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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爽的内衣内裤了吧。
经此一试,果然不出所料。
清欢突然感觉有些讽刺,她最讨厌女主的就是这一点,永远以一个局外人的眼光自处面上无辜地享受一切,一边害的若水城爆发瘟疫不止,一边贪图享受安乐在不远处发财致富壮大自己的势力。
她不认为若水城因她的点子出事凤非烟会丝毫不知情,如今又圣母光环照射四方给谁看,真是做了。婊。子还想立牌坊,令清欢打心眼儿里恶心她的作为。
不过,现在戏演还是要演的,毕竟在君凉薄心中她只不过是一个长年待在天山不谙世事却又有点儿狡诈小聪明的师妹不是吗?她知道君凉薄这人掌控欲极强,不喜欢任何事物逃脱他的预料之内,所以她会毫不吝啬地满足他的掌控欲。
君凉薄发青阴沉的俊脸明晃晃地昭示着他生气了,清欢非常给面子地惊惶不安地咬了咬下唇,眸中含了两包泪颤颤巍巍地看着他,拿出十万分的诚意诚恳认错:“师兄,我错了”当然,她心中的诚意有多少只有天知地知了。
君凉薄不辨喜怒地看了她一眼:“错哪里了?”
清欢难掩紧张地注视着他的眼睛,心中却在猜测这厮能纵容她的度,她嘴上诚恳道:“我不该破坏凤小姐的名节,不该。。。”说到最后有些难以启齿。
“嗯?”余音绕梁,声调上扬温柔缱绻,像钩子似的勾得人心痒痒,却偏偏带着乍暖还寒的冷意,仿佛一个字回答不好等待她的将会是无边无尽的黑暗深渊。
清欢挑了挑眉,眼神无辜至极:“不该在凤小姐没穿亵裤时掀她的裙子”
君凉薄“噗嗤”一笑,清冷的眉眼生动鲜活极了,眼梢上挑带着他不知的媚意,他亲昵满含无奈地伸手敲了敲清欢的脑袋:“你这个丫头,这些年也不知道跟谁学的如此鬼灵精”
果然,对了他的脾气。
清欢捂着他敲的地方,不但感觉不到疼反带着酥。痒,从善如流道:“在天山上师父常说三师兄多智近妖,让我多向三师兄学习,所以才养成我这天不怕地不怕鬼灵精的性格”才怪,天机老人成天念叨众位师兄中就数君凉薄坑他坑的最惨,他的名贵草药,他的稀世丹药。
估计君凉薄下山天机老人也占了一部分原因,就因为他太过腹黑才会被早早地赶下山去。清欢不知道,她真的稀里糊涂地真相了。
君凉薄果然笑了,只不过这句话含金量有几分他信不信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望着眼前懵懵懂懂傻兮兮的师妹,也许是她愉悦了他,他突然倾身而下,两人唇瓣相依。
眼前微弱的光线被遮住,突然而来的男子气息令清欢愣了愣,他的唇冰冰凉凉的,就像化不开的寒冰与她的红唇相贴,没有攻城略地,没有温柔似水般的清流缱绻,两人眼眸相对谁都没有闭眼。
近到她能清楚地看到他眼中一瞬间闪过的讶异,似乎他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如此,近到她能清晰地一根一根数清他鸦黑纤长的睫毛,鼻间闻到他身上传来的清新香草味混合着药香的浅淡气息。
时间仿佛在这一瞬定格,如蜻蜓点水似的一吻,双方都没有要更深入一步交流的准备,柔软相抵的地方却仿佛产生了电流,酥酥麻麻的从她唇间传到她的齿间,再到皮肤、骨髓,最后抵达尾椎,让清欢情不自禁地一抖,心脏‘扑通扑通’乱跳。
终归是清醒了,君凉薄立刻站直了身体,他的神色毫无异样,好似方才的一切全未发生过,这让打量他反应的清欢心里难掩失落,不过只有片刻她又刻意忽略了这种小心翼翼满含期待的感觉。
清欢感觉玉白的面颊有些燥热,见始作俑者都没有什么反应,她怎么好表现出娇羞万分,尽管还是有些羞赧,她捂着面容用冰凉的小手尽量驱赶那莫名的滚烫。
等冰的差不多了,手掌间沾染上温热她才放下双手,若无其事地直达她今天的主题:“师兄,为什么凤小姐会在这里?”
