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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简直已经无耻到一种境界了,但明若无法反驳,她咿咿呀呀地叫著,须离帝玩她早已是得心应手,他知道她哪里最敏感,哪里最碰不得,所以就故意地碰她最受不了的地方,还怕过一会儿她不给他碰?明若叫得嗓子都哑了,偏须离帝硬是不肯罢手,她呜咽著,眼睛看到一边吐著泡泡的舜元。小家伙被包在襁褓里,所以看不到他的父母正在做什么,但明若不愿意啊,她不要在孩子面前跟他交欢!“父皇、父皇……呜呜……舜元、舜元在看……”
须离帝拧起眉头,右手直接拎起舜元将其丢了出去,明若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却连叫都没叫出来,直到亲眼看著舜元落到了床边的小床里才松了口气。刚放下心来,眼泪就装满了眼眶,她仰起头,狠狠地咬住须离帝的嘴唇,气得眼圈儿都红了。
他却始终眼里带笑,一点都不以为意。最后还是明若心软,松开了嘴。反正跟他比起来,她永远都不够心狠,所以输的那人也只能是她。倘若明若有须离帝一半狠毒,今日的情形也许就不一样了。“呜呜……”
“乖,若儿不哭……”他亲昵地用鼻子磨蹭她的小脸,唇上带血,却依然笑意盎然。明若又生气又心疼,气他拿孩子不当回事,疼他嘴巴流血都不在乎。和他在一起,她永远都是被吃定了的那个。
☆、一百八十、何处故人在(下)
一百八十、何处故人在(下)
许是见明若真的恼了,须离帝便敛了逗她的心思,专心致志地压住她又亲又吮,明若被他弄得娇躯酸软,整个人就跟一滩水一样软倒在他怀中,任由他捏圆搓扁。过了好一会儿,就在两人都意乱情迷到几乎要彼此结合的时候,一声嘹亮的哭号瞬间响彻云霄。
须离帝的速度居然没有明若来得快。他尚在混沌当中的时候,小女人就已经一把推开了他,草草披了他丢在一旁的龙袍冲到小床旁边去了。他翻身坐在床上,俊美无俦的面孔犹然带著浅浅的疑虑和惊愕。
明若裹紧衣服,小心翼翼地把正哭喊著的舜元从小床里抱出来,无师自通地柔声劝哄著:“舜元乖、舜元不哭、舜元不哭哦……”边哄还边来回晃动著,小家伙似乎也懂了娘亲是意思,紫色的大眼睛眨了眨,却还是抽噎著。
难道是该换尿布了?明若将怀里的小人儿重新放回小床里。失去母亲哄慰的小家伙立马不干,嘴巴一扁,漂亮的大眼睛里就立刻蓄满了泪水。明若连忙将他的包被解开,果然——已经湿嗒嗒一片了。
她没有换尿布的经验,先前也只是从照顾舜元的奶娘那儿听了些来,但是当真正面对的时候明若才发现这一切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简单。素手拿著包被不知所措,最后只能把求助的目光看向须离帝:“父皇——”
坐在龙床上半天没有说话的须离帝终于纡尊降贵地站了起来,接过明若手里的包被随手扔到床上,然后取了干凈的尿布,无比利落地给舜元换上。一系列干脆凌厉丝毫不拖泥带水的动作看得明若眼冒红心,顿时无比的崇拜:“父皇好厉害!”
厉害什么?他睨了正笑呵呵看著自己的佳人一眼,身体还在紧绷著想要释放呢,手里的小东西就不甘寂寞地来打岔。现在可好,再想将明若骗上床哪有那么容易?“到床上去。”
明若鼓了下腮帮子,还是乖乖地回到床上去了,拉过锦被把自己的身子一直盖到脖子上。须离帝唤了宫女进来,让她们把小太子抱走,明若啊的叫了一声,眼带不舍,却没敢表示出不满,只能嘟哝著些谁都没听懂的话语钻进被子里,直到须离帝一把掀开让她露头。
“……父皇?”
