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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贺兰夜他们的计划,说是让冷子君扮成荣嵋,她心里就犯嘀咕。
虽说荣嵋的算是个儒将,但毕竟也算是个将军,那浑身的气度也断然不会是面前这个书生模样的人能扮的出来的吧?
而且,荣嵋也没他那么高,身子骨也比他有料多了,这些他一个男人要怎么来扮?
可是当冷子君从屋子里出来之后,司从就从头到尾的服了,若她是个不知情的,如今见着了荣嵋,怕也是要各种地激动一番才是了,话说,这不论是外貌还是神态,天啊,简直就是荣嵋在世了!
所以司从常常会不自觉的就盯着冷子君看个半天,且心中每每都是喟叹不已。
“放心,夜间我自是有办法让这里成为一个安全的地方。”冷子君看了地面摆着的一个简易地形图,后又看向司从说道,只是说这话的时候,他脸上忽地就是绽出了一个莫测的笑意来。
傍晚,待司从她们将营寨扎好,冷子君向司从借了一百来号人,而后带着贺兰宥和蒙十雨迅速就没入了丛丛山林当中。
“师傅,你说出来之后告诉我一件事,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贺兰宥跟在冷子君身后,实在是好奇之前冷子君对自己说的那一番话,而且,对于今天跟他去打探敌营,他觉得很刺激也很紧张。
“哦,我是说,待会儿让你跟我一起去同那些人谈判。”冷子君不甚在意的朝贺兰宥说道。
“啊?就这个啊?”贺兰宥本以为冷子君对自己说的会是什么神秘的东西,末的只是这么一个,顿时心里那一个失望啊。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冷子君好笑地回头去看贺兰夜。
“人家还以为是什么不得了的秘密咧!”贺兰宥不满地撇了撇嘴。
“前面有情况!”就在这时,蒙十雨策马上来,并朝冷子君两人沉沉说了一句。
“那之后的事情就靠蒙姑娘了。”冷子君朝蒙十雨点了点头,而后领着贺兰宥和十来个人往旁边的一条小道蹿了过去,而蒙十雨则是带着人,点了一众的火把分散着往碍口那里靠了过去。
“师傅咱们这次一定会成功的吧?”等走远了之后,贺兰宥突然朝冷子君问了一句。
“你是指通过这个碍口还是让木安吉雅赢了凤骄阳?”冷子君怎么不知道贺兰宥脑瓜里在想些什么?
“……如果木安吉雅赢了,骄阳姐姐会怎么样?”贺兰宥微微低着头,当初他偷偷溜出夙古城,抱着的心态是出去玩耍一番,可是谁曾想到他一个人几乎没有单独出过夙古城,所以许多意想不到的困难一下就将他的方向打乱了。
后来也没等他找到楼微她们,就听到了如今鲜黎族的变化,他脑子里定然是不相信楼微会做出这种事,随着内心的想法的驱使,他果断改变了当初的方向,他要去找司从。
在他看来,如今也只有司从能够帮到楼微了。
“你希望是个什么样的结果?”冷子君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这个问题。
“我不希望她受到伤害……”贺兰宥顿了顿,嗫喏般说道。
“若是换做木安吉雅呢?”冷子君知道凤骄阳与自己这几个徒弟之间的关系,也很能理解贺兰宥有这样的想法。
“……”贺兰宥听冷子君这么一问,有些不解的抬头去看他,但心里却是思索起了这个问题的答案来,如果是换成木安吉雅……
“宥儿要知道,在这个世上,其实有许多东西是不能两全的。”冷子君若有所指的朝他说道。
贺兰宥知道冷子君想要说的是什么,就如同他与他们讲过的关于鱼和熊掌的那个问题一样,可是就算他理智上能够理解并接受这样只选其一的结果,可是情感上他却一点也不能接受。
