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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嫔低下了头来,小声羞涩的问了句:“那皇上喜欢吗?”
李显瞻一愣,许久大笑道:“喜欢!”罢了,一把将祥嫔拢过来,狠狠的咬了下她的嘴唇。
祥嫔娇嗔:“皇上真坏!”
心里却是笑开了怀。
连着几日,李显瞻都召了祥嫔在乾清宫里伴驾,夜里的欢爱,祥嫔喊得极大声,连着殿外守夜的宫人都羞得满脸通红。不过两日的功夫,宫中尽是有关祥嫔放荡不知羞耻的传闻。
各宫的嫔妃们都对祥嫔指指点点,祥嫔却仍是丝毫不在意,依旧是想着法子的用各种名目在李显瞻跟前出现。
李显瞻亦是对祥嫔专**了起来,不是传祥嫔来乾清宫里,便是去翠鸣轩里去。后宫嫔妃虽不耻祥嫔,却又是对她恨得牙痒痒的。
孙言心自知已经失去了李显瞻的心,便寻思着扶持舒筠,好几回在李显瞻跟前提起舒筠来,奈何李显瞻似乎都没有记起舒筠是谁。江妃亦是努力的扶持薛容,李显瞻倒是去过钟粹宫里一次,听薛容弹琴许久,聊了些琴棋书画,最后瞧着天色晚了,便就出了钟粹宫往翠鸣轩里去了。
因而,孙言心和江妃等人,可是对祥嫔恨得牙痒痒。
祥嫔的恩**,持久不衰,连着朝中的大臣都对此有所微议,奈何李显瞻并非只沉迷**之中而懈怠朝中大事,因而,朝中大臣也就说说,并不深究,讨伐祥嫔惑主。
祥嫔承**半月余,可肚子却没有半点的动静,昭贵妃不由的心急了,请了太医过来给祥嫔诊脉,检查身子,可祥嫔的身子却没有半点的问题。昭贵妃又拿出了当初瑞婕妤给她的受孕偏方抓药,祥嫔喝了许久,仍旧肚子没有动静。
昭贵妃当初三十多岁用了这方子就轻易的有了身孕,祥嫔的身子没有问题,一直承**,为何用了这方子却半点不见效?昭贵妃不由的起了疑心。
祥嫔独**,后宫嫔妃怨声载道。云岫原本清净的长春宫,也愈发的热闹了起来,这些嫔妃不能去劝谏李显瞻,自然就跑到长春宫里哭诉了起来。
云岫喝了口茶,略带着笑意看了一眼屋中坐着的各位。
苏贵人焦虑着道:“皇后娘娘,您是后宫之主,祥嫔德行有失,简直是败坏了后宫中的风气。”
云岫笑道:“她能得皇上的喜欢,不过是有些放荡罢了,说不上德行有失。苏贵人不妨去同祥嫔学学如何讨皇上喜欢。”
江妃愤然的道:“亏得祥嫔还是出自于世家大族,臣妾倒觉得她是出身窑子才对啊!”
说罢,眼神落在一旁的子衿身上:“仪嫔妹妹原先还是**里的清倌,与现今的祥嫔比起来,仪嫔妹妹还真是高贵只羞耻的多了!”
子衿也不怒,笑着道:“谢江妃娘娘夸奖了。”
江妃又笑着向子衿问道:“你也是住在永寿宫里,碧微阁与翠鸣轩近的很,半夜里可有听到祥嫔那不知廉耻的****?”
还不待子衿开口,宋嫔就烦扰的道:“臣妾睡意浅,在万安宫里都能隐约听到些,真真的是令人脸红羞耻不已。”
孙言心嘴里骂了句:“贱人!”
