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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宁看着手里的果子,回身递给莲子,“不是有削水果的小刀么?削了吧。”
莲子接过,“哎。”
莲子推开隔间的小门,进去削水果去了,菱角膝行几步走到永宁身边,“主子,累不累?奴婢帮您把凤冠去了吧。”
却被永宁阻止,“不急,远嫁至少要这般过三天才能在夜里取下来凤冠,不然不吉利,日后婚姻便不会幸福。”
菱角有些不自然的笑了,“原来是这样。”
最后那水果还是叫宁怀因吃着了,不过不是分开吃的。永宁这边正吃着,宁怀因突然就从马上跳到了车上,就坐在前头的车辙上,拉过永宁的手腕就就着永宁的手咬了一口那果子,笑着说道,“宁儿吃过的果子就是格外的甜。”
永宁又愣了一下,宁怀因蓦地这般调戏她她还真有些不适应。永宁啐了他一口,“七公子怎的也这般油嘴滑舌了。”
宁怀因笑的开怀,“以后我会更油嘴滑舌的,只要能哄得我的宁儿展颜一笑,我怎样都可以。古有彩衣娱亲,今有我彩衣娱妻。”
永宁笑着又将那果子递到宁怀因唇边去,“快吃吧。”
永宁不止一次的想,若是没有之后发生的那件事情,她与宁怀因,大概也会很平安幸福的度过一生。但还是那句老话,这世上从来没有什么如果。
这般走了四天,已是到了离洛阳很近的修惯,本来早就可以将凤冠霞帔给去了,但永宁很有敬业精神的一直戴着,连夜里也不去,每日的红妆也照常重新梳妆,整个人依旧是光鲜亮丽的模样,但其实内里已是很累了。
宁怀因因为要安排顾忌整个队伍,便将那身碍事的大红喜袍给脱了,又穿回平日里他那些清淡的衣服了。他也知道永宁穿着凤冠霞帔很是累赘,便说叫她换了。但是永宁很执拗的说一定要过了今天,这般才有个好彩头,宁怀因只好答应。
“别太辛苦了,我们的将来,也不全依仗这些仪式的。”
永宁点点头,“知道了,到了洛阳不是有个大驿站么?那时候再换下来吧。”到底穿在身上踏实,永宁不知道怎么的,这两天总是有些心慌,具体心慌什么也说不上来,很叫她煎熬。
宁怀因怕她无聊,便时不时的就上到婚车上来陪她聊天逗趣。永宁想着之前怎么不曾发现宁怀因是这样一个风趣的人,特别是调戏人,那个手段可一点也不比情场老手差,连永宁这般脸皮厚如三尺城墙的人都禁不住红了脸。但是想想也觉得合理了,之前与宁寰通信的时候,他就是这般在信笺中开导她的,他是她在晦暗里的一束光。
永宁咯咯咯的笑着,“七公子,你是从哪儿听来这么多的笑话,可真有意思。”
宁怀因看着永宁被他逗得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小脸红扑扑的,就像是盛夏刚摘的桃子一般粉嫩可口。宁怀因看得有些直了,咽了咽口水说道,“为了哄得佳人一笑,在下可是没少下功夫啊。”他还是没能忍住,凑近永宁的脸喃喃说道,“宁儿,你脸红的样子可真好看,让人忍不住想吃了你。”
永宁脸上的笑意忽然转变为羞涩,她嗔了宁怀因一眼,“瞎说,人怎么能吃呢。”
宁怀因畅快的笑了,极快的在永宁脸上落下了一个吻,看着她说道,“这么吃。”
☆、第139章 陆晅黑化了
宁怀因看着永宁被他逗得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小脸红扑扑的,就像是盛夏刚摘的桃子一般粉嫩可口。宁怀因看得有些直了,咽了咽口水说道,“为了哄得佳人一笑,在下可是没少下功夫啊。”他还是没能忍住,凑近永宁的脸喃喃说道,“宁儿,你脸红的样子可真好看,让人忍不住想吃了你。”
永宁脸上的笑意忽然转变为羞涩,她嗔了宁怀因一眼,“瞎说,人怎么能吃呢。”
宁怀因畅快的笑了,极快的在永宁脸上落下了一个吻,看着她说道,“这么吃。”
话音儿刚落,突然听见前方一声巨响,接着便是碰碰啪啪的声音。永宁也顾不得宁怀因了,抬头看到前方好似是货物掉落下来了,便说道,“怎么回事?”
