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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又看向一旁高傲清冷的许昭仪。
许昭仪略看了眼董贵嫔,冷讽了一句:“董贵嫔平日真是闲的,竟将皇上身边的事都打听得如此清楚,不知道的还以为董贵嫔在皇上身边安插了眼线呢。”
董贵嫔一时窘得说不出话来。皇后又适时的打破尴尬,看向一旁的坐着的宋嫔,关心的问道:“宋嫔这几日可还好?肚子的里孩子没再闹了。”
宋嫔恭敬的回道:“谢皇后娘娘关心,臣妾和肚子里的孩子都很好,瑾妃娘娘将臣妾照料的很是细心。”
昭妃也搭了句话:“瑾妃妹妹是个细心的人,璘儿在长春宫里时,也常与本宫说瑾妃妹妹待他好。”
云妃阴阳怪气的道:“这人呢,不能看外表,面善心恶的人不少,宋嫔妹妹还是好生顾看着自个儿的胎,万一真出了点什么差错受罪的可是自己啊。”
董贵嫔也附和着道:“瑾妃娘娘倒是细心的人,瑞嫔和惠婕妤的胎可都是瑾妃娘娘照料着的,唉,可惜,都出了岔子,瑞嫔倒还幸运,可怜惠婕妤这辈子算是完了。”说罢,连叹了两声,脸上表露出几分的惋惜之色。
云岫笑而不语,不为董贵嫔的中伤而怒,瑞嫔的脸上也流露出伤怀之色,却也不声不响,宁嫔开口道了一句:“万事早已注定,瑞嫔与惠婕妤之事又岂能怨得了瑾妃娘娘。”
皇后伸手按了按眉头,众人看出皇后的意思,云岫起身道:“时辰不早了,臣妾宫里还有些事情搁着没做,臣妾先行退下了。”福着身子,见皇后招手应下,才缓缓离开。
其余人也都一一告退离开。
出了坤宁宫,许昭仪同云岫说了几句话,因着长春宫与承乾宫不同路,便要分道而行,这正要走,前边便听见有吵嚷之声。
云岫与许昭仪侧头望去,是前面的仪贵人与孙言心争吵了起来。
只听得孙言心怒气的说:“你不过是个奴才出身,运气好些让皇上封了贵人!”
子衿只冷冷的看着孙言心,道:“我是奴才出身又如何?好歹也是睡过龙**的人,孙小姐踩了我的裙角不道歉便也罢了,如此的对天子妃嫔指指点点,莫不是后宫里没人了,要劳烦孙小姐来管理后宫不成?”
孙言心一气,道:“我就是看不上你这种狐媚之人,惑乱后宫!”
云妃不悦的皱了皱眉,许是方才子衿那句话让她心里不舒服,越发对孙言心看不顺眼,怒道了一句:“孙小姐,你虽是太后请进宫里来的,可别把自个儿当成了后宫之主,仪贵人如何,还轮不上你这个外人来指指点点!”
孙言心不敢再言语,云妃又道:“还不向仪贵人道歉,否则仪贵人给皇上吹吹枕边风,怕是连孙小姐那官居太傅的父亲也要遭殃了。”
孙言心咬着牙,哪里肯服软,她在孙府可是谁都不敢忤逆,偏偏是在后宫里处处受人欺辱,越想着,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了,就是一句话也不说。云妃不由发怒,朝身边的宫女使了个眼色,宫女上前就是踢了孙言心的腿肚子一脚,硬是押着孙言心跪下。
昭妃瞧着事情闹大了,赶紧的上前来道:“孙小姐毕竟是太后请进宫的贵客,此事还是了了,闹大了太后娘娘的面上过不去。”
云妃说了昭妃一句:“孙言心如此诋毁皇上的**妃,皇上的面子上就过得去?”
昭妃还想替孙言心说句好话,在触及到云妃那狠戾的眼光,也不再多说,同情的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孙言心,只是奈何孙言心真使上性子了,怎么也不认错,怨恨的看着云妃与子衿。
许昭仪向一旁的瑞嫔问了句:“瑞嫔,你可是见着孙言心踩着仪贵人的裙角了?”