正巧这会儿祥嫔在众多宫人的簇拥下进屋子里来向云岫请安。只见她一身绯红色透明轻纱罗裙,****半掩,显露出ya不尽的妩媚风情来。她正巧将孙言心那句话听了去,微微的皱了皱眉,却是笑着向云岫跪下请安:“臣妾见过皇后娘娘。”
云岫虽笑着,却有责备之意:“你倒是来得有些晚。”
祥嫔愧色道:“臣妾伺候皇上,起得晚了些,还请皇后娘娘恕罪。”
既是伺候皇上,云岫又岂能再怪罪她,让她起身赐坐,又让宫人奉了茶上来。
从祥嫔来了后,长春宫里顿时安静的下来,大伙儿皆是鄙夷的看着她。祥嫔也不在意,轻笑一声:“怎么各位姐妹都不说话了?臣妾方才进来时,可是听着屋子里热闹的很。”
孙言心冷哼了一声:“有些个不知廉耻的东西进来,脏了这潭的水,本宫怕污了自个的眼。”说罢,朝着云岫道:“臣妾就先行告退了。”
孙言心一走,舒筠鄙夷的看了祥嫔一眼,也起身告退,随着孙言心出了长春宫。接着江若仪也道:“臣妾怕待会儿说错了话,惹得祥嫔一个不高兴,告到了皇上那儿,臣妾便先告退了。”
接着,江若仪、薛容、苏贵人等人都陆续的走了,仅留下祥嫔还悠哉的喝着茶,没有半点的去意。
云岫耐心的等着祥嫔开口,喝了茶后,又让秋菱端了一旁的糕点上来,自顾的吃了起来。不多一会儿,祥嫔开口道:“臣妾知道后宫中对臣妾颇有微言。”
云岫纠正道:“不是颇有微言。是嫉恨和鄙夷。”
祥嫔一笑:“对,她们虽不耻臣妾所为,却是对皇上专**臣妾嫉恨的很。”
说罢,盯着云岫:“那皇后是否也嫉恨臣妾?”
云岫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来,含笑着道:“后宫的嫔妃如此之多,皇上要偏**着祥嫔,与皇上雨露均沾,于本宫来说,没有任何的区别。只是,祥嫔就不觉得自个儿的**爱来的有些莫名其妙?”
祥嫔只当是云岫嫉恨她,才会如此的问,便是得意的道:“皇上与臣妾说,世间的情爱没有太多的缘由,喜欢便是喜欢,皇上**爱臣妾,便是**爱臣妾。”
云岫嘲讽的笑了一声,这祥嫔的脑子果然是被一时的**爱给烧没了,帝王家也妄谈情爱,**榻上男人的话也能信?
“如此,祥嫔是来向本宫炫耀皇上的恩**的?”云岫试问道。
祥嫔表面恭敬的道:“臣妾不敢,臣妾如何得皇上**爱,您始终都是皇后,臣妾向皇后娘娘请安是臣妾的本分。”
云岫道:“你倒是还记得自己的本分。”
祥嫔盈盈施礼,恭敬中却是诚恳,缓缓跪下来,却是突然的崴了脚,整个身子往一侧倒去,玉宁见状,连忙伸手就去要去扶祥嫔。
祥嫔痛苦的捂着肚子,艰难的站起身来,身下已见猩红的血顺着大腿缓缓的淌下,祥嫔则是一脸的苍白。
云岫心里一慌,正欲开口喊红豆去请太医过来,祥嫔咬着牙痛苦的对翠儿道:“快,去请太医来……”
说罢,痛苦的昏厥了过去。
云岫的心中隐隐的不安起来,连忙让红豆去乾清宫里请李显瞻过来。
不多一会儿,翠儿已经请了苏太医过来,苏太医搭着红线替祥嫔诊脉,脸色越来越差,惶恐的朝着云岫道:“回皇后娘娘,祥嫔娘娘小产了。”
☆、第151章 设计云岫
云岫的脸渐渐的惨白下去,祥嫔不过是崴脚摔了一下,竟然就小产了?她是何时有的身孕?
李显瞻已经随着红豆紧张的来了长春宫里,一听张太医说祥嫔小产了,他皱了皱眉,疑惑的看着祥嫔,倒是没显出半点的伤心来。
不多一会儿祥嫔就醒了过来,一脸的无措,手捂着肚子向李显瞻凄婉的问道:“皇上,臣妾这是怎么了?”
李显瞻在**榻前坐下,拥着祥嫔在怀里,轻声的道:“你小产了。”
祥嫔先是一愣:“臣妾是何时有了身孕?”随即脸上满是悲伤笼罩,手轻覆在小腹上,伤心的道:“臣妾可怜的孩子……”
云岫在一旁站着,脸色阴晦,正想开口劝慰祥嫔一句,哪知祥嫔突然狠戾的看向她,恨意的质问道:“皇后娘娘为何要害臣妾腹中的孩子?”
云岫当真真是百口莫辩,被祥嫔咬得这一口气得不轻,道:“连着祥嫔都不知自己有了身孕,本宫又如何知道祥嫔有了身孕,再者是祥嫔自己崴脚摔倒,才致小产,如何又怪上本宫了?”
