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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婷菱刚想说什么回话,却不料荣骅筝的手这时候却动了,她一怔,然后来不及反应后背蓦地传来一股揪心的疼痛,她蓦地尖叫出声,“啊!你,你……”
“我如何?”荣骅筝笑得清浅。
“啊!你不要,啊!”谷婷菱从来未曾觉得如此痛过,之前荣骅筝用刀划她后背她晕了没什么感觉,醒来虽然觉得痛,但是喝了药之后就没什么感觉了,如今只要荣骅筝的手一动,她瞬间就能感觉到自己后背敏感的新肉被一根线用力的拉扯着,那感觉就像是骨头上生长着的肉生生的被拉扯着和骨分离一般,痛的她恨不得立刻晕厥过去!
个骅遭莫。荣骅筝对她的惊呼和指着置若罔闻,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
谷婷菱后背纵横交错的,大大小小的几十个线口,荣骅筝一一将之拔出来,由于现在还不是最佳的拆线时间,拔出来的每一根线都染着红红的血丝,还有一点点细小的肉屑。
灵儿听着谷婷菱的尖叫声就觉得头皮发麻了,如今再看到被荣骅筝扔在桌面的白布上的一根根红艳的针线,更是生生的打了一个寒颤!然后深深的明白到,以后无论是惹谁都决不能惹夫人,不然……
“郡,郡主……”谷婷菱的贴身丫鬟明显的察觉到从谷婷菱后背上拉出来的线和宇文广的有着明显的不同,看看面容冷淡的荣骅筝再看看拼命尖叫,全身上下全是冷汗的谷婷菱,很是不忍心。
谷婷菱已经够痛苦了,丫鬟小心翼翼的声音让她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一个可怜虫,她从来都是高贵之人,这感觉对她来说非常的不佳,咬着唇瓣闷声哼道:“叫什么叫,再叫把你扔了!”
她话才刚说完忍不住再度尖叫出声。
丫鬟也不敢造次,低垂着头乖乖的缩到一旁去了。
因为谷婷菱后背上的伤着实多,将大大小小的线都拆完,再在上面抹一层药物和特制的精油之后,所有的时间加起来用了荣骅筝几乎两刻钟的时间。将所有事情做好之后,荣骅筝一言不发的就收拾东西想出去。
谷婷菱实在难受,之前她看宇文广并没有自己那么难受的,侧脸刚想对荣骅筝冷嘲热讽一番却看到了桌面上一个个染着血的线,眼睛蓦地一花,全身都颤抖起来了,放声尖叫:“荣骅筝!”
荣骅筝懒得理她,收拾好所有东西之后抿唇冷冷冰冰的抬脚出去。
“你给我站住!你到底对本郡主做了什么,那些针线上怎么会……”谷婷菱其实不是怎么敢看那些染血的线,方才只是瞟了一眼她就忍不住想要吐出来了。
无论她怎样尖叫出声荣骅筝都置之不理,谷婷菱气结,她动了动后背,后背立刻传来一阵火辣的疼痛!她痛得眼泪都飚出来了,想了想立刻对丫鬟道:“快,拿镜子过来!”
丫鬟一愣,想到谷婷菱想要拿镜子的目的就有点迟疑,垂着脑袋轻声劝道:“郡主,现在距离出发的时间还有半个时辰,您身上的伤口还没完全归好,还是先休息一番吧。”
''文'“少在这里教训本郡主,让你拿镜子来就那镜子来!”
''人'丫鬟暗暗叹了一口气,然后慢吞吞的的将镜子拿给谷婷菱。
''书'谷婷菱一的道镜子立刻就忍着痛往自己的后背上照去,这一照,只差没两眼一翻晕了过去,倏地甩了手中的镜子,手掌用力捶床,“荣骅筝!你是故意的,你绝对是故意的!”
''屋'“郡主,你莫要激动,你身上的伤……”丫鬟赶紧上前想要制止她的动作。
“闭嘴!”谷婷菱气得脸儿都白了,唇瓣颤颤,咬牙切齿道:“原本本郡主还想着,看在璨哥哥的份上饶她一次,不在皇太后面前将这事告发出去的,但是……
荣骅筝,都是你逼我的!”她发誓,她这辈子和荣骅筝势不两立!
