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云天山庄,六少主楚慕雅从来不是一个好拿捏的主,想跟她作对,还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
午宴持续了两个时辰,楚逸兰吃饱喝足就借口午睡拉着身边的夫侍们回去休息了,留下一群喝得高兴玩得痛快的少主们,楚逸兰都走了,慕雅自然也没必要再多留,况且那人临走时朝身边两个总是负责给她送药的下人使的眼色她又不是没看到,无非就是让这些人看住她,直到将她“安全”的送回院子。
将杯子里残余的酒水喝完,楚慕雅就将杯子随手扔在桌上,在众人不注意的时候主动让带自己来的两个下人将自己送回去。
一路上喝了不少酒的她只觉得脑子越来越昏沉,心口的钝痛都被麻痹了许多,真后悔刚才只顾着喝酒,连口菜都没吃,这会儿酒劲上来了还得自己受着!
不知是不是看她的确喝的醉醺醺了,两个下人都没有给她送来今天的药,将楚慕雅送到房里交给凌雪之后就出去了。
看见慕雅简直是被人搀回来的样子,凌雪吓了一跳,再一闻这人身上全是酒气,心里立马气得不行,可她这副样子你就是大骂她一顿她都未必能听明白,想到此凌雪只能无奈的搀着她上床休息,喂她喝了半杯凉茶解酒。
“你啊,就是这么不知道爱惜自己,怎么就把自己喝成这样!真是……”凌雪边拧着毛巾为她擦脸,边不客气的数落着,突然感觉有一只凉凉的手胡乱摸上他的肩膀,凌雪一惊,她,她她,不是要酒后乱性了吧?(⊙o⊙)
☆、第二百四十章 酒后乱性
凌雪虽然心惊,但慕雅对他的宠爱让他始终相信她绝对不会伤害他,所以即便这人喝的烂醉,他也只是将被扒拉下来的衣服拽回来整理好就继续为她擦手擦脸。
“雪儿……”慕雅脸色潮红的半阖着眼,心口的束缚之感让浑身燥热的她更加难受,“嗯……难受……”
拧着毛巾的凌雪板着脸道,“现在知道难受了?谁让你喝那么多酒来着!真是活该!”
“嗯……好难受……”滚烫的脸颊蹭上雪儿清凉的手背,“舒服……嗯……好凉快……”
迷糊中的慕雅只知道身上难受,想要找个东西降温,微微坐起身就爬上了凌雪的身体,灼热的气息带着浓浓的酒气,“给我……雪儿……给我……”
“啪!”毛巾掉进水盆里,凌雪的身子僵住了。
“我爱你……”
口中嘟囔着,手上就开始剥他的衣服,他穿的很薄,慕雅只是轻轻一拉就露出了他莹白纤细的肩膀,“好美……嗯……”
滚烫的唇瓣大口大口的啃上他的身体,她跪坐在他后面,紧贴上他的背,一只手攥着他另一条手臂,一只手还不老实的探进他的衣襟,从肩膀到锁骨,再到他细嫩的脖颈,每一寸肌肤都像注满了魔力,他是如此的甜美,如此的迷人,这般美好的他让她恨不得吞食入腹,这样就可以永远的占有他,她的雪儿就不会再受那些肮脏之人的折磨了……
“雪儿……我爱你……”
一声声轻吟在耳边环绕,粗重的喘息撩拨着每一根神经,在她越来越疯狂的吻下是凌雪逐渐颤抖的身体,“慕雅……你……你醒醒……清醒一点……不要……”
“我要你……”迷乱中隐约听见他颤抖的轻吟,慕雅忽的抽出一只手捏过他尖尖的下巴,猛地吻了上去。
火热的唇舌如小蛇般滑进他的口中,大肆汲取他的甜美。
此时的凌雪已经被吻得几欲晕眩,楚慕雅顺势将他压倒在床上。一把扯开他的腰带,急切的动作让凌雪身上的伤都震裂了几处,殷红的血染上了洁白的纱布,可被封住的唇和被死死按住的四肢让他连推开她喊痛的能力都没有。
双手凭着感觉在他身上游走,疯狂的揉捏仿佛要把他塞入自己的身体,让他们就此融合,永远不离不弃。
然而如此火热的爱抚对于伤势未愈的凌雪来说简直就是一种如凌迟般的折磨。昨晚才止住血的伤口在她粗鲁的触碰下已经全部裂开,他无法言语。也无法阻止,只能闭上眼睛忍受折磨。这样迫切到完全不顾他的感受的慕雅是他从未见过的,她失忆了,难道连对他的温柔都忘了吗?
