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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没有他,只是她还没有意识到,只是他在她心里占的分量比不上端木云,比不上淮妃,甚至比不上一个尚宫而已。
但没有关系,时间多得是,终有一天她的心里会只留下他一个人,其他的谁都不要。
连明若自己都说不清为什么,当须离帝握住自己的手时那种强烈到将自己立刻包围住的安心与平静,而使她感到不安和恐惧的却也是他,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如此自然又矛盾的融合在了一起,她很迷惘,但在如此迷惘的时候唯一能依靠的人却也只有他。
巨大的欲望顶在娇弱的穴口,一点点的往下沉,只是进了一个头,明若便忍不住反握住须离帝的手闷哼出声,又麻又痛,还被撑得很胀,每次他的进入都像是一种酷刑。
水少了。须离帝紫眼一瞟,留下一只手与她交握,另一只便滑到她腿间开始轻柔的按摩挤压,盼著她快点湿了身,能让他再进去些许。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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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七、是谁变了?(上)
九十七、是谁变了?(上)
下意识地将双腿往一起并拢,明若张著小嘴不住地喘息著,想要借此驱逐那慢慢席卷自己的酸痒,可须离帝的手又是那般不容拒绝,很快的,她就失去了抵抗的能力,额头开始冒汗,鬓角都被湿透了:“父皇……啊啊……不要捏那里……”被握在他掌心的双手无法挣脱,更别提是去阻止了。
她越是不要,他就偏要。微凉的指尖将隐藏在嫩红花瓣里的小花珠勾出来,然后轻柔的上下揉弄著,每揉个几回就用力捻一下,给她最直接的刺激,明若果真受不了了,爱液慢慢溢出来,很快便润滑了两人交缠的部位。“其实很舒服的是不是?乖,别哭了,瞧你哭的,脸都花了。”
明若抽噎著抬起泪汪汪的眼睛看他,紫色的眸子被泪水洗过后更是显得明凈闪亮,加上她颊上透出的媚色娇态,使得她整个人看起来就如同一尊玉雕的美人,荏弱娇美中更增风情:“呜呜……父皇……”纤细的身子愈发往须离帝怀里凑去,要他抱她。
须离帝勾起唇角笑,松开握住她的手,然后又从善如流的将在她腿间肆虐的手抽回来,才把她纳入怀里,不再让她觉得恐惧和不安:“乖,父皇不是就在这儿?”
明若闭上眼睛,双手不由自主地去抱住须离帝,尽管知道身上这男子是自己的父亲,尽管知道自古帝王薄情寡义,可在这一刻她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这样的情景让她充满了不安和恐慌,她迫切需要一双有力的臂膀来环绕自己,而端木云不在。
他是她唯一的依靠,无论是从血缘上还是身体上。
清楚地感觉到明若将自己抱的有多紧,须离帝轻轻扬起一抹微笑——完全不似平日的清冷无常,而是真真正正的发自内心的笑容,他亲了亲明若的额头,低哑著声音像是催眠一般说道:“若儿,这世上唯一能和你在一起的人只有我知道么?其他人不过都是你这漫长的一生的点缀,唯一能让你依靠的人只有我,懂么?”双掌环住她的腰肢将她往上抱了抱,他原本是想松开她的,可她却抱住他不肯撒手,无奈之下他也只得抱著她一起往上挪了个位置,不然她的腿必须一直盘著。
他说“我”……这是代表他已经不生气了吗?
