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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宁看着那个朝陆晅暗送秋波的青衣,气的胸都要炸了,是没看见她这么个大活人被陆晅搂在怀里还是怎么着,胆敢当着她的面这么明目张胆的勾搭她男人,看她不阉了这娘娘腔。不对,这人要是做下面的那一个,她阉了他也不管用啊?嗯,那她就给他饭里头放辣死人的朝天椒,准保叫他菊花爆炸。
不过……这个旦角儿一化妆还真是好看哎……永宁呆呆的想着,方才在戏台子上,那一颦一笑,简直比女子都魅惑勾人。她偷偷瞄着一边陆晅的反应,他倒是没看那个旦角儿,一双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那个唱大武生的小哥儿。
永宁心里头一咯噔,心道难不成陆晅有那方面的倾向?不然做什么这么盯着人家看?那武生被陆晅看得也不好意思了,便朝后退了退。陆晅这才满意似的,将赏银挨个发下去。
出门的时候永宁酸酸的问,你干什么盯着人家武生一直看。陆晅给的回答很令人匪夷所思,他说他觉得那个武生太丑了,怕站的太靠前了吓到她。可是,她想了想,那个唱武生的小哥很是一表人才,听说是晋阳梨园的小角儿呢,很是英俊威武,不知道多少大姑娘小娘子的都芳心暗许,是晋阳有名的人物呢。
至于那个一直对陆晅抛媚眼儿的旦角儿,永宁跟他说完之后,陆晅一脸茫然,“有旦角儿么?那不是个男人么?”
永宁绝倒,谁说唱旦角儿的不能是男人了……
“不觉得扮相很好看?”
陆晅很是嫌弃的看了一眼永宁,说道,“不男不女的哪里好看了,腰肢那么粗手指头那么大,哪里像女人了,永宁,你不会喜欢娘娘腔吧。”
永宁终于放下心来,虽然她家陆晅有时候过于直男了一些,但是……至少安全啊。她很欣慰。
第二天他们便迎来了一脸疲惫的温西铭,这温西铭委实是个好主子,为何来的这般晚,只因他一直在搜救自己的北楚部下,真真儿的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这才耽搁了许多的时间。
温西铭冲陆晅行了一礼,却已经是北楚的右手环胸礼了,“多谢侯爷相助,只不过还未找到巴特尔,恩和心下总是难安。”
听得陆晅说巴特尔已经死在他手下,温西铭很是感激,面有喜色,“多谢侯爷相助。侯爷大恩大德,恩和一定铭记在心。”
双方人马寒暄一阵儿之后,决定休整一番,次日就出发。
温西铭身边跟着的那个好似是叫巴图的人跟个奶妈一样很是心疼他,“殿下,您之前为了搜救部下已经够劳累辛苦了,不妨多歇息一下再回京不迟。”
但温西铭却说,“不用了,巴特尔既然已经身死,北楚少不了要大乱,我们还是快些回国才是正事,不能因为我一人之故就耽搁了行程。”一番话说下来,巴图那个胡子拉碴的大喊都要流泪了似的。
陆晅含笑看着他们主仆对话,交代了一声就搂着永宁上了楼。
“这个温西铭有点儿意思。”
永宁抬头看他唇边的笑,也附和道,“是啊。”
什么不能因为他之故耽搁了行程,昨儿缇夫人来了信,说是询问情况,恐怕温西铭那边也收到了一份儿,他哪里是急着会北楚,分明是急着回去见他的小情人儿去了,偏还说的那么冠冕堂皇。但是永宁知道,部下都喜欢这样一个冠冕堂皇的好主子的。
温西铭为何要搜救部下,还不是这些部下都是北楚人,是他回国继承大统的基础和依靠,特别是那个巴图将军,人虽然蠢了点,但是好歹是个忠心有权的,温西铭一般都不会驳了巴图的面子。
如今巴特尔已死,温西铭就是北楚唯一的继承人,永宁担心多日的事情也终于要到来了。
“巴特尔死在大梁,北楚那边会不会迁怒于我们啊?”