“呼呼……”在水深火热中煎熬的凌雪终于感觉身上的重量在慢慢下移,她放开她的唇,在他如玉的胸膛上肆意啃咬。
“痛……”被放开的凌雪立刻痛呼出声,“慕雅……我好痛……好痛……”
而疯狂中的楚慕雅又怎会听见他的痛苦哀求,放开按着他的手臂,直接滑入他双腿之间。
凌雪身体猛地一颤,下意识的凝聚全身的力气一把推开她。可没想到这一推竟让猝不及防的楚慕雅直接掉下了床!
“砰!”的一声,一头砸在了地上!
身上衣服已经被撕扯殆尽的凌雪一惊,随即想到她现在根本没有多少力气,更不用说早已被封住的内力了。当下忍着满身的痛楚赶紧下床,将她扶起查看。
她的额头撞在了床前的踏板棱角上。此时头上已是血流不止,凌雪被吓住了,大串大串的泪珠滚落打湿了衣襟。然而如今的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事事都无法自己拿主意的少年了,当下胡乱的抹了把眼泪,拖着她靠坐在床边,然后迅速跑到软榻上将楚慕清给的药瓶翻出来,倒出一半的药粉洒在她的伤口上,又将纱布撕成布条将伤口包扎起来。虽然他知道这种处理方法很容易让伤口感染,可此时他根本顾不上那么许多,她已经很虚弱了,若是在流那么多血,她……
好不容易将她的血止住,凌雪费力的将她抬回床上盖好被子,却再也没有精力为自己处理撕裂的伤口了,趴在床沿沉沉睡去。
漫长的夜晚终于熬了过去,在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窗子散落进来的时候楚慕雅睁开了眼。
恢复了知觉的慕雅立刻闻到了丝丝的血腥味,皱着眉头侧脸看去,一下子就惊得整个人都愣住了,趴在床沿的雪儿满身是血,凌乱的发丝黏在脸上,他的身上只披了一件单薄的内衫,里面的衣服被扯得破破烂烂。
“雪儿……”微微开口,头上顿时传来些许钝痛,好像被什么人打了一样的痛,伸手摸到额头上的纱布,这才察觉到自己的伤势。
怪了,昨天明明只是去楚逸兰的午宴上喝了酒,难道回来之后自己和雪儿又被人打了一顿?
怎么可能?为什么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看着还在昏睡的雪儿心中一痛,努力的坐起身来,下床将他扶上床。为他脱去披衫才发现,前天晚上包扎起来的伤口全都裂开了,过了大半夜,流出来的血已经在伤口上凝结成痂。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雪儿凄惨的样子让慕雅的心里绞痛不已,看他被撕烂的衣服,很显然是有人要对他施暴,扫了一圈凌乱的床上,昨晚的情景零零散散的浮现在脑海。她,居然在他不愿意的情况下……强迫了他!!!( ⊙ o ⊙ )
慢慢的为他处理着伤口,打开药瓶才发现,里面的药粉已经被用去了大半,想是昨晚真的吓到他了,自己只是撞伤了额头,哪用得着糊这么多药粉?
细细的给他清理了伤口,药粉不够,她又担心若是向楚逸兰求助,得到的药不定会掺入什么了不得的毒,雪儿已经伤成这样,再也受不得折腾了。
脑中突然想起一个人,在午宴上四姐楚慕清的神情或许别人看不明白,但她还是能看出些端倪的,雪儿拿来的药说不定就是她给的!