祥嫔咬着牙,委屈的落泪,低下头来小声的道:“臣妾一时激动,沉溺于失子之痛,错怪了皇后娘娘,请皇后娘娘恕罪。”
宫人端了药上来,祥嫔皱着眉喝下,云岫正欲出去吩咐宫人准备步辇抬祥嫔回翠鸣轩。昭贵妃听闻了消息赶了过来,匆匆的向李显瞻和云岫行了礼,才担忧的看向祥嫔,问道:“祥嫔怎么样了?”
一旁的张太医拱手回道:“回昭贵妃娘娘,祥嫔娘娘小产了。”
昭贵妃听此,吓得瞬时脸色惨白,顿时跪在李显瞻面前,哭着恳求道:“皇上,臣妾才小产不久,祥嫔又小产了,求皇上替祥嫔做主啊!”
李显瞻皱着眉:“祥嫔是自己不小心崴脚跌掉,才致小产。”
昭贵妃却是坚持着追问道:“长春宫中地面光洁,祥嫔怎么会好端端的就崴了脚,其中必有蹊跷啊!”
一旁的玉宁陡然回了一句:“昭贵妃娘娘的意思是,祥嫔娘娘故意崴脚跌倒?”
“你!”昭贵妃怒目瞪了玉宁一眼。
云岫满意的看了玉宁一眼,佯怒的斥了一句:“玉宁,不可胡说。”
张太医突然拿起外边祥嫔喝过的茶水细闻了一下,陡然神色大变,惊恐的跪下道:“皇上,这茶水里兑了红花。”
红花是堕胎利药,祥嫔正是喝了那水,之后跌掉才致小产,如此一来,便就是云岫精心要害祥嫔小产了。
云岫连忙跪下道:“皇上,就算臣妾当真想害祥嫔,可臣妾也不得知祥嫔有孕,又怎么在祥嫔的茶水里下红花害祥嫔小产。还请皇上明鉴。”
李显瞻意味的眼神看了遍屋子里的人,并未开口说话。祥嫔的贴身宫女翠儿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来,跪下道:“皇上,奴婢记起前两日红豆姑娘与翠鸣轩里的杏儿姑娘私下窃语。”
云岫看向跪在一旁的红豆,红豆摇了摇头,急着道:“皇上明鉴,奴婢根本就不认识那个什么杏儿。”
李显瞻已经遣人将那个杏儿带了上来,云岫仔细一看,这杏儿的身形样貌似乎与毓秀有几分相似,若远瞧着还真能将二人认错。
红豆当下也明白了过来,立即道:“皇上,奴婢前两日同钟粹宫里的毓秀姑娘说过几句话,毓秀姑娘与杏儿的身形样貌有几分相似,许是翠儿姑娘将毓秀姑娘和杏儿认错了。”
那杏儿听此,立即道:“前两日红豆姑娘分明是同奴婢说话,奴婢告诉红豆姑娘祥嫔娘娘近日来经常发困,时而还干呕,红豆姑娘还猜测着祥嫔娘娘是不是有了身孕。”
祥嫔听此,立即愤怒的指着云岫:“果真是皇后娘娘蓄谋害死了臣妾的孩子!皇后娘娘,臣妾虽得皇上**爱,可臣妾丝毫不曾对皇后娘娘不敬,您为何如此狠毒,非要置臣妾的孩儿死地?”
一声声撕心的质问,设计周全的一个局,当真是让云岫无法替自己洗白了。只是,云岫不由的疑惑了,祥嫔怎么会牺牲自己的孩子来设计她?
云岫怀疑的盯着祥嫔,许久才向李显瞻道:“只张太医替祥嫔诊了脉,许是诊错了也说不定,臣妾觉得,还是请施太医过来再替祥嫔诊一诊脉。”
李显得点头默认,朝着小生子道:“你去请施太医过来。”
小生子听令后,飞快的往太医院去了,屋子里,祥嫔小声的啜泣着,委屈的靠在李显瞻的怀里,昭贵妃脸色晦暗的瞪着云岫,云岫也不轻松,莫名的被惹了一身的黑,眼下只有等着施太医过来,万一,祥嫔真的是小产了,那情况可就不妙了……
越想,云岫越觉得不对,祥嫔若是以小产来陷害她,断不会只收买了一位张太医,施太医是不可能被昭贵妃和祥嫔收买,她们也必定会料到云岫会请施太医来才对。可是,在听到云岫说请施太医来时,昭贵妃和祥嫔却没有一丝的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