捏了捏她的小脸,须离帝意味深长的笑睨著明若,没想到她穿著龙袍竟别有一番异样的美感。仿佛是君临天下的女王,但是周身的气质又是那般楚楚可怜娇媚可人,著实是世上难得一见的绝色尤物。大掌抚上明若滑嫩的小脸蛋,须离帝忍不住凑上去亲她,明若哼哼著,却还是乖乖给他亲。她哪里是他的对手,就算千防万防也是没有用的,须离帝若是想要了她,那还不是小菜一碟。所以明若压根儿想不出为什么自己明明把衣服压得紧紧的,他的手却还是仿若无人之境般的侵略了来?
“若儿……”他低低地呢喃著。“你穿这衣衫真是美透了。”
明若下意识地朝自己身上看去,这才注意到自己穿的居然是龙袍、龙袍啊!皇帝之外的人穿这个可是要杀头的啊!她吓得赶紧七手八脚地去扒,扒到一半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了。紫眸猛地看向须离帝,他正眼含笑意看著她自动自发的褪衣呢!这下子可尴尬了,明若脱也不是,穿也不是。她咬紧了嘴唇,脸上一片委屈之色。须离帝见她眉头蹙得老高,嘴巴也咬得发白,便伸手将她捞进怀里,轻声笑道:“怎么,害怕了?若儿连我都不怕,还怕穿这龙袍?”
“父皇是父皇,龙袍是龙袍,又怎能相提并论?”考虑了一下,明若扯过被子包住自己,然后偷偷摸摸地在里面把衣服给脱了,她可不敢像是须离帝那样直接扔出来,而是在被子里又偷偷摸摸地叠好,再小心翼翼地放到一边。
锦被里就这样伸出一只雪白的藕臂,柔嫩的肌肤似乎散发著淡淡的光,肌理匀称,纤长动人,只是看著都让人有一种扑上去狠狠亲吻的欲望。趁著明若准备把小手缩回被子里,须离帝瞅准时机,一把攫住她的皓腕,然后那纤细的娇躯就从被子里被他扯了出来,一丝不挂地扑到他怀里。
“呀——”明若尖叫一声,很聪明地抱住须离帝的肩膀不让他看到自己的身体。但她不晓得,对须离帝而言,那一片柔嫩纤白的雪背已经足够了。修长的指尖点上她后腰极其敏感的一处凹槽,明若激灵灵的一颤,叫出无比娇媚婉转的声音来,“父皇……”
两个字叫得须离帝骨头发酥,心底的情潮更是遮掩不住。明若软软地偎在他怀里,娇滴滴的模样无比招人疼。须离帝抱著她,觉得这十几载自己都像是白活了,从来没有过的满足感慰藉了他,有了明若,他才是一个完整的人。“嗯,父皇在这儿。”他抱著心爱之人慢慢倒下去,从她的额头一直亲到脚趾。
明若天生丽质,就连脚趾头都生得比寻常人好看得多。尤其是那珠圆玉润的脚趾甲,粉粉的,修剪整齐,五趾宛若颗颗晶莹的珍珠,可爱的紧。须离帝握著那小小的莲足,张开嘴就咬了下去。明若吓了一跳,她的身体虽然柔软,但是用这种坐在他怀里的姿势还是太过艰难了。“嗯……疼……”她低低地呻吟著,挣扎著要把小脚放下来。
须离帝很随和地遂了她的想法,修长的手掌却从她温软雪白的小腿往上滑,到达大腿根部再往下去,握住她的小脚不住把玩。明若怕痒,脚心时而被他的指腹划过,整个人就忍不住咯咯娇笑起来。须离帝也跟著她轻声低笑,两人居然就这样看著彼此笑不可仰,如果不是明若打了个呵欠,也许两个人还要继续笑下去。
“做一次好不好?”他凑近她耳畔,柔声请求。“就一次。”
明若看著他,这个世上最尊贵的男子在她面前,也是卑微若此。她心里一动,缓缓抱住他的脖子,几不可见的在他颈窝里点了点头。
明黄色的帐子放下,衬著雕花窗棱吹进来的习习的风,便就此掩去春光无数。
☆、一百八十一、请你照顾他一生一世
一百八十一、照顾他一生一世
没有了端木云的朝廷,在军事上便都需要须离帝亲自过问,他虽不算很忙,但每当众臣有什么无法决策的事情的时候便只能壮著胆子来求见。按须离帝的性子,他给了他们权力和荣耀,那么他们就应该有得到这些的能力,所以一般情况下他都是不见的。可明若不同意这一点,总是使尽浑身解数的将他给推到御书房去,而自己则凭借著舜元镇日窝在寝宫。
