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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雀惨叫,捂着血流不止的肩膀满地打滚:“好痛!好痛啊!”
“花雀!”
姜弦歌惊叫一声,蹲下身朝花雀伸出了手。
“啪!”
“别碰我!”
花雀却一巴掌扇开了姜弦歌的手!
她就算再傻,也该知道这椅子是姜弦歌搞的鬼!
尽管她明白这椅子是给夜初鸢下的套,可最终被整的人是她啊!
而姜弦歌却都不阻止一下!
是想看自己出丑吗?
瞬间,花雀眼底闪烁怨恨,她大声嚷道:“姜弦歌!都是你害我!啊!”
话刚说完,花雀再次惨叫一声。
众人定睛一看,竟是花雀打滚时又被红木擦伤了手!
那白嫩的手鲜血直流,看起来格外血腥!
一些胆小的贵族小 jiě惊吓的捂住了眼睛。
姜弦歌眼底阴沉一片,盯着地惨叫的花雀,竟然都不打算出手救一下自己这个“好姐妹”了!
就在这时,所有人都没预料到的事情发生了
“唰!”
一袭红影一闪而过,来到了花雀身边,一把抱起了花雀!
“呀啊!”花雀惊叫一声,回过神来时,这才看清抱住她的人竟然是……
夜初鸢?!
“你干什么?!放开我!”
花雀拼命挣扎,心中惊恐
这个恐怖的女人,又想对自己做什么?!
不会是想趁她受伤的时候落井下石吧?!
花雀瑟瑟发抖。
“老实点!”
夜初鸢对她冷冷道,瞬间将花雀吓得不敢再动。
紧接着,夜初鸢将花雀放到了椅子坐好。
花雀不敢瞎动,可因为肩膀跟手都疼,委屈的直流眼泪,她瞪着夜初鸢,质问道:“你干什么呀!”
夜初鸢却没理她,只是道:“把手伸出来。”
花雀一呆,不明白夜初鸢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夜初鸢见花雀还在发呆,顿时不耐烦的伸出手,将花雀受伤的手抓到自己跟前。
“疼!”花雀又哭了。
“哦。”
夜初鸢冰冷应道,一点怜香惜玉的感觉都没有。
她一扫花雀手灰尘与鲜血混合的伤口,忍不住皱了皱眉,随手拿过身后宴席的酒壶,将白酒倒到了花雀的手。
“啊!”
花雀再次发出惨叫,酒液沾到伤口的感觉太痛了!
她忍不住一脚朝夜初鸢踢去:“你是想疼死我吗!”
“唰。”
夜初鸢却躲开了她这一脚,然后眼神阴沉的扫了她一眼,冷冷道:“怎么?你想试试不疼的死法?”
花雀一僵,立刻闭了嘴,不敢再作乱。
夜初鸢继续倒酒,清洗花雀的伤口。
所有人都在盯着夜初鸢,不明白夜初鸢到底是想做什么。
难不成她是想趁机折磨花雀吗?
这时,将花雀的伤口清洗干净后,夜初鸢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在花雀与其他人惊讶的视线中,轻轻将花雀手的伤口包扎。
“你……”
花雀诧异的盯着夜初鸢娴熟又漂亮的包扎手法,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嗯?”
夜初鸢抬起头,淡淡一扫花雀。
两人距离极近,花雀对夜初鸢那双妖异的黑金异瞳,看着夜初鸢那张漂亮到连女人都会忍不住惊叹心动的脸庞,花雀呼吸一滞。
忽然间,她发现这个凶巴巴的女人,也不是那么可怕了。
蠕动了一下嘴唇,花雀有些不情愿,还有些别扭,用蚊子般细小的声音嗡嗡道:“谢、谢谢你……”
夜霸道总裁并没有爱你初鸢
☆、第三十六章 这都是她……故意的?!
“嗯?”
谁料,夜初鸢却淡淡的扫了她一眼,眸中带着疑惑:“你刚刚说什么?”
花雀:“……”
这个凶巴巴的女人一点也不讨人喜欢!
