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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皱了皱眉,脸闪过一丝嫌恶,继而看向夜初鸢,冰冷的眼神中多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担忧
这个骄傲的女人,被人如此羞辱,不会当场爆发吧?
☆、第三十二章 你要跟我比谁的速度快吗?
可就在湛离朝夜初鸢看去的那一刻
“唰。”
原本一动不动的夜初鸢,忽然迈开脚步,错开了他!
湛离无法看清夜初鸢此时的表情,却在夜初鸢错过他的时候,感受到了来自夜初鸢身……
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
湛离打了个寒颤。
反应过来的时候,夜初鸢已经来到了姜弦歌与花雀的身边。
湛离定睛一看,却见刚才还散发寒意的夜初鸢,在此刻脸竟然带着消融冰雪的阳光笑脸!
让人看了都会心中一暖!
湛离一惊,忍不住嘟嚷道:“女人啊……都是骗子!”
“你……”
花雀没料到夜初鸢不仅没被自己气走,还大大方方的走到了自己的面前。
面对笑靥如花的夜初鸢,即便同为女人,花雀竟也有些怦然心动!
尤其是那双一黑一金的异瞳……
好漂亮啊!
就像是仙女一样!
花雀呼吸一紧。
就在这时,对着她笑的“仙女”开口了,声音如同外貌一般轻柔好听
“花雀?”
说着,夜初鸢伸出右手,食指轻挑花雀的下巴,她笑眯眯的说道:“道歉,不然我敲碎你这一口利牙!”
最后几个字寒气森森,连带着那张温柔笑脸,都变得让人毛骨悚然起来!
“你、你说什么?!”花雀一惊,感觉夜初鸢挑起自己下巴的手指,都带着丝丝凉意,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她下意识想要挣开!
可在这时,夜初鸢却捏住了她的下巴,让她逃脱不能!
夜初鸢语气冰冷的重复道:“我说,道歉!”
语气一顿,夜初鸢冷笑一声:“不然的话,我敲碎你的牙齿!”
“什么?!”
“太嚣张了吧!”
“快住手啊!”
“夜初鸢你是不想活了吗?竟敢得罪我们?!”
……
夜初鸢这威胁的话刚刚落下,在场所有人大惊失色,有人吓得瑟瑟发抖,有人色厉内茬的威胁她!
场面一度陷入混乱!
作为众人瞩目的中心
夜初鸢表情不变,她忽道:“姜小 jiě,收起你右手里凝结的水系魂力,别忘了我也是魂士,你要跟我比谁的速度快吗?”
夜初鸢后方,姜弦歌浑身一僵,右手抖了抖,众人只见一抹蓝光在她的掌心中一闪而逝!
“初鸢mèi mèi……”
姜弦歌极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是那么惊恐,她眼底闪过一丝嫌恶与排斥,然后装作亲切道:“你冷静些,这可是我家啊!”
言外之意,这里是刑部尚书的家!
夜初鸢要是想在这里闹事,就别想活着出去了!
“这句话,我可以当做是威胁……吗?”夜初鸢却不以为然,轻笑一声,捏着花雀的手指微微发力。
“啊!”
花雀不觉得疼,却害怕极了,她惊叫一声,下意识嚷道:“别杀我……别杀我啊!”
看着面带笑,眼底却是冰冷一片的夜初鸢,花雀浑身颤抖
这哪里是仙女?
这是恶魔啊!
“杀你?”
这时,就见夜初鸢有些困惑的眨了眨眼,看着她:“别说这么令人困扰的话呀,杀你?我怎么会做这种脏了自己手的事情呢?我只是……”
夜初鸢俯下身,周身凉意迫近花雀,她微微眯眼,表情、语气骤冷:“我只是,要你道歉!向我的父亲……道歉!”
☆、第三十三章 你们算个什么东西!
话音落下,夜初鸢身忽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势!
宛若汹涌的洪流,一瞬间压垮本就处于崩溃边缘的花雀!
“哗啦!”
花雀整个人都跌下了椅子,跪坐在夜初鸢面前!
