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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男人谁也不甘示弱。无声地向对方表示着自己无比坚定的决心。
最后还是君子涯败下阵来:“你最好说到做到。若不然到时我带丫头走,保管谁都找不着。”
君子涯是知道;傅紫萱并没有把空间的存在;告知李睿的,他很庆幸这个傻丫头;还有一分理智在,事情不到最后,谁都不知道情真是否缘浅。到时若是他真做了让萱儿伤心的事,别说挖地三尺,就是把地翻个个,找不着也还是找不着。
当天夜里,李睿一反常态,并不抓着傅紫萱又啃又咬了。只是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那副恨不得把她揉进骨子里的模样;把傅紫萱唬了一跳。
“你这是怎么了?可是师父跟你说了什么?”
“没有。我就是想着过两日就走了,舍不得。只恨不得把你捏小了随身带着。我这才去了宁州几天,心里就空得厉害,若是再离得久了,我怕自己熬不过来。”
“你不是说要不了多久我们就会在一处了吗?这么多年都等了,还怕多等一两年啊?再说不见面可以通信啊。也跟时时在身边是一样的。”
“这如何能一样?而且我说过了,今年已到了最后关头,怕是盯着我的人会越来越多,到时我只怕不能时常给你写信。若是把你暴露了,我怕你不安全,我在前方也会担心。哎。之前不见面还好,只是觉得想得慌,倒没觉得空空得难受。这见了面,又离开,反倒像是被人剜了心一样。萱儿,这可如何是好?”
傅紫萱也没什么办法,这见不得面。又不能时常通信,又不能跟在他身边。她还真没辙。
乖乖趴在那厮的胸口不语。一时两人都不说话,只这样抱着。
良久,傅紫萱想起紫越期盼的目光,想了又想,斟酌了又斟酌才道:“恪己,嗯,那个……”
李睿从傅紫萱的肩胛处抬起头来,奇怪地摸了摸傅紫萱粉嫩的面颊:“嗯?跟我有什么不能说的?”
傅紫萱看了他一眼,才下定决心说道:“我弟弟紫越,说,说是想跟着你。”
李睿看了傅紫萱一眼,有些奇怪:“紫越?跟着我?”
“恩。那孩子把你当成成长模仿对象了。这些年来,因了我的事,他一直被爹娘拘在这小小的傅家庄里面,紫阳还好,到陈村读书,也接触了一些人,只他因家里条件不好,耽误了。不只埋头帮着操持地里和家里的活计,又被拘在家里,也没接触几个人。你一来,他的目光就粘在你身上了,觉得你就是话本里的英雄,说以后也要做像你这样的人。”
李睿显然是没想到,有个人把自己当成崇拜的对象了,嗯,这种感觉好像还不错。遂略略支起身问道:“像我?像我什么样?”
傅紫萱笑了笑:“我也说不好。可能是这孩子没接触过外面的人,看见了清风,又看见了你带的随从,又看见你如何御下的,心里就燃起了英雄的火苗,想学着去跟随你的脚步。这孩子书读得晚了,在陈村念书时;又跟一堆比他小的孩子一起念,心里多少受了一些打击。虽然他很刻苦,但到底起步晚了,而且这孩子学武很是刻苦,读书的天赋倒不如紫阳。”
歇了歇又道:“我心疼这个弟弟,我是长女,因我的事,耽误了这个家,又让这个弟弟替我担起了家的重担。我想着要弥补他。平时他心思不外露,也没提什么要求,如今好不容易有个要求,我总想着要满足他。只不知你是不是为难。我也知你今年有很多事要做,不可能带了他在身边,只是希望你把他带出去,多看一看,多听一听,见见世面,满足一下他的愿望罢了。”
李睿听了这番话,也想起那个内敛的孩子,总*把眼光追随着他,他原先还觉得奇怪,原来竟是这般。
遂想了想道:“这紫越我也挺喜欢的,喜形不露于色,又肯吃苦,学什么都认真,悟性也好,是个好苗子。平时我出门的时候;确是不好带着他,但是在家的时候;我倒是可以亲自带着;指点一番的,在府里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府里也请了文武先生教我那些弟弟读书,就让紫越跟着一起好了。只是他才十三岁,你爹娘会让他跟着我吗?”
傅紫萱听了道:“爹那里应该没多大问题,怕是娘舍不得。还好他们不知道你的身份,只以为你是京中的大户人家公子。怕是只以为在你京中的府里,应不会反对。我只是怕你为难。”
李睿听了道:“倒没什么为难的。只要爹娘同意我就带着他。紫越呆在府里也不会有什么危险,虽然外面有很多人盯着,但西北那是父亲的封地,早就被父亲弄得固若金汤。退一步讲就是大事不成,父亲也会把府里安排好的,你放心。”
傅紫萱听完点了点头。
想了想又道:“你把清风云霁也带走吧。一来清风是紫越的师父,有他在,紫越的功夫也不会落下。二来他二人也不惹人注目,你倒好使唤一些,让他们去做一些事也不会有人盯着他们。
再说他二人原是暗门的人,对于打探刺杀之事颇为了解,可能也有一些自己的渠道,到时候没准还能帮上你的忙。三嘛,我也有私心,他二人原先是见不得光的,我也想着让他们跟着你;能谋一个更好的出身,将来可以堂堂正正地;摆脱过去的身份;重新有一份好的生活。”
“你倒是为他二人想得多。”李睿语气酸酸的。
“他二人自跟了我后任劳任怨。我也想着他们能有个好的出身,结婚生子,摆脱过去的身份,堂堂正正站在人前。”
李睿想了想道:“有他二人在我身边倒是个助力,他二人的身手;还在我那些随从之上。只是他二人走了,你怎么办?我不放心。”
傅紫萱笑着摸了摸李睿的脸,对着他说道:“自我回了傅家庄后,他二人就大材小用了,在村里又没什么事;让他们做,我有时候都觉得;这样跟我窝在乡下;怕是要废了。虽然他们也喜欢过这们安宁的生活,但我还是不想埋没了他们。虽然跟着你会有危险,但是挺过来了,就有他们的阳光日子过。”
李睿听了有些不满:“你倒是会为旁人打算,怎么不为我打算打算?”
