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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璨挑眉,瞟一眼立刻面露哀怨的荣骅筝,淡淡道:“应该是有空闲的。”
荣骅筝跺脚哀嚎,宇文璨你应该说没空的!
叶姨娘睨一眼荣骅筝,冷冷冰冰的道:“你还要做在那里多久,想被罚?”
你?谁?众人不明所以的你看看我我看看。
荣骅筝脸上的哀怨立刻消失,一把跳起来讨好的追上叶姨娘的脚步,抓着她的手臂摇啊摇的,撒娇道:“师傅,别这样嘛,别开口闭口就罚的,你娇艳如花,小心一下子老了。”
师傅?!几人眼珠都凸出来了。
“放开!”叶姨娘边走边一巴掌怕掉荣骅筝的手。
荣骅筝不怕那点痛,不依不挠的继续抱住人家的手臂,嘴巴噼里啪啦的道:“师傅啊,其实我说错了,你怎么会老呢,你青春常驻,美艳无双,倾国倾城……”
“闭嘴!”叶姨娘老脸都被她说红了。
“师傅,你脸红了……”
“闭嘴!”
“真的脸红了……”
随着两人的身影消失在正厅拐角大家还是能听到两师徒的闹骂声,不知道为什么,那闹骂声虽然是骂声却是意外的和谐……
咳咳,今天八千,虽然迟了一点,但……算给力吧。
各位亲爱的,给力留言啊,依然等留言等得心都酸了……
☆、第一百零三章 一吻,毁了房间(1)
荣骅筝敢以她上辈子几年光荣的特种兵生涯做保证,她真的不是有心要破坏这个自己从进门开始就不甚满意的房间的。
真的,虽然在第一天进门她对这个房间就有诸多挑剔,但是也不能怪她挑剔啊,也不想想她才刚嫁过来别人就给了一个下马威能高兴得起来么?再说了,想法这个东西真的是此一时彼一时的,嫌弃这个房间只是她之前的想法罢了,自从宇文璨愿意将两座宝库的钥匙给她之后她就觉得住哪里也无所了,所以真的没有想过要将这个房间给毁了。
看着前一刻钟还是雕梁画栋的房间突然之间变成了一片的残垣断横,沙石泥流,荣骅筝一颗心拔凉拔凉的,今天她到底还要遭受多少罪啊!
今天,荣骅筝真的认为是自己多灾多难的一天。
箫妍妃几人的刁难她不放在眼内,真的,要觉得多灾多难还要从和叶姨娘从正厅到正堂说起……
“师傅……”
回到正厅,荣骅筝看到叶姨娘目光扫向那一多了一个洞的布条,她赶忙伸手掩住,脸上对着小赶忙巴巴的讨好着叶姨娘。
叶姨娘瞥一眼笑得心虚的荣骅筝,冷眉也不动一下,“少在这里卖乖,说说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话罢,用力的将那缺了一个缺口的布条抽出来扔到荣骅筝跟前。
荣骅筝叹了一口气,“师傅,我还真不知道……”
“你不知道?”叶姨娘冷笑。
荣骅筝可怜兮兮的猛地点头,“真的不知道……”
“你可知道做师傅我这行最忌的就是衣袍布料出现瑕疵?”叶姨娘不理她可怜的小模样,声音冷飕飕的往她砸去,“一件衣袍如果出现一点瑕疵就会成为低劣的衣袍,而无论你的布料和做工多好都是枉然!”
“师傅……”荣骅筝也明白这个道理。
叶姨娘冷哼,“一个绣工最注重的除了绣功之外还有就是承诺,一件衣袍在什么时候交货时必须要有保证的,如果一件绣好的衣袍突然之间多了一个洞岂不是要重新绣?这得花多大的时间和物力?”
荣骅筝傻了,小心翼翼的辩驳道:“师傅啊,这还是一条布条罢了,还不是衣袍呢,没那么严重吧?”再说了,不就一个洞嘛,随便补一个上去不就罢了么?
荣骅筝不说话还好,一说就是不中听的,叶姨娘气得拿起尺子就往她背脊打去,“怎么不严重?有一就有二,如果这次错误你不放在心上的话,那你下次还会犯同样的错误!”
