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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伯年诅咒一声,心不甘情不愿地开了门,一脸的不善:“叶婉容,你有什么事?”
“二娘来了!”陈伯年一看,后人脸色凌然的不是二娘是是谁?
陈俏俏刚刚出宫,还来不及回家,就听说了胡凤之事,十分的震惊,虽然她极度厌弃胡凤,但是听见她的死讯还是觉得十分的悲戚。这才赶到陈家来,看一看有什么可以帮上忙的。
陈伯年和秋香都脸色通红,十分尴尬,陈俏俏就猜到了几分,真是啼笑皆非,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不想着快一点解决问题,还在这腻歪!不过,可以看出,这陈伯年和秋香已经感情很深厚了,这也叫陈俏俏十分的安慰的。
说实话,在听见这胡凤是被谋杀的时候,陈俏俏不得不承认,她也松了一口气,虽然这胡凤沦落到这地步,完全是咎由自取,但是,让陈伯年下决心的毕竟是她啊!
若不是她安排这秋香的事的话,陈伯年也不会如此决断。
“二娘……我们……”陈伯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陈俏俏摆摆手,“我才不管你们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当务之急,是要找出杀害胡凤的真凶,才能还你的清白,你也才能真真正正和胡家一刀两断,从此桥归桥路归路!”陈俏俏有些羞愧,二娘说得不错,是要快些查明胡凤的案子,想到这,不禁凛重了脸色,这胡凤好歹也是自己的前妻,看着她死的不明不白心里也是很难受的。
不过这仵作查验过,既非劫财,也非劫色,实在是没有什么头绪。
陈俏俏听这陈伯年和秋香说了一遍事情的经过,不禁对秋香很是赞许,“秋香!做得好,不枉费在我的身边待过一段时间!”根本就忘记了秋香本来就是心思缜密的人,还以为都是她调教有功。1秋香见陈俏俏夸奖,也很是喜悦。
叶婉容站在一边,心里颇不是滋味,这秋香这么得婆婆的欢心,以后还有自己的位置吗,不过,想起胡凤的下场,她又微微的庆幸,做人还是想开一些吧,争来争去的,也没有什么意思,最起码,她儿女双全了不是吗?
陈俏俏见陈伯年眉头深锁的样子,走了上来道:“是不是没有头绪?”陈伯年点点头,陈俏俏拿过陈伯年自己整理的资料,仔细看了一眼,说道:“会不会是胡凤发现了什么事情,被人杀人灭口?”
“这一带向来太平,没有听说发生什么事!”陈伯年说道。他也暗自的打探过,想找出疑点,但是去一无所获啊!
“是不是漏掉了什么?那天你们只是急着找胡凤,却没有仔细的查看,或许遗漏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也说不定啊!”陈俏俏说出自己的意见,现在的资料这么少,似乎对破案没有什么帮助的。
陈伯年浓眉紧锁,道:“这样,我沿着胡凤走过的路在走一遍,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陈俏俏赞许地道:“你能这样想就对了,总该去试一试!也许上天可怜你,会让你有所发现也说不定啊!”
陈伯年想到这,有些迫不及待,“我这就去!”
“伯年!我也去!”秋香说道。“不行,万一有什么危险怎么办?”陈伯年直接就拒绝了。
“那我更要去了!你身上有伤,怎么能一个人冒险?更何况,两个人有个照应啊!”秋香坚持要一起去。
“不行!我还要分心保护你,不行!”
陈俏俏看着他们争论不休,笑道:“你们非要演这么一出戏,是不是想找婆婆帮忙啊?唉,罢了,还是去趟府衙,叫包府尹派一些衙役一起去吧!”
陈伯年和秋香见陈俏俏如此取笑他们都有些不好意思,但多一点人手肯定是好的,于是异口同声道:“多谢婆婆了!”而后相视一笑。婆婆和包府尹的私交他们是知道的,只要她开口,怎么会不行?
