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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君,你回答我的问题。”禹风神色未动,他与冷子君相交多年,对于他这种老是跑题的习惯早已是见惯不怪了。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冷子君呷了一口杯中的白开水,笑眯眯朝着禹风说道。
“……”禹风不语,但意思很明显,他没吃。
“为什么?”对于这个回答,冷子君不用想也是知道的,而且他也大致知道他这样做的原因,但他就是想要再确认一番。毕竟安日暮的死,与他关系又不是很大。
“该你回答我了。”禹风不答。
“你且放心就是,我对你鲜黎族并不感兴趣,而这个地方也并非夜儿的战场。”冷子君看向禹风,面上依旧带着丝丝笑意。
禹风看着冷子君,似在判断他这话所带来的信息是否是真实的,但尽管认识他这么多年了,禹风也还是没办法真正的看清面前的人。不过,他也是极少能看到冷子君这般认真的神情就是了。
“你究竟是什么人呢?”与冷子君认识这许多年,这是禹风头一次问他这个问题。
“该怎么回答你这个问题呢?嗯,容我想想,其实在你看来我是谁其实并不重要不是吗?你只是想要知道的是,我会不会对你们鲜黎族带来不利,至于这点,先才我便是已经回答过你了,”
冷子君深知禹风问出这番话的心情,他在算自己的时间,他断定自己已经是个将死之人,而且存在于鲜黎族长期以来的隐患也将要在他手中被斩断,然而这时候却是遇到了他与贺兰夜这般的另一个隐患,禹风忧心也是正常的。
“我要怎么相信你?”禹风轻声叹息般说道。
“那你就真的能下狠心除掉夜儿?”冷子君反问。
“……”禹风看着冷子君,神色空灵。
“糟糕,你对自己都能下狠心,我怎么还指望你对夜儿留情?!”冷子君想到禹风的情况,头皮一麻,不过转念之间脑海里又是突地闪过了一些东西复又开口道:“若是木安吉雅知道你对夜儿下手,她会怎么想?”
“子君兄莫不是忘了,你能想到的,我又是何尝想不到?或者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们注定了不能在一起呢……”
禹风微叹,如今他既然知道了贺兰夜对于鲜黎族来说是一个不容忽视的存在,而这个存在如今正在动摇着他经营了多年的那个结果,于他这个时日不多的人来说,要怎么才能容忍的下?
“嗯……照你这么说,我倒是觉得,若是让他们就这么简单的走到一起,好像还缺了些什么……”冷子君听着禹风这话,兀自在一旁喃喃说道。
“……”听了冷子君这话,禹风微怔,不过很快便是释然了。
“那现在夜儿怎么样了?”冷子君觉得到这个份儿上,还是该关心一下正准备被他陷害的某个猪脚的。
“夜儿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会忘了关于吉雅的所有事情。”
“你把他变成傻子了?”冷子君惊道。
“只是忘了而已。”
“那有没有可能想起来?”
“子君莫要白费力气了,你知道我所用的古术是你的医术没办法医治的。”禹风仿佛从某个角度看穿了冷子君的某种想法。
“那他还记得什么?”冷子君是有些泄气的。
“你依旧还是他的师傅,不是吗?”禹风想着,毕竟贺兰夜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他总还是下不了狠手的,当然这里面也是有回报他的意思,毕竟这次他也算是帮了鲜黎族不是?