明若迷迷糊糊的想著,也忘了回应须离帝的话,只是把他抱得更紧了,不管两人之间的关系是何等的不堪,单从血缘上看,他们就是永远都无法割断对彼此的挂念的,明若不想承认,但却也不能否认,她对须离帝依然充满了孺慕之情,倘若有人问她端木云和须离帝她喜爱谁,她一定会告诉那人她喜爱的是端木云,但深深信任知道自己可以依赖的却是须离帝——这是她不愿意承认,但心底却比谁都清楚的事情。在须离帝怀中她想到端木云会哭,但却不会因此拒绝他的求欢,这不仅仅是因为他攥住了她所有的弱点,而是潜意识里也许她就知道自己不能拒绝;而反过来,倘若此刻她是在端木云怀里想著须离帝,那么她必定不可能全身心的投入到欢爱中,一个人的心虽然不能分成两份,但却能够同时爱两个人,只不过一个深些一个浅些罢了。
再比如须离帝是个只知淫乐垂涎她美色的皇帝,明若定然不会对他动心,但他偏偏不是。其实像是须离帝这样的人如果还为外貌而痴迷,那倒真是了不得的事情了,他痴迷的不是明若的外表,而是她这个人,外貌在他执著于她的时候反而算不上什么了。别说明若不明白,可能就连须离帝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自己那么想要她,而置礼法伦常于不顾。
他看人永远比她要清楚,身处这漩涡中的明若彷徨无助,不知该何去何从,但同样置身其中的须离帝却明明白白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又需要什么,即使自己深陷其中,他也能够冷静地选择,判断出对自己有利的形式,从而决定下一步该怎么走,否则他又如何能成为这大安王朝有史以来最杀伐决断的君主?
就在明若小声呜咽著的时候,须离帝已经进入她快一半了,细嫩的甬道被撑到了极点,虽然已经有了足够的爱液来润滑,但明若仍然疼得直吸气,尚未完全长开的身子要承受这样一个天赋异禀的成熟男子,实在太过强求。
见她不住地呜咽,须离帝轻叹了口气,抬起她犹然满是泪痕的小脸亲了一下:“乖宝贝,别哭了行不行?”
“疼……”明若睁开泪眼望著他,小手改抱为捉,抓著他的手臂不住拉扯,像是想告诉她自己有多疼。
“现在还没进去,等到做一会儿就不疼了。”紫眸瞟向身下,趁著和她说话的这当儿他又进去了些,已经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到她被自己撑开了,前进受到了阻碍,似乎再也不能往前去,但他知道可以,他的小佳人虽然看起来柔柔弱弱又娇气,但这穴儿可是极品,进去虽然难,她却绝对撑得住。“再忍忍,父皇这就进去了。”
明若迷惘的看著须离帝,抓在他臂上的手不禁更加用力,小嘴一张便呼出剧烈的痛意:“不要——啊啊——疼——”好像整个人都被劈成了两半,好难受!每次他进来都是这样疼,他还非进到最里面不可!“父皇——”
利眼一扫,须离帝清清楚楚地看见那稀疏的毛发遮不住的两瓣粉肉被自己挤了进去,洁白的粉丘也因为自己的插入变得微微泛红——那是她疼的。他忍不住满腔的怜惜,俯身将明若抱紧安抚:“父皇在这儿,若儿不怕。”但下身却仍然不容拒绝的往里挺进。
他纵她惯她,唯二不能容忍的事情就是她为端木云伤心神往,还有在床榻之上不准他碰。
除此之外什么都无所谓,哪怕有一天她爬到他腿上要传国玉玺或是这皇位都行。
“呜呜……父皇……不要再进去了……我疼……”明若乖乖地给他抱,眼里全是泪花,这不是第一次他进来她身子,也不是第一次这样疼,却是她第一次敢这样抱著他撒娇求饶。
是的,这同之前那几次的强迫欢爱不一样,自从知道端木云的事情后,明若从短暂的震惊和绝望中回神,就觉得自己像是变了一个人。
作家的话:
要给老程一个番外吗?要吗要吗?氮素俺脑子里木有想法嘤嘤嘤
☆、九十八、是谁变了(下)
九十八、是谁变了(下)
“不会疼的,进去里面就好了,一会儿若儿会很舒服的。”须离帝勾著她的小脸亲了又亲,抱著她给予最大的慰藉。“父皇不会弄伤你的,你乖乖的别动,嗯?”