瑞嫔摇了摇头道:“隔得有些远,臣妾也没看清。”
云岫笑着道:“仪贵人说踩了,那便是踩了,眼下她可是皇上心尖上的人。”
许昭仪点了点头,没在说什么。
云岫抬头看了看渐渐被乌云压黑的天空,忧虑的道:“瞧着是要下雨了,我们还是早些回去,免得呆会让雨给淋了。”
说罢,便与许昭仪告别,临走之前,又看了一眼还跪在那儿的孙言心,云妃似乎没有要放过孙言心的意思,云岫的嘴角带着一抹的笑意,坐上步辇催促着宫人快些回长春宫。
才到长春宫一会,便是倾盆的大雨从天上倒了下来,瞧着这架势,怕是要下上几个时辰了。
今天,李显瞻与大臣在渊阁里议事,太后又是在西佛堂里礼佛不允许人打扰,可是没人能够去救孙言心。今天这一局,原只是想让孙言心受受辱,不过这一场大雨下得倒是合时宜。
两个时辰后,锦绣悄悄的禀了云岫,说是孙言心跪在雨中淋晕了,让太后派来的月姑姑接到了慈宁宫里,不过皇上仍旧在渊阁里议事,并不知道此事。
太后要保皇后,李显瞻要废皇后立孙言心,太后自然不会将孙言心淋雨晕倒之事告知李显瞻。
☆、第79章 暗中挑拨
还未等孙言心受罚的消息传到李显瞻的耳朵里,子衿便熬了参汤在渊阁候着等李显瞻议事完出来。
倒是子衿才到一会儿,李显瞻便出来了,见子衿的衣裙湿了些许,又看外面下着的大雨,不由关心了一句:“下着这样大的雨你还过来给朕送参汤。”
子衿羞涩着低声道:“皇上**爱臣妾,臣妾自然要关心着皇上。”
李显瞻牵着子衿的手进了渊阁的侧殿,命人端了炭盆过来将子衿湿了的衣裙烘烤干爽,待李显瞻喝了参汤之后,子衿才面带悔色的道:“皇上,今儿臣妾去坤宁宫给皇后娘娘请安,同孙小姐闹了些误会。”
听到孙言心的名字,李显瞻不由紧张的看向子衿。
子衿如实的将白天发生的事与李显瞻说了一遍,之后才知错的道:“臣妾不该与孙小姐生气,毕竟孙小姐是太后请进宫的人。”
李显瞻沉默了许久没有说话,子衿瞧着李显瞻脸色紧张,便赶紧道:“云妃娘娘虽行事过激了些,也是替臣妾主持公道,不过,慈宁宫的月姑姑已经将孙小姐接回了慈宁宫,没有将此事告知皇上,想必孙小姐并无大碍。”
李显瞻仍是担心,道:“不行,朕去慈宁宫里看看孙小姐!”说罢,便要起身往渊阁的方向去。
子衿起身追上去,道:“皇上,外边还下着大雨呢,孙小姐有月姑姑照料,不会有事。皇上也要顾着自己的身子才是。”
李显瞻侧头看了眼追过来的子衿,见她一脸的担忧不假,心中稍有动容,放下了去慈宁宫里看孙言心的想法,只是仍旧牵挂着孙言心,道:“但愿她没事。”
子衿劝慰着道:“有月姑姑照料,孙小姐不会有事的。”
李显瞻放下心来,这才察觉方才一急暴露了许多对孙言心的关心,便向子衿解释道:“孙小姐毕竟是太后请进宫里的贵客,又是孙太傅的女儿,朕才担心了些。”
子衿的头依靠在李显瞻的怀里,低声道:“臣妾明白。”
这一场雨倒是下到了酉时才停下,锦绣挑了帘子进来向云岫禀道:“主子,皇上召了仪贵人在谨身殿歇下了。”
云岫点头应下,写了几个字谜扔在一个匣子里,与一屋子的宫人玩起了猜字谜的游戏。
“一边是红,一边是绿,一边喜风,一边喜雨。”云岫拿出一张纸条念道。
缈缈抓着脑袋想了许久,也没想出来,谢全、华良、郭海几人也是想了许久都未想出来,玉宁笑着道:“是‘秋’字,一边是红,则是火,绿便是禾,火喜风,禾喜雨。”
云岫笑着点头道:“对了。”
准备再从匣子里捡出一张纸条来,却听到外边有人在慌乱的拍着长春宫的宫门,云岫一愣,赶紧着让小太监去开了宫门。谢全领了敲门的人进来,云岫认出是惠婕妤身边的人,见她来得这样匆匆,想必是启祥宫里出事了。
那宫女鞋袜裙角都湿了,鞋子上也沾了些泥土,头发让雨点打得凌乱,一见到云岫就跪下哭着道:“云妃娘娘,您赶紧去看看惠嘉公主,晚上淋了些雨,又发起烧来了。”
云岫皱了皱眉,道:“惠嘉公主身子不好,你们怎么还能让惠嘉公主淋雨?你们粗心也罢了,你家主子总该会费心叮嘱着你们。”
那宫女神色晦暗,哭着道:“奴婢们照料惠嘉公主不敢疏忽,主子一直不喜欢惠嘉公主,今日便是主子强行将惠嘉公主留在雨里的,还不让奴婢们将惠嘉公主抱回屋子里。”
云岫心寒的道:“虎毒尚且不食子,惠嘉公主虽痴傻了些,可好歹也是她肚子里掉下来的一块肉,她怎能如此对待惠嘉公主!”