“真狠……”冷子君曾见过禹风用那古术,那次他亲眼见着禹风将一只垂死的兔子在半刻钟不到的时间又给变成活蹦乱跳的模样,虽然没理可循,但他对他那一手神秘的力量是非常相信的。
不过这种力量的使用,是有代价的,比如禹风的健康与寿命。
“那你须得记住你所承诺的的东西才是,如若不然……”禹风看向冷子君,面色依旧纯然而又空灵。
“……”冷子君听得禹风这样一说,面色微凝,心里突地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来。
“我将鲜黎族的命数与夜儿的绑在了一起,你应该知道我是可以做到的。”禹风缓慢而又平静地说道。
“……”(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章:一个开始
三年后——
“阿容,昨儿个晚上我选好的那些个首饰你可都装上了?”天光刚亮,整个夙古城还沉浸在一片轻微的宁静当中,可内城的小道上却是有两个身影一前一后的朝着依山而建的最顶上的建筑群疾行而去。
“带了,姑姑嘱咐的,阿容肯定都带了的啦!”阿容看了一眼前边儿步履轻快的年秀应声道。
“还有衣服上的配饰呢?”年秀想了想,复又问道。
“姑姑,这话你都问了不下五遍了,都说了您就不要操心啦,阿容都给你带了的!”阿容笑嗔道。
“嗯,可别有什么忘了才是!”
年秀是岚星和启月专门挑选出来为楼微做形象打理的资深侍女,化妆了得,搭配衣服眼光也是拔尖儿的。
如今她与丫鬟阿容,准备了一大堆的发饰和衣饰,想的就是要把楼微扮的美美的。虽然她不用怎么装饰就已经美的不像话了!
可是偏生这个族母就是不喜欢这些,常常为了方便,什么衣服最简单就穿什么,头发更是连一个发辫儿都懒得编,直接一根发带把头发往脑后一绑,完事儿。
不过她这倒是省事儿了,可就是白闲了她这个专业的形象打理师,这许多年倒是把手艺都闲坏了。
所以她平日里最常做的一件事情就是盼着过年过节,什么节日都好,只要是楼微要去公众场合,她就一定逮着她做一番形象改造。当然那些都是小打小闹,因着楼微不愿意所以都是一切从简,压根儿谈不上盛装。
而如今好不容易得了这个机会。族母要接见白族、汉族的使臣,所以那可不能太随意,盛装!必须是盛装!
“不会不会啦”阿容一想着当今族母那惊世骇俗的貌美容颜,而今再加上这绫罗绸缎的包裹,又戴上精致妙曼的首饰。定当是美的不可方物,不知时日了才是!
“那就好”其实年秀也觉得自个儿今天有些过分的紧张了,但这也怪不得她,只因着从早间起床开始,她眼皮就跳的厉害,心里边儿也是不着边儿的有些发慌。总感觉有啥事儿不对,所以才有了与阿容的这般对话。
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她眼皮跳果然是有原因的,因为就在她满心地期待着给楼微来个让人亮瞎眼的装扮时,她发现。当今族母大人,那个她要展示手艺的对象,她——居然失踪了!
是以在寻了一圈皆是没寻到楼微踪迹的时候,她才知道,原来她这是又一次失去了大展身手的机会,所以你要问她现在心里头是什么感受,估计你得挨上她十几二十个大白眼。
…………
“还没寻到?”贺兰修放下手中的笔,波澜不惊的眸子里忽地闪过了一丝诧异。
“是。夙古城里里外外我们都寻了,但是……”贺兰修的仆从肖唯焦急的解释道。
“大哥怎么办?白朝他们已经在来内城的路上了!木安吉雅那个混蛋,居然在这时候玩儿失踪!”贺兰宥从门口卷了进来。满脸上都是气愤。
今天是白族和汉族,不对,应该是白朝和天启朝来鲜黎族为楼微庆贺生辰,或者说探讨邻邦关系的日子,但谁也没想到,就在这接待使臣的重要时候。木安吉雅居然跟他们玩上了失踪!
