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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就只听着轰隆一声,楼微房门的那两扇门扉一下被震了出去,玩了这么久,也该歇会儿了。
贺兰夜靠在门框上,手中把玩着那支长箭,在离他不到两米的地方,贺兰璃笔挺地站在那里。手中满满地是一弯搭了同样长箭的良弓。
“二哥方才是在试探我?还是觉得我不会对你真的下了杀手?”贺兰璃的声音平静无波地在屋子里响起。
“你会对我出手吗?”贺兰夜挑了挑眉头,依旧一副莫所谓的模样。
“不会”话音落下,贺兰璃手指微动。弓弦发出嗡地一声震颤,那长箭便是直直蹿了出去,于贺兰夜耳边嗖一声飞了出去,而后只听得院中发出一阵闷哼,再之后就是重物倒地的声音。
“……”贺兰夜瞥了一眼落在肩上的那几根断发,忽地动了动嘴角。那日楼微被人追杀。他曾试探过贺兰璃。那时他便知道他武功不错,但从今日来看,他的功夫怕也不止是不错这么简单的了。
“出什么事了?”或是因为那声响动。冷子君他们也是被吵了起来。
“自己看”贺兰夜瞥了一眼冷子君,脸上的表情却在说着,‘你会不知道?’。
“怎么了?”蒙十雨紧接着也是跑了出来。
“这么多?”冷子君看了一眼屋子里躺着的五六人,屋子外躺着的七八人,看来这兄弟俩都下狠手了。
“怎么回事?”
“大晚上这是闹哪出?!”
“啥情况,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临着的屋子有人被那响动吵了起来,很是不爽的开骂道。
“哎哟。客官,这是……啊呀!死人啦!”随着小二的一声惊呼,整个客栈瞬间热闹了起来。
…………
“为什么我要跟着你们一起被关起来?”冷子君有些郁闷地蹲在潮湿的牢房内。
“你觉得呢?”贺兰夜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地问道。
贺兰璃听着二人地对话,于一旁借着灯光安静的看他的书,他早就猜到今晚会有人来偷袭。而且也知道。贺兰夜定然也是知道的。毕竟按着这许多日子的事情来看,宫千他们已然是迫不及待了。
他安排人在外间守着。截杀一部分人,但没想到的是有人阻挠,还是放进了几人来。而依着如今的情势来看,这人该是贺兰夜放进来的。
而且就他朝他放箭的那事,贺兰夜也仿佛早就猜中了那般,他自认为他在试探贺兰夜,却也没想到,贺兰夜也是在试探他。
只这里来看,似乎他早已注定了输他一筹。他想着,那门扉也该是贺兰夜故意弄坏了的,他的目的显然就是引人注意。
直到了这里他才算明白,贺兰夜大致是想用这个方法来减缓一下明日要遇着的那番苦战,他这是在保护他们罢了。
“阿嚏……”蒙小白缩在楼微怀里,禁不住还是有些寒冷半梦半醒间突地就是打了个喷嚏。
“小白?”蒙十雨见蒙小白醒了,赶紧就是凑了过去。
“姐……我们这是……在哪里呀?”蒙小白有些冷,缩了缩脖子,看到蒙十雨的时候也看到了如今所处的环境,这似乎不是她睡觉时的那个房间呢。
“小白冷么?”蒙十雨觉得很无语,她晚间睡的并不是很沉,而且直觉的她觉得今晚并非多么平静,所以一直留着个心眼。
也正是因为这样,贺兰夜那番躲避贺兰璃的功夫,她也是一点不差地看到了眼里,只看着那三支箭雨齐刷刷破出屋子的时候,她才惊叹到,原来这世间除了她,这三箭齐发的绝活也还是有人会的,而且他练的很好,一点不输于她。
不过与此同时她也才想到,能躲过这样绝妙三箭齐发的人,他的功夫也该是一点不差的吧?