“郡主……”丫鬟抖着肩膀,想说她的后背现在比之前好多了,虽然还有一条条纵横交错的疤痕,但是她后背的皮肤愈合得非常好,皮肤也嫩滑不少,隔以时日待伤口结痂之后可能就疤痕也会没有呢!
从前她看到一些人不过是手指长的伤口都会留下长长的疤痕,非常难看,但是看郡主的伤口完全没有这种状况,那感觉就像是破镜重圆似的,感觉非常好,没有一丝的不和谐。恭谨王妃果真是医术超群啊,或者连宫中的御医也比不上她呢!
“滚,出去!”谷婷菱还是不能接受,自己的后背原本是多么优美无暇,如今却……只要她一想到自己看到的后背,整个人都有一种崩溃了的感觉。
新恨一重重,旧恨一重重,新恨旧恨重重交织,谷婷菱从此是将荣骅筝给记恨上了,只要有荣骅筝在的地方,只要碰到荣骅筝她就会冷不丁的在她背后嘲讽几句。
荣骅筝听了也不在意,冷笑一声讥诮道:“哪来的狗,这屁放得真够臭的!”
谷婷菱气结,想说什么接过被宇文璨轻飘飘的一眼就没了言语,只能将一切憋会嘴里。
之前估计要两个时辰才能到达龙岩寺的,但那是保守估计,其实不到一个半时辰荣骅筝等一队人马就达到了龙岩寺的山下了。
龙岩寺山下的地方是出乎所意料的繁荣,荣骅筝以为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山,龙岩寺这样号称高洁神圣的地方应该矗立在高山之上,万物之凌端,它四周定然是没什么人家的,但事实证明她想错了。这里的繁华虽不比京都,但还是非常的热闹。
掀开车窗帷幕,荣骅筝挑一下眉,“我们是在这里找一间客栈入住么?”
宇文璨闻言放下手中的书,伸手倒了三杯茶,淡淡道:“不,我们住在龙岩寺里。”
“啊?”荣骅筝傻眼,“为什么?”不是说住在外面么?住在龙岩寺,那她不就时刻都有可能会碰到那个玄龙大师了?
宇文璨看她这模样挑一下眉,“怎么,有何不妥么?”龙岩寺不是每个人都能进去上一炷香的,想要在那里住更是机会难得,他以为她会因此而觉得高兴却不料……
荣骅筝瞪眼,“当然不妥!”
宇文璨倒也从善如流,第一杯茶给她,“有何不妥?”
“那,那啥……”荣骅筝端着茶,低垂的大眼儿一直骨碌碌的转动着,试图搬一个好借口。
小屁孩咯咯发笑,一副很懂荣骅筝的摸着小下巴,理所当然的道:“那还用说么,筝姐姐不是说不能吃素的么,进了龙岩寺她哪里还能大鱼大肉啊。”
荣骅筝真想低头给小屁孩一顿亲吻,这丫的说的借口太适合了,她怎么就想不到呢!
当然,她要矜持,不能让宇文璨这个精明的家伙察觉不妥了,遂讪笑道:“哟,这样就被小屁孩说对了……?”
宇文璨深深的看着她,不置一词。
荣骅筝被他看得有点慌,狗腿的上前替他捶肩膀,卖力的道:“王爷,你也是见识到了的,妾身是无肉不欢的啊,如果住到了龙岩寺去,天天吃素,我想不到两天我就饿晕。”
话罢,看宇文璨眉头松动了一下手上的动作更卖力了,话语诚恳的道:“王爷,我这个人注定和佛相冲,别让我的厄运把你的好运给冲掉了,您要为您自身着想啊。”
宇文璨挑眉,回头看一眼她神采奕奕的小脸儿,顿时觉得如果一天看不到她这个模样还真的是自己的损失。才想说什么,荣骅筝再度体贴的抢先道:“王爷,听
说您和玄龙大师是好朋友是吧?这番你肯定是要住到龙岩寺里去和玄龙大师讨论佛经的,您要是想去就去吧,妾身深明大义不会怪您的您随便扔两个银子给妾身,妾身一人在外面找一间客栈住下就好了。”
宇文璨原本松了的眉宇闻言微微蹙起,似笑非笑的瞟她一眼,“怎么,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赶本王走?”
荣骅筝一噎,慌忙摆手,讪笑道:“怎么会,王爷您想多了,您英明神武,光辉万象,妾身扒着你都来不及呢,怎会想赶王爷走?”