面对花雀的忽然变脸,夜初鸢无所谓的移开了视线,利落的将花雀手的伤口包扎好后,她看了眼花雀血肉模糊的肩膀,皱了皱眉,道:“这一处的伤还是请医师来治吧,小心伤口里还藏着木刺。”
毕竟这是在外面,夜初鸢也不可能脱了花雀的衣服去帮她疗伤,天临国虽然民风开放,但也不至于这么随意。
听到这话,花雀这才想起自己肩膀的伤口,疼得她龇牙咧嘴!
她顿时眼神凶狠的瞪了眼姜弦歌:“姜弦歌,我回头再找你算算这笔账!”
明明一切都是姜弦歌作祟,她却连救自己的打算都没有!
最后为自己处理伤口的,居然还是夜初鸢这个“仇人”!
呵,什么朋友?
都是假的!
花雀娇俏的脸闪过一丝疏远。
姜弦歌面色一紧,顿时知道自己犯了大错
该死!
她本在生气花雀不识大体不给自己面子,想等花雀开口求她再出手相助,这样一来不仅保住了脸面,还能落得一个好名声!
可谁料夜初鸢这个跟花雀不对眼的仇人会冲出来帮忙?
现在好了,好名声都被夜初鸢占了,她呢?
被弄得里外不是人!
脸一阵青一阵白,姜弦歌最后还是忍住了,她露出愧疚的表情,连忙道:“好花雀,别生气,我这不是被血吓到了嘛!我这就帮你找……”
“你跟她在这里斗狠做什么?”
谁料,一个淡淡的声音打断了姜弦歌接下来讨好花雀的话。
姜弦歌一噎,抬头就看到夜初鸢皱眉看着花雀,那模样看着冷冰冰不亲近,可眼底却带着……
关心?!
姜弦歌恨不得揉揉自己的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
不仅是姜弦歌,其他贵族小 jiě也不是傻子,都发现夜初鸢虽然面冷,可眼神却暴露了她心热的事实!
“我、我这不是气不过嘛!”
面对夜初鸢,花雀倒没了之前的嚣张,反而有些扭捏,她道:“我受了伤……”
“你还知道你受了伤?”
夜初鸢挑眉:“知道自己受伤,还不叫你家丫鬟把你扶回去请医师?居然有空在这里跟人斗狠!你这伤口要是感染了,这条手臂说不定就废了!”
“啊?!”花雀闻言,顿时脸色惨白,她立刻抬高了声音:“听琴!听琴!”
话音落下,后院门外立刻冲进来一个十三四岁的小丫鬟,容貌平平,可眼里带着一股机灵劲,她一眼就看到了肩膀染了大片红的花雀,腿一软,差点没跪在地!
“我的小 jiě!您这是怎么了?!”
小丫鬟也就是听琴,她连忙冲到花雀面前,急的团团转,最后蹲在花雀椅子边,忙道:“您快来,奴婢背您出去,家里的马车就在外面,奴婢带您去找医师!”
“赶紧的!”
花雀立刻趴在听琴背,急急道:“要是晚了,我的手就要废了!”
“啊?!”
听琴脸色更白,背起花雀就往外头跑,急急道:“奴婢这就带您走!”
速度之快,所有人都没拦住这对主仆。
就连原想把花雀留在府里疗伤,好趁机填补两人裂痕的姜弦歌也没反应过来,回过神的时候,听琴已经跑得看不到影了!
瞬间,姜弦歌的表情变了
完了!
花雀这一走,让她失去了最佳的解释时机!
她以后再也别想与花雀这么好了!
想到这里,姜弦歌的眼神阴鸷下来。
都怪那个女人!
夜初鸢!
姜弦歌唰的一下朝身边的少女看去。
这时,姜弦歌惊诧的发现,对方居然也在看自己!
一双黑金异瞳眸色沉沉,带着一丝挑衅与嘲笑。
姜弦歌瞳孔一缩,瞬间明白了什么
这一切都是夜初鸢……
故意的?!
☆、第三十七章 她的心……在滴血!