君凉薄身体一僵明显没有反应过来。也是了,在古代男子若亲吻了一个女子,那女子没有羞恼地让他负责,或者在现代直接扇他一巴掌,喊一句流氓就够好的了,可惜清欢小姑娘并不属于这两列,在她心中嘴上嚷嚷着让人负责已经过时了,她要的是君凉薄的心。
不过他反应很快,淡然道:“她是三天前来的若水城,说是来帮忙”
“哦~这样啊”上扬的语调有些意味深长,这明显借君凉薄成名的行为清欢本来心中不愉,只不过被君凉薄一打岔,她早忘记要说什么了,嘴上还是酥酥麻麻的。
为了打破这尴尬的气氛,君凉薄明显想没话找话,他轻咳一声:“师妹是怕这盛名被人得了去?”
清欢不敢看他,只感觉嘴上那种冰冰凉凉的滋味挥之不去,不知道是不是心理问题,一看他的眼嘴巴就变得辛辣红肿起来,只得干巴巴道:“嗯,明明是师兄不畏生死才救下的人,她凭什么啥活都不干白白捡功劳”声音若蚊蝇,好吧,她承认她小家子气,但是看着白莲花似的凤非烟她明显咽不下这口气。
君凉薄叹了一口气,似无奈又似宠溺,上前一步揉了揉她毛茸茸的脑袋:“她答应师兄会帮若水城重新建筑水坝”
清欢本来有些不适地想退后一步,但是听到君凉薄的一席话,她只能叹一句凤非烟真是好算计,弄坏水坝的是她,如今伪善建筑水坝的又是她,不过,不可否认的是除了拥有现代头脑知识的凤非烟没人能接下这活儿。
“你还在生气?”
清欢朝君凉薄笑了笑:“怎么会呢,凤小姐这明明是造福四方的好事,我怎么会生气”她恭喜她还来不及,怎么会生气,当然,前提是她能担当起这样做的后果。系统说的没错,单论善解人意她还是棋差一招。
“那就好”君凉薄眯了眯眼睛,不知在想什么。但清欢明显发现在提及凤非烟的时候他眼中除了深邃似雾的不可琢磨,没有丝毫惊艳。
君凉薄打开房门,回头瞟了她一眼:“准备准备,明天我们离开吧”目光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她的唇瓣,嘴间的笑容意味不明。
清欢听话地点了点头,凝视着他的背影眼神难掩复杂幽深,他嘴上的笑容再无害清浅,影影焯焯似无暇美玉,笑容始终不达眼底,莫名让她心中发寒,心生忌惮。
君凉薄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好说话,也是,清欢柔若无骨慵懒地倚在门扉上,手指虚掩炎炎烈日刺目的阳光,看着天边的太阳妖媚一笑,皇城出来的人果然是不一样,温柔好说话的皮囊里掩盖不了骨子里与生俱来的生杀夺予。
这一夜,清欢没有再次遇见凤非烟和她身边的美男团,好似她眼中深藏的对君凉薄的掠夺征服只是一场梦。
清晨,城门外莺歌燕语,落英缤纷,难得的清风写意,使清欢骑在马上舒服地眯起了眼。门外花团锦簇,青山连绵一望无际,门内断墙残垣,青瓦斑驳弥漫潮湿水汽,还真是一个天一个地,清欢嘲讽地勾了勾唇角,这份安宁又能持续多久。
据她所知,若水城修养生机之后变成了女主手中的一份助力,城中人人爱戴女主,日积月累积攒的财富全部用来支持女主打江山了,最后因为这份恩德,若水城成为了难得富饶之城,是在战乱后最早崛起的。
清欢最后再看了一眼身后关闭的黑漆漆斑驳大门,毫不留恋地策马离开。
不过,在此之前有账要算,清欢驱马和君凉薄并列,语气难掩幽怨:“师兄,请问我这嘴巴是怎么回事?”莹白如玉的手指指了指自己红肿起来的唇瓣,只见往日的红唇竟然肿了一圈,不知道的还以为蚊子造访日久将她叮成了腊肠嘴。
天知道昨天遇到的人看她的目光是有多暧昧,清欢起初只感觉酥麻,没想到嘴巴真酥麻了,简直酥。痒难忍,让她挠也不是不挠也不是,然后眼生生地看它肿了起来。
君凉薄眼里闪过笑意:“让你长个教训”
教训?清欢顿时秒懂了:“是想让我永远记住师兄吻我的那一刻吗?”
