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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那个藏在暗处他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能赶紧出来。
张广贤的声音虽然叫的很大声,可是略微颤抖的尾音还是出卖了他的紧张。
“嘎嘎——”
“嘎嘎嘎——”
夜空中,回答张广贤的依旧是两声秃鹫叫。
“有种有胆量你就给张爷爷我出来啊!缩头缩脑的你算个什么东西!”
静寂的枯树林里,除了张广贤自己一个人的尾音在回荡,再无其他的任何声响。
“呸——”
见半天什么动静都没有,张广贤狠狠朝地上啐了一口唾沫。
既为那个躲在暗处不知道是人是鬼的东西,也为自己刚才差点被吓破了胆的怂样不齿。
“驾——”
随后他抽起马鞭,准备继续往前走。
“呼——”
这个时候,突然一阵阴森幽冷的夜风吹过,夹杂着风沙石子,吹打在张广贤的脸上,迷瞪的他眼睛都睁不开了。
等他能够睁开眼的时候,前方原本空荡荡什么都没有的道路,刘致远骑马拿着长枪正对着他。
张广贤的心里咯噔一下,脸色立刻煞白如雪。
“要想活命你就……赶紧……赶紧给我闪开……小心我让你死……无全尸。”
张广贤依旧拿出了他最擅长的威胁,可是,此刻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牙齿都在打颤,声音结结巴巴,毫无气势。
刘致远抬起冷眸看向张广贤,眼眸里透出的仇恨和残暴,似要毁天灭地般。
坐下马上的张广贤被刘致远的这个眼神,还有他手上泛着冷光朝自己指了过来的长枪,吓得一激灵,差点就翻身从马上摔了下来。
刘致远骑着马一步一步朝张广贤靠进,空气中危险杀戮的气息越来越浓厚。
张广贤牵着自己的马,一步一步后退,同时将手里的九节鞭捏的更紧了些。
“嘎嘎——”
“嘎嘎嘎——”
就在秃鹫的叫声再次划过唱空的时候,坐在马上的刘致远和张广贤同时从马上跳了起来。
正文 第1219章 不可饶恕
张广贤手上的九节鞭刚要朝刘致远抽过去,他身上的衣裳硬生生被刘致远手上的长枪给划开了。
然后是撕心裂肺的痛楚从他的肚皮上传来。
张广贤急忙低头,只见自己白花花的肚皮上被划开了一个大口子,鲜血直接从肚皮上的伤口处喷涌而出。
“啊——”
拿着九节鞭的手哪里还有心思和力气朝刘致远抽过去,他急忙伸手捂住自己鲜血淋漓的伤口。
这不捂还好,一伸手,力道没有轻重,自己的手一下子伸进了伤口里。
呼啦噗呲一声。
月光下,白花花的东西从张广贤的肚子里被抽了出来。
空气中,浓烈的血腥味开始取代了刚才令人不安的危险不安。
那些在上空不同盘旋的秃鹫,已经都饿了好几天了,空气中突然有这么浓烈的血腥味,循着味立刻都朝张广贤飞了过来。
“嘎嘎嘎——”
“嘎嘎嘎——”
“走开!走开!”
张广贤一边用手护着自己的肚子,一边抡着手上的九节鞭驱赶着上空冲自己飞过来的秃鹫。
刘致远见状,拿着手上的长枪一步一步朝他走了过来。
“你……你要干什么……你走开……”
张广贤一步一步艰难后退着,每退一步淌出的血就流了一地。
这更引得在他上空盘旋将他当成了食物秃鹫们的骚乱。
“嘎嘎——”
“嘎嘎嘎——”
秃鹫们又都迫不及待的叫了两声。
刘致远抬头看了一眼头上聚集的越来越多的秃鹫后,盯在张广贤脸上的恨意也越来越浓。
“我说过,你若是敢伤新月一根毫毛我就会让你生不如死,而你,不但伤了她,还伤了我们好不容易才盼来的孩子,你说,我该怎么处置你?”
说着,刘致远手上沾着张广贤鲜血的长枪再次朝他举了过去。
“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我不是有意的,那是意外,是意外啊!”
这辈子从来没有开口求饶过的张广贤,这个时候哭丧着一张黑脸冲刘致远开始求饶了起来。
要是只是单纯的脖子一抹,两眼一闭死了倒也干脆。
可是现在看刘致远的这副样子,他根本就没有打算这么轻易的放过自己。
自己鲜血内脏直淌的肚皮伤口,天上虎视眈眈不停盘旋的秃鹫,这不管是哪一样,都足以致命,也都足以让他生不如死了。
“你伤我,伤天下人,都可以,可你却不可饶恕的伤了我刘致远这辈子最珍贵的人!”
刘致远的眼睛,因为愤怒,因为仇恨耳边的血红,手上举着的长枪已经抵在了张广贤的胸膛上。
可是他并没有急着插进去,而是找准了他心脏旁边的位置,缓缓的,一点一点慢慢的插进他的肌肤里。
“啊——”
张广贤的痛嚎声,再次惊得枯树林里的秃鹫扑腾乱飞了起来。
“啊——”“啊——”
夜色里,张广贤又喊出了几声渗人的嚎叫声。
最后,被挑断了手筋脚筋的张广贤呈大字状直挺挺的躺在了地上。
他的武器九节鞭,沾满鲜血的落在他动弹不得哗啦啦流血的手下。
正文 第1220章 以后还会有的
“嘎嘎——”
“嘎嘎嘎——”
刘致远转身上马的时候,身后的盘旋的秃鹫叫的异常的欢乐,似乎是在感谢刘致远给他们送来了如此鲜活的食物。
躺在地上完全动弹不得的张广贤,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只只秃鹫飞落在自己的身上,一口一口从自己的伤口啄食着还沾着血的内脏和血肉。
伴随着秃鹫欢快叫声的是张广贤生不如死的嚎叫声。
这下子,他是真的切身体会了什么叫做生不如死了。
解决了张广贤后,刘致远以最快的速度冲回了城里。
城里,神算张和曲长清带领骠骑军队的人,将拿着中毒躺倒在地上的贼匪们全都一个不剩的全都抓进了大牢里。
叶子墨将楚新月抱进了旁边的一间客栈里。
“我没用,我没能保住我的孩子,是我没用!”
