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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教授从刚开始的信心十足,到了现在,也没有在阻止他们发牢骚,显然内心对他们的说法也是赞同的。尽管他们走遍了不少墓穴,经常就是生死一瞬间的事,能活到现在也算是运气了,对生死看的淡了,可如今这样,确实是挺折磨人的。
看他们这样暴躁的样子,向兰兰悄悄往晴和的方向靠的近些。总觉得他们这样挺吓人的,可是他们如今的心思,她倒也理解,如果是她自己,只怕她也会这样,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有晴和在她身边,她的心似乎就安定些了。
不管别人如何,几个教授还是照常的吃东西,睡觉,然后准备继续走。晴和等人显然也是存了一样的心思,跟向兰兰两人吃了点东西,就准备睡觉。
众人骂骂咧咧,满是牢骚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一直到安静无声。如今这种情况,晴和当然不会睡熟,每次看似谁家,其实都是在修炼而已,一有动静就可以知道,还可以让自己神清气爽的,比睡一觉还舒服。
终于在这样暗无天日的地方呆了五天,众人的理智也彻底崩溃了。之前一个个面色红润的人,此时也都是颧骨突出,眼神涣散,无光,像是将死之人似的。在这样的地方,哪怕是顿顿大鱼大肉,可是心里上的压力,随时面临死亡的压力,只怕也没人会吃的下去,更何况,食物还要紧着吃呢。
五天的时间,已经有人背包空空了,即便是没空的,也顶多就剩了紧够塞牙缝的那点吃的。
年龄不小的教授们,脚步已经蹒跚了,身体还摇摇晃晃的,看样子也是走不动了。
之前还希望出现奇迹,最后的一线生机,跟着教授们一直走下去的人们,此时也是瘫坐在地上,明显是生死有命的意思。十六个人,一个都不少的,聚集在一起。
向兰兰脸上也明显瘦了一圈,还有些苍白,但是却没像他们那么虚弱。因为这些日子,他们除了在众人面前吃的那点吃食外,晴和还总是会偷偷给她巧克力或者是其他的东西吃,所以说,向兰兰会瘦,完全是因为心里上的压力。
“晴和,我们现在怎么办?”看这些人的样子,肯定是不会再走了,那他们怎么办,难不也成坐在这等死吗。
晴和脑袋低垂,只能看到她白皙的下巴,一直没有说话,向兰兰也不着急,等着她思考。
“吃完了吗?”如今是上午十点,他们现在吃饭也没个时间了,什么时候饿的受不了就什么时候吃。
向兰兰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又喝了点水,点了点头。
“那我们走吧。”
晴和一做出了决定,向兰兰想都没想的,就跟着她站起来,背起自己已经没有一点吃的东西,只剩下一瓶水的包。尽管如此,包也是不能扔的,因为手电绳子,和其他一些墓地里能用的着的东西还在里面。
众人神情萎靡的坐在地上,一见两个小姑娘站起来,看他们的方向,分明是要继续向里走,倒是愣了一下。
齐教授怔了怔,声音沙哑:“丫头,你们还打算继续向里走?”
晴和点点头:“教授,反正坐在这也是等死,还不如趁着还能走,在继续走呢,到时候就是死了,也无悔了。”
清亮的声音回荡在空寂的墓地,也浸入了众人的心田。
齐教授眼神突然亮了一下,半晌突然笑了:“好,好,果然是后生可畏啊,你们才是国家的将来。”
说着,从自己身上翻出了什么东西,递给晴和:“丫头,教授年纪大了,走不动了,如果你还能出去,就把这个帮我带给我的家人吧,教授自然不会让你白带,到时候会有你意想不到的收获的。”
☆、【97】不怀好意
晴和常年跟玉打交道,一看就知道齐教授手里的玉佩是块上品。就连雕工都是数一数二的,上边的麒麟栩栩如生,尤其是那一双眼睛,明明是死物,却总觉得像是要活过来一样。
却摇了摇头,苦笑一声:“教授,这么贵重的东西你还是自己留着吧,我们还不知道能不能出去呢,既然是你随身携带的,还是跟在你身边吧。不如您留句话吧,如果我们真的有幸能活着出去,一定会去您家把话带给你的家人的。”
齐教授听闻她的话,似乎更坚定了,拉起她的手,硬是把麒麟玉佩放在她的手心,也不管她愿不愿因,直接一锤子定音:“就这么说定了。”
晴和看着他强硬的做法,再看看手里的玉佩,只好无奈的点了点头:“那好吧,既然齐教授信得过我,东西就先放在我这保管吧,如果这玉佩真还有重见天日的一天,我一定会把它带给您的家人的。”
齐教授听闻她的话,这才满意的笑了笑,看着晴和的眼神,越发慈祥,甚至有些复杂,随即告诉了她自己的地址。
晴和拿着玉佩,只觉得齐教授这人挺奇怪,她要是真的能出去,他最希望的,不应该是自己带人来救他们吗?怎么还弄了块玉佩让她带出去呢。而且,他这个举动实在是多此一举了好不好,他们不过两个小丫头,是个人就应该知道她们即便是继续走,也走不了多少路了,无疑就是为了让自己心里有个安慰罢了,这才继续走的,可是他却好像笃定自己能出去似的。
然而就在晴和跟向兰兰两人抬脚准备走的时候,一直隐忍的张冲却突然出声了:“站住。”
付敏正在那左右摇摆,认真思考,自己应不应该跟着他们一起走呢,张冲这突然的一嗓子,给她吓的一个激灵。
晴和两人疑惑的看着他,他们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喊他们干什么,莫非是想要一起走?
向兰兰声音柔和:“你是想要跟我们一起走吗?”
