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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感觉今天拇指竖的有点多啊。
舟车劳顿的疲劳,在热气氤氲之中渐渐消散的无影无踪,永宁靠在木桶沿儿上闭着眼睛,任菱角在她头上打了荑子和香膏洗头发。荷叶则好像第一天认识永宁似的,什么都新鲜,这揉一下那捏一下,仿佛她是个发面娃娃。
“我说荷叶,”永宁依旧闭着眼睛,“你这到底是在按摩还是在摸。”
荷叶傻笑着,拉起永宁的一条胳膊,滴上去几滴玫瑰香油开始揉捏,“公主,奴婢这不是没见过公主新鲜么……不过……”荷叶好奇问道,“公主也可以像话本里头那样说的微服私访么?”
永宁一头黑线,嘛,她这也算……被动的微服私访了一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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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哦吼吼,永宁被金屋藏娇了哟~你们想不想看福利~想不想!来!大声的告诉我~!
☆、第四十五章 未着寸缕(福利1)
永宁一头黑线,嘛,她这也算……被动的微服私访了一把了吧。
洗完了头发,擦了背,中途又添了一回热水,永宁这个澡足足洗了一个时辰才出来,泡的手指头都有些皱了。
也许是泡的时间有些久,她有些饿了,便打发菱角去端饭菜来,自己红扑扑着小脸坐在菱花镜子前擦着头发。
荷叶这才想起来衣服被放到偏房了,便跟永宁说了声出去拿衣服了。
永宁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想,这山伯,动作虽然麻利,可细节就不怎么精细了,她一个姑娘家洗完澡了自然是要换衣服的,怎么连几套干净衣服都不曾备下,真真是失礼。
不过话说回来……没备下衣服,是不是因为这府上,从来就未曾来过女客?
永宁不易觉察的,心里微微有些异样的感觉。姑且称之为欣喜吧……还有一点点的小骄傲。
永宁望着菱花镜子里头粉面桃腮的脸,有些沾沾自喜的抚了上去,在心里唱了:十八的姑娘一枝花啊~一枝花~
门被推开又关上,永宁没回头,说道,“菱角,饭菜端来了么?我快饿死了。荷叶那丫头说去给我拿衣服了,怎么磨磨蹭蹭这么老半天还不回来,你这个做姐姐的可真得多提点提点她……”
脚步声渐渐逼近,有人在她身后站定,接过她手上的布巾给她擦着头发。可菱花镜子里头照出的脸却把永宁钉在了原地。
陆晅着一身家常衣服,青竹色的袍子,里头未着衬衣,因此露着一段颀长的脖颈,喉结像一颗鹅卵石,硬硬的大大的镶嵌在那儿;宽大的衣袖因为抬手擦头发的动作而落了下去,露出修长却又结实有力的小臂。头发还湿着,想必也是刚沐浴过,松散的在脑后用一根玉白色的发带束着。
像是被水洗刷过的,陆晅的眉眼也少了几分往日里的冷清和威严,多了几分少年的澄澈和干净。不,或许不能称之为少年了,但那双眸子,也如水洗过一般湿漉漉的,不由叫永宁想起吐蕃进贡而来的白色香瓜,隔着老远都能闻见那惑人的清新味道。
永宁的脑子突然哄的一下,将时间倒回到两人初初见面的时刻。
那时陆晅也是这般湿漉漉的,墨发蜿蜒着爬进他的衣领,熨帖着他的胸膛,白皙的脖颈上喉结上下一动,说不出的性感。
永宁的脸瞬间更红了。都说美人出浴如出水芙蓉,这话放在陆晅身上一点也不显得不合适。
完蛋了,她最不能看男人的喉结了。现代总是有很多控,手控声控足控腹肌控,可她是个奇葩,控男人的喉结。只要看到脖颈好看喉结凸出的男人,她就跟吃了春药一样想要拽着自己的头发惊声尖叫。
陆晅自镜子里看着她,微微一笑,如春光般明亮。
永宁仿佛承受不住般扭过了身子,低着头道,“侯爷怎么过来了。”
陆晅继续给她擦着,微凉的手指不时剐蹭到她因为发热而变成粉红色的耳垂,“公主住的习惯么?为何不叫侍女们服侍?”