宇文璨睨一眼她那小模样,不想笑的,唇角却不可自已的翘了一下,伸手拍一下她的脑袋,“你啊,就你这嘴巴!”
荣骅筝卖力甜笑,“嘿嘿,王爷过奖了。”
宇文璨觉得好笑,“本王赞美你了么?”
荣骅筝贼呼呼一笑,手上的动作也不那么卖力了,侧着脑袋眨眼,“难道王爷不是这个意思?”
宇文璨不答,看着在自己肩膀上撒着小雨点的小手儿,轻飘飘的问一句,“刚才你说什么来着,你扒着本王都来不及怎会舍得赶本王走是吧?”
荣骅筝笑,“是的,是的。”
“是么?”宇文璨黑眸一眯,淡淡道:“既然筝儿如此舍不得为夫,那么久和为夫一道住在龙岩寺吧。”
荣骅筝闻言,眼一黑。丫的,自己挖坑自己跳的感觉还真的不怎么好啊。
呜呜,她可不可以收回之前的话?
“王爷……”荣骅筝扁嘴,委屈的顿下手中的动作,在他面前蹲下,托着腮帮子哀怨的瞅着他,“你就放过妾身吧,龙岩寺那是人住的地方么?”
宇文璨微微弯腰,视线对上她的,轻飘飘的吐气,“筝儿,你这模样着实挺可怜的。”
荣骅筝猛地点头,一双大眼儿盈满水汽,扁嘴卖萌,“王爷你现在才知道啊,请您认真的看看我,看我可怜而可悲的小眼神……”
“噗!”也不知道是谁,突然笑了出声。
宇文璨黑眸微眯,声音冷冷清清的道:“四王弟,你是不是太闲了?”
“哟,被发现了?”宇文霖摸摸鼻尖,好可惜的叹了一口气,好半响才道:“二王兄,二王嫂真逗啊,反正二王嫂也不喜欢住到龙岩寺里面去,要不就算了吧。”
自己的一番言语被人取笑荣骅筝原本是不怎么高兴的,如今宇文霖替她说话让她一股怨气顿时烟消云散,连连点头,侧头对着窗口扯一句:“谢谢四殿下理解之恩!”
“别客气,小王还没谢二王嫂的治疗之恩呢!”宇文霖答得轻快。
宇文璨容色淡淡的听着,也不置一词,宇文霖觉得奇怪,才刚暗忖他二王兄可不是这种吃吃闷亏的人然后就感觉到自己被一股强大的气给缠上了。
宇文霖哀呼一声,“二王兄,你不带这样的吧?”
宇文璨薄唇一掀,“滚。”
宇文璨桃花眼怎么也笑不出来了,苦了一张俊脸。虽然他是摆脱了那股气的缠绕,但是他的耳朵却给那股气给屏蔽了听觉,他现在两耳根本听不到任何声音。
“咯咯……”爬上小凳子掀开小窗帘往外看的小屁孩看着宇文霖灰溜溜的夹着马肚跑了,顿时笑出声来。
四殿下还真笨啊,他没发现他现在学聪明了么,要是以往他肯定也会出言调戏一番的,但是自从他知道璨哥哥离间了他和筝姐姐的关系之后他就很识相的再也没敢当着璨哥哥的面儿造次了。
不然,嗯哼,怎么吃亏都不知道呢!
要知道,他已经连续两天没抱过筝姐姐了,筝姐姐两天都没有亲过他了!
他亏大发了!
黑心的璨哥哥!
荣骅筝瞪小屁孩一眼,“趴在那里掉出去怎么办,滚回小榻上去!”这小屁孩这两天不知怎么的,让她省心了很多,不过看他小身板趴在宽宽的窗口她忍不住出声教训。
“好。”小屁孩闻言很是乖巧的跳下小凳子,一咕噜的跑回了小榻,末了还对荣骅筝甜甜一笑。
荣骅筝觉得好笑,没理会他继续对宇文璨道:“王爷啊,这件事您通融一番?”
宇文璨冷下来的脸在宇文霖走了之后就柔和了不少,伸手用力的捏一把荣骅筝的脸蛋,淡淡道:“痛不痛?”
荣骅筝皱脸,没敢喊痛。
宇文璨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