说罢,赶紧让谢全去请了当值的太医去启祥宫,不放心,又领着玉宁和缈缈去了启祥宫里看看。那宫女赶紧的跟着云岫回了启祥宫。
启祥宫紧挨着长春宫,走了才一会儿,便到了启祥宫,一进主殿,便见摇篮里的惠嘉公主大声的哭着,惠婕妤浑身湿透了趴在摇篮上哄着惠嘉公主,一见云岫进来,她立即恐惧的将惠嘉公主抱着,哄着在大哭的惠嘉公主。
云岫仔细瞧了眼襁褓之中的惠嘉公主,烧得一张小脸都通红了,哭一声,断一声,瞧着没有其他的孩子伶俐,看着也比五公主瘦弱许多。
云岫担忧着道:“惠婕妤,你浑身都湿了,先将公主下来。”又向一旁担心候着不敢上前的宫女道:“还不去扶着惠婕妤回内殿换身干爽的衣裳,若惠婕妤再病着了,皇上不要了你们的脑袋!”
宫女惶恐着应下,小心的上前劝道:“主子,奴婢扶您去换身干净的衣裳。”
宫女还未碰到惠婕妤,便被惠婕妤一手打开,惠婕妤身子往里头缩了缩,眼里满是怨恨的瞪着云岫,大声的骂道:“赵云岫,我如今落得这般田地,都是被你害的!你笑里藏刀,一步一步将我害成了这般模样!”
缈缈看不得云岫被人骂,大声的脱口而出:“惠婕妤娘娘您说话可得凭良心,当初要不是我家主子全力保住了您肚子里的胎儿,您能生下惠嘉公主吗?”
惠婕妤仇恨的瞪着云岫,道:“你有没有害过臣妾,你自己心里清楚!”
云岫的脸如同隆冬腊月一般,冷得让人看了不由发寒颤,她冲着宫女厉声道:“还愣着干什么!快带着你家主子去内殿换身干净的衣裳。”
那宫女不敢犹豫,大胆的上前去拉惠婕妤,照料惠嘉公主的宫人也趁机赶紧从惠婕妤的怀里抢下惠嘉公主。惠婕妤被宫女强行拉进了内殿,一边还指着云岫大骂。
云岫略是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惠嘉公主倒是不哭了,安静的很,一张小脸烧得通红,云岫伸手探了探,惠嘉公主浑身烫得如同火烧一般。
幸而,谢全已经领了当值的张太医过来了,张太医替惠嘉公主看过后,开了药,让宫人拿了冰块替惠嘉公主先散着热。云岫又让张太医去看看惠婕妤。
这会儿惠婕妤倒是换了干净的衣裳出来了,见着太医来,由宫女搀扶着快 一步上前虚弱的问道:“张太医,我的惠嘉公主怎么样了?你一定要救救她!”
张太医道:“婕妤娘娘放心,惠嘉公主无事。”
惠婕妤放下了心,又注意到云岫还在屋子里,瞬时恨意的看着云岫,大声的骂道:“都是你!都是你害得我,若非你当初骗我保下这个孩子,我不会落得如今这步田地!”
说着,就挣扎开搀扶着她的宫女要向云岫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