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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茶,喝的是一种心境,感觉身心被净化,滤去浮躁,沉淀下的是深思。茶是一种情调,一种欲语还休的沉默;一种热闹后的落寞。茶是对春天记忆的收藏,在任何一季里饮茶,都可以感受到春日那慵懒的阳光。”宋子墨娓娓道来,陈俏俏很是触动,看着同样拥有天人之姿的千雪和宋子墨,同样有着非凡的品味,他们才是真正的天作之合!
陈俏俏瞬间就感到轻松了,宋子墨的爱意一直是压在她心上的一块石头,但是陈俏俏可以预见,千雪一定会消去宋子墨心头的坚冰,一定可以!
这样想着,陈俏俏的心情顿时豁然开朗了,“千雪!你好偏心啊,怎么只想着子墨?我为什么没有茶水?”
众人也知道她是在取笑,不禁起哄起来,千雪的脸色微微的泛红,更添风姿。
宋子墨自然知道陈俏俏的意思,心里泛起淡淡苦涩,但见千雪含羞带笑,也温柔地说道,“千雪,你就泡一杯给陈夫人吧,不然的话她可要嚼舌根了!”
见宋子墨很轻松,千雪的心情也好了起来,“陈夫人!泡给你的茶水,就不能和这么的一样了!”说罢直接沏茶,只见那茶叶恰似松树针叶,热气绕碗边转了一圈,然后自碗中心升起,约莫二尺来高时,又在空中转一圆圈,变成一朵白色的芙蓉花,少顷,白芙蓉又慢慢上升化成一团云雾,最后散成一缕热气飘荡开来。顿时,幽雅清香充满房间。
亲自捧给陈俏俏,笑道:“品茶有讲究,一杯茶分三口,第一口试茶温,第二口品茶香,第三口才是饮茶。呷茶入口,茶汤在口中回旋,顿觉口鼻生香。毛峰的鲜醇爽口,碧螺春的清和鲜甜,云雾的香馨醇厚,龙井的香郁味甘,一切尽在不言中。而夫人这枣花茶,却是别具一格,让人感觉春的气息,无法忘怀,此茶一定会在京城扬名!夫人何不为此茶取一个雅致的名字?”
陈俏俏笑了,“我就是一俗人,哪里知道什么雅致的名字?千雪姑娘还是代劳了吧?”
千雪也不推辞,“我倒是有个极好的名字,叫它染黛烟可好?”
陈俏俏念了几遍,“染黛烟?倒是一个好名字!”宋子墨望着千雪的眼里都是激赏,“李煜的《书灵筵手巾》曾经写到浮生共憔悴,壮岁失婵娟。手遗香渍,痕眉染黛烟。千雪姑娘好才情!”
陈俏俏望着珠联璧合的两人,深深的感动着,宋子墨此时眼里几乎没有自己的存在了吧?
却说胡凤在家里住了一段日子,处处受气不说,就是下人看她的眼神也不对,这胡氏自从那妾侍怀孕之后,被气得不轻,竟生起病来了!这胡氏可是和老虎一般的人物,风寒什么的都轻易不会上身,可是越是这样,生起病来就越加地厉害。常言道,从来不生病,一病就要命!
胡氏正是这情况,一点小小的风寒却十分的凶险,几乎要了胡氏的性命。虽然救回来了,但是元气大伤,从此缠绵病榻不起。这妾侍越发的有恃无恐,加之这胡老爷事务缠身,这家里主事的竟变成了这妾侍!而那些下人,跟红顶白是人之常情,胡凤和胡静的日子越发的不好过了。
正文 第223章 求归
而那些下人,跟红顶白是人之常情,胡凤和胡静的日子越发的不好过了。经常连饭菜都是冷冰冰了才端来,还经常要听冷嘲热讽。那妾侍更是逮着机会,就指桑骂槐,害得胡氏的病总是没有起色。胡凤这才知道什么叫虎落平阳被犬欺,深深的后悔当年的举动,毁了自己的生活!放弃了那自在的生活!