陈俏俏正要出门,小震儿推着一张小座椅,就出来了,里面赫然做着白白嫩嫩,圆乎乎的小宝,“祖母!你可来看我们了!,震儿还以为祖母不要我们了呢!”说完,嘟起了自己的嘴,那小宝只是咯咯的笑着。
叶婉容看着自己的一双儿女,眼里都要溢出水来,柔声地道:“震儿!妹妹醒了,也不叫娘一声!”
“娘你放心,震儿可会照顾小宝了,都不要芸娘帮忙!小宝是我抱进这座椅里的!”陈震骄傲的道。陈俏俏笑了,“震儿可真是好哥哥呢!祖母很是高兴呢!这座椅很是精致啊,还有轮子呢!是谁做的?”
正文 第251章 凶器
叶婉容笑得更是温柔,“是仲康做的,现在的他,对小宝可好了!心疼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陈俏俏的心里五味杂陈,其实她对陈仲康这抛弃女儿的行为还是很唾弃的,但是怎么说他也是小宝的爹,能有这样的结果也很好啊!
陈俏俏想起一事,“婉容啊!这芸娘怎么还留在陈家?不是说被胡凤都赶走了吗?”
叶婉容微微的一笑,“这说来话就长了!胡凤把她赶走之后,她就在路边的小面馆帮工,后来我又将她找回来了,婆婆放心,我已经给她说了一门亲事,下个月就送她出嫁!”
陈俏俏点点头,看来这叶婉容办事到靠谱了起来,点点头,“该当如此,到时候,别忘了告诉我一声,我也给她添妆奁!”
见陈伯年和秋香已经出门了,道:“陈家现在在危难的时候,这家里的事情你就多操心吧!”想起皇帝的话,陈俏俏总是惴惴不安的,到底陈家是得罪了什么人,总是风波不断?
叶婉容点点头,却觉得婆婆的用辞不当,怎么就到了危难的关头?
陈俏俏到了府衙,带着衙役和陈伯年他们一同寻找,一路前行,却是一无所获,并没有多少人见过胡凤。到了胡氏报案是说的发现胡凤鞋子的地方,应该这里就是弃尸的地方。陈俏俏仔细地看了一下,不禁皱起了眉头,这条河道弯弯曲曲,十分险急,下面一点还有一个非常大的漩涡,很多人们丢弃的杂物就在哪里不停地旋转。
陈俏俏突然问道:“伯年,发现胡凤尸体的地方离这里有多远?”
陈伯年想了一下:“大概有十几里吧!”
陈俏俏成竹在胸:“不对!伯年,你看那里那个漩涡,我们来了这么久了,那些杂物还在哪里旋转,胡凤的尸体怎么会在那么远的地方出现?如果这里真的是弃尸的地方的话,尸体也应该在那个漩涡里才对!以我所见,胡凤一定是在发现尸体不远处被丢弃的!我们一路找!”
陈伯年也觉得有理,便一同沿着河岸一路寻找,希望能发现一定蛛丝马迹。
此时正烈日炎炎,十几里的河岸十分崎岖,连陈伯年也觉得有些辛苦,不禁有些怜惜地看了一眼秋香和陈俏俏,却见她们毫无倦意,生气勃发,不禁悄悄地问:“秋香,你不幸苦吗?”
秋香嫣然一笑:“不知为何,我中觉得我们此行必有收获,所以不觉得苦!”
陈伯年知道秋香是知道自己对胡凤心怀愧疚,所以才会如此尽心帮自己,心中不禁感动满满。
突然,陈俏俏眼睛一亮,道:“伯年,你看!那是什么!”陈伯年定睛一看,一条白色的衣料被河边的杂草勾住,陈伯年眼睛一亮急忙将其取来,兴奋的道:“这衣料的宽度与胡凤脖子上的勒痕颇为吻合,这可能就是凶器!”
陈俏俏也觉得有道理,这衣料颇为华贵,怎么会无缘无故出现在这里?不过还是要拿给仵作看看才知道。
秋香不禁有些振奋,“我们接着找,说不定还有收获!”陈伯年有了线索,心里也轻松了下来,见她一副干劲十足的没有,不禁笑了,“秋香,你不做捕快真的太可惜了!”