他不希望她们当中任何一个受到伤害,可是……
“咻——”就在贺兰宥郁闷的各种思索的时候,他脑后突地就是划过了一阵带着凉意的疾风,没等他有所反应就被冷子君一下按到了马背上。
“小心!”冷子君单手握住一支不知何处蹿过的长箭,矮声朝贺兰宥说道。
冷子君知道他们的行踪已然被敌人发现了,所以下了马背之后,将余下的人都集中到了身边,而后悄声同他们吩咐了一番,他们点了点头而后带着马匹小心翼翼地往他处移动了过去。
“我们接下来怎么办?”贺兰宥见冷子君让那些人都走了,所以很是有些紧张地朝他问道。
“等”(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二章:入戏太深
“等?”贺兰宥因着冷子君这话,更加的摸不着门路了。
“对,来来,这里坐下等。”看了一眼吃惊的贺兰宥,冷子君把马儿往旁边一放,寻着一块大石头就坐了下去,末了还拍了拍旁边的位置示意贺兰宥也过去。
“……”贺兰宥愣了愣,实在是没明白是怎么回事,最后没办法也才朝冷子君走了过去。
师傅葫芦里卖什么药呢?原先师傅可不是这个性子的啊,莫非扮成另一个人,连性格也变了?啊!话说司从大人好像也是说过,师傅的性格跟荣大将的很像呢!难道师傅这是入戏太深了?但是话又说回来,师傅认识荣大将?
“师傅,你生火做什么?”等贺兰宥坐到石头上的时候,就只见冷子君捡了旁边的干树枝摸出火折子点起了篝火来。
有没有搞错,他们现在可是在别人的地盘上,不躲就不错了,还巴巴地点一堆火,摆明了他们的地点,这也太……
“这山上太冷了,点火取暖呗。”冷子君倒是一点没管贺兰宥那紧张的小心情,自顾自做自己的事情。
“师傅,你说的笑话一点也不好笑!”贺兰宥眼角抽搐,一点没弄明白他家师傅是怎么个想法的。
“嗯,这叫冷笑话(楼微告诉他的,所以他果断用上了)。”冷子君头也不抬,三两下就将篝火点了起来,末了还从怀里摸出了几个半拳大小的小土豆,往旁寻了根儿木棍穿起来往篝火上烤了起来。
“师傅,你哪里来的土豆?”贺兰宥眼角毫不停止抽搐。
“哦,路上捡的。”
“师傅,你不要觉得顶着一张的别人的脸。就能为所欲为吧?”贺兰宥觉得冷子君如今的行为,绝对不是正常的他能够做的出来的。
“有这么跟师傅说话的徒弟吗?”冷子君的声音忽地一变,一下成了一个标准的女人嗓音,着实让贺兰宥傻了眼。
不过也正是这时候,他听到边儿上远一些的树林里忽地出现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来。
“师傅,你这土豆有给我准备的吗?”贺兰宥瞥了发出声音的树林一眼,心中断定那定然不是他们带出来的人。讶异间他一下就明白了冷子君所谓的‘等’。应该就是等这些人了。
“那是当然,为师的可不是那小家子气的人!”冷子君似乎一点没留意到有人靠近。
“可是师傅,现在吃土豆真的合适吗?”贺兰宥听着不断靠近的人。从脚步声来看,人数可不少呢!
“啊?怎么不合适?”冷子君本是一门儿心思放在面前的土豆上,头也没抬的说道。话说,这个鲜黎族也真是穷的可以。这几日说实在他还着实没吃过一点像样的东西,所以过一个村子的时候。见着有春土豆,所以顺手就掏了几个。
“有熊出没,我们会变成点心。”贺兰宥只觉得他们是被围了起来,跟包汤圆一样一样的。
“那可不行。这可是我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弄到的,饿了这么久,可就等着这个来填肚子呢!”冷子君一副誓死护卫土豆的模样。
“……师傅。你这是用绳命在演戏啊!”见他如此贺兰宥简直满脸黑线,入戏太深。真的好吗??
“你们是什么人?!”
