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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子期笑着点头,然后暗中捏了一把江嘉桐。
直到晚上关门后,几人准备回客栈时,程清才红着一张脸(娇jiāo)羞地下了楼。
吴三多笑嘻嘻地看着她,“阿清!”
那声音里的柔(情qíng)听得纪子期几人起了一(身shēn)鸡皮。
程清又羞又恼地瞪了他一眼,吴三多却只是看着她傻笑。
笑得她脸更红了。
纪子期暗中打量程清神色,除了带着羞意外,没有一丝异常。
猜测二人最多也就是确定了对方心意,搂抱了一会,估计连小手都还没牵到。
想起她和杜峰,那厮哪次见面不是又抱又亲又啃又咬的?
不由心中感叹,人家这才是谈恋(爱ài)的节奏啊!
杜峰对她,根本就是见色起意!荷尔蒙过盛!
愫衣坊的生意基本进入了稳定,除了那些不轻易出门的小姐们的不定时的订单外,每(日rì)店里也有八十两左右的收入。
也就是说,即使没有那些高户小姐们的订单,愫衣坊的生意也比之前提升了百分之五十以上。
唐大公子几人很满意,户部林尚书很满意,孟大师很满意,皇帝陛下也很满意。
要知道其他三家现在最好的,也就与之前收入持平。
但纪子期并没有满意。
过了几(日rì)后,有一晚几人在一起谈论完愫衣坊白天发生的一些琐碎问题后,她突然问道:“大家对现在的业绩很满意吗?”
几人均点点头。
“百分之五十的提升就满足了吗?”
“这……”唐大公子道:“如果能提升再高些,当然更好。”
“那大家有没有想过如何提升的方法?”
几人你看我我看你,摇摇头。
“这道考题的最终目的,是不拘一格地开源,咱们现在的业绩虽说不错,但大家认为已经到顶了,没有再增长的机会了吗?”
几人面色有些羞愧,他们对现在的结果确实很满意,根本没想过要再提升。
纪子期看了几人一眼,“如果我有法子再提升,大家可愿意再试上一试?”
“还有提升的法子?”江嘉桐搔搔头,“虽然现在的状况我们都很满意,但若还有新的法子,我还是愿意试一试的!”
“我也是!”唐大公子跟着表态,“我也想看看这样一间小铺头,到底能走到哪一步!”
吴三多程清和罗书也表了态。
纪子期道:“不过我这次的法子可能与比赛的规则有点相违背。”
几人看着她,等着她说出下面的话。
“既然是要不拘一格,我就想着将其他三家学院的字画铺、古玩铺、珠钗铺,整合到一起!”
“怎么整合?”吴三多惊得张大嘴。
“还是之前画像的方法。只不过这次咱们在纯粹的画像加上背景。
比如是在一间女子闺房,房中少女正对镜梳妆,一旁的丫环捧着许多的珠钗首饰供她挑选。
房间布置得很是淡雅,墙上挂着几幅山水画,还有几樽瓷器摆设。
背景可以是倚窗远眺,可以是隔江对望,可以是书房举案齐眉,可以是泛洲游湖,可以是策马寻梅。
这画像中所有的物件,均可以用上其他三家学院的字画铺、古玩铺、珠钗铺中的物件。
如此一来,客人在购买字画时,若有其他古玩珠钗或衣衫看中眼的,也可以一并购买。
一并买的,咱们可以给予优惠。”
“子,子期,”唐大公子语气有些不稳了,“这个法子,你先前为何从未提过?”
纪子期解释道:“先前不知效果如何,而且咱们和其他三家学院始终是比赛关系,如要没有丝毫成绩,就这样上门去游说,怕是会被人家视为捣乱赶出来!”
“先不说那三家学院会否答应,如果答应了,那比赛结果怎么办?”江嘉桐问道。
“咱们已经先赢了一局不是吗?就算这局是平局,咱们还是有优势。”纪子期道,“而且关键是,输赢并不是最重要的!
打开眼界,放开心(胸xiōng),站得更高,看得更远,这才是这道考题的意义,也是咱们应该从中学到的!”
几人(胸xiōng)口怦怦作响,感觉(胸xiōng)中血液沸腾。
罗书:“我,我同意!”
紧接着其他几人也纷纷表了态。
“既然大家没意见,接下来就是谁去说服那三家学院了!”纪子期接着道:“今天已经二十二了,这个月剩下没几天。
即使其他三家学院同意了,咱们一起商议找地方画画像再印成册子出来,没个七八天也搞不定。
所以必须在三天内说服那三家学院!”
唐大公子举手,“你与程清和嘉桐始终是女子,这种事还是男子出面做比较好!我去!”
吴三多道:“那我也去一家!”
罗书呐呐道:“这次我也想试一试!”
第二(日rì)纪子期三人在愫衣坊焦急等待唐大公子等人的结果。
唐大公子去了玄武、吴三多去了白鹤、罗书去了云上所在的铺头。
纪子期原本以为最快有好消息的会是唐大公子,毕竟他始终是出(身shēn)商行。
纵使不是对每个行业的((操cāo)cāo)作了如指掌,但这说服人和谈判的技巧肯定是有的。
要不就是吴三多,吴三多对着外人一向口甜舌滑,加上生得好,很容易就会拉近与他人的距离。
可结果却是,被三人最不看好的罗书最先带回了好消息。
他面色激动地道:“云上学院同意了,约了今晚在客栈相商具体细节!”
