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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故讪笑了几声,整了整衣服,不好意思向里走去。
里头沈青贺不,只有魏熙瑞靠太师椅上,正闭目养神。
“爷这,我出去有点事儿,你也别和爷说太久,他这几日睡得都晚很,我去去就回。”
姜容说着就走了出去,如故拿手魏熙瑞眼前,挥了挥手,一点反应都没有。
看这样子,他是来晚了,本来想走,又想到早上情景,不由自主走了过去。
回想着按摩穴道,站魏熙瑞身后,他身高矮,正好魏熙瑞坐着身高差就没那么大了。伸手轻轻,按摩起他太阳穴。
取穴用拇指,首先轻轻揉几下,再慢慢加力按压一至三分钟分钟就差不多。
如故刚要收手,就听下面有声音传来。
“手法不错,再给我锤锤背。”
如故仗着身后,冲着他后脑勺吐了吐舌头,没有法子,只好重重锤了起来。
“今儿,怎么有空了。”平时魏熙瑞一贯说话,就是清冷没有语调,倒是难得能听到,这么懒洋洋声音。
如故心上一软,“听说苏千总大人爷这,想着有事想要问问他,就讨个没趣,来污爷眼了呗。”
“几日不见,嘴上功夫倒是见长啊。往下点,再大力些。”
如故手上不停,脸色却是不老实很,一会鬼脸一会吐舌,一下都不停歇。
47、洗澡是不好乱洗的
“你找少铮?我倒不知;你与子铮还是相识?”半响无声;如故还以为他已经忘了那事;却突地问出声。
“少铮?”如故脑子里,反复搜了一遍人名,才想起来;子铮是他哥哥字,“爷说可是苏千总?”
“你刚刚问我,难道还有别人不成。”
如故故意手上重了些,哼;让你总是这么得瑟;不想魏熙瑞还道;“总算是昨日烤鸡未白吃,好歹是有些气力。”
“爷,这可是嫌弃我了。”魏熙瑞抬头睨了他一眼,如故才改口:“好罢好罢,爷惯会欺负老实人。我不认识苏千总,但是我爹爹投身苏将军营下,所以想着,大约苏千总也知道我爹爹下落。”
这套说辞,还是上回拿来蒙陈皮,没想到,现说起谎来是越来越顺溜了。
魏熙瑞猛地坐直了身子,如故拳头还落空中,嘴角笑意还未消,一下被人抓了正形,忘了反应,就这么傻愣愣呆原地。
“有时候还真不知道,你这嘴里可有真话。你要这么说,我便信了,我派少挣出去办事,大概还要几日才会回来,你若要找他,三日后再罢。”也不要他继续捶背,沾着未干墨汁,又开始写起东西来。
如故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但是又不知道要说什么,“爷,您不信我?”
“我信你如何?不信,又如何呢?”一时气氛僵硬了下来,两人都不肯再开口。
直到,姜容风风火火,从外头大步走了进来,“爷?您不是休息嘛,怎么又起来了。”说着狠狠白了如故一眼,如故无辜摆了摆手。这可
真不关他事啊,这位爷突然就生气了啊。
“又是你个倒霉蛋,下来,”如故忙一步三跳,躲到了姜容身后,这位大领导发飙太可怕了,还是趁早滚蛋是上上策啊。
“什么事?”领导大人,连眼白都懒得赏一个,又恢复了之前冷冰冰。
姜容睨了如故一眼,两人无声交流着,姜容功力不敌,先败下阵来。
“爷,上回沈老弟去打听事儿,已经有些眉目了。”
如故一听他们两人要谈事,就秉承着,知道越多死越,准备趁他们两个不注意溜走。
谁知刚刚迈出步子,姜容一揪他后衣领,人低空画了一个弧线,直直立了跟前。
“姜大哥,你做什么呀?你们商讨事宜,我这儿,多不合适啊。”
“格老子,你以为我要说什么,上回爷让沈老弟,去打听你两个姐姐事,刚刚有人来报,有眉目了。”
如故瞪大了眼睛,万万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件事情。
“姜大哥,事情如何了,我姐姐,我姐姐他们还好嘛,他们现哪儿啊?”
