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平躺,所以暂时只能这样难受的趴着了!雨晴,快倒杯水来,还有把药端过来,大夫不是说过,等小姐醒了之后,就给她喝药的吗?”一边说着,一边给路月牙调整了一个姿势,把原本的趴着变成了侧躺着,手臂下面则是垫上了一个软垫,不至于让她的身体整个压在床上,但是比刚刚那样趴着是要好了很多。路月牙看着眼前的尽美,再看看这熟悉的摆设,知道她是回到了家里,现在当然是在她的房间之内了,轻声问了一句:
“我昏迷了多久?”声音嘶哑又难听,完全没有了平时的轻灵悦耳,这是昏睡了许久的人醒来之后,所必然出现的状况。
尽美当然留意到了,这边也是接过了雨晴递过来的杯子,温度正好,递给路月牙,一边看着小姐喝水,一边说道:“小姐,你已经昏迷了四天三夜了,现在是第四天的晚饭时间,如果小姐你还不醒来的话,少爷和老爷一定会更加担心,还有信公子呢!”简单的几句话。也把一些事情给说了一遍,正是路月牙所想要知道的事情,这边也是再次开口道:“既然我已经醒过来了。那么就让人去告诉他们一声吧!如果他们要过来看我的话,也不需要拦着。毕竟这一次除了我受罪之外,更多的相信就是让他们感到担心了!”
雨晴也已经递过来了药,她用右手接过,拒绝了尽美想要用勺子的提议,喝了一口,果然是很苦,温度也是正好的。于是就闭上眼睛,几大口,就把药给喝完了,尽美接过碗递给雨晴。这边也是继续说道:“好的,小姐!这药里有安睡的成分,而小姐你身上,主要是背上那涂着的药膏需要五个小时换一次,刚好上一次的药膏是在一个多小时之前涂上的。现在我就去把一直熬煮着的粥端过来,小姐你稍微吃些吧!药性发挥的时间是在半个小时之后,所以在时间上,还是刚好的呢!”
尽美说着,这边也是看着路月牙。看着小姐轻微的点了点头,这才转头去看雨晴,她则是了然的下去了,和迎面走来的三人碰上了,见礼之后就走开了,路振一边往里走,一边也是忙不迭的问道:“牙儿,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啊?”路月牙一抬眼,就看到了三张关切的脸,爹和哥哥当然在她的意料之中了,没想到信诺一此时竟然也还在!惊讶从眼里一闪而过,这边也是跟着回答路振的话:
“爹、哥哥,我没事的,现在只是看着严重了一些,好好的养伤,相信很快就好了!”尽管她此时的姿势是侧坐着,显得有些不舒服的样子,但是她的脸上还是依旧保持着笑容,就连眉头都没有皱起,似乎对于自己现在的情况,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但是他们也知道,这只是她为了让他们放心,才这样表现的,毕竟她可是昏迷了三天的时间,还流了不少的血,那鲜红的血液看在他们的眼中,也记在了他们的心上,也知道牙儿到底是受了多少罪。
不过现在,既然她不想让他们担心的话,那么他们也就顺着她的心意好了,不过该说的话还是要说的,因此路振就这样开口了:“好啊,刚好牙儿你也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好好休息一下!大夫可是说过了,在伤口尚未结疤之前,你不能乱动,需要好好的吃药和进补,而这个时间则是需要五到七天的时间,所以你一定要乖乖的!哪怕只是为了不让我们担心都好!”
话语间当然是满满的心疼和担忧了,因为正是因为知道女儿的倔强和懂事,所以才会知道自己这个时候需要说些什么,毕竟女儿从来都是需要被捧在手心里疼爱和关心的,但是牙儿这个女儿,却因为太过懂事,所以很多时候从来都不曾主动要过什么,这样的女儿,当然是让他感到欣慰了,但有的时候,比如在她生病受伤的时候,明明就很难受,然而脸上的笑容却一直都不曾淡去过,只是为了不让关心她的人担心,这时候的牙儿,总是会让他感到非常的心疼啊!
路月影也是和路振一样的想法,看着此时因为失血过多,而脸色苍白的妹妹,眼里满是自责和心疼,如果自己可以早点找到她就好了,只是相差了一个晚上,竟然就让她受了这么多的罪,自己这个哥哥,还真是非常的不合格啊!路月牙点了点头,看着此时这父子俩的表情,知道了他们此时是什么样的想法,因此就笑眯眯的开口了:“好了,爹,哥哥,我此时真的没事,只是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就可以了,所以还请爹和哥哥也去吃了晚饭,【香梦安】、【私药膳房】和【天上人间】就交给爹了,还有哥哥,相信你们一定不会让我觉得不放心的!”依旧还是那个笑容,但是眉宇间却多了几分疲惫,几人当然也是看出来了,因此路月影就开口道:
“好了,既然这样的话,那你就好好休息,明天可一定要晚起,睡个够哦!”说着就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看到她点了点头之后,这才走出了房间,路振也一样是关心的看了她一眼,之后也是走出了房间,只是他们似乎都忘记了,信诺一此时还在这个房间里,两人离开的时候,竟然没想着要把他带上,是刻意遗忘,还是默许他留下呢?路月牙看着信诺一此时的表情,就知道一定是后者了,相信在自己昏迷的这三天时间内,他也一定不是什么都没做,至少一定是和爹说了什么,否则的话他不会是这样默认的态度。
那么现在已经没有爹和哥哥在了,路月牙也就不再强撑着了,一下子就靠到了软垫上,然而却因为不小心碰到了伤口,所以皱起了眉头,还真是疼呢!
