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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强]重生之女土匪-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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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盏茶过,贺均平再不跟他二人打太极,迅速切入正题地问:“我有件事要问二位表哥,也希望两位莫要与我和稀泥。若不是事关家母清誉,我也不至于如此谨慎,非要拉着你们二人来茶楼密探。”
  赵怀安立刻猜到了什么,浑身不自在起来,偷偷茶弟弟使了个眼色,赵怀琦也飞快地低下头。
  贺均平仿佛看不到他们兄弟俩私底下的眼神交流,沉着脸继续道:“那位吴申吴将军与府上究竟是何关系?”他不傻,先前收到吴将军的厚礼还只是有所怀疑,昨儿遇着吴大小姐,被她劈头盖脸地一通骂,哪里还会猜不到,不过是因为事关重大不敢随意揣测罢了。
  赵怀琦紧闭着嘴巴一个字也不说,赵怀安一脸为难,顾左右而言他。贺均平倒也不急,端着盖碗慢吞吞地饮了一口,看了赵怀安半晌,低低地道:“大表哥若是不方便说,那我便只有去寻大舅问个说法了。”
  “不可!”赵怀安立刻从座位上跳起来,急道:“表弟且慢,这事儿……这事儿你听我慢慢说给你听。”
  …………
  果不出贺均平所料,那位吴将军乃赵氏少时旧识,元妻早逝,多年不娶,自五年前赵氏来到宜都后他便有所意动,常常往来于赵府,欲娶赵氏为继室。那吴将军乃是燕王妃的兄长,膝下唯有一个宝贝女儿,便是那吴大小姐,因自幼丧母,身边无人管教,竟养成现在那跋扈刁蛮的性子,听说吴将军要娶赵氏,气得大发雷霆,竟跑到赵府大闹了一番。
  “我母亲可知道此事?”
  赵怀安不安地偷看了贺均平一眼,见他脸色一如平常,心中愈发地忐忑,小心翼翼地回道:“姑姑自然也是知道的,这几年吴将军总往府里跑,又委了燕王妃来做媒,都被姑姑拒了。只是,这两年,平哥儿你也晓得,这些年一直没有你消息,外头便传说你可能已经——姑姑一个人孤苦无依,实在可怜,父亲母亲便一直劝说着……”
  赵氏与那吴申青梅竹马,若非她幼时便许了贺家,恐怕早就嫁了吴将军。而今贺老爷身亡数年,赵氏一个寡妇,虽是寄居在娘家,但难免有些不长眼的下人给她脸色看。赵老爷与赵夫人见吴申颇有诚意,便三番五次地劝说赵氏改嫁,此前贺均平回来之前,赵氏几乎扛不住,已有松口的迹象。
  这么大的事儿,若是换了自己,恐怕早已气得掀了桌子,赵怀安心道,忍不住再仔细打量贺均平的脸色,可他表情如常,仿佛刚刚听到的事情全都于己无关。
  “走了。”贺均平喝干杯中的茶,起身出门。赵怀安兄弟相互看了一眼,赶紧扔了锭银子匆匆跟了出来。
  三人才走出茶楼不过百余步,忽地从侧边巷子钻出来三个黑衣蒙面人,二话不说地朝他们仨扑过来。
  赵怀安大惊,生怕贺均平被伤着,慌忙出手欲拦,那三人却仿佛早有准备,立刻跳出二人分别与赵怀安兄弟缠斗起来,另一个则直奔贺均平而去。
  “表弟小心!”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贺均平手中寒光一闪,“嗖嗖嗖——”地三声响,根本没看清楚动作,那扑着贺均平而去的蒙面人“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众人大惊,俱停下手里的动作齐齐朝他看过去,只见那蒙面人披头散发地一屁股坐在地上,脸上的黑巾早已不见,露出俊俏干净的脸庞,身上的衣服也齐齐地从中间被划成两半,从前胸到衣襟全都散开了,露出雪白的胸膛,更要命的是,他胸口和脖子上都被利刃划出一道浅浅的血痕,就在他大哭的这会儿,竟已渗出丝丝缕缕的鲜血来。