将如故扯着自己衣服,一点点拽出来,“你让我慢慢说啊,这么急着让我如何说啊。”
沉了沉气,难得露出了些焦急,“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了,说正经。你两个姐姐啊,现好好金陵呢,让人给你带信,照顾好自己,不要担心他们,平时处事小心些。奥,对啦,这是他们给你信,你自己看看吧。”
从姜容手里一把抢过信,抓手里时候,手心还有些发抖。
背过姜容,小心打开信,一目十行看了下来。
那日他们分别后,宋镖头他们足足追了一个多时辰,才算是把马儿制服下来,他们休息了一会,就急急来寻他,结果却没找到,后来再树林里找到了他留书信。
本想继续往北到咸阳,没想到路上荷晴发起了高烧。碰巧遇上了,要往京上送东西叶长青,叶长青将两人送回了金陵,现正安顿绮罗坊。知道他已经入了军营,一交代他要小心谨慎,二交代他要照顾好自己,三交代他不要意气用事。
看着看着,止不住泪水,就直直砸了信纸上。
“哎呀,小古小古,你哭啥啊,有了你姐姐消息,不是应该高兴才对嘛。”姜容从来没有处理过这种事,妻子根本不需要他哄,家中只有两子,一个闺女都没有,一时就连手脚都慌乱了。
姜容求助看向魏熙瑞,魏熙瑞皱了皱眉头,“怎么跟个女娃似得,这般爱哭?”
如故这才转过身去,胡乱拿袖子蹭了蹭脸颊,“谁说,我是男子汉大丈夫,不过是喜极而泣罢了。”
“这样自然好好。”
“你……”这就像是一坨铁秤砣,砸进了棉花里,浑身无力,甩了袖子“多谢姜大哥,我先走了。”
也不和魏熙瑞打招呼,哼了一声,就走了出去。
姜容挠挠脑袋,这叫什么事儿,平时小古不,每回爷提起都会笑两下,分明就是想念很,这会儿却又是这般,这人啊,还真是奇怪。
耸了耸肩,“爷,若是没事,我也先下去了。”
“恩。”姜容一走出去,魏熙瑞笔下一顿,直直扔了出去,自己这是怎么啦?好像一碰上他事情,就会这样,喜怒都被人牵绊着,这种感觉,真是糟糕透了。
如故出了大帐,一路问着回了营帐,回营帐时,陈皮已经帐内了。
“陈大哥,我回来了。”
“你回来了啊,军营里可不好玩,以后少乱跑,到时候出了事可不好。”难得一见,陈皮居然整理衣服。
“陈大哥,你这是要去哪儿啊?”如故秉持着,有不懂就要问原则。
陈皮搭了件汗衫,手上拿着脸盆,“还能去哪啊,我趁这会儿,他们都还没回营,先去洗个澡,晚了人多时候,连水都不够。”走了两步才想起来,转过身来问如故,“对了,小古啊,你要不要一起去洗啊。”
如故忙摇头,脑瓜子都要摇掉了,“啊,啊,不用了不用了,我这人,我这人啊不喜欢洗澡,你去吧你去吧。”
不过陈皮这么一说,倒是让如故想起来,现这个点,士兵肯定都还未回营,接下去又是饭点,不如趁这个时间摸去洗个澡?
不想倒还好,这么一想,身上就感觉痒了起来,浑身都不自。
忙收拾了换洗衣服,还衣服里藏了一把手术刀,往外探了探,又故作镇定挺了挺胸膛,往营外走去。
刚走到大营门口,刚要走出去时,“前面是谁啊,怎么这么鬼鬼祟祟,要去哪里啊?”
