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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夏感觉自己浑身都充满了力量,这种能够重新掌控的感觉真好。林夏的衣服被墨元戳破了,她重新换了身行头,坐在了西洋镜前,她感觉到自己在使出九转神功时,她的眉心会渐渐凸起,那被自己逼到眉心的毒素会显露出来。
她在镜中果然看到自己眉心多了个红点,大约过了一刻钟的时间,它淡化消失了。或许,这就九转神功再练上几层,不用药物,就能逼出它来。
她的卧房有个暗室,她将墨元藏在了里面。外头的仆人早就被她遣走了,是以没有人知道她这里发生了什么。
林夏回到了前厅,又叫了一个男子到了她的卧房。其他侍君看到皇太女换了一身衣裳,纷纷露出了了然的眼神。
林夏没有理会,如法炮制,将其他男人都给吸走功力之后弄晕,然后把他们都从暗室里移了出来。林夏在他们身体上胡乱砍了几刀,又做了些手脚,最后他们都会失血而亡。
布置完现场后,她将自己的头发都散了下来,衣袍凌乱,脸上脏脏的,看起来就像林夏的疯病严重了起来,失去理智杀了男侍一般。
院子里没有人,林夏就坐在门槛上,面容呆滞,口中呢喃着:“他们都不陪我玩,不陪我玩……”
她等着别人来发现这边的异常。
坐在门口上的林夏也不闲着,她的身体里多了几十年的功力,真气在体内不断的游走着,好让其真正的融为一体。
她倒是没想到,这原本看起来柔弱的墨元,是内力最深厚的。
等等,她记得在剧本世界中,三皇女后宫中有个男人,似乎也是柔柔弱弱的,风情万种,十分得三皇女的喜爱。但他的名字叫墨……远。里面描述道,他为了林瑾甘愿做了一枚棋子,所幸最后护住了自己的清白之身。
林瑾事成之后,墨远又回到了她的身边。因为这是林瑾事成之后的事情,林夏并没有细看。
这么一想,这人物确实有点对得上。前世原身早就死在了路上,他自然能保住清白之身,又改了名,和女主相亲相爱。
林夏摸了摸头,默默在心里对女主说,一不小心杀了你的相好,还真是不好意思啊。
第6章 。4
楚归回到宅子的时候,发现原本应该服侍在林夏周围的女侍男仆,都规规矩矩站在前厅。心里顿觉不妙。
“皇女呢?”楚归低沉地说道。
院子里的小总管站了出来,颤抖的说道:“皇女将我们都派到了前厅,不让我们靠近院子一步,而……而且,她唤了八个侍君到了房里。”
楚归闻言,眉间结了寒霜,“胡闹,回头再来收拾你们。”他一甩袖子,往林夏所住的后院走去。
仆人们闻言苦笑,若是他们不依着皇太女,此时早就成为一具尸体了吧。这皇夫不是冷血之人,好歹能留他们一条性命。
楚归穿过了石桥,再过一道门就能见到皇女了。在去的路上,他对林夏失望又担忧,以前的她明明不好男色,现在一下子却要了八个侍君。她的病才刚刚有些起色,这身体怎么受得住。
远远的,他就瞧见了他的皇女正坐在门槛上,双手抱胸,那样子脆弱极了。他走近后瞧清了皇女的样子,大惊失色,只见她头发散乱,衣冠不整,衣服上还有血迹,脸上也不是很干净。他不顾形象的冲到了林夏面前,抓住了她的手,检查了一番,发现并无异常,复又问了她身体是否感到不舒服。
但林夏并置若罔闻,只是呆呆的呢喃道:“他们……他们都不陪我玩……不陪我玩……”
楚归仔细听了几遍,才听清林夏口中讲了什么。
复又想起,他的皇女原是叫了八个侍君到后院的,他们人呢……
楚归使了个眼色,让他的亲信刘义去房内探查一番,他则在这里好好安抚皇太女。他的皇女好像陷入了魔怔中。
刘义很快便走了出来,脸色并不好看,“主子,你最好亲自去里面看看。”
楚归见刘义神色凝重,对着其他的男仆说道:“你们在这里看着皇女,我去里面看看。”
刚走入房间,一股血腥味便扑面而来,楚归不适地皱了皱眉头。快步走到内室,发现里面的器具无一是完整的,桌子椅子歪倒在地上,陶瓷都被摔得粉碎,一副缠斗过的样子。
在地上还躺着七八具尸体,死相可怖,这血流了一地,看着他们的衣着服饰,大概就是皇太女的男侍了。
这……这都是他的女儿干的,楚归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他决不能让别人知道,皇太女的疯病已经这么严重了,楚归对刘义使了个眼色,刘义心领神会,将最外头的门给关上了。
“这件事情,决不能让外人知道,你带上你的手下,暗中将这里处理干净。”楚归神色凝重,这个国家绝不会要一个有着疯病的继承者。
刘义微微抱拳,属下遵命。
楚归遣散了在门口守着的仆人,封锁了这间屋子,除非经过他的同意,否则任何人进入这间屋子,都是杀无赦。
他将林夏带回了自己的房间,替她收拾了一番。又让下人在桌上摆放了几碟糕点,他的皇女今天似乎滴水未进。
坐在凳子上的林夏觉得戏演得差不多了,原本迷茫的眼睛渐渐恢复了清明,揉了揉眼睛,瞧了瞧周围的摆设,“父亲,我这是在哪里?”