傅紫萱一听乐了,这是吃的哪门子的干醋?扑地笑了出来。李睿不满地挠了她好一通,傅紫萱压抑地在床上笑着打滚,两人又笑又闹,直到李睿把傅紫萱狠狠吃了一通才罢了。
傅紫萱有些气息不稳,点了一下那厮的额头:“傻子,我不为你想,我会把身边最得力的两个人派到你身边?他们可是我的左膀右臂。我还不是担心你的安全?你说过会风光娶我的,难道让我当望夫石?”
“胡说!我说过的话定是算数的。当什么望夫石!那你明日且问问他们,若是愿意我就把他们带走。只是你身边也不能没人。嗯,我会另派两个人过来换下他们,府里有好些个身手不错的女侍卫,平日里都跟着我母亲和几个嫂子身边,他们都是我培养出来的,也算是我的人,到时你只管放心用。”
“那不成。清风云霁可是还兼着书院的武学教谕的,这派来女侍卫,她们还能过去当教习吗?”
李睿想了想,说道:“嗯,放心,我会安排好。明日我去找紫越谈谈,你去找清见云霁。”
“好。”
两人又拥着说了一会话,直到李睿趴上来舔舐她的耳垂,在她身上到处点火,两人这才止了话头,不一会,帐里就传来破碎的呻吟……
第三百零五章应了
次日。照例一家子一起吃了早饭。饭桌上照例言语洽洽地交流,气氛极为融洽。
李睿可能也极喜欢这样轻松的氛围,早早起了,也不让送到房里,就跟大伙一起吃早饭。吃完早饭照例跟着傅天河走了,翁婿两个;或是到书房说说话;或是到花园里走一走。
陈氏照样带着几个丫;头忙着肉干的事,而其他人则各自忙各自的去了。傅紫萱则去找了清风云霁。
把自己的打算跟他二人说了。两人听完傅紫萱的话愣住了。
对视一眼,各自沉默了下来。
傅紫萱也不说话。良久,云霁才道:“多谢小姐为我二人打算。这确是个机会,只是我二人承小姐大恩,若没有小姐我二人早已是一棒黄土,我二人这条命都是小姐的。我们发过誓;要认小姐当一辈子的主子,跟随在小姐身边,不离不弃,保护小姐的。”
傅紫萱看了他二人一眼,言道:“这几年我们相处下来,我早已把你二人当成亲人一样了,咱们之间没什么主仆之分。你二人跟了我回了傅家庄,着实是有些屈才,你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换个身份;也许才能完全摆脱掉过去;堂堂正正地做人。”
清风一直在沉默,这会傅紫萱话毕,才道:“若我们都走了,小姐身边岂不是没人了?我二人即便走了也不会安心。而且我们更愿意呆在小姐身边。”
傅紫萱看了他一眼,笑了笑,说道:“我能自保,你二人不必担心。公子也说了会另派了人;接替你二人到学堂里授课。你二人且放心去,待博了个出身,若是将来还愿意回到我身边,我自是高兴。到时也都由你们。”
清风云霁俩人又对视了一眼,直直向傅紫萱跪了下来。
傅紫萱的这番话;对于他们来说极为动心的。之前他们连个贱籍都没有,活着找不到他们的资料,死了更像从没来过世上一样。从小就被人找了去;进行各种严苛的训练,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帮着组织里面;接各种任务,别人可能还会接一些刺探跟踪的活,他俩武功高,接的多是高额赏金;各类暗杀的任务,手上沾满了血,不知道有多少人要他们死。每天睡觉都不安稳。怕一睡下去;自个的脑袋也被人摘了。
好不容易小姐救他们出得苦海,给了他二人新的身份新的生活,只是过往的经历仍追随着他们。若是能跟着李公子;若能帮到他。博得一个好的出身,从此以后;也能彻底摆脱过去;堂堂正正地做人了。
二人恭恭敬敬向傅紫萱磕了三个头,均表示只是借调到李睿身边的,还是傅紫萱的人,将来还会回到傅紫萱身边。
傅紫萱也应了下来。
而那厢。李睿与傅天河说了几句话后,就转身去找了紫越谈话。
不知谈了什么,只知道出来后,紫越一脸的高兴,整个人瞧着都恨不得飘起来的模样。傅紫萱也知道;定是李睿答应了要带着他同去,让他乐坏了。
稍晚时候。傅紫萱和李睿一同去找了傅天河夫妻俩。
“什么,恪己要带越儿走?”陈氏有些错愕。
傅天河倒是并没有开口。
傅紫萱看了他二人一眼,道:“是啊。娘,这是越儿自己的意思。他想着出去多见见世面,多学一些东西。”
转身看着傅天河又道:“爹,你也看出来了,越儿他对考科举;并不太热衷。反而学武极为用心。爹娘也说这些年苦了越儿,这会难得他有这样一个念头。我们应该成全他。”