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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热武器或者剑了——系统这般想着,对红蓝的举动倒是有些担忧。
宇宙不比平地啊。
所以红蓝选择老老实实的呆在船舱里,看外面打个热火朝天。
[宿主,这不像你。]系统道,[你不是会袖手旁观的人。]
[嗯。]红蓝打开自己的光脑,在留下来保护她的两个警花眼皮底下,连接上战舰的控制中心,[我有个设想要验证一下。]
两位女警对视,不知道应不应该阻止红蓝。不过人家是这艘“蓝号甲”的制作人,说不定是在修补什么漏洞呢?
[其实我不想用这个,这完全是颠覆了我的信仰。]
系统刚想问她怎么说,就听到了一阵极为刺耳的旋律,那种“Duang——Kuang——Duang——Duang——Duang——”的声音简直刷新了难听这个含义的下限,让已经被红蓝的乐声养刁了审美的系统有些接受不能,[哪来的噩梦?真是太难听了。]
系统还没发现,只有它捕捉到了这股声音。
[我弹的。]
[……宿主你乐感出问题了?]系统闻言顿时大惊,他也不是时刻注视着红蓝,不然就成监视了,压根不清楚红蓝是什么时候弹得这首惊天地泣鬼神的神曲。
[没有,看外面。]
只见那些个战斗都似按下暂停键一般,全停了下来,一动不动。
红蓝此时才不紧不慢发声:[此曲名:平沙落雁。]
在“剑侠情缘三”这款游戏里,有这么一个挑衅:你敢不敢跟我去悬崖边上听一曲“平沙落雁”?
一般说敢的都凉了。
平沙落雁作为长歌们的技能之一,是游戏里首个能控制敌方行动的技能,长歌门的玩家最喜欢皮的,就是控制别的玩家去悬崖上来一场自由落体。
[真空不是不能传音?]
红蓝科普:[外层空间,也就是外太空,并不是真空,它含有密度低的物质,还有电磁辐射和磁场之类。很久前人类就提出了设想:外太空虽然没有空气,但是还是有声音存在,只是人类的耳朵听不到。当时他们制造出了一台机器录下外太空里的电磁震动,转换成我们所熟悉的“声音”。而我,只是把曲子转成电磁震动。捣出这个挺麻烦的,还不好听,而且我这个严格来说不算平沙落雁,只是简单粗暴的隔绝了他们的中枢神经系统。]嗯,也可以说是科学版的平沙落雁吧。
红蓝在这之前其实也没有百分百的把握一定能成功。
红蓝扭头看女警们,问:“有规定必须得活捉吗?”得到了两位警察一致的摇头,红蓝便操控着她身为创造者所能动用的最高权限发动战舰攻击,一波一个小朋友。
打木桩感觉果然特别爽,难怪唐萌萌们见天抱着木桩说是自己情缘缘。
再把误伤的友军拖回来,恢复后告诉原因,收获一枚枚崇拜的小眼神。
瞧瞧!什么叫知识就是力量,这就叫知识就是力量!
余下的战场打扫[划掉]战利品[划掉]工作就交给巡警队了。
“哎呀,红教授,您看看这是不是之前您说要留活口的载娉婷?”队长揪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人大步走进来,放到红蓝面前。那声称呼可丝毫没有之前误解红蓝战力时的随意和不满。军队和警队这种地方看的向来是实打实的战斗能力,红蓝不仅表现出自己的实力,还帮助他们没有损失一个同事就拿下胜利,队长的尊敬也就随之而来了。
红蓝看向载娉婷,这姑娘哪怕成了阶下囚仍旧是笔挺的。
她声音清泠泠的:“我没小看你,可我依然输了。”
那些“是我出其不意”到谦虚套话就不必说了,输了就是输了。红蓝意外读懂载娉婷的眼神,就不多言,转脸向队长道:“把她关起来,带回去上交联盟,能不能招降看他们的本事了。”
——不要拿她的事打扰我。
队长秒懂红蓝的意思,就要压着载娉婷离开,载娉婷稍微显示了一下抗拒,冰雪般的眼眸盯着红蓝:“我想知晓我输的原因。”
她不是系统,听不到那阵人耳听不到的声音。
红蓝与她对视,神色自若:“机密。”
一串省略号很好的道出了队长和载娉婷的无语。
正常来讲,不应该或洋洋得意炫耀,或不屑一顾直言吗?这直接一口回绝,是对待对手的态度吗?
得亏她们没问出口,不然绝对会被给予脑壳有包的评论。
出其不意之所以是出其不意,就是因为那是秘密武器,说出去了还算个鬼的秘密,人家早晚能针对破解掉。
会这么想的,不是小说看太多,就是不清楚“反派死于话多”的本质。
回去她就给机甲和战舰装上针对她这个操作的装置,万一有人和她撞脑洞呢?
红蓝回去后只除了雷打不动的早上一晨练,晚睡一练琴,其余时间都投入到一个新的研究之中,如此过了数月,忽然接到系统的汇报。
[宿主,女主那边……]
红蓝头也不抬:[没生命危险不要来打扰我。]
她不是保姆。
[哦。]
系统很听话的消了声,红蓝没往心里去,一心一意做着她的实验。
“小陈,给我拿一下……”红蓝吩咐助手的话还没说完,她需要的零件就准确地递到了她手边,红蓝的动作被打断了一瞬,抬头一看,那眉儿眼儿,不是载娉婷又是谁?
红蓝只看了一眼没多问,低下头去继续组装机械,其间一句话都没多说。
不得不说,换个懂行的助手就是不一样,无需多嘴,对方尽管不明白她正在做什么东西,可光看下来也大致清楚此时需要哪样物品,及时送到手边。
——虽说要这么个人才给她打下手浪费了些。
待这段研究暂时可以告一段落后,红蓝给了载娉婷一个眼神,两人一同走出实验室,就在楼梯转口处站立。
“上头派你来给我做助手?”