“嗯,嚏……”蒙小白点了点头,又是打了个喷嚏。
“阿嚏——”就在这时候,她身后的楼微也是稀里糊涂地就打了个响嚏。
“诶?楼微姐姐怎么在这里?”蒙小白给楼微这喷嚏吓了一跳,一下就清醒了过来。
后蒙小白只觉得一个小石头突地从她面前飞了过去,而后‘咚’一声敲到了楼微身上,接着楼微就醒了过来。
“……怎么这么冷?”楼微睡的有些犯迷糊。
“楼微姐姐,你醒了!”蒙小白见楼微醒过来,精精神神就凑了过去。
“小白?”楼微一时有些发懵,她明明记得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是贺兰夜……只想到这里她脸上突地就是一热,天啊!昨天那都是什么事儿啊!
“楼微姐姐,你脸怎么红了?”蒙小白见楼微脸色泛红,好奇就是一问。
“呃……有,有吗?对了,这是……什么地方?我们怎么到这里来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四章:金蝉脱壳
谁也不知道,就在楼微她们被抓进牢房的时候,有另一路人,驾着一辆与楼微她们先前同款的那辆马车,看似匆忙地奔出了那间客栈,远远便是朝着金州方向疾驰了去。
“大人,前方有情况了!”荒草丛生的半山上,去岁枯黄的杂草后隐隐能见着几个晃动的身影。
“继续打探,务必摸清对方的情况!”司从低声吩咐,目光却是毫不松懈地紧紧盯着远方。
“是”
“大人,用这个吗?”这时候司从后头钻出一个小脑袋,手中拿着一个单筒望远镜递了上去。
“还是宥儿明白我的心思!”司从接过那个望远镜,一下想到了去年遇到木安吉雅的情况,那时候她莫名其妙的成了她结拜姐姐,完了她说要送她一样东西。
之后她就收到了这个,她告诉她这叫‘望远镜’,有了这个东西,虽说不是一目千里,但在一定程度上能看清远处裸眼看不到的许多东西,很神奇。
刚拿到这玩意儿,司从简直稀罕的不得了,她从没见过,只听木安吉雅说这是根据什么凸透镜呈像的原理来的,听了半天,越听越糊涂,干脆让她别说了,之后就使了一下,顿时就惊了。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她对木安吉雅又是好奇了许多,没想到她竟然会这些奇特的东西,若这法子用在行军打仗上,那得是占了多大一个先机?
…………
马车狂奔在山道上,马蹄声,车辙声轰隆隆激荡在空旷的山谷内,转瞬又是被整个地山风盖了下去。
眼看着目标越来越近,只在他踏入包围的一瞬。整个山谷瞬间便是蹿出了一众蓝衣军士来,三百号人突地便是将马车团团围了起来,马儿因着突然出现的危险,长嘶一声突地抬起了前蹄。
“驾——”显然车夫并未被这情况吓着,扬了马鞭,抽出一段响亮的破空声,马儿甚惧撒蹄狂奔起来。
“抓住他!”就在这时候。那一众兵士突地有人喊道。而后便是一阵盖过一阵的呼喝声在山谷内响了起来。
有人跳上马车试图去夺那车夫的马鞭,却不料转瞬便给踹到了地上,哀叫着滚到了马车后头。伸手夺过当中一人的钢刀,那车夫毫不犹豫地就扎到了马儿的屁股上,那马儿吃痛,更加什么都不顾一路狂奔起来。
且又行了几百米。车夫因着跳上马车的人越来越多,他顾及不暇。揽着众人一并跳到了地上,并顺手夺过一柄长刀快速加入了战斗行列。
“冲啊——”就在那车夫力所不及的时候,于不远处突地就是传过了一阵震天的呼喝声来,山谷中霎时更加热闹了起来。
“驾——”贺兰宥看了那辆马车行去的方向。若是没记错,那前头可是一片断崖啊!因此也没顾着什么,策马从半腰地地方急急蹿了下去。
山间的枯枝凛冽的打在他的手上脸上。传过火辣辣的痛感,但他心头着急哪还能有时间管这些。
等他追到地面上的时候。那马车已经奔出去了老远,猛地扬了马鞭贺兰宥飞速蹿了出去,左边的山壁料峭的仿佛直通云霄的长剑,而右边的断崖山谷,因着是一道裂开的缝隙,如今越往前走越是深邃,地面的道路却是越行越窄。
贺兰宥想着楼微如今还在那马车上,禁不住心头就像是被什么狠狠捏了一把,千万要赶上啊!
