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身shēn)上的男子眉一挑,学着她刚刚,缓慢地、无声道:“期—期,我—不—要!”
努力压下的怒火嗖地上升,脸庞散发出奇异的光芒,纪子期嗞着牙,恨不得咬死他。
“程三小姐,子期怎么啦?”
是唐宋的声音!
“不知道!”程清的声音有些焦急,“我刚敲门也没人应!要不咱们找人来踹开吧!”
踹,踹开?被人看到,我还有脸面见人吗?
纪子期刚刚才升起的气焰立马怂了。
“求求你!”这次的哀求比刚刚恶狠狠的表(情qíng)顺眼多了。
但对杜峰来说,这可远远不够!
他用眼神扫向她的(胸xiōng),然后含笑对上纪子期的眼,不言而喻。
你个色胚!
纪子期不想如他的意,打算先将程清几人打发走再说。
“程清,唔…。”刚张口,撑在(身shēn)上男人(胸xiōng)前的手就被他一手抓住拉开,俯(身shēn)堵住了嘴。
“子期,你没事吧?你应一声!”门外唐大公子的声音越发焦急,“再不开门我就踹门了!”
纪子期紧张得喘不过气来,偏杜峰的舌,还故意伸入她口中,肆无忌惮地追逐,发出滋滋地羞人声音。
门外忽然传来蓬蓬声,原来唐大公子等不及,抬脚开始踹门。
纪子期急了,也不管杜峰不断搅动的舌,含糊不清地道:“我答应你!”
那几个音连她自己都听不出来说的是什么,(身shēn)上的男人却好似听明白了。
轻吸一下,抬头离开了她的唇。
纪子期深吸两口气,调整好呼吸,唤了一声,“程清,唐宋,我没事!”
经过刚刚那一番纠缠,她的声音清脆中不觉带上了一丝妩媚。
杜峰非常不满意她在此时,口中唤出别的男子的名字。
低下头,在她脖子上重重咬了一口。
纪子期猝不及防,“啊”地轻呼出声。
咬着唇瞪他一眼,敢怒不敢言。
杜峰扬眉笑的得意,一副你奈我何的无赖样!
唐大公子听到她的惊呼声,更是揪心,“子期,你先开开门!”
“程清,我没事!”纪子期别开脸,避过(身shēn)上男人探寻的唇,“早上的事你知道的,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你们先去寒服坊,我晚点过去!”
那小巧嫩白的耳珠子像珍珠一样,在他眼前发着莹莹的光。
杜峰低下头,将那光含在口中,轻轻吸(吮shǔn)。
纪子期浑(身shēn)似有电流通过,麻麻软软,那极力隐忍地喘息声便走了样。
感觉(身shēn)下人儿突来的软化,杜峰无师自通的似明白了什么,不再轻(吮shǔn)却轻一下重一下地啃咬起来。
纪子期浑(身shēn)不可抑制地轻颤,就像一艘小般,在狂风暴雨的海面,上下飘((荡dàng)dàng)。
“子期,那你好好休息,我们先走了!”
门外的程清以为纪子期因为来了月事不舒服,又不好意思面对唐大公子几个男子明说,忍着笑意和羞怯拉走了几人。
唐大公子几人虽还未说亲,对女子之事也听说过一二,见程清和江嘉桐面带红晕,便以为了解了真相。
都闹了个大红脸走了。
终于离开了!纪子期张嘴吐出一口气,溢出的不只是压在(胸xiōng)口的闷气,还有令她无比恼怒与尴尬的(娇jiāo)哼!
那声音(娇jiāo)媚入骨,如同烈(性xìng)(春chūn)药,注入了杜峰体内。
他放开她的手,一手霸道的捏住她下巴,扭过她的脸,覆上了那嫣红的唇。
另一只手则毫不客气地索取刚刚得到的承诺。
杜峰的唇在她口腔里疯狂追逐,杜峰的手在她(身shēn)上游走。
纪子期只觉得自己好似被抽去了浑(身shēn)的筋骨,软成一瘫,动弹不得,好似被架在烈火上烤一般。
杜峰却不满意那隔着的重重衣衫,手指下移,解开了那腰部的衣带。
衣带散落一旁,露出水红色绣花肚兜,更衬得肌肤白腻似雪,光滑似玉。
他的唇逐步下移,在那颈部(裸luǒ)露处留下一个个绯红色的印记。
(身shēn)上的凉意与痛意,让纪子期在那烈火灼烧中清醒过来。
她看着不断蠕动和(欲yù)下移的头顶,尖叫一声猛地推开他。
正在(情qíng)迷意乱中的杜峰,毫无防备,竟让她推到了一旁。
纪子期慌忙捂住衣衫,环抱住肩,努力调整呼吸,声音颤抖,沙哑却坚定,“杜峰,够了!”
够了?不够!一点都不够!杜峰眉头紧皱,眼中(欲yù)火还未散去。
纪子期却趁他分神间,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滑溜地下了(床chuáng)。
(身shēn)子太软,力气还未恢复,差点摔倒在地。
杜峰一手撑着自己的头,侧(身shēn)斜眼看着眼前还在发抖的人儿。
------题外话------
对杜峰来说,咳咳,小别似新婚~
102、提亲
,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最新章节!
红晕满面,眼神迷离,双唇带着怜(爱ài)后的水润光泽和红肿。
发丝紊乱,呼吸急促,未能被衣衫完全遮住的脖颈处,朵朵绯红,像盛开的桃花。
那是他留下的印记。
啊!他的印记!杜峰突然觉得满意了!