“不会,只要温西铭顺利回到北楚,便扯不到大梁身上来。这是北楚内政,自是与我们无关。不必担心。”
“只是可惜了朔雪……”永宁叹了口气说道,“她是与巴特尔行完了大礼的,如今巴特尔死了,她还用和亲么?”
“原本是要的,但是温西铭已经有了缇夫人,想必也不会再要朔雪郡主。这你不用担心,先前你不是与我说过想要给你这妹妹找一门好亲事的么?找礼部将她的玉牌还收到皇家便是了。”
有了陆晅这句话,永宁微微放下些心来,等回了京,她要好好问问朔雪是怎么想的,是否真的喜欢那个严教习。
来的时候脚步匆匆,离开的时候一派轻松。他们还离得老远,就看见缇夫人扛着个大肚子站在门口迎接,温西铭一马当先的走在前头,下马之后就紧紧的将缇夫人搂在了怀中。
“缇萤,”温西铭抱着缇夫人,说道,“我回来了。你还好么?”
缇夫人不住的点着头,眼泪扑簌簌的掉下来,“好,我和孩子都很好,”又从温西铭怀里抬起头,仔细打量着他,“你呢?有没有受伤?脸色怎么这么差,成功了么?”
温西铭抓住缇夫人的手,冲她笑道,“成功了,缇萤,我终于可以带你回北楚了。”
缇夫人的眼泪又流出来,她满脸惊喜的看着温西铭,点了点头,接着就又与温西铭抱在了一起。
永宁在不远处靠在陆晅怀里看着这一幕,不胜唏嘘,“啧啧啧,真是好感人。”
“放心吧,我不会叫你有这么一天的。”
永宁听得云里雾里的,“为什么,难道这种情人相见的感觉不美好么?”
陆晅却用嘴唇在她脸上蹭了蹭说,“我不会叫你有这么担心的一天的。”
永宁的心马上就化掉了。
因为他们走的慢,莲子和其余的影卫团便先他们一步到了京城。永宁回府的时候,莲子那个小丫头搂着她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呜呜呜呜公主,奴婢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您了呢……”
永宁尴尬的看着在一旁站着的面色不善的陆晅,拍了拍莲子说道,“说什么呢,你看,我们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没事儿了。”
“公主……那么大一块石头就那么滑了下去,呜呜呜奴婢都要吓死了。”
“我都说了不让你跟了吧,你非跟着我,你要是在客栈等着就没这么多事儿了。”
“总之……”莲子抽噎了一声,“您以后快别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贵太妃娘娘都要担心死了。”
永宁只觉得心头一跳,说道,“我母妃怎么会知道这件事?谁告诉她的!”
莲子很害怕的瑟缩了一下,“这……”
永宁眼眸危险的眯起来,但莲子却在她双手掐上她脖子的时候很快的溜走了,一边跑一边大声喊,“啊啊啊奴婢不是故意的啊!是贵太妃娘娘太担心您了才问奴婢您的情况的啊!奴婢是被屈打成招啊!”
“呸!”永宁气喘吁吁道,“屈打成招这个词儿不是这么用的!”
果不其然,永宁刚一回来,贵太妃就叫她入宫了。
永宁头上捆着一圈白布,拿了一袋药带敷着额头,看着在一边高举着水盆罚站的莲子,有气无力的说道,“没了?还说其他的了吗?”
莲子小心翼翼的看着永宁和一边替永宁揉着腰的陆晅,“好,好像没……没了……”
永宁更加头疼,“什么叫好像没了?!你还说啥了!你还能说什么啊!”
莲子吓得头顶的水盆里头的水都要洒出来了,“没,没了!真没了!”
永宁揉了揉太阳穴,冲着莲子挥挥手,“得了得了,莲子你真是把你主子我卖了个干干净净……下去吧下去吧,看见你就头疼。还有,你举这个水盆干嘛?接无根之水么?”