黑长的睫毛上都泛起点点泪花,明若一边呜咽一边摇头,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劈成了两半,身体一半,灵魂一半,一半在他怀里,一半在空中漂浮:“嗯……若儿不动……啊啊……”她忍不住用力夹紧双腿,被腿间顶进来的大东西弄得狼狈不堪。
“真乖。”双手抚上那两条细白的腿,须离帝慢慢地、不容拒绝地将它们分开,她的腿又长又细,肤如凝脂,摸起来的感觉实在是美好极了,而当他把这双腿分开露出那被自己占著的嫩红小穴时,心头更是涌起不受控制的凶猛欲望。“若儿真是漂亮。”
明若又羞又窘的伸手想去遮,小手在半路上却被他抓住,强制性的压到头顶动弹不得,耳畔传来须离帝的调笑声:“这么漂亮的穴儿遮著岂不可惜?”美景当然要放到会赏的人眼睛里来才行。
忍著强烈的羞耻感,明若抿著嘴巴,一双水汪汪的眼却充满了乞求,虽然仍只是十七岁,但毕竟已经是知了人事的女子,骨子里硬是平添出一份醉人的风情来,再加之她天生丽质骨酥身软,更是勾人心魂。须离帝见她这副媚态横生的模样著实惹人怜又惹人稀罕,大掌松开她的手,摸摸晕出漂亮粉色的嫩颊,捏了一下,柔声道:“就给父皇一个人看,其他谁都看不著也不知道,嗯?”
听了这话,明若就知道自己是不用再挣扎了,他想要的谁能阻止或者拒绝?小脸登时蒙上一层淡淡的哀怨,像是害怕,又像是不安:“呜……”
“怎么就又哭了。”须离帝叹了口气,一副拿她没辙的模样,“连父皇都不给看吗?”随著说话的动作,他的手已经往下蔓延到了两人交合的部位轻柔的捻弄著,略显冰凉的手掌慢慢地揉著她泛红的可怜粉穴,将被他插得内翻的两片花瓣柔柔的拉出来,明若的身子轻轻地颤起来,原本被挤在穴儿里的嫩肉就这样被略显粗糙的指勾出,实在太刺激了,她忍不住伸手去抓须离帝的肩头,一边摇头一边呜咽:“啊啊……不要……不要……”他的动作又慢又折磨人,她甚至觉得整个身体都要不听自己使唤了,除了潮涌般的爱液往下流淌之外,明若已经完全陷入了这疯狂的情欲里面。
淫靡色情的景象一点点充斥须离帝的眼,他的手指修长冰凉,触在火热柔嫩的花瓣上更是叫明若颤抖不已,在无力反抗的情况下,她只能乖巧的张著双腿任由须离帝亵玩。紫色的眼闭了起来,像是不敢去看,双手却一点一点将他抓紧。“父皇……轻、轻点……疼……”
嫩肉被拉出的同时牵动了里面的内壁与须离帝阳具的摩擦,使得水嫩的甬道火辣辣的疼,明若娇声嘤咛著,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被他拆开又黏合,黏合又拆开,整副心神都只能跟著他的思绪走,完全无从抵抗。
“父皇轻轻地,现在还会疼吗?”须离帝爱怜地亲了她一口,手下的动作果然轻了起来,将小花瓣尽数拨出来之后他便将明若抱了起来,让她从躺著坐到他怀里,于是原本已经插到底的欲望更加深入,直直地抵到一块嫩嫩的、若有似无的软肉上,明若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翦水大眼也眯了起来,自己的肚子好像都被他入侵了,那东西进的是那般深,那般远……“嗯……不、不疼……”可是好酸、好涨!“父皇轻一点……若儿肚子好涨呜呜……”
沾满爱液的阳具稍稍往外抽出了些,明若顿觉身子一轻,但深处却又如同少了什么一般令她空虚,抓在须离帝手臂上的柔荑微微用了点力:“父皇……”
“这样还涨不涨?”又抽出一点,只余三分之一在她体内。
“不涨……父皇……”小手用力抓了抓,坐在须离帝怀中的小屁股也开始不安分的扭动,明若迫切需要什么东西来填补内心的空虚和不安,她的心好乱好疼,大脑也迷迷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