宁怀因撩开车帘,“我下去看看,没事的,你在这儿等我。”
永宁点点头,“嗯。”
昨夜里一颗星星也无,今早上又是火烧天际,永宁估摸着今日怕是要下雨,希望能早些到城里,不然下起了雨,在这野外就要受罪了。
莲子膝行到永宁身边,手里捧着一个小食盒,打趣道,“公主,和王爷打情骂俏了这么久,也该饿了吧,吃点东西吧。”
永宁看着莲子笑意盎然的脸,有些脸红。这个宁怀因,每每总是这么突然袭击,叫她都来不及叫婢女避让,现今被莲子这般开玩笑,叫她好不害羞。永宁用扇子在莲子头上敲了一下,“小莲子,不该看的别看,小心主子我狂性大发,挖出来你的眼珠子。”
莲子将食盒打开,笑嘻嘻的双手奉上,“是是是,奴婢下次一定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永宁笑着看着莲子,心道这丫头的文化水平很是见长啊。
刚要伸手去接那食盒,却在电光火石之间,那食盒大力的从永宁手中脱离出去,一切都快的来不及反应,下一秒,只见那个食盒被一只长长的羽箭钉在了门板上,点心洒落了一地。
永宁睁大了眼睛,嘴巴微张,震惊的要说不出话来。
骗人的吧,这……这是什么情况……
下一秒,就听见嗖嗖嗖的羽箭破空之声不断的在耳边响起,人的惨叫声,马儿的嘶鸣声,货物嫁妆的落地声,都仿佛糅杂在了一起,一股脑的灌进了她的耳朵里。
珠帘在她眼前晃着,她却觉得晃动的频率是那么那么的慢,人移动的速度也是那么的慢,不然也不会上一秒还好端端的在她眼前的人,下一秒就被羽箭射落在地。她伸出手要去拨开那碍事的纱帘,身子却被人压倒了。
“主子小心!”莲子将她护在身后,“主子不要出去!”
可是……可是外面……
永宁呆愣的看着乱做一团的外面,整个人都像被冰冻住了。她现在应该怎么办?有没有告诉她应该怎么办?难道她要眼睁睁的看着外面的人一个个死去?宁怀因,宁怀因还在外面啊!
可是……永宁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繁复的嫁衣,她此刻出去又能干什么呢,出去也只是累赘啊。
她摸了摸头上新打的凤头尖咀簪,默默的抽了下来,攥在手里。
莲子看到了永宁的动作和脸上表情的变化,反手从自己头上也抽下来一根尖咀簪,握住永宁的手说道,“主子不要,要是有危险,交给莲子来做!”
“可是……啊!”
一声巨响,永宁再抬头之时,竟然发现婚车的前顶盖被整个劈开了,她一抬头,就看见了一个浑身黑甲,脸上带着半面獠牙面具之人。他一头墨发高高的束在头顶,并未着冠,就那般披散着顺下来,一副狰狞的獠牙面具遮住下半脸,但未被遮住的眼睛却比那獠牙面具更要可怖。一双上挑的眼睛赤红的仿佛是翻滚着的浓浓的岩浆,里面充满了太多情绪,但是无论哪一种情绪都足够将她湮灭其中。
永宁的心,在一瞬间狂跳出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清晰的在她耳边回响着。尖叫声被她压在嗓子里,她条件反射的推开眼前一切的障碍物,要逃,要逃!
她不顾一切的跳下车,但是身上繁复的嫁衣勾出了车辙,下一瞬,天地翻转,腰被人狠狠的攥起,猛地一掼,她就被人拦腰抱到了马上。
莲子在后面撕心裂肺的大喊,“公主!公主!救命!救命啊!护驾!保护公主!保护公主!”