永宁僵着身子不敢动,任他为所欲为,“我不喜欢生人服侍。”
“哦……那便叫菱角和荷叶继续服侍吧。公主若是喜欢,也可以把菱角和荷叶带进宫里。”
宫里的宫女都是自小进宫,签了官契的,赶不上大赦天下或主子体恤,一辈子都别想出宫。同样的,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宫。
不过这要是放在陆晅这儿,估计也不是什么问题。
这时,菱角和荷叶才姗姗来迟,两人一手端着托盘一手拿着换洗衣服,看见永宁和陆晅这般亲密的贴在一起,微微怔了一下,互相交换了个眼色,便放下东西出去了。
永宁脑子里一团浆糊,也没注意两人来了又去。
陆晅将手放在她肩膀上,自菱花镜子里看着她,“公主冷么?要不要先更衣?”
她的脏衣服全扔在浴室,身上只披着一件轻薄的大袖衫,里头未着寸缕。永宁抬头又看看陆晅,他身上穿的这件,也是沐浴完穿的袍子,估计里面……。
她不禁又想起那皮影戏一般的昙花一现:瘦削却宽阔的肩膀,窄窄的劲腰,挺翘有力的臀……往下是一双修长的腿……
永宁止住心中的旖旎,说:
“侯爷不用管我,快些回去更衣吧。若是冻着了就不好了。”
陆晅在镜子里微微一笑,露出一口编贝似的牙齿,“臣是男子,火力大些,刚沐浴完,不觉得冷。”
“我也……不觉得冷。”
“若是不冷,便不急着穿衣了。屋子里都有熏笼,想必也不会着凉。既然如此,公主便快些过来用膳吧。”
直到永宁浑浑噩噩的走到桌子前坐在,才发觉哪里不对。
哎哎哎哎哎!
陆晅不是要去正厅用饭么?这么一副理所当然的坐在这里是怎么回事!
永宁想起一路上的惨痛经历,不由打了个哆嗦,干笑着说道,“侯爷不是要去正厅吃饭么?”
陆晅娴熟的布菜,盛汤,“公主不在正厅用饭,臣不放心。”
有啥可不放心的啊!这根本不是理由啊!说白了你这个变态就是想继续喂我吃饭享受填鸭的乐趣吧!
果不其然,陆晅盛好了汤,舀起一勺吹了吹,递至她唇边,“雪耳燕窝,臣亲自交代过的,一粒枸杞子儿都没有,公主可放心的吃。”
永宁有些绝望的望天,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宫?不为别的,只求别再被别人逼着喂饭了!她肚子上的膘都快能绕地球一圈了啊!
陆晅见永宁没动作,以为她又像以往那样耍性子,便说,“公主不吃,那臣可就要换个法子喂了。”
往常只要他这么说,永宁定会认命的乖乖张嘴吃掉他喂过去的饭菜,可今天永宁却定定的看着他:
“定安候,这儿可是京城。”
这儿是京城,她在这儿,是真真正正的永宁帝姬,大梁最尊贵的帝姬。
陆晅闻言轻笑了一声,将勺子放回碗里,抬眸眯着眼冲她笑,整个人狂妄又嚣张:
“哦?可……那又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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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你就是我的(福利2)
陆晅闻言轻笑了一声,将勺子放回碗里,抬眸眯着眼冲她笑,整个人狂妄又嚣张:
“哦?可……那又如何呢?”
