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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子满口答应着去了,陈俏俏突然压低了声音,八卦的道:“慧芳,你爹和柳先生怎么样了?”
许慧芳有些尴尬,“我爹那人,婆婆你还不知道,就算我是他的女儿,我也要说,他就是一块木头!这柳先生都低声下气的亲自来这私塾和他做伴了,他难道还不知道其中的意思吗?就愣是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还以为是自己做了好事,收留了柳先生,他也不想想,柳先生的才貌那是有目共睹的,要想找一个好的归宿还不容易,她分明就是放不下我爹啊!我看了真是着急!”
陈俏俏笑了起来,文人迂腐,又自恃清高,偏又放不下面子,所以说最是难搞了。“你没有说过你爹妈?”
许慧芳叹息,“我都不知道说了多少遍了,我爹他就是不支声啊!”
正说着,这许子集和柳先生都来了,“慧芳!慧芳!你没有事吧!”许子集还以为是许慧芳有什么事,“亲家老爷,慧芳好好的,是我有事要向柳先生求教!”
柳先生一身素雅的衣裙,却遮挡不住她的楚楚动人,那份风情让陈俏俏深深的叹息吗,那是与生俱来的风华,和历尽岁月洗礼的成熟,叫人不忍移开目光。
“陈夫人实在是客气了,有什么事吩咐便是,妾身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柳先生微微的一笑,无限的动人。
思左和思右见柳生来了,也很是高兴,虽然她们现在在开卷书院里,但是有空的时候,还是会去柳先生那求教的。
“柳先生这么说吗,我就不客气了!事情是这样的……”陈俏俏正要说出事情的始末,“开饭了!”吴二家的大嗓门叫了起来。
陈俏俏方才觉得肚子咕咕叫,笑道:“既然这样,就先用饭吧,吴二家的,你还别说,才一天没有吃上你的饭菜,我还真的有些想念呢!”
吴二家的笑嘻嘻的道:“我这厨艺,还不是夫人调教出来的?”自从来到这枣园之后,这吴二家的日子别提过得多滋润了!这枣园里的饭菜她做了,那枣花茶的利润都给她分成,这一次都是几十两的,他她以前是想也不敢想!每次她把钱财拿回去的时候,家里人那个高兴和崇敬,叫她的心里不知道多舒服!
况且,陈俏俏见他们这一大家的时常分离也不是个事,特别把他的男人也安排到枣园来做事了,因为陈俏俏见这枣花茶的生意好,以后就想做大一些,于是把枣园附近的地都买了都要种上枣树!
这是多大的工程,都交给吴二家的一家子干了,他们家本来就是刨地的,如何会做不了?
在这工钱有多,一家人都团聚在一起,吴二家的天天都能看见自己的大孙子,不知道多开心!况且她的媳妇也是一个勤快的,只要孩子睡着了,就来帮忙摘茶,洗衣什么的,人人都夸赞,也给吴二家的长脸。
陈俏俏不禁笑了,“我们这两个做祖母的都是这般不正经!小辈看了都笑死了!”
“哎呀!夫人这怎么说的?我怎么能和夫人比,真是折煞我了!”吴二家的如今对陈俏俏那叫一个服服帖帖的,她对陈俏俏的崇拜是发自内心的。
“少贫嘴了!今天都预备了什么菜?”
“我可知道夫人要回来,准备了不少夫人喜欢的菜!”吴二家的笑颠颠的去端菜了。
“铁锅蛋!可以啊!吴二家的,你怎么知道我想吃这个!”看着吴二家的端出来一大盘的鸡蛋,陈俏俏就忍不住叫了起来,这道菜是用鲜鸡蛋配火腿、玉兰片、南荠等小丁,加调料,共搅匀,入特制有盖铁锅,微火烘制;将锅盖烧红覆之,鸡蛋迅速膨胀,烤成。色泽紫红,质地细嫩,香味醇厚,入口爽利。十分的美味,思左和思右已经忍不住了,“吴二家的你偏心!只有娘在家才会做好吃的!”吴二家的急了,“小姐这么说,我可就不答应了!你们忘记了我昨天做的彩蝶戏牡丹了?”思左嗤之以鼻,“什么彩蝶戏牡丹?就是绿豆糕和红豆糕!”