不只纪子期和程清咋舌,一向仰慕罗书的江嘉桐也咋舌了。
要知道这是罗书啊,那个从来只沉迷解题,连与人基本的交流都有问题的罗书啊!
一个连说话都偶尔结巴表达不清楚的人,他怎么说服的对方?
“罗书,你是如何说服对方的?”纪子期问。
“说服?我没说服!”有些兴奋的罗书傻笑道:“我就将咱们店里这每天的收入和画像册带来的增长,告诉了云上学院的几人,
然后问他们愿不愿意加入?那几人商量了一阵,便答应了下来。”
“就这么简单?”江嘉桐有些不敢相信。
罗书点点头。
几人都知道罗书是从来不会说谎,不屑说谎,也没有机会说谎的。
他这种简单直接的法子,若配上他的名声,确实比拐弯抹角用一大堆技巧来得更有效!
纪子期心中感叹,看来这世上之事,还真不能用一种道理来评判!每种(性xìng)格每种方法都必有它的长处和短处。
唐大公子和吴三多花费了大半(日rì),在两家学院处得到的结果是:他们需要再考虑一下。
既然所有人都住在同一间客栈里,纪子期决定晚上的时候,除了愿意加入的云上学院,玄武以及白鹤学院她也打算请他们过来一起,先听听他们的计划,再决定是否加入。
这消息传回皇宫的时候,皇帝陛下、户部林尚书以及孟大师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林尚书老脸上皱纹不断抖动,向那个密探问道:“你再说一遍?”
那密探便将刚说的信息重复了一遍:“今(日rì)棋林学院派出三名学生,分别前往白鹤、玄武、云上学院所在的铺头。
邀请他们提供店内的货品,以背景摆设的形式,一起进入画像册。
其中云上学院已同意,玄武以及白鹤学院还在考虑中!”
御书房内一阵寂静。
不一会皇帝陛下爽朗又痛快地笑声响起,整个御书房似乎都被震动了,“好个棋林学院!好个纪子期!哈哈!果真是不拘一格,出乎朕的意料之外啊!”
户部林尚书和孟大师亦是又惊又喜,还有一点担忧。
先前得知棋林学院的学生将自己画入画中,印成画册,送到各大户小姐手中,由其挑选。
几人已觉得这点子甚为新奇,而结果也是显而易见。
比起只看呆板的衣衫图,有真人活灵活现地演绎,加上画师的妙笔生花,确实更容易引起那些(爱ài)美又(爱ài)比拼的小娘子,想要拥有的**。
只是没想到,原来这只是探路石,真正的惊喜竟是隐藏在后面。
可这样一来,这考试的结果,又该如何判定呢?
法子是棋林学院的,但衣衫的价格比起真正有价值的珠钗、古玩、字画,根本不值一提。
那些物件,若有人看中了,花个几千两银子,根本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
到时候这棋林学院虽在点子上占了先,在收入增长上却落了后,怕是无法拿到第一了。
皇帝陛下龙心大悦,也不像往常一般,先问两位臣子的想法,而自顾自将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你们说这棋林学院,这整合三家铺头的点子,既借助了外力,又不算违规!
那规定上只说不可向外求助,这几个学院的学生,严格算起来,还真不能算是外人。
这点子,真是大胆得来,又显现出了其(胸xiōng)襟和气魄!
一切从高处看,一切着眼于高处,只怕这小小的术数大赛结果,也不在那几人眼中了!”
这话林尚书和孟大师可就不知如何接了,毕竟这术数大赛是以皇家名义举办的。
不将术数大赛结果放在眼中,岂不是说不将皇家也就是陛下放在眼中?
眼下陛下虽高兴,可龙心难测,谁知下一次会不会被当成把柄?
不过皇帝陛下只是有感而发,并未指望二人会有所回应。
当下对还跪在地上的密探道:“今晚继续去客栈里打探消息,明(日rì)一早报上来,不得有误!”
——
晚上回到客栈后,纪子期几人聚在了唐大公子房间内,唐大公子吴三多和罗书分别去敲响了三家学院的房门。
云上学院本就已经同意,便没有丝毫犹豫,跟着罗书来到唐大公子房间。
玄武和白鹤学院本来有些犹疑,听闻唐大公子和吴三多道云上学院已经去了。
而且今晚只是邀请各位过去听听,并不会耗费太多时间,如果中途觉得不合适可随时退出。
若到最后觉得还是不想合作的话,他们也不强求。
想着只是去听听也没什么损失,这两所学院的学生便同意了。
客栈的房间并不大,十六个人挤在一间房,显得有些拥挤和压抑。
这一拥挤,一压抑,人就容易心浮气躁。
所以虽是深冬,纪子期还是将门窗打开,让寒风对流。
经冷风一吹,众人的头脑便清醒了不少。
纪子期原本先想着讲一番合作的好处,再来摆出愫衣坊实际的数据。
经罗书一事,她决定先讲数据,毕竟现在比赛期间,点子再好,若不能在短期内就能见到效果,只怕玄武和白鹤学院的学生中途就会离去。
她举起手中的账本,“这是棋林学院所负责的愫衣坊的(日rì)收入账本,我给大家念念,初一五十二两,初二三十一两,……
初八五百零三两,…。”
这怎么可能?已经知道了这些数据的云上学院并不惊奇,但玄武和白鹤两所学院却不能不震惊了,只短短八天,就由五十两,变成五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