荣骅筝不敢躲,吃了一记尺子,缩着肩膀痛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抬起头像一只小白兔一眼眨眨眼睛,道:“师傅,如果这次的错根本不是我犯的呢?”应该就不用改正了吧?
“嗯?”叶姨娘眯眸。
“这真的不是我弄的,我刚才出去了一趟,回来就成了这个样子了,真的……”
“还在狡辩!”叶姨娘美眸一冷,倏地又往荣骅筝身上招呼一尺子去,“就算不是你弄的,但是这布条也是由你负责的,如果你真的爱惜它就不该随意让人靠近,不然出了任何问题都得要你一人负责!”
荣骅筝一听,越来越觉得这训话像是特种部队对即将出任务的特种兵的训话,突然带劲儿了,笑眯了眼连声应道道:“是,师傅教训得对!”
“你!”伸手不打笑面人,叶姨娘看她乖乖巧巧的板直身体,一本正经的模样,被骂了也笑米米的认错顿时想气也气不起来了。
暗暗叹一口气,她坐下来随手摸了一下那一个缺口,指尖之间突然感受到了什么,娥眉一凝,不着痕迹的的看一眼荣骅筝,道:“四殿下是什么时候走的?”才不有但。
荣骅筝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来,挠挠头答道:“嗯……莫约半个时辰之前吧。”
半个时辰……
叶姨娘不说什么,倒是道:“方才可被人欺负了?”
荣骅筝闻言心头就委屈起来了,暗叹一口气,不想表露出来,倒是佯装可怜的嘻笑道:“师傅啊,徒儿我站在方才那些人面前还真的只有被欺负的份儿啊,还是你牛啊。”
叶姨娘哼了一声,冷冷道:“平日里和我斗嘴不是都得挺痛快的么,怎么,方才也不过是几个小姑娘你就怕了?就这点出息!”
啧啧,听听,听听,这是什么语气啊,几个小姑娘?师傅她老人家又不是不知道那几个小姑娘一句话就可以将人至于死地的,她好歹也没怎么被欺负吧,怎么就不出息了呢?荣骅筝摇摇头,想说什么,却被叶姨娘抢了先,“以后,你要记住,无论是谁欺负了,你就十倍的还回去!”
荣骅筝大眼一睁,手中的动作顿下了,“师傅……”
“叫什么叫,师傅我耳朵又没聋!”叶姨娘瞪着她,低喝一声到:“我刚才的话听到了没!”
荣骅筝抬头挺胸,咻的站起,行了军礼,“报告师傅,徒儿听见了!”
“你那是什么姿势?!”叶姨娘皱眉,“想给我偷懒是不?!”
荣骅筝嘿嘿一笑,讨好的抓住叶姨娘的手摇啊摇的,“不,不敢,师傅啊,我就是……”
叶姨娘瞪她一眼,也没有将她的手拍掉就是了,反而道:“刚才我说了什么,重复一遍!”
呃……荣骅筝傻眼,顿时苦了脸,“师傅……你刚才话儿挺多的,你确定都要我重复么?”
“你脑袋被狗叼走了么?”叶姨娘冷声讽刺道。这死丫头,这个时候竟然还敢说她话多,欠揍!
荣骅筝觉得自己怎么也算得上是伶牙俐齿的了,果然是一山还有一山高啊,如今和师傅她老人家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嘛!“嗯……师傅刚才说……让我不要偷懒?”
叶姨娘气白了脸,“你是猪脑袋么,这句话有重复的必要么!”
荣骅筝这回都想哭了,伸手在自己大腿上捏一把,但是眼圈就是红不起来,她再捏,还是没红,捏捏捏,眼眶总算有点泪意了,她抽一下鼻子,让自己可怜的像一只小狗,“师傅……”
叶姨娘这回不说是气白了脸了,简直是脸都绿了,但是也不能再骂人,但是心底总是有点气不过,“你还有脸在这里哭,你……”她深吸一口气,“就你这模样,哪一天不被人连骨头也啃掉为师这几十年也白活了!”