“六弟莫急,如今你且先去寻了四弟。同他一起去迎使者,我带人再去寻一寻吉雅。”贺兰修知道寻了这么久都没寻到楼微。贺兰宥定是担心她,只是他自个儿又不想承认。
“啊?我跟四哥去迎那些人啊?”贺兰宥跑过来告诉贺兰修还没寻到楼微的意思是让贺兰修去拖住那些个使臣,然后他再去寻楼微,可是没想到贺兰修倒是把这个事情推给了他。
然而对于两月前分别接到白族和汉族要来鲜黎族为楼微庆生的事情,鲜黎族众人在商量了过后,觉得反正这些该来的终归是要来的,躲也躲不掉,那就直接面对就是了。
当然这种直接面对的情况,作为鲜黎族的族母,楼微肯定是义不容辞冲在前面的,只是让人没想到的是,真到了这天,楼微却来了神不知鬼不觉的销声匿迹。
因此一大早夙古城内部果断的就掀起了一波寻人风潮,只是两个时辰过去了,这楼微却还是一点踪影也没有,顿时这夙古城内的气氛就不好了。
“难道说六弟是怕了那些人?”贺兰修怎么不知道贺兰宥的心思,只是这时候他想着,或是只有他能寻到楼微的,虽然这时候他也能将这消息告诉贺兰宥他们让他们去寻,但潜意识里他却想着自己去找到楼微的。
“怕他们?!为什么?”贺兰宥疑惑,不晓得贺兰修为何这样一问。
“据说汉族天启朝那边来的使臣是卓明啸,白国那边来的是麦卿呢。”这两人可都是以辩臣著称的人,而贺兰宥自诩在鲜黎族他可是第一辩臣,如此不就是辩臣之间狭路相逢的意思了么?
听了贺兰修的话,贺兰宥眸子里突地一亮,原本有些浮躁的模样顿时就沉下了不少,看来这次汉族和白族是对鲜黎族有所图谋来的呢!不过……
“我去寻四哥!”脑海里快速将如今的情况过了一遍,贺兰宥目光灼灼朝着贺兰修说了一句便是直接朝贺兰璃的院子奔去了。
贺兰修看着贺兰宥的身影消失在门口,笑着摇了摇头,而后收拾了一下桌上的东西,缓步朝着门外而去。
本来白族跟鲜黎族一样是以部落群居而成的一个民族,不过因着在这几年的时间里,白族实力的强大,便是自行封了国号,成了继汉族之后,这片大陆的又一个算是独立的国家。
而今因着鲜黎族在这几年的时间里,整族上下都呈现一种蒸蒸日上的发展趋势,所以汉族和白族意识到了鲜黎族的威胁,便是纷纷派来使臣,表面上庆祝楼微十七岁成人礼,表明邻里之间的友好关系,实则是探究鲜黎族如今的各番情况。
对此,大家心里都明白,只是都没说。
…………
“楼微姐姐,你这样跑出来真的没问题吗?”蒙小白兴奋的骑在小马驹身上,但一想到昨晚上楼微尾随蒙十雨小心翼翼跑到她家来的样子,她就知道她肯定是偷跑出来的,而且今天夙古城里肯定找她都找晕了。
“没问题!”楼微都不带思考地就朝蒙小白点头道。
“可是我这样跟你出来,姐姐也不知道,那待会儿她找不到我该怎么办?”蒙小白忽地想到今天早上蒙十雨前脚刚出门,后脚她就跟着楼微跑了出来,也就是说蒙十雨该是还不知道她不在家里了的。
“那小白的意思是,你不想要这小马驹了?”楼微反问。
年前她跟着贺兰修他们去围猎,或是运气太好,居然让他们捉到了一只优质的枣色母马。
不过那可是一匹性子极烈的野马,贺兰修他们费了老大的力气也没能驯服它,而楼微见着这烈马的时候,心里头那些在草原上养成的野性也在这时候被或多或少的勾了起来,因此骑着红枫追着那母马在草场上跑了十来圈。
或是因为红枫是来自草原的马儿,性子里就是带着些不服输的强悍意思,所以两匹马儿跑啊跑的,一不小心就擦出火花,后来就有了小马驹。
而蒙小白又是一直很想要一匹小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