她被夜初鸢这凶狠的模样吓得瑟瑟发抖,再无先前的嚣张气焰,只是抽泣道:“对不起……对不起行了吧!那么凶做什么?”
抽噎几声,狗改不了吃屎的花雀又忍不住嚷道:“我又没说错什么!你难道不是因为你爹死了才”
“证据呢?”
谁料,花雀话还没说完,夜初鸢面无表情的打断了她。
所有人一愣。
“什、什么?”花雀没有反应过来。
夜初鸢又道:“证明我父亲已死的证据你有吗?”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花雀感觉自己委屈极了。
所有人都在说夜铭战死了啊!
“就是就是!”
宴席,有许多大家小 jiě为花雀鸣不平,她们就是看不惯夜初鸢这无礼又嚣张的举动!
虽说夜初鸢只是针对了花雀,可她们却觉得荣辱一体,夜初鸢一个外人欺负花雀,就是在打她们的脸!
“都三个月没消息了!怎么可能还活着?”
“我看你是疯魔了吧!”
“唉哟,话别说的那么难听嘛,毕竟别人刚死了爹呢!呵呵。”
“孤儿就了不起吗?不缩着尾巴做人,还敢在这里闹事,简直是找死!”
……
一群贵族小 jiě叽叽喳喳,用鄙夷的眼神去看夜初鸢。
姜弦歌瞥了眼背对她的夜初鸢,眼底闪过一丝嫌恶,可脸却挤出了笑,她道:“初鸢mèi mèi,我知道你父亲刚过世,你接受不了,可是……”
“证据呢?”
可谁料,夜初鸢松开花雀的下巴,转身去看姜弦歌,语气依旧是那么冷淡。
姜弦歌表情一僵。
这个不知好歹的贱人!
自己都给她台阶下了,居然还不知道珍惜?
心中咒骂夜初鸢千万遍,姜弦歌却不得不为了自己的形象保持笑脸道:“初鸢mèi mèi,接受现实吧,你父亲已经死了……”
“我的父亲是水师提督,他是从一品官员,朝廷重臣!而你们”
然而,夜初鸢却再一次打断了她,冰冷的视线宛若刀锋一般扫过在场所有人,刺得那些贵族小 jiě不敢再看她!
夜初鸢冷冷道:“你们算个什么东西!竟敢妄论他的生死?!我父亲只是消失三个月,尸体还没找到!当今皇都没说什么,你们就迫不及待的说他死了,到底是安的什么心!难不成你们自以为比皇帝还了解一切?若是我将这事捅出去,你们还能像现在这样理直气壮吗?!”
夜初鸢这话如同一巴掌,狠狠扇在了在场所有贵族小 jiě的脸!
每个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明显是气到极致,可就是没话反驳
是的,夜初鸢说的一点错都没有!
夜铭战仅仅是消失,尽管谁都认为他死在了剿匪战中,可依旧没人找到他的尸骨!
就连皇都没承认夜铭战死了,她们这些倚仗父辈荣光的贵族小 jiě,哪里敢真的去外面大肆炫耀夜铭战已死的传言?
除非她们是活腻歪了!
不然光是夜铭战留下的旧部,都能用唾沫星子淹死她们!
☆、第三十四章 记吃不记打
“呵呵。”
看着刚才还叫嚣让她缩起尾巴做人,现在却个个当起鸵鸟的贵族小 jiě,夜初鸢冷笑不语。
姜弦歌是最有眼力见的,她一看气氛僵持下来,立刻拉住夜初鸢的袖子,装作柔弱,面带歉意道:“初鸢mèi mèi,对不起,是我们失言了,你别生气了好吗?今天可是我的生辰宴呢,你第一次来,开心点嘛。”
夜初鸢瞥了眼向自己道歉,不动声色转移话题的姜弦歌,眼底顿时闪过一丝暗色。
这个姜弦歌,还真是不简单啊。
换成是一般没城府的贵族小 jiě,都会心高气傲的跟她僵着,但最后肯定落不到好!