就在这厢冷子君忘情入戏,贺兰宥满脸黑线的时候,树林那边的声音突地一停,而后一声断喝从他们四周一下就冒出了十几个人来。而且各个都端着一把满弓,因此留给冷子君他们的就是齐刷刷的一圈森冷又恐怖的锋利箭头。
看着有些壮观,所以贺兰宥的小心脏不自觉就鼓噪了起来,当然他不会承认这是被吓着了才这样的。
“刺探军情的。”冷子君抬头,笑眯眯看向方才大喊的那人,都不带商量的就开口说道。
“啊……”贺兰宥当场傻眼,师傅这脑子不会是被驴踢了吧?
而后也没等贺兰宥想明白,那边过来的人就已经将他二人双双按到了地上,并之手脚麻利儿地就全都捆了起来。
…………
“安羽在想什么?”石台上,贺兰安静静地望着头顶的那方洞窟,从他的角度去看,只见着漆黑的天际挂着一弯明亮的月牙。
‘吉雅她还好吗?’贺兰安羽盘膝坐在地上,见禹风过来,便抬头去看他,等了一会儿之后才朝他比划到。
“她们正在回来的路上,想来过不了多久安羽就能见到她了。”禹风抬头看向那方洞窟,面容与神色与往昔相比仿佛又空灵了不少。
‘真的吗?’贺兰安羽听禹风这样一说,眸子里星星点点地就是映出了几许耀眼的光点来。
“嗯”禹风蹲下身子摸了摸贺兰安羽的小脑袋,而后慢慢也是盘膝坐了下来。
‘您还好吗?’贺兰安羽见禹风坐下来,无波而又清透的眸子里掩饰不住的是许多让人心塞的疲惫。
“不用担心,我没事。”禹风气息轻灵面色平静,如玉般白皙的肤色,在火光映衬下,显得有那么一丝的不真实。
‘三哥今天来看过我。’两人并肩沉默了一会儿后,贺兰安羽才缓缓朝禹风比划到。
“嗯”禹风似乎并不奇怪贺兰安羽会对他说什么。
‘三哥说了骄阳姐姐的事’贺兰安羽继续比划。
“嗯”禹风淡笑着应道。
‘他说骄阳姐姐的身体……’想到午后贺兰烈来找自己,并将凤骄阳的情况告诉自己后,贺兰安羽的心里就忍不住的涌出了许多悲伤来。
“那安羽肯定很难过吧?”禹风知道贺兰安羽是个温柔的孩子,而凤骄阳的情况他心里也大致有一个数。
‘……三哥说让我去看看骄阳姐姐。’贺兰安羽接着比划道,眉目间淡淡地有一丝不属于他年纪的悲伤痕迹。
“安羽想做什么,尽可去做,这神官的位置并非用来束缚于你,你至始至终都是自由的。”禹风温柔的声音清晰的响起。
‘为什么她们要变成这个样子呢……’贺兰安羽不明白明明在他还醒着的时候,一切都还是好好地,吉雅与骄阳姐姐分明都还一起与他过了那难忘的生辰,可是为何在他醒了之后,这一切就都变了呢?
“傻孩子,这些事情太复杂,并不是你一个小家伙能够想的明白的,你只需保持着你这样的洁净的心思做你想做的事情,那就够了。”
‘……’他想做的事情吗?
他只是希望凤骄阳的病快些好起来,他只是希望能早点见到木安吉雅,他只是希望所有人都健康平安,他只是……
神明会觉得他太贪心了吗?
静静的抬头看向那弯新月,贺兰安羽心中看似平静却是不由自主的翻起了些许混乱的感觉来。
他该怎么做呢?要怎么做才算是对大家都最好的?
第二日贺兰安羽从神宫出发去看望凤骄阳,或许早就知道贺兰安羽要来,所以贺兰安羽到了凤府的时候,凤骄阳已经在门口等他了。
“安羽”凤骄阳见贺兰安羽来了,笑了笑朝他迎了过去。
‘骄阳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