楚归并没有回答她,反而问道,“皇女,你记不记得今天做了什么事。”
林夏拿起放在碟子上的云片糕,吃了起来,又喝了口茶水,才答道,“我只记得,我唤了几个侍君到我的房间里,让他们陪我玩游戏,后来他们都不见了,我怎么找也找不到他们……”
她忽的痛苦地抱住了头,神色狰狞,“父亲,我记不起来了,我头好疼……”
楚归在心里叹了口气,不记得也好。他轻轻拍着林夏的背,安抚着她,“那就不用记起来了,你只要知道万事有父亲。今晚就睡在我隔壁吧,你那几个侍君我已经替你处置了,你大病初愈,他们就来损耗你的身体了,显然居心不良,”楚归顿了顿,继续说道,“皇女,你这身体才刚刚有所好转,有些方便要节制一点。”
林夏脸一红,又无法辩驳,闷声应了一下。
林夏知道,这件事楚归已经替她安排妥当了。
自从她“发疯”杀人后,林夏的周围就多了些人,一直在暗中,大概是楚归派来保护她的,也为了防止她发病的时候,胡乱伤人。
林夏的内力已经变得十分深厚,耳聪目明,这四周的异动,都瞒不了她。她知道她们对自己无害,便也没有去戳破。
快要就寝的林瑾从暗卫的手里拿到了一份密信,看完信中内容的林瑾目龇俱裂,长发披散,这墨元死了?!
怎么可能,要知道这墨元可是她亲自训练出来的,他面容俊美,是现在的女子最钟情的一类。武艺高超,即使被人发现了,也应该逃的出来。
这墨元对自己有情,林瑾亦如是。为了大业,她只能舍弃了墨元。但她也答应过他,等一切尘埃落定,他一定会是她的侍君。
看来此生,她林瑾注定要负了他。
这信中写着皇夫替林夏处置了那些侍君,但是她暗中埋下的棋子发现了可疑之处。墨元死的那一日,林夏曾遣散了所有人。将侍君都叫到了一处,没有人知道他们在一起干了什么。只知道这皇夫回来后,封了林夏的院子。那日的仆人都对这件事情讳莫如深。第二日皇夫对外说,他处置了那帮勾引皇太女,损她风体的侍君。
那时林夏被皇夫带回其居所时,有扫地的粗仆无意中看到这林夏目光呆滞,似乎又犯了病。
一定是这样的,林夏发病杀了墨元和其他侍君,而后皇夫一力担下了此事。这心中又提到,这林夏吐血的频率增加了她的病越来越严重了。
就这么耗着吧,看谁耗得过谁。
林瑾没有怀疑是林夏因为发现了墨元的身份,才杀了他。要知道,死的几个人中,只有一人是她派去的,那便是墨元。
杀她心爱男子,她林瑾与林夏势不两立。她将这密信放在了蜡烛上,转眼就变成了灰烬。
不一会儿,有一双坚实的手臂从后面环住了她,头虚虚地靠在了她的肩上,“怎么了?”
“没事。”林瑾感受着背后的人有力的心跳,心情平复了许多,她握住男人放在腰间的手,摇了摇头,“谜越,我没事。”
珍惜眼前人,这是她刚刚学到的。
这谜越是她最信任的人,前一世,是他陪自己走到了生命的尽头。她毫不怀疑谜越对他的忠诚,以及……爱。
谜越眼眸暗了暗,手不规矩了起来,林瑾的衣服一下子就散乱开来,“那奴家就伺候您就寝吧。”
林瑾一声娇呼,声音低哑的说了声,“那就……看你的表现了。”
这原身在还未毒发之前,也算是个聪慧之人,太女府养着不少门客,为她出谋划策。只要她还未登上皇位,这一切就皆有可能,她下面有那么多妹妹在觊觎着自己的位子。
各个皇女在各自的府中安插了细作,原身也不例外。
在上一世,原身太顺利了,原先安排的细作都没有派上用场。这一次,该让他们发挥身为一个细作应有的价值了。
林夏坐在华丽的马车里,细细思索着原身在林瑾身边安插了那些人。这一想,还真是让她想到了一个原身安插在林瑾身边,非常有用的棋子,谜越。
十七年前,林瑾的父亲程水旸刚刚因为其容貌,获得了女皇的宠爱。其所在的小家族也颇有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之感。在乡下开始重新修葺,扩大了族地。
那时候的谜越还不叫这个名,大名严烈辉,小名狗蛋。
这严家正好是住在他们族地边上,程家人强行征/地,只付少许银钱。这严家自然不同意,就与他们起了冲突。
程家人一想,他们家那位如今得到了女皇的宠爱,也好歹算半个皇亲国戚了。这刁民忒不识好歹,一不做,二不休,就将程家人给做了。严烈辉那时还只有三岁,去了姨母家游玩,这才逃过一劫。
他姨母去报了案,奈何县官早就想巴结程家了,正好趁此机会搭上了程家,卖了程家一个好,包庇了他们,反过来斥责她姨母扰乱公堂。
眼见官家和程家相护,程家姨母害怕落得和程烈辉家人一样的下场,便收拾了细软,一家人匆匆逃离了文县。
不料途中,这程家姨母一时不察,这程家唯一的独苗苗竟然被人贩子拐卖了。
这程烈辉虽然年幼,但也已经记事了。他被人贩子辗转买卖,最后竟然进入了原身的暗卫训练营。
他一直没有忘记这仇,自愿请命想要进入三皇女的后院,毁了这程家的希望。林夏见他颜色正好,便给他安排了个身份,改名叫谜越。至于能不能进入她这三妹的后院,就看他的造化了。
这谜越运气不错,顺利如愿以偿。上一世,他甘愿同女主赴死。单纯因为这大仇已报,他不知道活下去的意义何在,干脆去九泉之下见他的亲人。
这一世按照原来的剧情,这女主坐上了皇位,意气风华。林瑾因为有着上世失败的记忆,对这谜越有着特殊的感情。这女主林瑾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