莲子很愧疚的说,“奴婢这是在罚自己呢,主子不罚奴婢,奴婢心里头不好受。主子你就不用心疼奴婢了,奴婢要认识到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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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只要你敢爱我
莲子很愧疚的说,“奴婢这是在罚自己呢,主子不罚奴婢,奴婢心里头不好受。…………主子你就不用心疼奴婢了,奴婢要认识到错误。”
“哪个要心疼你了?”永宁冲她挥挥手,“出去找个大点儿的盆顶着,不顶到晚上不能放下胳膊。”
莲子听了很开心,欢天喜地的抱着水盆走了。
“你就罚她这么轻?随随便便交主子的底儿的奴才,可是留不得。”
永宁转了个身,歪在陆晅身上,陆晅顺势搂住她,她生无可恋的看着天花板上头的木雕说,“她这是跟我母妃交了底儿,也不算什么大错。你不知道我母妃套人话的本事,什么苦肉计什么请君入瓮之类的法子轮番上阵,我从小就没瞒过我母妃做什么,主要是根本瞒不住。这次也不怪她了。”
永宁喟叹一声,“只是不知道我母妃什么态度,”她支起身子抱住陆晅的脖颈,“没准儿我明天入宫了之后就被我母妃打死了。”
“明日我陪你一起去,”陆晅原本脸上还是一派柔情蜜意,却突然变了脸色,“我也找皇上好好聊一聊先前的事情。”
永宁一方面感叹她真的是抱了个很强有力的大腿,一方面又为萧远默默的点了个蜡,哈哈哈,总算解她心头之恨了。
第二天她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和陆晅一道进了宫,本来陆晅是要陪她一道去芷兰宫的,但是还没进芷兰宫的大门,春嬷嬷就很友好的很委婉的告诉陆晅贵太妃跟永宁有些话单独说,还请侯爷在此等候,永宁回头给了陆晅一个‘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眼神,就差跟陆晅说‘我走了,你好好养大我们的孩子’了。
永宁一进门,就看见贵太妃坐在门厅的主榻上,手放在榻上支着的小几上,精神头已是好很多,看来陆晅的药还是管用的。先前他们还没到京城的时候,陆晅就已经写下一个方子,叫影卫团先带给贵太妃了,虽不能彻底解长乐散的药性,但是能拖延一时永宁已经很是满足了。陆晅所说的那本记载有长乐散解药的医术在江南,他已经派人去拿了,相信过不了多久贵太妃就能痊愈。
贵太妃脸上一派端庄,却没什么表情,叫永宁猜不透她的心思,她先软软叫了一声母妃,就见贵太妃扑簌簌的落了泪。
贵太妃一落泪,永宁眼底也跟着酸了,她跪坐在贵太妃身边,仰头看着贵太妃说道,“母妃……你不要哭了……我都回来了……”
贵太妃看着她,在她身上轻轻锤了一下,“你这不叫人省心的丫头,自己一个人跑到晋阳去,还遇上山崩,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叫母妃可怎么活?你是不是嫌母妃过的日子太舒顺了?”
永宁也落了泪,什么都说不出,只一个劲儿的抱着贵太妃哭着,“是宁儿不好,叫母妃担心了……女儿再也不这么鲁莽了……”
母女俩抱头哭了一阵儿,直把这段日子的担心和不安都发泄出来了,贵太妃才擦了擦眼泪,亲亲热热的扶永宁起来与她一起坐在榻上:
“他毕竟是你未来的夫君,你担心他是理所当然,母妃也并非是怪你前去救他。只是你一个姑娘家,冒着大雨就跑到了那边,这可怎么行?你就不能跟你紫应哥哥说一声,叫他带些人陪你去么?别以为自己读过几本书学过些三脚猫的功夫,就觉得自己天下无敌了!”
“母妃……”永宁抽着鼻子解释道,“我只是一时情急,他去晋阳也是为了我,我不能看着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