秋香的脸上泛起红晕,不再说话,虽然他们干劲十足,但是很可惜,一直到了胡凤尸体发现的地方也再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出现,陈俏俏不禁有些沮丧,唉,就这么一点布料,就算证明是凶器也没有用啊?这怎么能找到凶手呢?
陈俏俏有些垂头丧气陈伯年也有些沉重,这可怎么好?
不过总算有些头绪,况且他们回到府衙的时候已是精疲力尽,就是有线索,他们的体力也吃不消了,包府尹马上安排仵作来验果然不出所料,这的确是凶器!
但陈俏俏一点也高兴不起来,这么一点东西怎么能找到凶手??
这是小悦儿蹦蹦跳跳地走来了,看着那衣料很是入迷,突然说:“这和魏夫子今天所穿的衣服有点像!”
陈俏俏打了个激灵,“悦儿,你说什么?”
“这衣料上有云的图案,和魏夫子今天所穿的差不多!”众人互相望了一眼,面面相觑,急忙起身,朝开卷书院奔去!
这魏子衿正在这愁眉不展,自他那日向陈俏俏表白之后,就没有了下文,后来就是见面都极少,而那宋子墨听说和千雪打得火热,陈俏俏快要当王妃了,他的心里怎么能不郁闷?自己从不轻易动心,第一次动心就遭遇这样的结果,他不禁苦笑。
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他就不该一时冲动承认对陈俏俏的动心,也许就是这样的吓着她,她竟一次也没有出现过。“魏子衿!”突然传来自己朝思暮想的声音,回头一看,不是陈俏俏是谁?魏子衿不禁大喜过望,却在看见很多人时候心情顿时将至谷底!
陈俏俏远远地看着魏子衿的确是一袭白衣,便有些心急,莫非真的是他!
冲上去一把拉过魏子衿,仔细比对了一下,竟一模一样。顿时大怒,“魏子衿!想不到你竟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你说!为什么要杀死胡凤!”若不是陈伯年拉着她,她就一拳揍过去了!
魏子衿被说得云里雾里,“陈夫人,你在说什么!什么胡凤?”
“居然还要装蒜!”陈俏俏拿着衣料,在魏子衿的眼前晃动,“这是凶器!是勒死胡凤的凶器!和你的衣服一模一样!看你怎么狡辩!你就是杀人凶手!”
魏子衿有些讶异,虽然不知道陈俏俏说的是谁,但是他知道,自己似乎牵扯上人命了!拿过那衣料仔细比对,真的一模一样!陈俏俏一副了然的模样,看来是判定他有罪了!
魏子衿不禁凄然一笑:“陈夫人,我魏子衿在你的心中就如此不堪?你看看子衿身上的衣服可有损坏之处,这衣料明显是从衣服上撕下来的,若子衿是凶手,衣裳怎么会完整无缺?”
陈俏俏哑口无言,自己怎么忘了这出?于是喃喃地道:“是我太心急了,不过你知道吗,在我心中你一直是个谦谦君子,才会如此紧张,我其实是恨铁不成钢啊!”
虽然有些语无伦次,但魏子衿很满意陈俏俏的解释,于是笑道:“这也难怪夫人,这衣料叫做云锦,本就十分珍贵,在开封恐怕也寥寥无几!”
复又狐疑了起来,“况且这料子是兄长从外地带来的,开封似乎还未曾见过,怎么会……”陈俏俏的心里有一个念头不停地闪烁,魏家!魏家!
这似乎什么事都有他们魏家的分,这绝对不是什么巧合!陈俏俏的心里纷乱了起来,觉得要好好的梳理一番!
当初这丁坤就是魏家的人,还有那没藏玉乞的事情也和魏家有关,虽然此事后来不了了之,但是陈俏俏依然还记得当初承认和没藏玉乞杀死的西夏探子有关的那个管事,也是魏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