楚慕清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与雪儿见面,就说明她一直在关注着他们这里的情况,相信只要她弄出点动静,楚慕清就会立刻知晓。
为昏迷的雪儿整理好之后,楚慕雅就换好衣服开门出了房间。她的院子里向来没什么人,出了唯一的出口和几处低矮的墙头下有人看守,平时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只是到了吃饭时间会有人送来简单的饭菜和一碗黑乎乎的药汤。额头上的纱布被重新裹了一遍,用垂落下来的流海遮挡,不仔细看倒也看不出这是个受了伤的人。
看到门口有人,楚慕雅径直走了过去。
两个人立刻闪了上来,手臂一伸挡在门口,“少主,庄主有令,您不能出去。”
楚慕雅不屑地瞥了她一眼,浑身散发出来的凛然气息让人心神一震,“今日天气不错,本少主想去给母亲请个安也不行吗?”
守卫不为所动,“不行!”
这人还真坚决呢!慕雅撇撇嘴,陡然叹气,一时间整个人都颓废下来,哀声说,“好吧,我说实话,被关了这么久真的很难受,你们就让我出去走走吧,就在门口转转也行,你们两个跟在后面看着我还不行吗?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拜托拜托了……”
楚慕雅可怜兮兮的朝两人拱手,苍白的脸色在阳光下几近透明,时不时的咳出丝丝鲜血,她确实太虚弱了!
两个守卫一怔,对视了一眼,谁也没想到这向来气焰嚣张的六少主居然会这般卑微的求她们?看来这位主子当真是被折磨的崩溃了……
两个守卫犯起了难,这可怎么办?
“那个……少主,要不您且稍等片刻,我去通报庄主一声,有了庄主的允许您才能出去。”
楚慕雅见此叹了口气,落寞的摆摆手,“算了,母亲日理万机,就不要给她添麻烦了,我……我会好好休息的。”
守卫这才松了口气,昨天下午庄主刚刚下令给六少主加大药量,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她踏出院子一步,今日少主这般恳求着实让她们很为难。
“那好,少主请回吧,过会儿午饭就给您送来了。”
“嗯。”楚慕雅随便哼了声就转身回屋去了。
院外一个隐蔽的角落里,一抹黑影闪过。
“慕雅想出门?”
得知此事的楚慕清心中一惊,“好端端的,她想出来干什么?”
“不知道,”身穿下人服的亲信立在一旁,“她说就是想出来走走,还态度诚恳的求了守卫,结果听到守卫要去请示庄主就放弃了出去的念头。”
楚慕清背着手立在窗前,思考了许久才冒出了一个不确定的想法,“难道……她想见我?”
“她失忆了,应该不知道暗中照顾凌雪的人是谁吧?”如今的小月已经成了楚慕清的亲信,专门负责她与楚慕雅之间的通信。
楚慕清摇摇头,眼神飘向远处,悠悠道,“慕雅的心思谁也猜不透,我给凌雪的药她不可能没见到,午宴上我又主动去和她说话,这些都足够让她起疑。今日没有缘由的突然做出这种动作,对她这种人来说自然不会只是想出门,或是见楚逸兰,既然你说凌雪并没有在她身边,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凌雪出事了。”
☆、第二百四十一章 些许反抗
温暖的阳光驱走满室的阴暗,从外面回来的楚慕雅为雪儿掖了掖被角,见他还在昏睡就轻手轻脚的开始收拾屋子。这里没有伺候他们日常起居的下人,她自己也懒得打扫,所以平时都是散乱着,雪儿在的时候会将屋子打扫干净,为她沏茶倒水服侍在一边。
昨晚确实折腾的不轻,地上零零散散的血迹好不容易才收拾干净,把撕烂的衣服处理掉,又给雪儿准备了身干净的衣服放在床边,桌子上还有昨天没喝完的茶和一些乱七八糟的杂物。打扫完整个屋子之后还把窗子打开,让清新的空气净化屋子里的血腥气息。
坐在床边看着雪儿微蹙着眉头,仿佛做了什么噩梦,忍不住伸出手在他苍白的小脸上细细婆娑。只要他们在一起,雪儿就总是会受伤,为什么?他对自己不离不弃,可自己呢?永远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