然而张冲却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眼神怪异的看了眼自己的跟班,原本是司机,后来是保姆的男人,咬着牙点了点头。
张冲见此,这才笑了,只是这笑怎么看怎么有些不怀好意。
晴和不动声色的上前一步,站在向兰兰旁边,看着向他们走来的人。
张冲看他们警惕的样子,冷笑一声,眼神毫不遮掩的打量着他们,随即眼神扫向坐在那的工作人员们:“想必大家心里也有数了,我们肯定是必死无疑的,但是俗话说的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反正我们也是将死的人了,老天待我们不薄,还弄了几个娇滴滴的姑娘来陪我们,我们如果不把握住了,岂不是辜负了老天的好意。”
说罢,眼神恶毒的看着晴和两人,这两个不知好歹的贱丫头,自己多番示好,可是他们不是给他甩脸子,就是当看不见他,害的众人嘲笑他。他张大少,像来是横着走,都是别人巴结他,哪有他巴结别人的分,他看得起这两个死丫头,给他们这么大面子,他们不知道感恩戴德的过来讨好他就算了,竟然还敢让他丢人,今天就让他们知道知道他张大少爷的厉害,哪怕现在他的人不在这,可照样收拾的了他们。
众人原本也是疑惑的看着突然出声的张冲,听完他的话后,立刻就明白他的意思了。
几个教授惊愕的看着他,似乎不明白他们都要死了,他还弄这些幺蛾子干什么,人家好好的大姑娘,这不是丧尽天良吗。
齐教授脸色一沉,一脸威严,呵斥道:“张冲,你在这胡说八道什么,你要是想走就走,要是不想走就老实的坐在这,在那起什么哄。”
张冲原本对他还点惧意,可是此时都是要死的人了,哪还管的了这些。他老子要是想教训他,恐怕就得到阴朝地府了。
嘲讽的看着他,一脸讽刺的挖苦道:“齐教授,你年纪大了,不行是你的事,可是你看看这些人,还都是正值壮年的年轻人,有的人恐怕连女人是什么滋味都不知道吧,您老人家自己不行,总不能剥夺别人的权利吧。如今大家都是同坐在一条船上,死之前满足一下他们的愿望,这才是好老师应该做的啊。”
齐教授是个文人,身边的人也都是知书守礼的人,何尝听过这样的话。这样无赖至极,如此厚脸皮的话直接噎的他语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不知道应该怎么反驳,气的直哆嗦,伸手指着他:“你,你……。”
张冲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再看他们其他人有些松动的面容时,立刻就知道自己的话顶用了。双手抱在胸前,跟个大爷似的,一脸得意。
晴和眼神愈发冰冷了,这个张冲果然是有点脑子,知道就他自己的话肯定会有人阻止,成不了事,还知道挑拨众人。知道抓住他们的弱点,既然都是要死的人了,法律,道德什么的,肯定不会被他们放在眼里,如今见他们落在自己和其他两个女生身上晦暗不明的目光,就知道他们是被说动了,只不过还有些犹豫。
斯文的李权突然站出来,大怒的指着他们:“你们疯了吗?张冲是什么人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他就是个无赖,就知道玩女人。咱们跟他们可不一样,大家都是受过高等教育,好不容易才走到现在这个位置的,虽然现在没人知道,但是你们的良心过得去吗?更何况,外面的人看咱们这么多天没消息,肯定已经在阻止救人了,到时候要是知道你们做了什么事,你们还有脸活着出去吗?”
跟李权交好的曾波也站在李权身边,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是行动已经表明了他是支持李权的。
晴和倒是没想到这两人会站在他们面前,为他们说话,他们话都说过几句,只知道李权斯文胆小,而曾波好动话多,这么两个算得上陌生人的人竟然会站在他们面前,这倒是让他们有些意外。
付敏早就注意到他们如狼似虎的目光了,悄悄站到向兰兰旁边,拿好自己的东西,给她们两人递个眼神,意思是有情况大家就一起赶紧跑。
张冲看自己费了半天劲才让他们动心,可是如今被这不知道哪来的臭小子给阻止了,气不打一出来。
可面上却是没有表现出来:“哼,你以为这么说我们就会信了,我们在这已经呆了这么久了,要真有人来救我们早就来了,哪用的着等到现在。换句话说就是真有人来了,我们已经走了五天走到这了,等他们到了,我们也成干尸了。你说的对,我张冲就是一花花公子,可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我没有吃独食吧,我可是想着大家的,一共三个女人,那几个老不死的就不用算了,大家怎么分也分的过来吧。李权你现在这么维护他们,一会肯定是要跟他们一起走的吧,看不出来啊,你小子心眼不少,还想要吃独食,你们这可就不对了啊。”
他这一副我为大家着想的模样,说的话确实肮脏无耻至极,在李权他们眼里是是恶心不耻的。可是在那几个男人们眼里,确是如同天籁之音一样。他们遵纪守法了一辈子,顾忌这个顾忌那个,成天跟孙子似的让上边人支来喝去的。如今反正也是要死了,就算是放纵一把怎么了,何况那几个丫头跟他们一样,都是要死的人了,他们有什么可愧疚的。
晴和见她们有些蠢蠢欲动,真的被张冲说动了。嘴角微微勾起,冷笑一声,满是嘲讽和不屑,就凭他们,也敢打他们的注意,未免也太可笑了。
付敏吓的直哆嗦,如今等死已经够可怜的了,如果在被这些侮辱,那她还不如现在就撞墙了呢。看着挡在他们前面的两个男生,暗暗拉了拉向兰兰衣袖,眼神瞥了眼前面的两个人,意思趁着他们在前面挡着,他们现在赶紧跑。
向兰兰深深看了她一眼,却没有动,只是看她的眼神却不如之前那么亲切柔和了。这些人如今已经被张冲那个败类说动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