  “陈青松!”赵怀安指着地上那大哭不止的年轻人,一脸狐疑地问:“怎么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上回是琸云大出风头,这次轮到小盒子了。^_^
  今天字数还挺多的吧。


☆、第三十一回

  三十一
  赵怀安与赵怀琦两兄弟瞪大眼朝地上哭得抽抽噎噎的陈青松怒目而视;罢了又掉转头看向另外两个蒙面人。那二人你看我;我看你,又不安地偷瞥了一旁面无表情的贺均平一眼;俱老老实实地扯下了脸面的黑巾,很不好意思地朝赵家兄弟拱了拱手;尴尬地招呼道:“那……赵大哥;赵二哥,许久不见。”
  赵怀安气急;一手拽住其中一人的衣领,另一只手挥起拳头恶狠狠地问:“臭小子;你们想干什么?我们兄弟俩如何得罪了你们;竟然敢偷袭。”
  “我我……”那少年人赶紧捂住脸,闷声闷气地道:“赵大哥你别急着动手啊,别打脸,别打脸……”
  这几个少年都出身宜都世家,在燕王世子身边做侍卫,赵怀安怎么会猜不到他们是谁派来的,故只是吓唬吓唬他,哪里会真的动手,可赵怀琦就没那么讲究了,气鼓鼓地冲过来直接朝那少年人背上揍了一拳,怒道:“有胆子就跟二爷单挑,藏头露尾的做什么?来呀,来呀——”
  地上的陈青松愈发地哭得厉害,眼泪婆娑地盯着贺均平看,一脸无辜。
  “别打了别打了——”燕王世子从巷子里头悄悄探出半个脑袋来,一看那地上的光景,顿时吓得不轻,也不管自己暴露不暴露了,举着袖子遮住脸急匆匆地冲出来打圆场,“松哥儿你怎么还哭了,丢人不丢人。不是你自己吹牛皮说本事最大么,这才过了几招,怎么就——”
  他话未说完,终于瞅见了陈青松身上的伤痕,顿时愣住,半张着嘴好半天没合拢,过了半晌,这才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小声后怕道:“乖乖,这刀要是再往前半分,松哥儿你就被劈成两半了。”
  陈青松嘴一撇,愈发地哭得凶了。
  赵怀安与燕王世子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交情,并不是太讲究什么上下尊卑,闻言气恼地瞪着燕王世子,也不问,就那么忿忿不平地盯着他看。燕王世子摸了摸鼻子,挺不好意思朝他们三人作了作揖,很是诚恳地道歉道:“是我不对,是我不对,他们仨都是我叫过来的,就想跟大家开个玩笑,没想到把大家给吓着了。”
  说罢,他又朝贺均平竖起大拇指,一脸欣赏地道:“安哥儿,你们家这表弟可真不得了,松哥儿一向自吹自擂,说他是咱们王府里第一高手,没想到一遇着贺大少就露了原形。”他一边说着话,一边蹲□去查看陈青松的伤势,待确定他只是受了些皮外伤,这才放下心来,又悄悄推了陈青松一把,小声道:“别哭了,赶紧找个地方把衣服换下,一会儿来了人,瞅见你这幅模样,传出去还不得把你笑话死。”
  陈青松抽了抽鼻子,委委屈屈地把眼睛抹干,扁着嘴扶着燕王世子勉强站起身,怯怯地朝贺均平看了几眼,这才低下头来查看自己的伤势。果如世子爷所说,也就是架势看着吓人,那刀锋仅仅挑破了胸口和脖子上的一层皮,稍稍渗出些血丝来,瞧着吓人罢了。
  他心里也晓得今儿是自己没理,委屈地朝世子爷看了一眼,哼了一声,拱手朝贺均平谢道:“多谢贺大少手下留情。”这年轻小子虽是个哭包,但也并非不讲道理,被贺均平划了这几刀,不仅没有大喊大叫地要冲过来报仇,反而客客气气地朝他道谢,倒也是难得。
  贺均平也不傻,立刻笑着回道:“也是我太紧张了,下手总没分寸,伤到了陈公子。”
  “什么公子长少爷短的这么见外,”燕王世子笑呵呵地欲将此事揭过,指着陈青松道:“这个爱哭包是我身边的侍卫,名字叫陈青松,我们平时都叫他松哥儿,均平你就唤他名字就好。至于这两位——”他又指着另外两个人道:“这是阿彭和宏哥儿。”