君凉薄身体僵了僵,无话可说。起先只是想让她记住女人的名节并非儿戏,现在经她不羞不臊地一说,君凉薄瞬时囧了,好像他不为人知的一面被人一语点破了,豁然开朗。
当然君凉薄是不会承认的:“你说呢?”
清欢“嘿嘿”直笑,嘴上说着:“我懂我懂,千语不应该辜负师兄的一片好心”怎么有一种小狗撒尿圈地盘的即视感?清欢抖了抖她肯定想多了,她这是嘴巴不是地盘。
“懂了就好”君凉薄动了动马缰,双腿轻夹马腹超过了她,准备让她再多肿几天。
很显然,两个人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
好不容易见他吃瘪一次,清欢心中酸爽不已,手中挥动小皮鞭跟上他。
她喊道:“师兄,我们往何处去?”声音淹没在周围呼呼的风声中。
“去天启”轻击玉石的温润声音消失在马儿前行时产生的气流中。
不咸不淡的声线令清欢想起昨晚书桌前看到的那只擎在君凉薄臂腕上的黑鹰隼,鹰眼锐利似陡峭山峰常年不化的积雪,冷冽带有寒光,纯黑色的羽翼,趾间锋利的鹰爪,弯曲的喙呈黑蓝色,挺立在君凉薄臂间就像帝王在巡视民间,措不及防时给人一击,一击毙命。
君凉薄并没有瞒她,应该说诸位师兄都没有瞒她的意思,反正早晚要知根知底,他从鹰隼的腿腕处黑色的铁筒中取出一张薄薄的卷缩纸张,上面写的什么不用明说,这就是君凉薄前去天启国的理由。
他不说,清欢也没有问。以品种不凡的鹰隼代替信鸽来互传书信,四国之中除了财大气粗的天启还有谁会这么做。
只不过总会有人不想让他们离开。
当清欢和君凉薄行到一处山坡处,前方和后方突然惊现一波黑衣人,这群黑衣人明显受过良好的训练,做事有条不紊,前方不知埋伏了什么陷阱在等着他们。这是一个分岔路口,前面有两条道路可选,其中一条就是通往天启国的路,只不过现在有黑衣人在把守,他们身后那条路也有黑衣人。
黑衣人不知凡几,并且他们压根没有打算隐藏,一看就知道杀死他们有十成十的把握。
是谁不想让君凉薄回到天启国?
清欢在心中阴谋论了一番陪着君凉薄适时勒住马缰。
看着黑衣人有组织有纪律地分头行动,就连行走的步伐都一板一眼,君凉薄勾了勾唇,眼前的黑衣人分明不是死士是军队,又蒙着脸,看来他君凉薄还真有面子。
古代医术高强之人奉为神医者,无论是财力还是人脉皆不可小觑,谁都不愿意得罪一个能起死回生救治他们小命的人。她自己又才下山不久根本不可能与人结下梁子,如此说来这群人是冲着君凉薄来的。
那群黑衣人并没有上前,不知道是忌惮还是等着他们自投罗网,敌不动我不动,他们身下的马在不安地踱着步。
君凉薄安抚了身下的马儿,对她清浅一笑:“师妹,看来是我连累你了”
清欢心中翻个白眼,连累都连累了还能怎么办,正在想她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