载娉婷摇头,“我自己申请过来的。我被判了死刑,行刑之前我要求来这边给你打一段时间下手。”
当她甘心将热武器交给星盗时,就注定了她落网后不可能从轻发落,再有才华也不行。
武器可以没有道德可言,人,却该是有道德的。
“我想知道,那天那场战斗是怎么回事。”
红蓝这回可以说了,她相信联盟肯定是把载娉婷里里外外扫描了七八百遍才放心她进来。
载娉婷听了红蓝的解说,了然了,“原来如此,我输得不冤。”
载娉婷等了一会儿都没等到红蓝问她她做了什么才使得上头让她这个死刑犯走出监牢,而不是请红蓝远程视频见上一面。
红蓝一向能克制住自己的好奇心。
红蓝不问,载娉婷却是想说的。
她与红蓝,犹如俞伯牙与钟子期。只短短几首曲子的时间就能让一位琴师把一个樵夫视为知己,这便是寻得知音的妙处。载娉婷就是因红蓝在机械方面的才学与她比肩,才在那么短短几天就将其划到自己人的范围内。
“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五年前那场引起整个星际震动的事故,当时者命名为‘光之星’事件。”
第21章 美食文里拆红线。。。
红蓝点头。每到一个任务世界补充常识是必然的事情;是以;来到首都星后她也没有忘记通过光脑去上网了解华盟的过往。
“光之星”事件总结起来就是狂信徒洗脑害人,起源于贝尔诺联盟。这群人自称是一个叫光明巨人的种族和人类结合后诞生的混血,称早在古地球时期就已存在光明巨人,最早降临古地球的巨人名叫由加,来自光之星。
还别说,贝尔诺联盟发现的残缺古籍里;真真切切记载了这个名字,还有“光”“巨人”这样的字眼。
尽管那本古籍严格来说是属于日记,但是日记也有用啊;记载了当时社会的情况。
这群人信奉他们自己弄出来的“光明教”。原本宗教信仰自由是落实到每一个联盟的,可是这个教派的教规实在是太骇人听闻了。
他们相信痛苦;相信唯有感受到痛苦才有存活的意义。这群狂信徒试过拽着人头发强迫他们直视太阳好几个小时;试过把人绑在地上用车来回碾压;试过让星兽一口咬断人的肢体……入教的人每一个都需要对着自己腹部捅上一刀;以示对光明巨人的信仰。诸如此类骚操作还有很多,可以说怎么痛苦怎么来。
这么二逼中二的组织还真有人信;其中好煽动引诱的未成年人居多。但由于贝尔诺联盟风俗特殊;信奉疼痛教育的不在少数,光明教还真的越发展越壮大;胆肥到把手伸到其它联盟。吃了好几次教训后反而让他们激发了奇怪的理念。什么人类是肮脏的,他们这些有人类一半血液的信徒也是肮脏的,他们需要以毒攻毒,为了光明巨人神君把全人类消灭掉;这样神君就会洗去他们身上那一半原罪。
然后就联合已经进化出高智商,一直对联盟虎视眈眈的星兽,打算消灭人类。
星兽:MD笑死,做梦都要笑醒了。
谁也没想到会有人类当人奸啊,一时间各联盟被打个措手不及。尤其是贝尔诺联盟,光明教大本营,不知道被偷渡进去多少星兽,几乎是一夜之间,沦陷了大半。而落到光明教徒手里的人,无一例外被他们用最残忍的方式血祭了。
“星兽拥有奇特的能力,我们自从发展到星际,与星兽发生过大大小小的摩擦,有胜有负,不过都被各联盟稳稳拦在边界线外。我爸他是战场指挥官,为华盟赢下不少战役,华盟军界和政界的关系不太融洽,政界的权力更大些。”载娉婷看到红蓝点头,就继续说下去,“就因为是这种环境,五年前政界打压军界的动作更加明显,也没人觉得有哪里不对,只以为是矛盾扩大化。我爸身为战场指挥官,被打压,被分权,到后来更是被安上叛国的罪名说他转投了星兽。我不信,收集了证据寄给联盟,可是他们拒绝替我爸爸申冤,后来我爸又出现在边界帮助星兽攻打华盟边境,更是坐实了他叛国的罪名。我信他一定是有苦衷的,但是除了我,所有人都骂他人奸,叛国贼。”
这种情况下,她一个才十三四岁的小孩子能怎么办?只能跑了。
认定了联盟高层全是尸位素餐,妒贤忌能,载娉婷后来一听到红蓝要和联盟合作那么大反应就是如此了。
“然而我错了,我误会了爸爸,他是为了能铲除光明教才接受卧底任务,他是自愿承受污名。况且两年前联盟已经替他平反了,只是我把自己关在研究室里,不关注外界,所以并不清楚。”
载父战死,联盟的领袖力排众议把载父的所作所为公布天下。
他说,宁可让民众视我们无能,也不能让功臣流血又流泪。
他说,正是因为我们的无能,才导致需要用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式来取得成功,难道不觉得愧疚吗?
他说,让载指挥官干干净净的走,这是最高指示。
这两年,是军校招生最火爆的两年,既是出于对指挥官的崇拜,也是出于对自身的屈辱。
——如果不是我们做不到暴力碾压,何至于需要用这种方法来牺牲。
载娉婷咽下到喉头的呜咽,以包包里把她研究的半成品图纸以及资料传交给红蓝:“我的研究,只完成了一半就搁置了,与空间跳跃相关。那时候我就是用它逃离表面是监视,实则是保护我的人的视线,可惜半成品不太稳定,把我转移到星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