陆晅凑近她,长指轻轻巧巧摸上她的肩膀,炽热的温度自他手掌心传来,几乎要化了她。陆晅歪着头打量她的神情,一丝一毫都不放过,长指点探着来到她耳畔处,轻轻抚摸、揉捏着她圆润小巧的耳垂,笑着说道:
“我救了你,你便是我的。”
永宁猛地抬眸看他,嘴唇张了张,嗓音干涩,“侯爷什么意思。叛军突袭,随军护驾不力,本就是侯爷的错处,至于侯爷救我,那更是理所应当。”
可陆晅却好像没听到似的,摸着她耳朵上的明月珰,自顾自的说道,“这明月珰太素气,不配你。明天我叫人再送些过来,这个便不要戴了。”
永宁对于陆晅的态度有些不满,啪的一下拂开他的手,杏眼圆睁,“侯爷,我在同你说话。”
陆晅一手撑在桌子上,宽大的衣袖落到手肘处,小臂洁白似藕节,好整以暇道,“恩,我听着。”
永宁看着陆晅这幅无所谓的样子,有种自己是他爪下戏弄的猎物的感觉,这感觉非常不好。她深吸了一口气,将胸中的怒气压下去,尽量叫声音显得平和一点,“侯爷打算什么时候送我回宫。”
“这些日子宫里不太平,公主还是莫要回去的好,”陆晅的手才刚被永宁打落,此刻又不安分的顺着她的手臂摸了上来,长有薄茧的手指轻轻剐蹭着她的脸,目光温柔好似对待情人一般,“等安全了,我自会送公主回去。”
这话被陆晅说的轻巧,可听在永宁耳朵里,却如平地炸起一声雷,永宁只觉得整个人都是冷的,脸都一点点的麻起来。永宁咽了咽口水,颤抖着说,“陆晅,弑主篡位这条路,可不是什么康庄大道。”
那蹭着她脸颊的手蓦地一顿,陆晅大声笑起来,笑声回荡在空旷的屋子里,很是开怀,待他笑够了,才抿着唇看她,“公主这话是什么意思,臣不明白。微臣自小便跟着圣德皇帝,一直忠心耿耿,心系黎民百姓,关心社稷安康。公主怎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可真真是……折煞微臣了。”
一双水眸柔柔的看着她,好不无辜可怜,仿佛他真是那忠良之士。而她任意妄言陷害他,是那不折不扣的恶人。
永宁咬着唇看着他,不言不语。纵使他解释的这般冠冕堂皇,她是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会信的。
陆晅若是逼宫,她该怎么办?纵使她不愿相信,但以她一路上的观察,陆晅若真要篡位,那是手到擒来。萧远的实力跟陆晅比起来,那就是普通玩家和人民币玩家的区别,陆晅还是那种砸了几百万块的人民币玩家。
可她不懂的是,陆晅要真想要那皇位,为何不在父皇驾崩之后就做?偏偏要扶持了萧远。如此一来不是多此一举么。难道是为了报答父皇的知遇之恩,才推到了如今才篡位么?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若萧远败了,她一个前朝公主,下场又会如何呢。古往今来的篡位者,哪个不是赶尽杀绝不留后患。
可……永宁握紧了被陆晅攥在手里的拳头,陆晅似乎对她是不同的,又或者说,她会被陆晅收入后宫?若她想要名,可又是那句话,她一个前朝公主委身于贼人,少不得要被文人志士唾骂,除非她以身明志抹了脖子。
若她只想好好活下去,可除非魏家做二臣,不然也给不了她任何助力。她在宫里长了十六年,最是知道一个没有娘家根基的妃嫔最后会有什么下场。
就算陆晅现在对她宠爱有加,可色衰而爱弛,陆晅又能保得了她多久?况且她从来都不是那种全身心仪仗男人的人。
她一定会给自己留够足够的底牌。
最最重要的是……母妃还在宫里。倘若萧远那个笨蛋效仿前朝搞什么殉节,要整个后宫陪葬,那她就疯了。
不过短短一瞬间,永宁心里已是百转千回。
陆晅在旁不动声色打量着永宁的神色,饶有兴味。眸中笑意浅浅,却又势在必得。就像是猫,抓到老鼠之后却不着急吃掉,眼看着它上蹿下跳,可这全不过是一场游戏,即使这小老鼠再怎么聪明,也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