这一日亦是如此。明若带著舜元在御书房陪了须离帝一个上午,又用过午膳,便死活不肯在御书房中休息。她又不是笨蛋,最后被吃的一干二凈的还不是自己?须离帝怜她身子娇弱,便放了行,自己留在书房里批阅奏折。
明若回到盘龙宫,将舜元交给了一直随侍带著他的嬷嬷,说也奇怪,明明只是一个多月大的小东西,对母亲却有著异样的偏爱。别人带他不是不行,但是绝对不能超过一个时辰,否则就怎么哄都哄不好,除非明若抱他。
所以,她也只有一个时辰的时间而已。
安公公早已将所需的东西准备好了,明若只消换上衣服便可。临行前,她亲了亲舜元的小脸蛋,爱怜地看著他。小家伙吃过奶后便累了,早已睡得香甜,小嘴儿噘著,粉嫩嫩的无比诱人。小手则放在脑袋两边握成小小的拳,明若好舍不得,不住地叮嘱随侍的嬷嬷好好照料他。
“娘娘这边走。”
明若抿了抿嘴,又看了小床里的舜元一眼,便跟在安公公后面出去了。
自从明若逃过一次之后,皇宫戒备更是森严,即使是安公公,在没有皇上的手谕下,也不能随便带人进出。幸而明若从须离帝那儿顺到了通行金牌,两人才没有被拦阻,更是无人敢来掀她带著的宽大领帽。
从皇宫到端木云的地方没有很远,也许他就是知道了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才敢在皇宫附近的一家普通人家住下。明若再次踏上端木云在的地方,心情却有了巨大的改变。以前……是充满希望和想念的,现在居然只剩下麻木和认命了。
唯一教明若想不到的就是她居然在这儿看见了龙灵儿,在安公公的叙述下,她才知道,正是龙灵儿用了龙家最后剩下的钱财汇聚了一帮江湖草寇,加上端木云所剩无几的忠诚属下,又有安公公相助,才险险将端木云从天牢里救出来。
她进去的时候龙灵儿正坐在床边,一边看著端木云一边掉眼泪。看到安公公后面带了个人进来,整个人立刻就紧绷了:“她是谁?!”
“这不是你该问的。”虽然曾和龙灵儿联手将端木云从天牢中救出,但是安公公仍然不喜欢这个女子,这种反感很明显,明若甚至不用去想都看得出来。
端木云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形体消瘦。明若甚至不敢相信这个男子就是那个顶天立地被称为战神的端木云!他看起来真的好虚弱,好虚弱,虚弱的就像是风中残烛,只消一点点打击,就再也活不下来了。
心脏剧烈地疼起来,她慢慢地走过去,坐在床畔,迟疑著握住了他一根小指。端木云没有反应,嘴唇泛著乌青,瘦的连颧骨都高高突起了。这一点儿都不像是那个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俊朗绝伦的端木云,一点儿都不像。
上一次这样见他,他的意志尚是清醒的,这一次……即便她在他身边,他也不知道。“云郎……”明若这样唤他的时候,心都要碎了。她抚上他瘦削的面颊,撕心裂肺的痛楚让她低下头,不愿意流下眼泪。“你这又是何苦……”都是她将他害到如此地步,让他身败名裂家破人亡,甚至连性命都要没了。
从袖口里取出小匕首,明若毫不迟疑地便割开手腕,“安公公。”
福安立刻步了上来,撑开端木云的嘴巴,龙灵儿则紧紧揪著衣襟在一旁看著。可端木云一点儿都吞不下去,明若的血顺著他的唇角流到被褥上:“娘娘,这样不行,您会失血过多的!”
明若将手腕凑至唇边,用力吸了一口,满嘴的铁锈味难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