如故一听,脚都不会动了,想要拔腿就跑,可怎么抬都抬不起来,僵硬着身体转过去看问话人。
是一队巡逻士兵,手上还拿着锋利长矛,眼神恶狠狠盯着如故,“兵兵兵,兵大哥,我,我,我……”
“你是谁啊?手上拿着是什么东西?这么鬼鬼祟祟,要去哪里啊?”这么一问,如故感觉自己话都说不全了,只会支支吾吾。
“你们做什么?”从那队巡逻兵后面,走出一人。
如故眼睛瞪老大,真是冤家路窄,不想碰到谁,就要让那人出现,果然是不能做贼心虚啊。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还冷战魏熙瑞。
“给世子爷请安。”巡逻兵齐刷刷跪了下去,如故楞了一会,也跟队伍后面虚虚跪了下去。
“怎么回事啊,都起来吧,他是我手下人,替我出去办事。”如故心虚将头一低再低,而魏熙瑞如不知,就扔了一句话,就像刚刚没出现过一样,又消失营帐堆里。
“小哥儿,咱们狗眼不识金镶玉,您别跟咱们过不去啊,还不给这位小哥儿放行。”
如故点了点头,抱着手里衣服,一言不发走出了大营。
好不容易找到了,那日姜容带地方,扒拉了草堆,果见那湖泊就眼前。
夕阳还未落下,洒了一片金黄,宁静让人忍不住打破。
如故不停四处环顾了多遍,确定无人,才找了一处大石后面,放下了衣服。
搬了些许大石,把靠岸一圈边沿搭高,再次确认了四周没有人。
吞了吞口水,又不敢直接脱衣服,就穿着衣服直接下了水。一入水,就仿佛是获得了生,水流透过粗布渗到肌肤,冰凉刺骨。
一边洗着,眼睛一直不停四处打量着,一边手上不停冲洗着。
偶尔飞过几只水鸟,停芦苇杆上,歪着脑袋打量着这误入生人。晚边夏风扬起,惊起一片水鸟,欧欧叫起,拍打着湖面。
差不多洗了一刻钟,手脚皮肤都有些皱了起来。如故才依依不舍,潜水中换下衣服,用巾子绞了头发,躲大石后面换了衣物。
窝大石后头,把头发绞了半干,又不敢多披着,直接卷了发髻套上了巾布,转身一变,又变成了清秀小医童。
拿出皂角,将脏衣物打好,搓揉好。
等洗好衣服,就听到军营里号角吹起。忙收拾好东西,按原路返回,走前又将杂草拢好。
四处仔细观察了几下,才放心往军营走去。
48、补汤是不好乱吃的
回了营帐;陈皮早就营帐里了;头发和衣服都还是湿漉漉;如故避讳侧了脸。
陈皮一见他回来,忙去拉他,“小古你可回来了;走我们去吃饭去,听说今儿加菜,晚了可就被人抢光了。”
“陈大哥,你放开;我会自己走啊;而且我东西都没放好;你放开我啊。”陈皮看着挺瘦弱,力气倒是不小,拽着如故手腕,就是不放。
“哎呀,都是大老爷们,有什么关系,把东西扔地上就是了,看你手,居然比我妹妹还滑啊。”陈皮像发现了大陆,牢牢拽着如故手,就是不肯放,还摸了一把,直惹得如故鸡皮疙瘩全起。
使了吃奶力气,才挣脱了陈皮魔爪,手腕上,马上留下了红紫抓痕。
“小古啊,你皮肤还真是嫩,才这么轻轻一抓,就留了痕迹……”陈皮还要再说,如故狠狠往他脚背上一踩,陈皮马上抓着脚丫子直叫。
如故跑进了内帐,将衣物都放好,往手腕上擦了点膏药,看不出多少痕迹了,才臭着脸走了出去。
“脾气比小丫头还大,不过说两句,居然下脚这么狠……”陈皮这会儿识趣,没有去拽他手,而是离得远远,嘴里还不停嘀咕着。
看着那模样,就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