想起在陈家的时候陈伯年的忍让,她的跋扈和无礼,胡凤经常以泪洗面。她本来是想等陈伯年冷静下来,也许会想起多年的恩情,说不定回来接她。
可是她等了这么久,丝毫不见人影,心里不免慌张,也没有了离开时的底气,她本来的想法,就算是被休弃了,她凭着这丰厚的嫁妆,她应该也能过得很好的,可是想不到,她在娘家都过得如此不如意!
她多想念陈伯年!自从西夏回来之后,他们没有相聚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胡凤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想象中那么的坚强,她想着陈伯年,她第一次知道,自己对陈伯年的感情是那么深!
她多想回到陈伯年的身边,诉说着自己的思念?可是陈伯年是不是真的决心不要她了?她该怎么办?
不过这陈伯年到现在也没有送来正式的休书,胡凤的心里也燃起了一丝的希望,是不是自己肯低头认错,陈伯年就会原谅她?
想到这里,胡凤就觉得一刻也待不下去,急忙和胡静商议,怎么回陈家去。胡静却是十分的反对,她从来就没有在陈家生活过,对她而言,陈家是完全陌生的地方,如今的胡家,虽然不太如意,但是胡静坚信只要胡氏好起来,一切都能回复现状的,况且那妾侍也不一定会生儿子,此时离开,不是白白的把大好的家财都让给别人手里了?
况且陈述平也不想回去,胡家的人虽然不待见他,但是吃食什么的还是比陈家好了不知道多少,况且这胡静手里还有不少的银子,花起来多么的畅快?回到陈家,陈述平第一个无法面对的就是自己的兄长,只要想到那陈伯年吃人一般的目光,陈述平就失去了回去的勇气。
胡凤无法,思来想去,只好自己一个人带着春莺和夏盛回去打探一下情况。
胡凤一路买了不少的东西,陈伯年最爱的麯院街酒坊的美酒,陈震喜欢的窝丝糖,还撤了几块上好的绸缎。她已经下定决心,只要不赶她走,什么样的气她都受着,就是叫她下跪也无所谓!
及至到了陈家,因为刘管家未曾归来,不过倒是召回了一些旧伙计,一见胡凤立马就想关门,胡凤喝道:“休书未下,我还是你们的女主人!我看看你们谁敢!”
小厮果然愣了一下,胡凤已经借机走了进去,看着丝毫没有变化的庭院,胡凤的心里却是感慨万千,她再也不想离开这地方了!
此时的陈伯年,正在享受着秋香的柔情蜜意,陈伯年刚刚起身,这秋香就事事周到,帮陈伯年穿戴,还不停地深情款款的望着他,害得他一度无法自制,真想今日就不去当值了。
秋香初经人事,自有一番妩媚和风情,加之能和陈伯年是多年的夙愿,今日得偿所愿,恨不得把一腔的柔情蜜意都放在陈伯年的身上!
胡凤走进了自己的院子,就听见柔媚的调笑声,心里莫名的一慌,推开门一看,陈伯年正紧紧地拥着秋香,无限的温柔,而那秋香,更是无尽的春色!
“好啊!陈伯年!怪不得口口声声地要休妻,原来是早就和这丫头勾搭上了!还借口说什么我不守妇道,对婆婆不敬,都是鬼话,你分明是借机要踢走我,和这个贱人双宿双飞!”
胡凤被眼前的一幕彻底地激怒了!她只觉得胸口要炸开一般的难受,心里已经全空了,她不能忍受,这陈伯年怀里拥着他人!不!她不允许!
陈伯年和秋香被吓了一跳,秋香更是害怕的一直后退,陈伯年心疼不已,越加地拥紧了她,对胡凤喝道:“胡凤,你闹什么!是不是来拿休书的?你放心,我过几日得空就找宗族,一定亲自给你送去!”
那冰冷的话语叫胡凤的心如同刀割一般,疯狂的道:“不!不!陈伯年,我不同意和离,我不离开陈家,你想和这妖精双宿双飞,你休想!”