冬梅笑着道:“小姐可别这么说,难为吴二家的想出这么文雅的名字!”众人都笑了一通,吴二家的倒是坦然,“我就是一个俗人不是?”
等着菜都上齐了,陈俏俏都不见赞不绝口了,一一的为许子集和柳先生介绍起来,“这清汤银耳素鸽蛋,是用鸽蛋黄、淀粉,配以银耳,兑入清汤,加多种调料烹制而成。汤味醇鲜,晶莹软嫩,营养丰富。还有这个,是试量狗肉,这可是一到名菜!我说吴二家的,这狗肉你是哪来的?”
冬梅笑答:“这是夫人的兄长送来的!”陈俏俏一听,就知道是大狗子送来的,看着冬梅眼角眉梢的喜悦,突然想起一件事,“冬梅,你这可是乱了啊!你叫我夫人,可是你将来是要变成我的嫂子的,那么就是和我同一辈,是思左和思右的舅妈,是小宝的舅奶奶?!”越说越好笑,陈俏俏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哎呀!真是乱套了”
冬梅顿时脸色通红,跺跺脚,佯作不悦,“夫人!”就摔了帘子跑了出去。
试量狗肉是用上好的狗肉烹煮而成,宜撕装拼盘,凉食。色泽红亮,香味浓郁,肉质细嫩,烂而不腻,抖骨即散,手捻如丝。
“来来来!,快吃啊!”陈俏俏不停地招呼着,这许子集和柳先生吃了几口,都是赞不绝口,只是这柳先生记挂着这陈俏俏说的请教之事,“夫人!妾身有什么能帮上忙的,还请夫人赐教!”
陈俏俏叹息一声,道:“相信你们也听说那胡凤的事情了,我们家的伯年差一点就变成了逼死人的凶手!好在及时发现了这件事端倪,这才解除了怀疑,但是这杀胡凤的凶手是谁,依然是毫无头绪,这件事不解决,终究是一块压在心头的大石啊!后来我们找到一条布条,确定是勒死胡凤的凶器,经过查验,那是云锦,听说柳先生是南京人,对云锦应该知道一二,想着能不能找出一些相关的地方。”
柳先生的眸光一亮,“这云锦是我们南京一带的特产,夫人倒是问对人了!说起者云锦,还有一个很动人的故事呢!”
思左和思右的小脸从饭碗里抬了起来忙道:“什么故事!柳先生,我们要听!”
陈俏俏微微的一笑,“就是啊!柳先生,反正是漫漫长夜,也没有什么可消遣的,你就说一说吧!”
柳先生轻轻地浅笑,娓娓道来,“相传,古南京城内西边有一间孤零零的小草房,里面住着一位替财主干活的老艺人,他的名字叫张永。每天公鸡叫头遍张永就开始下机坑织锦,一直要忙到半夜三更才停手。一年下来,汗水淌干了,眼泪流尽了,织出来的云锦放开来好像长河一样。可是财主反过来倒说张永欠他的债更多了。有一次,财主要过生日,逼着张永赶织一块“松龄鹤寿”的云锦挂屏。张永只好拖着骨瘦如柴的身子跳下机坑抛梭子过管织云锦。可怜老人白发苍苍,哪里有力气!熬干了灯油,一夜才织出五寸半,眼看财主就要来逼货,老人急得直淌眼泪,他伸开双手,面向门外巍巍高山自言自语悲愤地叹道:“云锦娘娘,人家都说你是保佑我们织锦穷人的神仙,现在财主把我们穷人往死里逼,你怎能见死不救……”张永疲劳过度,话未说完就晕倒在织机旁。
正文 第255章 地 相求
就在这时,高山上的彩云豁然开朗,闪出万道金光,接着浮云翩翩,阵风飒飒,张永家的门“咯吱”一声开了,走进来两个美丽的姑娘,她们把张永扶上床,自己就坐到机坑里面熟练地织起云锦来。霎时间,织机连声响,花纹现锦上。
