刻意去做过什么错事,只有这么一件,他做了,于是他避开唯一知情的陆青,总觉得以往的那些丰功伟绩总可以拿来相抵,不至于罪孽深重到夜里对着一片死去的冤魂无可交代!可原来竟然,在她看来就仅仅是他的欺骗和演戏。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嗓子都哑了:“我只是不懂,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景笙,明明是你跟我说过的,说顾景笙这三个字可以让你拿命去换!”
“所以呢?”霍斯然冷笑着起身撑住桌子,笑容如同地狱罗刹般阴森诡异,“你现在后悔了是吗?看他平安无事地出来就念旧地想回到你们美好过去了是吗!!林亦彤,你的心到底怎么长的?这些日子以来我对你的好你看不到,我说的那么多话就抵不上他跟你的一句解释是不是!!!”
暴怒在安静的餐厅里炸响,震得汤碗里的汤水都溅出来一些。
“呵……我警告你林亦彤,你最好给我悠着点,想从我身边离开,你先去问一问那一张结婚证书同不同意!还有,别指望着我会给你出轨的机会,哪怕只是动那么一丁点的心思,你若敢,那就试试!!”
对面纤小的人儿脸色已经彻底白了,覆在桌上的小手剧烈颤着,水眸盯着他,眼眶全红。
已经不知道那涌在鼻端的酸涩,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心痛。
说完他便冷冷地撤了桌布,满桌子刚做好端上来的汤菜便就这样连锅带碗地狠狠摔碎在地下!!她的小手来不及撤回,那满锅滚烫的汤被掀翻时大半都泼在了距离她较近的左手上!她痛叫了一声往后躲,扶住了桌子后左边的袖口已经湿了一大半,还兹兹冒着滚烫的热气,她一时疼得缩在那里眼泪噼里啪啦无声地掉下来,左手像是被火灼烧一样剧痛。
霍斯然心口重重地震了一下!
冷眸死死盯住了那纤小的身影,拳头攥紧咯吱作响几近骨裂,却最终只是冷冷推开了桌子,转身回了房间。
好好的一顿饭就这么毁了,还害她严重烫伤了整只手,她已经疼得两眼模糊精神恍惚,想不清楚,是今晚她说话的方式不对,还是他太冷血敏感?——明明他都可以那么疼她,疼她入骨,却一碰到顾景笙这三个字就像碰到自己的禁地,可她在他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一个结了婚却还想跟旧情人旧情复燃的淫女荡妇?
这么恶心的词,刺得她心里好疼,想笑,却疼得根本笑不出来。
可哪怕退一万步,如果她说想,又能有多罪恶呢??结婚不是她自愿,顾景笙也从来都算不得是她的“旧”情人。
更何况她从没那么想过。
她想说“相信不等于喜欢”;
想说她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景笙,她也很无助,想听听他怎么讲,才知道该怎么走下去。她已经说了爱他了,那以后是不是无论以后是喜是怒,是悲是苦,都该一起尝一起过?而不是把她就这么丢在另一个人面前,让她痛心彻骨地看着,孤零零地面对着,茫然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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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 双城生活?想都别想
霸情冷少,勿靠近;119 双城生活?想都别想
疼。爱残颚疈
原来被最初烫伤的那一下不是最疼的,疼的在后面。
像慢慢燃烧起来的火焰,一下下灼在皮肤表面,哪怕起身用冷水冲,拿湿毛巾裹住都不管用。火辣辣的,连五指轻轻蜷缩都痛,碰到衣服更像是擦到沙砾般,细小的神经末梢被连带扯着,惹得她太阳穴的位置都跟着突突跳。
头晕晕的,鼻尖通红,感冒像是更重了。
隔着一道房门,霍斯然隐约能听见外面餐厅里那纤小的人儿起身,踮脚绕过泼得满地都是的饭菜,拿了扫帚簸箕将地面收拾干净,桌布丢进筐里。拖完地之后已是满身的汗,接着洗手间里传来水声,是她在洗手妃。
他冷冷坐在床上,外面走廊的灯光打过来照在他冷峻寒冽的英俊眉眼上,明显得怒气未消。却被刚刚烫在她手上的伤口扯着神经,忍不住支起耳朵来,注意听她的一举一动。
客厅传来一串脚步声,接着里面的木门打开,铁锁一声响,保险门也打开了。
霍斯然眉梢重重一跳!脸色霎时铁青发黑礴!
——走?
——架刚吵完就要走?
她还当真一刻都等不了,迫不及待地就想要离开了是不是!!
“唰!”得一声起身,霍斯然高大挺拔的身影大步流星地走过去打开。房门,走向客厅的过程中果然看到她纤小的身影已经快要没入外面楼道的黑暗中,只剩那么一小抹,他眼里闪过一丝嗜血的猩红,猛然大力摔开门,扣了她的手腕将她拽回来抵在冰冷的墙上,劈头盖脸地低吼道:“谁准你就这么离开!!”
她被拽得一个趔趄,小小的身影蜷缩着靠在墙上,那一道力气太大太猛,拽得她险些脱臼,水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