陈伯年皱眉,“胡凤!你到现在还没有明白吗,我们不是和离,是我休了你!我们陈家已经容不下你了,你现在就给我出去!所有的东西我待会还给你的!我陈伯年不想再被你的钱财压制着,这么多天了,没有你胡凤的钱财我还过得更加的自在!”
看着陈伯年那决绝的脸,胡凤一阵心慌,不由得上前拉住陈伯年的衣袖,“伯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就丝毫不念我们的夫妻之情吗?你就不想想我的好处吗。就算我千错万错,但是我对你的心却是从来没有变过啊!你想要秋香,好,我同意你纳她为妾,我绝对没有二话!只要你不要让我走就行,伯年!”胡凤禁不住嚎啕大哭。
陈伯年心里不禁一软,他还没有看见过胡凤这样崩溃的一面。秋香却死死地拉着陈伯年的手,柔柔地道:“伯年!我怕!”看着温柔贴心的秋香,陈伯年狠狠心,“胡凤!你走吧,我们夫妻情缘已尽,我们也好聚好散吧,至于秋香,我不会委屈她的,我会明媒正娶的,绝不会让她变成妾侍!”
秋香顿时感动的泪如雨下,“伯年!”这突如其来的幸福让秋香无法自制,她只奢求能一生陪在陈伯年的身边,就这样相伴着,就这样能天天的看着他,她就觉得很幸福了。可是她听见了什么?陈伯年要明媒正娶她!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胡凤当时就呆住了,良久才回神,凄厉地叫着,“陈伯年!你疯了!她只是一个丫鬟,怎么能做当家主母,她哪一点配!”
陈伯年冷冷饿到:“那是我们陈家的事情了,与你无关!胡凤,经过你这样的女子,我才彻底明白,什么家事,什么钱财,都是空的,我要的是一颗心,一颗真正为我着想的心,一颗真正为陈家的心!胡凤,你扪心自问,你有吗?若是你真的对我有情,就不会时时用钱财压制我,更不该和二娘针锋相对,让我左右为难,更不该苛责我的弟妹!你这是为我着想吗,你是自私自利!一心只想着你自己,你要陈家的人都匍伏在你的脚下!这就是你对我的情!!这就是你对我的爱!秋香呢!她对我情深意重,却从不曾表露,二娘离开,她总是相伴左右,就是仲康的孩子,她也视若珍宝,这样的女子才是我所心仪,一直想要的那种女子!胡凤,你也不要闹了,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见你了!”
陈伯年一句句的质问叫胡凤哑口无言,“伯年!伯年!我知错了!你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我真的知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拿钱财说事了,再也不和婆婆对着干了,小姑子们我也好好的善待她们好不好!?”
陈伯年微微的闭眼,“胡凤,你可知道覆水难收?我们已经回不去了!”
胡凤急急地道:“不!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破镜重圆!伯年,你就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一直躲在陈伯年怀里的秋香突然探出头来,“破镜重圆?但是那裂痕永远也存在了!”她不能眼见自己的幸福溜走!陈伯年看见向胆小的秋香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知道她是怕失去他,不禁微微的一笑,吻在她的头发。
胡凤看见陈伯年和秋香的柔情,恨得无法自制!“贱人!我和大少爷说话,有你什么事!”
陈伯年还没有开口,叶婉容的身影出现了,“这一大清早的是什么狗在这里乱吠!?没得吵着我们小宝!大伯啊,这小宝哭得可厉害了!”因为这陈伯年对小宝很是爱怜,加之这秋香也对小宝很是疼爱,叶婉容就有恃无恐了起来。
果然,陈伯年的眉头禁皱起,“胡凤,你不要大呼小叫的了,我再说一遍,你们夫妻情份已经到头了!我还要当值,没有时间和你纠缠!”于是就不看胡凤一眼,只是在秋香的耳边说了什么,叫秋香的脸通红,就这样离去,临了说了一句,“弟妹,要是她还赖着不走,你就叫小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