疾行了一阵,贺兰宥很快便是看到马车的影子,心下一喜催促马儿又是快了几分。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眼看着他就要追上了那马车,真的就要追上的时候,那马车的车轮因着往旁边的山崖错了半分,顷刻间就只听得那马儿一阵嘶鸣,他手指前不到一寸的车壁,瞬间便是离了他的视线。
“不——”
半个时辰后,司从在断崖旁寻到了贺兰宥,只见他讷讷地坐在地上,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宥儿这是怎么了?”司从很不解为何刚刚他会不顾一切地朝那辆马车追去,更不知道现在的他又为什么成了这个样子?
“她们……跟着马车一起掉下去了。”贺兰宥转头看向司从,眼中却没有焦距。
脸上因着刚才疾奔给划出了好几道口子,有些伤口有血水渗出来,看着有些可怖。原本束着的长发因着树枝的挂扯,发带早就不知扯到了哪里,如今只散着满头的青丝,又加上脸上的伤口,看起来当真是有些狼狈就是了。
“啊?”司从显然没听明白贺兰宥在说什么,马车?哦,对了,莫非他刚刚追的那马车掉崖下去了?
“她掉下去了……”贺兰宥看着马车落下去的地方,呐呐地又是说了一句。
“谁?马车上还有人吗?”司从疑惑,这小子看起来有些怪呢!
“掉下去了……”贺兰宥压根儿没听司从在说什么。
司从看贺兰宥如此,盘腿跟他一起坐了下来,突然她一下就明白了过来,“你是说木安吉雅?你认识她?你怎么会认识她?”
“……”贺兰宥依旧木讷。
“哎呀,莫非你是她的某个丈夫不是?!”司从这算是想明白了,她就说这小子干什么对于木安吉雅的事情这么激动,原来他本就是冲着她来的呀!
司从想到,半月前她去城外勘察情况,不想却是遇到贺兰宥正被一群地痞流氓调戏,本着自家的性情,她果断就救了他。那时候他说他是来金州投靠亲戚的,司从就想着反正她是金州的土司,这点忙也还是能帮他的,所以她给他带回了金州。
后也帮他去寻亲戚,可寻了几天却没甚结果,想来那亲戚是因着去岁的那场灾祸,如今离了金州,又见着他怪可怜没地方可去,便是收留了他。后来又觉着他做事灵性,一点即通她就把他留在了身边。
那也怎么也想不到他是木安吉雅的老公啊!
“咳,看来是没差了!”司从干咳了一声,这木安吉雅的老公,还个个儿都不简单呢。单看这小子,年纪不大,但胆识还不错,哄了她这么久,倒是一点没让她瞧出个不妥来。(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五章:算是表白
“二小姐她们那边情况怎么样了?”郝战快出两步迎过了刚刚下马来的苏岑,急急就是问道。
“在秧圭那边,二公子让人假扮二小姐她们,引开了一队人,不过他们现在还被困在秧奎那里。”苏岑喘着粗气,几乎来不及喝一口水。
“乔坤那边的人被三公子给截了下来,得亏我这三百人快了一步,不然现在铁定已经给压住了!”郝战重拳击了掌心一把,脸上满满地都是愤恨。
“三公子哪里来的人?!”苏岑惊讶,没想到事情竟然到了这步田地。
“蕲州!”郝战一想到这两天的情况,他就心头阵阵光火,你说这族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