咦?荣骅筝眼睛微睁,扁嘴,“师傅……”她师傅原来是这么别扭的一个人啊,关心她就关心她呗,话还说得那么凶,怎么看都怎么像是在欲盖弥彰啊。
“叫什么叫!”平心静气下来的叶姨娘瞪她一眼,道:“刚才受了那么多气也不懂得反击一下,这天大的事都没有自己受委屈来得大,以后谁欺负了就十倍百倍的欺负回去,不用担心后果!”
荣骅筝咽了咽口沫,她师傅老人家是在说笑的吧……
但是,这还真的是怎么听就怎么顺耳呢!
“听到了没有!”叶姨娘伸手用力的在她脸上捏一把。
荣骅筝差点以为自己脸蛋上的肉都被扯下来了,呜呜的哀嚎两声,“听,听见了……”
“那还带点种!”叶姨娘瞥她一眼,想起了什么,道:“有些人该避的就避,也不要太容易相信人了,该狠的时候就狠,像你继母那样的别说是一只手了,就是将她两只手砍下来扔了也不过!”
荣骅筝听着听着,鼻子竟然有点酸了,“师傅……”
“都说我没有耳聋!”叶姨娘这回简直是对着荣骅筝吼出来的。
荣骅筝也不感动了,眨巴几下眼睛,“我,我知道……”
“哼!”叶姨娘轻哼一声,突然之间有点累了,坐下来伸手揉着太阳穴。
“师傅,你不舒服?”荣骅筝突然正色,用一种为医者专业的目光观察着叶姨娘的脸色还有瞳孔,见没什么大碍松一口气,站起来走到叶姨娘身后,道:“师傅,你应该是好些天没休息好,肾脏有点发虚了,我帮你按摩一下吧。”
“不用,你滚回去坐好!”叶姨娘丝毫不领情。
荣骅筝吐吐舌头,这几天下来也摸清了一点叶姨娘的脾性了,知道她是标准的刀子嘴豆腐心,也就没依言走开,动手在她肩膀和后背找着穴位,然后力道适中的按摩起来。
其实那并不是一般的按摩,那是药圣师父交给她一种罕见的穴位治疗,这种穴位治疗对肝脏还有脊椎都很有用。她的手法很独特,效果也非常明显,在一刻钟过后叶姨娘竟然感觉到自己原本有点发冷的四肢竟然逐渐的暖和起来,身上的疲倦还有酸楚也消散了,脸色一下子就好了不少。
荣骅筝看着,满意一笑,轻轻退开两步,道:“好了。”
叶姨娘动了动身上的筋骨,感觉到血液流通得非常好,她想,如果自己在这样的状态下练武肯定能够事半功倍。这么想着,她睨一眼笑眯了眼的荣骅筝,也不知道这丫头哪学来的手法,竟然这般离奇。
“看来你还不是一无是处的。”
荣骅筝皱了皱小鼻子,腹诽道,敢情自己一刻钟的卖力就得到这一句?不过,虽然如此,只要师傅她老人家没有破口大骂还真的算得上是稀奇了。她嘿嘿一笑,卖乖道:“师傅有所不知,徒儿十八般武艺,懂的东西多着呢!”
“哼!”叶姨娘不理她,看着桌子上乱糟糟的布料和针线瞪她一眼,没好气的道:“有空在这里吹皮嘴还不如好好收拾一下东西。”
荣骅筝深谙叶姨娘的脾性,眼明手快的动起手来,不一会就收拾好了。
叶姨娘这回却站了起来,瞟一眼不解的眨着眼睛的荣骅筝,道:“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吧,今儿发生的事儿多,之前我吩咐你做的东西就给你三天时间吧,今天将这两本书其中一本看完就罢了。”话落,头也不回的跨步离去。
荣骅筝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待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立刻弹跳而起,朝着叶姨娘的背影大喊,“师傅,你真是太好了,你是我的星星,是我的月亮,是照明我前进方向指明灯!”
诶,高中时背得东西果真没忘记掉啊。
叶姨娘一听,银牙一咬,真的想收回方才自己说出口的话,这臭丫头的嘴巴还真的不懂得收敛,不过……
转念一想,罢了,也罢了,随她吧,这性子虽然燥了一点倒也讨喜,最重要的是,主子好像非常喜爱……
获得意料之外的自由的荣骅筝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