却见抱着她的那人,眼眸不耐烦的眯起,手里的长剑对着婚车一挥,整个马车竟然就那般被砍的散了架了,莲子倒在地上,生死不明。
“莲子——!”
她嘶声喊出来,腰上传来骇人的力道,将她的声音生生掐灭在嗓子中。她回头看,就看到从四面八方涌出来的黑甲人袭向送嫁队伍,侍卫们拼死抵抗,却一个接一个倒下去。原本还欢声笑语回荡的地方,在一瞬间,变成了人间地狱。血腥味,血腥味,血腥味,无尽的没有尽头的血腥味……
马儿跑起来的速度实在是太快,她被颠的根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腰上传来的属于身后之人的力道是那么的大,掐的她头上一颗颗汗珠滚下来,眼泪慢慢从眼眶中掉落下来,永宁看着前方树木越来越蓊郁的道路,突然听见身后之人说了一句话,脑子突然就好像死掉了。
那人将她狠狠的压进怀中,低沉嗜血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永宁,我把你那无能的夫君给杀了,你开不开心?”
骗人的吧……这……这些,都是骗人的吧……宁怀因……宁怀因死了?他刚才还在跟她讲笑话呢,怎么,怎么就死了呢?
“哈哈哈哈哈哈……”那人笑起来,声音越来越大,一手突然掐上她的脖子,窒息感蓦地铺天盖地的袭来,他恶狠狠的说道,“你知不知道……我真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你!”
身子一倾斜,是那人抱着永宁直直的从马背上摔了下来,他竟然直接就从那么高的还在疾驰的马上摔下来,永宁的身子虽然被抱着,但是在地上滚了几滚,到后来直接从一个斜坡上滚下去,扑通一声,两人掉在了一条河边。
永宁被摔得浑身的骨头都好比散了架,她睁开眼,就看到那人站在她面前,手里握着还在滴血的长剑,眸子赤红又疯狂的看着她。
那人一把将面具摘下扔在了一旁,露出了一张她再熟悉不过的脸。那张曾经叫她魂牵梦萦的,暗夜饮恨的,最后又伤心欲绝的脸,此刻正居高临下的,浑身散发着杀气的看着她。
永宁看着那滴血的长剑,突然笑了,这是要杀了她么?来吧,来杀了她吧。
那柄长剑慢慢的移到了她的咽喉上,永宁仰起脸闭上眼睛,等待着那死亡的瞬间到来,却在下一瞬,听到了一声刺耳的裂帛之声。
陆晅竟然用剑,从脖颈处一路割到了脚踝,将她的嫁衣,全部撕碎了,连最最贴身的小衣和亵裤都被那削铁如泥的利剑割裂了。
永宁震惊的大喊出声,“陆晅!”
但是身子,却被人重重的压住了。
她喘着气,震惊又害怕的看着那近在咫尺的俊彦,那曾经叫她爱的痴狂的脸。如今宛若地狱鬼叉,叫人从头到脚的恐惧。
陆晅压着她,身上的黑甲硬硬的硌着她,他血红的快要滴血的眸子一眨不眨的望着她。陆晅脸上的表情很呆滞,除了呆滞就是无尽的阴狠,余下一丝其他的感情也无,仿佛是一个只会杀人的机器,他的大掌掐着她的下巴,看着她大大的盈满了泪水和恐惧的眸子,内心就觉得一阵畅快。
“永宁……”他的唇离她的唇不过寸许,说话间嘴唇不时轻碰她点了胭脂的唇,仿佛是情人爱侣之前的喃喃细语,“你不乖,很不乖,太不乖了……”
说着,永宁发觉身上一凉,就看见陆晅将她身上被利剑割碎的嫁衣统统撕扯下来扔到了一旁,她就那般**裸的贴在他冰凉的黑甲上,两手被捉住放在头顶之上,被用大红色的衣带一圈一圈又一圈的紧紧的捆住。
陆晅从她身上起身,开始脱衣服。
永宁双手被禁锢,挣扎着大喊,“陆晅!你要干什么!”
陆晅淡漠的脸上显露出一个残酷又讽刺的笑容,“干什么?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