  贺均平赶紧朝众人见礼,阿彭摸着后脑勺一脸后怕地看着贺均平,喃喃道:“均平你这是从哪里学来的功夫,一刀刺胸,二刀封喉,这打法,真是——啧啧,太威风了。那你身上还带着刀呢?”他探头探脑地朝贺均平身上上下打量,一脸好奇。
  贺均平指尖微动,手掌中寒光一闪而过,众人凝眉再看,只见他右手掌中赫然躺着一把两寸左右长短的匕首,那匕首并不似众人常见的匕首那般镶满了珠玉宝石,浑身黑黝黝的,看不出什么特别,但靠得近了,却依稀能感觉到刀身传来的森森寒气,显然这绝非是个玩意儿。
  燕王世子立刻双眼放光,指着那匕首道:“均平从哪里寻来的这样的宝贝,这匕首浑身带着杀气,恐怕饮过不少血,”他伸出手指头想在那剑尖摸一把,眼看着就要碰到了,忽地又停住,转过头一脸严肃地问:“这个不会有出鞘见血的说法吧。”传说中的名剑都是凶器,但凡出鞘,必要见血,这把匕首寒气森森,不会也有这样的说法吧。
  贺均平一脸和气地笑笑,无所谓地把匕首拿给燕王世子,道:“这只是我在益州的商行里淘来的,算不得什么名器。至于说饮血——”他咧开嘴一脸灿烂地笑起来,露出雪白的牙齿,“人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既然我不想挨刀,自然就得别人挨,世子爷您说是不是?”
  这话的意思是——
  燕王世子立刻就领会了,余下的几个人也都领会了,再看向贺均平的眼神里立刻多了许多复杂的意思。赵怀琦捂着嘴眼泪蒙蒙,“平哥儿你在外头受苦了。”
  陈青松斜着眼睛看他,受苦的明明是别人好不好!
  几个人不打不相识,被贺均平教训了一通,反倒还亲近了不少。燕王世子也不瞒他们,索性老实交待道:“你们也晓得我那表妹的性子,也不晓得她买通了谁,抓住了我的小辫子,非要去向我母妃告状。没奈何我这才——”说到此处,他又一脸诚恳地再次朝贺均平拱手致歉,“均平千万莫要因为这事儿与我生分了。”
  贺均平连忙笑道:“世子爷严重,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说起来还是我手上没轻没重地伤了松哥儿,该我道歉才是。”燕王世子年岁虽轻,却实实在在是个能人,单见他谈笑风生地与众人打得火热,又能纡尊降贵地朝他道歉,贺均平便知此人绝不能得罪,故言谈间很是小心。
  至于那暗地里使坏的吴大小姐——贺均平倒是没怎么把她放在心里,不过是个刁蛮任性的大小姐,顶了天了也只能怂恿着别人给他使绊子。碍着赵老爷的面子,这宜都上下真敢朝他下手的人不多,而今连燕王世子都与他交好,还有谁会那般没眼色地再来寻他的麻烦。
  燕王世子很是豪爽,非邀了他们几个去酒楼吃饭。陈青松趁机让酒楼的伙计买了衣裳换了,众人一起在雅间边吃边喝,气氛很是和谐。
  燕王世子不免向贺均平问起他这身武功的来历,贺均平笑道:“先前在京城的时候跟着家里请的师傅学过几年拳脚工夫,后来去了益州,跟着同安堂押货,难免遇着流民土匪,没少打架。打得多了,手脚就利索了。不过以往都是跟人拼命,真刀真枪地打打杀杀,下手很没分寸。”
  赵怀安兄弟先前只晓得他曾在同安堂做事,却从未听说过还要与人打杀,这会儿听着已是吓白了脸。赵怀琦更是眼泪都快下来了,揪着贺均平的衣袖小声地道:“平哥儿你真不容易,好在终于回来了。”
  贺均平却是一脸豁达,笑道:“也没什么,我倒是觉得这几年过得极好。若是好好地关在家里头,依着我以前的性子,恐怕都成纨绔了。”
  燕王世子笑笑,很快又将话题转向别处。这几人年岁相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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