先是示弱,让自大的花雀中计,坐有问题的椅子,然后受伤!
趁自己与花雀冷战时,以花雀仇人的身份冲出来帮花雀疗伤,面冷言冷语,可说的那些话,不是傻子都能听出来夜初鸢是在关心花雀!
看看那些刚才还无比排斥夜初鸢这个外来者的贵族小 jiě们,现在一个个都把夜初鸢当成了面冷心热人不坏的傲娇!
而自己……
则成了对朋友见死不救的坏人!
姜弦歌眼底带着怨毒,死死盯着夜初鸢
现在她那些好姐妹,都因为花雀的事对她心有芥蒂了!
都怪这个女人!
姜弦歌的表情变化,都被夜初鸢尽收眼底,她在别人看不到的角度,对姜弦歌露出一个嘲笑的表情,用口型比划道:“蠢货。”
姜弦歌瞳孔一缩,再也无法掩饰眼中的怨毒与愤怒!
谁料这时,夜初鸢却忽然低下了头,羸弱的身子忽然瑟瑟发抖!
夜初鸢语气中带了一丝哭腔,像是很害怕,她道:“姜姐姐,你一直盯着我看干嘛?我、我很少与人来往,你这样……我、我不自在!”
说得好听,是不自在。
可看夜初鸢这反应,明明就是被吓到,害怕了!
见此,在场的贵族小 jiě狐疑的看向姜弦歌,不少人发现了姜弦歌还没来得及收起的,眼中的怨毒!
这模样顿时吓到了不少人!
没想到平时温柔大方的姜弦歌,居然还有这样恶毒的一面啊!
在场之人心中警惕。
“姜姐姐,你干嘛呀?”
一名刚才坐在花雀身边的粉衣少女站起,拦到了夜初鸢与姜弦歌的中间,她道:“初鸢mèi mèi也就是刚才语言不当,让你不高兴了些,你至于这么吓她吗?”
听到这人为自己说话,夜初鸢低垂的眼眸中带了一丝惊讶。
很快她明白,粉衣少女既然坐在花雀身边,想必与花雀关系不错。
自己救了花雀,这人当然要为好姐妹的恩人说一两句话!
“罗衣,你休要含血喷人!”
姜弦歌也不是软柿子,被罗衣如此数落,她的脸色难看起来:“我吓她什么了?明明是她装模作样!你也不想想刚才她都把花雀吓得跌下椅子……”
罗衣不落下风,嗤笑一声:“是啊!她是把花雀吓得跌下椅子,你倒好,直接让花雀连人带椅子摔伤了!”
听到这话,姜弦歌表情变了一变
这个罗衣!说话真够毒舌!
直接揭她疮疤!
更可恨的是……
她还不能反驳罗衣!
她该怎么说?
说那把椅子其实是给夜初鸢准备的,花雀只是夜初鸢的替死鬼?
她要是敢这么说,她今后就别想再交一个朋友了!
脸青一阵白一阵,傻子都看出来姜弦歌此时的愤怒!
“姜mèi mèi,你也别与初鸢mèi mèi闹别扭了。”
有人出来劝道:“你也看到了,初鸢mèi mèi就是嘴巴毒了点,可做的事不坏呀,花雀咒她父亲,可她还是在关键时刻救了花雀呀。”
“是啊是啊,你也别与她闹了,握手言和吧。”又有人说道。
那都是她算计好的!
你们这帮蠢货!
姜弦歌在心中咆哮。
憋屈的她感觉自己喉咙里卡住了一口血!
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她恨啊!
几次深呼吸,姜弦歌才勉强压下了心中的不忿,换笑脸,对罗衣身后躲着的夜初鸢说道:“初鸢mèi mèi,之前是姐姐小气了,你别怕,我们握手言和吧。”
不能发脾气,不能发脾气!
周围那么多人看着,她要是一时冲动跟夜初鸢打起来了,才中了夜初鸢的下怀呢!
姜弦歌心中憋得慌,可不得不露出笑容!
“真的吗?”
这时,夜初鸢一脸高兴的从罗衣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