被叶子墨抱上床的时候,脸色苍白的楚新月紧紧揪着自己小腹上的衣裳一遍遍对自己自责着。
“要是我刚才小心些,我的孩子就不会有事了,他就不会有事了!”
说着说着,眼泪再次不可抑制的淌了下来。
楚新月的泪水一淌,叶子墨的心瞬间碎了。
她已经因为动了胎气流产而痛苦不已,现在又如此自责,要是可以,他真希望自己能代替她受这些苦痛。
“月儿,你别难过,你别伤心,孩子会有的,你们以后还会有的。”
这个时候,能安慰楚新月的话就只有这个了,尽管说出这样的话,叶子墨痛苦到几乎都要无法呼吸。
可是只要能让楚新月好受些,只要能让她不那么痛苦,不管说什么他都愿意。
“还会有……还会有……”
叶子墨原本安慰的话,却像是砸断楚新月最后一根绷着的弦一样。
“孩子——我的孩子——”
楚新月突然嚎啕大哭了起来,护在自己小腹上的手,变成了揪着叶子墨的前襟。
“我对不起我的孩子……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
她哭的上气不接下去,唇色如雪,伤心的恨不能就这样随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一道而去。
楚新月哭得厉害,被她紧紧揪着前襟的叶子墨,眼眶也跟着忍不住红了湿润了起来。
最后,心疼得厉害的叶子墨,伸手轻轻将她整个人都搂进了怀里。
心疼她的同时,他心里更多的是愧疚。
刘致远说的没错,这都是自己好心办了坏事。
要是这次出京自己没有让刘致远一道来,楚新月根本就不需要挺着怀孕的身子大老远的从京城赶来,更不用以身涉险入狼窝来救他们。
“致远,致远,我要致远,我要我的致远。”
伤心欲绝的楚新月突然反应了过来,她一把将搂抱着自己的叶子墨给推开,同时还哭着喊着要找刘致远。
他们搂抱在一起的画面要是被旁人看到了,被别人拿到京城去做文章,她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同时还会给刘致远带来麻烦。
猛然被推开的叶子墨愣了一下,却很快就又冷静了下来。
他刚才那样做,抛去旧情,以他们现在的身份来说,确实是过分了。
正文 第1221章 孩子流下来了
去了隔壁药铺拿药箱的曲长清,正好这个时候冲了进来。
“来!来!我先看看,需要用的药我全都拿齐了。”
他边说边把装好了药的药箱在旁边放下并打开,然后走到床前替楚新月把起了脉。
把着把着,曲长清的眉头越蹙越紧,脸上的表情也变得越来越奇怪。
“怎么到了这个时候,你还笑得出来?”
叶子墨最先察觉到了曲长清的不对劲,他给楚新月把脉的时候,嘴角竟然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听到叶子墨的话,苍白的脸上还挂着伤心泪水的楚新月,一脸疑惑不解的朝曲长清看了过去。
曲长清没有回叶子墨的话,而是直接起身动手准备脱楚新月身上的衣裳。
“孩子……孩子真的保不住了吗?”
楚新月手一把抓住曲长清已经碰到自己衣裳的手,眼泪滴滴滑落。
“你先躺着别动,我施针的时候会有些疼痛,你忍忍便过去了。”
曲长清轻轻将楚新月抓着自己手腕的手给拿开,然后轻声对她嘱咐了一声。
曲长清的话,让楚新月的泪水流得更急了。
她知道,曲长清是在为流产做准备。
叶子墨急忙把头撇向一旁,这么残忍又血腥的画面他不敢看也不能看。
楚新月身上的衣裳被一件一件解开脱开,最后只剩贴身的肚兜。
曲长清温热的指尖在楚新月的肌肤上轻轻划过,最后在小腹几个重要的穴位用银针扎了下去。
刺痛感随着肌肤在小腹上迅速的蔓延,楚新月痛得闭眼。
让她痛的不是银针扎破肌肤的刺痛,而是想到肚子的孩子马上就要离她而去的心痛。
惊奇的事马上发生了,楚新月原本绞痛的小腹在银针扎下后,慢慢不痛了。
“孩子……孩子流下来了?”
楚新月睁开泪眼看向曲长清。
可为什么她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按理说这个时候她的下身应该会流血的,就像来月事一般,可是她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曲长清把银针从楚新月身上一根一根拔下后,刚开口“留下来了……”
“新月,怎么样了?你怎么样了?如果需要保的话,曲长清你一定要保我新月的平安!”
急匆匆从外头赶回来的刘致远,还没进门就听到了他说要保大人的话。
听到刘致远的声音,楚新月的急忙朝门口看了过去,很快就看到了穿着一身黑衣的刘致远走了进来。
“致远——”
楚新月才开口喊了一声他的名字,眼泪就再也忍不住的再次淌了下来。
刘致远急忙几个箭步冲到了床边,将她搂进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