仅管两人的距离已远离,(床chuáng)上的男子一副慵懒的模样,纪子期却丝毫放松不得。
她知道那人(身shēn)体里潜藏的巨兽早已苏醒,那森森的獠牙已经做好了准备,随时就可跳起来将她吞入腹中。
而她却如巨兽面前的小兽,面对巨大的威压,浑(身shēn)瘫软得无力逃跑,只企盼着那巨兽能发发善心,放过她一马。
纪子期怯怯的模样,令杜峰的心中突地一软。
想起自己今(日rì)接下来的要事,心道,今(日rì)就暂且这样吧!
他施施然地坐起(身shēn),两只脚放到了(床chuáng)下,然后朝不过处的纪子期勾勾手指。
纪子期早在他起(身shēn)的那一刻就全(身shēn)戒备,随时准备逃离。
想起刚才的一切,自是不肯过去。
杜峰也不恼,(身shēn)子略往后倾,双手撑在(床chuáng)上,面上带着淡淡笑意,话语中却危险十足,“期期,给你两个选择:
一是你主动过来,今(日rì)我暂且放过你,二是我抓你过来,咱们继续刚才的事!”
他眯眼看着她,笑容更深,带着魅惑,“你自己选!”
此时衣衫不整的纪子期,心知自己绝不可能快得过杜峰,也绝不可能这副模样跑到门外。
于是脚下不甘不愿,一小步一小步地挪到了(床chuáng)边。
杜峰也不急,任由她磨磨蹭蹭。
反正迟早也是他的!
终于挨得近了,杜峰一个用力又将她扯到了(床chuáng)上压住。
纪子期一惊,随即大怒:“你骗我!”
杜峰唇边绽开笑意,声音缠绵又带着宠溺:“期期,我怎么会舍得骗你呢?我只是欢喜这样看着你,欢喜看着这样的你!”
这话又甜腻又**,一个露骨的字眼也没有,越往深想偏越觉得暧昧。
想不到这厮完全是个高手啊!
纪子期咬着唇,不知作如何反应。
杜峰还带着余温的唇轻轻印上她微垂的眼,双移到她耳边,(诱yòu)惑道:“好了,我还有事要办,今天先走了!
我会很想你的,你也要想我!”
或许是因为在(床chuáng)上的关系,或许是因为两人的姿势太纠缠。
纪子期总觉得他说的每句话,每个字都带上了难以启齿的言外之意。
杜峰走后,她颤着手,开始整理自己的衣衫。
镜中的人儿,还带着纠缠后的余韵,满面都是掩饰不住的(春chūn)色。
脖颈间的桃花大喇喇暗示着刚刚发生的一切悸动。
这副鬼样子,怎么能见人?
纪子期恼得将镜子叭地扣在桌子上,眼不见心不烦!
她心中恼火得不行,又无处发泄,只得躺回(床chuáng)上,调整呼吸。
直到感觉已快近黄昏。
那红痕已消散了不少,不细看也看不出来。
只是这是程清的房间,程清的(床chuáng),她却和杜峰在上面纠缠了许久的时光。
纪子期作贼心虚,不敢面对即将回来的程清,便留了张纸条,回了蒋府。
刚回到叁园,就见一脸兴奋难奈的小雨大声叫道:“姐,姐,下午杜夫子来咱们家提亲了!”
蒋大师在纪氏一家未回京城时,便帮小雨和小风找好了学院及私塾。
为了让两人先适应一下京城的生活,明天才会去学院,所以便知晓了今(日rì)下午发生的事(情qíng)。
杜夫子?杜峰?提亲?
那厮说的要事就是这事?
“姐,你回来的时候没碰到杜夫子吗?他刚走没多久!”
“没,没碰到。”
还好没碰到!纪子期光想想,就觉得腿软。
啊!不对,他为什么来提亲?不是,他凭什么来提亲!
而且,她才十五岁啊,十五岁啊!
这厮到底是有多么迫不急待!
纪子期忍着想拔腿冲去贰园问纪氏夫妇的冲动,“小雨,爹娘怎么说?”
“娘不让我听,把我赶走了。”小雨(娇jiāo)俏的容颜上布满了不痛快,转眼又带上了光,“姐,你就答应吧!
杜夫子相貌英俊,功夫又好,还救过我,做我姐夫刚刚好!
娘虽然赶了我出来,但看她的神色,还是很满意的!”
这么快就已经收买了一个半?
纪子期想起他今(日rì)的装扮,清爽整洁,有着战场男儿特有的英勇气慨,确实有些……人模狗样的!
“大姐,大姐!”小风听闻纪子期回来了,也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姐夫呢?他什么时候再来?”
“姐夫?”纪子期觉得脑袋瓜生疼,咬牙道:“谁让你叫姐夫的?”
“姐夫叫小风喊姐夫的呀!”小风疑惑道:“不过这名字好奇怪,为什么叫姐夫?”
小雨在一旁偷笑,“小风,姐夫的意思呢,嗯,就像爹娘一样,以后姐要和姐夫在一起的!”
“爹,娘,大姐,姐夫?”小风歪着头想了一会,“那二姐以后也会和姐夫一起吗?”
“嗯,那个……”本想取笑纪子期的小雨,听了小风无心的话,羞红了脸。
纪子期此时却无心欣赏小雨的(娇jiāo)态,脚一跺,终是忍不住,丢下一句话就跑了,“我去找爹娘!”
纪氏夫妇正呆在房里,两人表(情qíng)不一。
纪母是又感叹又满意,又不舍。
纪仲(春chūn)则是全然的不满意!大大的不满意!非常的不满意!
那小子,哪有自己上门提亲的?
说什么在学院里一见倾心,忍不住亲自上门提亲,以示自己的诚心!
过些(日rì)子便会有媒婆选好(日rì)子上门来!
哼!
他的小雪又漂亮又温柔又聪慧又懂事,就算这天下最好的男子来求娶,他都舍不得!
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