信诺一赶紧走了过来,一把扶住了她,小心的避开了她的伤口,帮她把软垫调整了一下,看着此时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眉宇间也是疲态尽显的路月牙,心里是说不出的难受和心疼。
天知道,这三天的时间对于他有多难熬!
天知道,当他看着那个被自己放在心上的人,就这样在自己的眼前昏迷倒地了,那一刻他有多么的想要杀了自己!
天知道,当他看清路月牙在昏迷之前,脸上那抹安心的笑容,有多么的心疼,又有多么的满足,因为这才是她啊!
天知道,当他从尽美的口中,知道了她的身上、脸上和背上一共有多少条鞭伤,并且每一条都在流血的时候,他的心里被心疼和愤怒充满了!
从来都没有这样如此明显的感到心疼过,也从来都没有对于一个人,是如此的愤怒,如果许雪玲在自己眼前的话,他一定会把路月牙所受的几十道鞭伤,全都双倍的还给她,让她好好的尝一尝,这样的鞭子打在身上,再加上那盐水的浇灌和刺激,到底是会有多疼!即使会因此破坏了他们这么多年表面上的和谐也在所不惜!
因为自己明明就和牙儿说过,不会让她受到任何伤害,让她脸上一直都只有笑容的表情,不要出现哭泣和痛苦的表情,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食言了!而且她所受的痛苦,也完全都是因为自己,是他带给她的!所以即使自己并不是那个直接伤害她的人,但也是间接造成了她此时遍体鳞伤的人,这样的她,这样的自己,到底还可以再如何开口呢?
路月牙看着此时的扶着自己坐好,并且也坐在了床沿边上的信诺一,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也清楚的看到了他眼里的自责和心疼,心里对于他此时之所以会是如此表情的原因也是一清二楚的,更是知道信诺一此时的心中所想,因此就伸手附在了他的手背上,感受着那温暖而熟悉的温度,这边也是慢慢的开口了:
“宇陵,不要自责,也不要担心,因为我现在好好的,只是受了伤而已,至少现在你还陪在我的身边,听着我和你说话,这样就已经很好了!而我现在只是感到很累很累,想要好好的休息一下,你只要一直陪着我,在我醒来的时候,可以让我一眼看到你就够了,这样就够了!”路月牙说着,就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呼吸也是均匀了起来,信诺一扯过被子给她盖上,这边也是目光温柔的看着她的睡颜。是啊,这样真的很好,因为这样就够了!
〔百一七〕 好友的看望
“爹,我要娶路月牙为妻!”书房内,信诺一正跪在信陵一的面前,一脸坚定的说着这些话,而就在信陵一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信诺一则是再次接着开口了:“并且我这一生都只会有她一个妻子,也只有她,才是那个陪伴我走完一生的人!现在之所以和爹你说,并不是需要爹的同意,因为不管爹同意与否,我都已经决定这么做了!这是我早就已经想好的事情,现在就更加是坚定不已了。因为看着那样受到伤害的牙儿,我只有让她尽快来到自己的身边,才可以用自己所有的精神和心思来保护她、疼惜她!就这样,爹,我的话说完了!”
信诺一说着就站起了身来,朝着门口走去,就在他快要跨出门槛的时候,则是再次说了这么几句话:“这一次伤害她的人就是母亲许氏,所以我一定不会放过她的!对于当初爹你之所以会娶母亲进门的原因,即使爹现在还不愿意告诉我,才会使得这么多年来,我们父子之间有那么大的误会和不小的隔阂,但是在我的心里,你依然还是我的父亲,那个值得我敬爱和佩服的爹爹!当初我们一家三口和乐融融的脑海还清晰的记在我的脑海中,我忘不了娘亲那温婉的笑容,也忘不了爹你看着娘时,眼里那满满的温柔和在意,相信这其中的原因一定不小!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我才决定,这一生只会有一个妻子,并且会好好的守护她、敬爱她!因为人的一颗真心,只有用自己同样的真心去换,正如当初爹你对娘所做的一样!”
说完这几句话,信诺一就不再停留的走了出去,因为该说的话都已经说完了,相信爹一定可以明白,他还要去看牙儿呢!只剩下信陵一一个人的书房里,当然是恢复了平静。然而没一会儿。就传来了一阵笑声,并且这笑声是越来越大,越来越响,最后甚至都停不下来了,那大笑的人,似乎还因为笑得太过头了,而笑岔了气。继而开始咳嗽起来,开始的剧烈。一直到后来的平息,这才转身,走到书桌后坐下,打开了中间的那个柜子,拿出了里面的画轴,轻轻的打开。
画上所画的是一个坐在窗沿边看书的女子,外面似乎正在下着雨,而她的目光则是认真的落在书上,似乎什么都影响不了她,但是她的五官却并没有细画。唯一可以让人看清的就是她嘴角的那抹笑容,信陵一看着这幅画,脸上露出了怀念的笑意,眼里也满满都是怀念,这边也跟着低声开口道:“宁儿。宇陵长大了,有喜欢的女子了!相信他的未来一定会很好的,路小姐也是一个很好的女子,他们两人一定会一直都好好的,不会像你和我一样啊!”最后不禁伸手抚上了画中人的脸,手指停在了那抹笑容上,这样就好啊!
这边的信诺一则是来到了祠堂,这边供奉了信家所有祖宗和长辈牌位的地方,其中当然也有他娘亲的牌位了!看着上数下第三排第二个位置,那黑色的排位,上面写着‘爱妻信氏赵宁之位’,信诺一一下子就跪了下来,点上香拜了三拜,这才插进了那香炉里,看着那牌位,眼前浮现的是娘亲的样子。尽管已经相隔了十多年的时间,他今年也已经二十岁了,但是娘亲的样子他从来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