姜弦歌却能立刻判断出形势,且扭转回来。
不得不说,姜弦歌比在场其他草包都要聪明!
见姜弦歌给自己道歉,还顺势放下台阶,夜初鸢也不再僵持,她微微一笑道:“既然姜姐姐道歉了,初鸢也不是什么不讲理的人,那么此事就这样揭过吧。”
听到这话,姜弦歌眼底闪过一丝诧异,她没想到刚才还跟阎罗王一样的夜初鸢,现在居然这么好说话!
该死,本以为夜初鸢会继续闹事,她就好趁机让下人把夜初鸢赶出去!
可惜了!
姜弦歌脸闪过一丝失望,但很快露出笑脸道:“初鸢mèi mèi愿意原谅姐姐就好。”
夜初鸢将姜弦歌的一系列微表情尽收眼底,心中冷笑不已
她当然知道姜弦歌打的是什么小算盘!
可她绝不会让姜弦歌如意!
毕竟她今天可不只是为了放几句狠话才来宴会的。
她,还有更重要的任务呢!
夜初鸢一扫姜弦歌后颈某处,不动声色的移开了视线。
这时,一个侍女搬着一把椅子朝这边走来。
姜弦歌眼前一亮,立刻道:“把椅子放到我身边来。”
这名侍女是姜弦歌之前支开的那个,看来她是得了姜弦歌的命令,特地给夜初鸢搬椅子了。
侍女好像搬着什么贵重物品般,小心将椅子放到了姜弦歌的座位边,然后与姜弦歌交换了一个眼神。
姜弦歌眼底闪过一丝得逞,随即抬头对夜初鸢温柔一笑,连忙招呼道:“初鸢mèi mèi,你就坐这儿吧。”
谁料
“不了。”
夜初鸢却一口拒绝了姜弦歌,她一扫那把看起来价值不菲的红木椅子,然后弯腰扶起了瑟瑟发抖的花雀。
“你、你做什么?”花雀被夜初鸢扶起,顿时抖了抖
她现在是怕极了夜初鸢!
到现在都忘不了夜初鸢宛若野兽一般冰冷的眼神!
“别害怕。”
夜初鸢对她微微一笑:“刚才也是我失礼了,不该这么对你,我向你道歉。”
“哼!你知道就好!”
夜初鸢一放软态度,花雀立刻得意起来
她就知道!夜初鸢不过是个死了爹无依无靠的孤女!哪敢惹她啊?
现在还不是乖乖给自己道歉?
哼,早干嘛去了!
花雀有些得意洋洋。
夜初鸢看着花雀这副记吃不记打的蠢样,眼底闪过一丝嘲讽,然后她微笑道:“你不是想要坐在姜姐姐的边吗?我也不跟你抢了,你就坐那边吧。”
说着,夜初鸢指了指那把红木椅,扶着花雀过去。
花雀眼前一亮,忍不住哼道:“你倒是有点眼力见吗!”
说着,花雀甩开夜初鸢,对着姜弦歌一笑,她道:“弦歌,我们坐一起!离这个晦气的家伙远点!”
说完,花雀朝红木椅走去。
“不要!”姜弦歌表情一变,立刻叫道。
可为时已晚,花雀已经一屁股坐了去
“轰隆!”
下一秒,在众人的惊呼声中,花雀带着散架的椅子,轰然倒地!
☆、第三十五章 姜弦歌!都是你害我!
“哗啦!”
花雀的屁股刚刚挨到椅子,她就感觉身下一轻,毫无障碍的朝地摔去!
“轰隆!”
“啊!”
花雀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惨叫一声,整个人摔到了散架的红木椅中!
“嗤!”
一根红木斜插而来,划破她左肩的衣服,将她娇嫩的肩膀戳破!
鲜血顿时涌了出来!
“啊啊啊!”
花雀惨叫,捂着血流不止的肩膀满地打滚:“好痛!好痛啊!”
“花雀!”
姜弦歌惊叫一声,蹲下身朝花雀伸出了手。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