天快亮了,张永从昏迷中醒来,一看满屋子金光,一个姑娘在机坑里飞快地甩梭子织锦,另一个坐在花楼上拽花。他忙问:“你们是谁?”姑娘们指了指天边的云彩。张永顺着她们的手望去,只见彩霞万朵,回头一看,两姑娘都不见了,只留下机子上织好的云锦熠熠闪光。云锦上面的花纹好像仙境一样,青松苍郁、泉水清澈,两只栩栩如生的仙鹤丹顶血红非常耀眼。
张永喜滋滋地把云锦往机子下卷,没想到这神奇的云锦犹如山上的瀑布一样拉了一幅又一幅,卷了一匹又一匹,怎么也拉不完、卷不尽。街坊邻居都跑来看稀奇。
正在大家兴高采烈的时候,财主带着一帮打手前呼后拥地讨债来了。他把腰一叉,手一挥,打手们一拥而上,如狼似虎地抢这台神奇的织锦机。张永哪里肯依,死死护着织机不肯放。可狠毒的财主一脚把又老又病的张永踢倒在地,老艺人顿时口吐鲜血昏死过去。这边十几个打手七手八脚地想把织机抬走,谁知平时几十斤重的木头织锦机,此刻竟然铜铁铸的一样,动它不得。财主急了,伸手又去扯织机上的云锦,却听见“叭”地一声响,织锦的木梭子好像活了一样,跳起来狠狠地追着财主打,疼得他哭爹喊娘地乱叫。恼羞成怒的打手们气急败坏地烧起房子来,正在这时,天上“轰”地响起一声炸雷,暴雨倾盆而下,浇灭了大火,洗净了天空。
财主和打手一看不好,掉头想逃。这时,云锦上的两只仙鹤突然长唳一声飞了出来,围着张永飞了两圈,翅膀扇了两下,老艺人一下子容光焕发地坐了起来。两只仙鹤又追着财主,扑到他的脸上猛啄不放,财主疼得乱叫。张永和众人赶来时,只见满天红霞,城外高山顶上的金色光轮忽隐忽现,两只美丽的仙鹤翩翩起舞。大家异口同声地叫好,只有财主鬼哭狼嚎地捂着脸,原来他的眼睛被仙鹤啄瞎了。
后来人们传说,那天夜里帮张永织锦的两个美丽姑娘就是云锦娘娘身边的两个仙女,奉云锦娘娘之命,特地到人间来帮助穷人整治老财,为了纪念云锦娘娘,人们就把张永住的这条街取名“仙鹤街”。
这仙鹤街的云锦是最好的,做出的东西只供皇家使用,只有仙鹤街以外做的东西才能用来买卖!”
陈俏俏心里微微的触动,急忙拿出那布条,“你看看,这是什么成色的云锦?”
柳先生仔细一看,十分的震惊,“这是最上好的雪锦!是云锦之中的极品,只能是皇家使用的……这是什么回事,怎么会变成了凶器?莫非……”
“你有没有看错?”陈俏俏震惊的道,胡凤的案子牵扯出魏家,已经是十分的离奇了,再要是和皇家有关……陈俏俏真是觉得不可想象!
“不会有错的!这雪锦是云锦之中最珍贵的一种,世所罕见,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陈俏俏不禁陷入了深思之中,这所谓的世所罕见的东西却出现在商贾之家的魏家,还不止一匹,听这魏子衿所言,他们兄弟都有做过的。
陈俏俏本来以为这凶手应该是这魏家的其中一人,可是……这样看来,皇室的人也有可疑啊!?胡凤到底经历了什么,会牵扯出这么多人?陈俏俏只觉得头疼!
许子集知道兹事体大,也沉默不语了,良久才道,“陈夫人,既然案情如此复杂,还是交给官府吧,反正那胡凤也不是陈伯年害死的,也不必愧疚啊!这有关皇家的事情,一个不好,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乱子啊!”
陈俏俏点点头,深深的觉得这许子集说得实在是太对了,经过皇宫的事情,陈俏俏更是对皇宫产生了巨大的恐惧,最好是何皇宫没有一点点的牵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